抹药(指jian,蹭xue)
一个礼拜之内被剥了三次裤子,还是三个不同的男人,晏祺心里只剩下麻木。 虽然他还在认认真真地履行义务,但这几个主角的剧情线可是歪到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了。 可怕的是,进度条居然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增长。 这就意味着,没有特殊情况,他必须放任三号攻的行为。 晏祺的一条腿搭在真皮坐垫的椅背上,另一条被时涵昱的掌心抬起撑开,虚虚地悬在空中,脐部以下没有任何遮挡,比初生的婴儿还光溜。被凌辱了一整晚的嫩xue失去了布料的庇佑,冷不防接触到外部世界,受惊一般蠕动收缩着,一圈薄面皮似的xue边艳红煽情,小幅度地翻卷又舒张,俨然是有生命的活物,幽幽地呼气吐息,让好奇的人能窥见里头绵润的rou质。 原本的菊xue是一条严丝合缝的线形,如今却是一道肿胀的小孔,圆溜溜的、rou嘟嘟的,看起来娇憨可口,酥颤滑腻,上面缀了几滴yin亮的晶露,越发的像是勾引人来采撷。 cao开了,完全是被男人cao开了的模样。 时涵昱一看就知道。 纤长浓密的睫羽低垂,敛去了他眸底坡涛汹涌的阴霾。 晏祺身上的痕迹颜色很深,胯部更是重灾区,成片的淤青以会阴为中心向腿根处蔓延,中间夹杂了些破碎的血痂。臀尖也是烂桃一样的艳粉,饱满的臀rou随着自己粗鲁的动作漾起细小的波纹,一荡一荡的,落在时涵昱眼里,比夜御十男的风情熟女还要下流色情。他摩挲着晏祺被染成青紫的区域,状似无意地用指甲划过,留下几道极细的白痕。 时涵昱的指尖薄凉,与晏祺温热红肿的xue周肌肤形成了鲜明的温度对比。 是谁cao开了晏祺的xiaoxue?什么时候cao的?是昨天,还是前天?那个人cao到了哪里?有没有cao进晏祺的肚子里?内射了吗?射了多少?晏祺的小腹有没有被射到鼓出来,甚至含不下过多的浓精,只能惨兮兮地顺着大腿淌下来?那个人又有没有把晏祺cao得哭出来? 接连不断冒出来的疑问困扰着时涵昱,光是想想,底下的jiba就叫嚣着要跳出来。 ……不管那个人有没有把晏祺cao哭,如果是他,他一定会让晏祺下面的水比上面的水流得还多。 时涵昱根本没有怀疑到邢绍哲身上。 据他所知,邢绍哲不会审美降级到这个地步。 被开苞过的晏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yin靡的吸引力,如同熟透了的鲜果一般,咬一口就能从多汁的果rou中尝到香甜馥郁的美味。时涵昱不想承认晏祺的魅力,他从罐中挖出一小块淡黄色的膏状物,粗暴地两指并拢直接捅入翻面的xue道内。 虽然已经被硬烫的大jibajian干了一个晚上,对于比xue口宽了几倍的男性手指,xiaoxue一下子仍是无法适应。晏祺痛呼一声,脚一用力差点要把脏兮兮的鞋底怼到时涵昱的脸上。 时涵昱手疾眼快地抓住他的脚踝,拨弄了两下便将晏祺的鞋子甩了下去。 “给你上药你还要踹我?” 晏祺忍着三号攻在自己肠壁上摸索的怪异感,“我又不是故意的……你突然插进来……” 所以说,脑子抽风了,干嘛要给自己这个配角亲力亲为地擦药?还是这么隐私的部位,他都要以为时涵昱有窥阴癖。 晏祺的用词充满了歧义,时涵昱听了又是jiba一跳。 他压制住从下腹涌上来的火焰,把晏祺的腿掰得更开,“哪来那么多话,娇气死了。” 时涵昱确实是仔仔细细地在替晏祺上药,他的手指抹过了每一寸有可能受伤肿痛的地方,手法比他那张臭脸要温和上许多。药膏是冰凉的,融化在温热的xue腔内,变成了湿漉漉的药汁,里面大概是带着薄荷脑一类的成分,不出半分钟就燎开了一股烧灼般的刺痛。他按住晏祺不让其乱动,安慰道:“吸收了就好了。” 已经抹完了药,时涵昱依旧没有把手指抽出来。他寻到了晏祺的前列腺,那块圆润光滑的地方原本只是一个比平原稍高的小土丘,现在却拔地而起,rou疙瘩似的,肿胀不堪,可想而知肠rou经历过怎样的鞭鞑cao弄,才会变成当下的形状。时涵昱两指稍微分开,轻易就把那块果冻样软滑的嫩rou夹了起来,如愿以偿听到晏祺掩饰不住的娇喘。 “你、你……” 晏祺硬了。 他的腿被时涵昱合了起来,侧躺过身,对方专心致志地对付着那块凸起的敏感点。前不久才品尝过性爱的滋味,晏祺的身子还很脆弱,全然接受不了潮浪一般扑上来的快感。反抗意识刚浮出一点点,就被传遍四肢百骸的快感剿得一干二净。太舒服了,他没想过不用插入,光是被玩前列腺就能这么舒服。时涵昱富于技巧,又是掐弄又是抠挖,晏祺就像只发春的母猫一样在他手下低叫,瘦弱的身板颤抖得形似秋风里的一卷枯叶。 时涵昱本意只是因为自己硬了,气不过也想戏弄一下晏祺。他不曾料到晏祺居然会尖叫着射在了车里。 他的目光有些发怔,似乎不相信自己的手做到了这个地步。“……这么敏感?” 晏祺抱住膝盖,把红到发烫的脸埋进腿间,不敢面对三号攻戏谑的表情。 他是0啊,敏感点不是很正常嘛! 阅人无数的时涵昱只觉得晏祺敏感过头了。 晏祺隐隐约约听见时涵昱骂了句“小sao货”,紧接着他就被对方提起腰,跪趴在坐垫上,脸黏住了车窗玻璃。时涵昱的胸膛跟着就附了上来,他的腰带解开,棕红色的雄伟rou棍解放天性,“啪”一声便弹跳地拍打在晏祺丰腴翘臀的股缝里,吓得晏祺的腰都下塌了几分,臀部的弧度就更明显,整个人呈现出一个C型。那根硬邦邦的炙热jiba来势凶猛,几次三番路过娇艳的rou口就要抵进去,偏偏时涵昱嘴里是这么说的: “我就蹭蹭,不进去。” ……好熟悉的渣男语录。 可时涵昱做到了。 好几次可怖的rou冠都已经没入了娇小玲珑的嫩xue,时涵昱意志力极强地又撤了出来,狠狠地擦过他已经高高肿起的xue口,垂下的卵袋撞得两瓣白玉一样的rou臀泛起绵延的抖动,扑簌簌的像是有雪从上面坠落。时涵昱的jiba很粗,很长,很硬,很烫,上面除了凹凸不平的筋络,还布了一圈硬质的、滚圆的物体,碾过晏祺嫩生生的皮rou。 晏祺不是未经人事,但他也说不出这是什么感受。他只知道爽快,肠腔内的空虚感不断扩大,他不敢说,只能像只虾米,低下头捂住嘴,把呻吟闷下去,任由时涵昱抱住他的身子,在他的股间肆意磨蹭冲撞,冲击力作用下的皮肤暗红得好像凝固的鲜血。 泪水不断从晏祺的眼角渗出来,他的头几乎要碰到车门。他听到时涵昱在他耳边性感低沉的喘息,耳根和脖颈的肌肤都快烧成明艳的火色。 不知过了多久,时涵昱终于松开了钳制着晏祺的臂膀,晏祺感觉有黏稠的液体洒在了他的背上,沿着他的股沟滑下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膻的麝香味。 发泄完欲望的时涵昱清醒了几分,他不理解自己突然对晏祺的精虫上脑,但这并不妨碍他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他扯过几张纸巾帮晏祺清理干净,说:“我送你回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