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之日/洞房花烛夜(H)
半个月过去,到了大婚那日,整个皇宫都被布置得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自向天下宣告了婚事以来,傅如觅便一心专注于大婚的cao办,而今日,就是展现成果的时候。 养心殿内,陶枝身穿一袭奢靡艳红的婚服,正坐在铜镜前打瞌睡。 魏梦榕站在他身后,手执金梳一点点将他的头发梳顺,最后再细心地挽起,戴上精致镂空的金冠。 看着镜中雍容娇艳的陛下,魏梦榕轻抚了一下对方的侧脸,亲自为陶枝点上了唇脂。 陶枝小心翼翼舔了下唇,天真地问道:“这胭脂是可以吃的吗?” 魏梦榕被他的举动逗笑,轻声道:“这唇脂是由胭脂虫制成,对陛下的龙体无碍。” 陶枝听到是用虫子做的,连忙将那一点舌尖收回口中,之后连抿嘴都不太敢做了。 时辰到了差不多的时候,陶枝才在宫女太监的簇拥下踩上轿子。 只是刚在轿子坐下,陶枝就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塞在他体内的两个暖玉此时正顶在他的敏感点处,即使太监手脚有多稳,轿子也难免会有些摇晃。 陶枝咬着唇,双手紧攥着衣袍强压下喉间的呻吟。 到了坤宁宫,陶枝连忙起身下轿,没走几步便望见了许久未出现的傅如觅。 在来这的路上,陶枝已经看到了不少景象。 这场大婚与他想象中的并不一样,如若要比,先后当年为邬颜举办的典礼甚至比这奢侈一百倍。 在别人眼里,大婚典礼同时代表了帝王对这个妃子的喜爱程度,傅如觅明明有机会为自己举办一场前所未有的盛大典礼,可如今却安排得这么俭约,陶枝有些猜不透对方的意图。 由不得他继续胡思乱想,大婚就开始了第一轮仪式,陶枝全程懵懵懂懂的,走起路来有些吃力,最后还是在傅如觅的牵引下,才顺利完成了拜堂仪式。 仪式之后还有一场宴席,傅如觅作为妃子必须提前在洞房等候,所以最后只留下了陶枝一人应付酒席。 或许是气氛烘托得太过到位,陶枝还难得放纵了一回,毫无顾忌地喝了不少小酒。 在酒席上待了半会,陶枝才得以找了个借口离开宴席。 原本是想回养心殿好好睡一觉,结果还没走出坤宁宫,陶枝就被平日里管束后宫的总管太监拦了下来,“陛下,时辰已到,是时候该去洞房了。” 陶枝想到还塞在自己体内的暖玉,心中有些不愿,可这总管太监是先后为他留下的人,他一向都不会违反对方的建议。 在去洞房的路上,陶枝一直在思考晚上该怎么面对傅如觅。 他刚刚喝了不少酒,此时双眸染上水汽,看着跟两汪清泉似的。 陶枝每次喝酒的后劲都会很大,耍酒疯倒是没出现过,但是胡言乱语的功力却很强,陶枝十分清楚自己喝醉的德行,所以一路上都在强迫自己清醒一些。 没多久,陶枝便走到了今夜属于他与傅如觅的婚房。 推开贴着喜字的紫檀木雕门,陶枝看见了乖乖坐在床边等他的傅如觅。 怎么还盖了红盖头呀……陶枝揪着手指,心里有点别扭。 他原以为只是走走程序而已,可这洞房的仪式感也太强了。直到现在,陶枝才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在跟主角成亲。 明明是两个对立的敌人,偏偏做了世间最亲密的关系。 傅如觅隔着薄透的红纱看着发呆的陶枝,轻笑道:“今日的成亲陛下喜欢吗?” 陶枝慢吞吞走到对方身前,仔细思考了一会,认真答道:“喜欢。” 傅如觅微愣了一下,只觉得对方说出那句喜欢时,他的心也不受控制地乱了。 “陛下喜欢就好。” 话落,傅如觅便感觉到陶枝轻轻掀开了他头上的红纱。 两人的视线撞到一起,傅如觅下意识闪躲了一下,陶枝却傻愣愣地瞪着眼,显然已经醉得意识糊涂了。 陶枝看着对方,有些好奇道:“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喝交杯酒?” 傅如觅点头,接住这个浑身软绵绵的小醉鬼,便将人牵到桌前,将白玉酒杯塞进了对方手里。 两人的手臂交错,陶枝豪迈地将酒水灌入喉中,结果被辣得直吐舌头。 傅如觅看着他的憨态,原本倾斜着想要倒掉酒水的手停顿了一下。 只是这一秒的犹豫,陶枝就眼巴巴地看向了他,傅如觅说不清自己是惋惜还是松了一口气,他在对方的注视下,将交杯酒一饮而尽。 傅如觅清楚这酒中必然下了催情的药物,但一边的陶枝却什么也不知情。 陶枝在椅子上坐了一会,便觉得下身两个xiaoxue自发地分泌出了汁水,他从椅上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而被他夹了一整天的暖玉,此时也有了滑落的趋势。 陶枝呜咽着倒在床上,夹着双腿向桌边的傅如觅求助,“唔……难受……” 傅如觅抿了抿唇,忍住了上前的欲望了。 陶枝见他不动,又瘪着嘴向他伸出双手。 不知是不是药性起效,傅如觅只觉下腹一热,双腿也不受控制地朝陶枝走了过去。 将陶枝举在半空的手握入手心,傅如觅才觉得心中异样的情绪消逝。 “哥哥,难受……东西要滑出来了……”陶枝错把他认成了魏梦榕,竟还牵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屁股上。 只一瞬间,傅如觅的脸就红了个透。 他还从未见过小昏君如此引人采撷的一面。 陶枝见他毫无反应,只能憋屈地自己蹬掉鞋子,又将头上贵重的金冠头饰扔到床下,最后才是脱掉婚服。 傅如觅眼睁睁看着对方脱了个精光,随后又光着屁股来扒自己的衣服。 就在两人彻底坦然相对后,傅如觅却怎么也等不到陶枝的下一步动作 两人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烛火的柔光映在陶枝泛着不正常晕红的脸颊上。 “陛下……”出口的嗓音沙哑得惊人。 “暖玉……还在里面……”陶枝舔了舔唇,意识混沌地张开双腿,“要取出来。” 傅如觅紧抿着唇,喉结蓦地滚动了一下。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覆上了那汁水淋漓的xue口,傅如觅颤着手,将那已经露出一点头部的暖玉抽了出来。 陶枝敏感地向后倒去,小声呻吟道:“唔……还,还有一个在后面……” 醉意与药性同时发作,欲望也一发不可收拾。 陶枝嘴上催促着,靡红软嫩的xiaoxue却将傅如觅的手指夹得更紧了些。 傅如觅屏住呼吸,稍加力气才将另一个滑腻的暖玉抽了出来,也是这时,他才近距离观赏了今夜将要与他结合的rouxue。 白嫩透粉的皮rou没有一丝毛发,精致的yinjing下是一道嫣红湿滑的阴xue,掰开两瓣软腻的臀rou,粉嫩的菊xue彻底暴露在了傅如觅眼前。 或许是半个月以来的精心养护起了作用,陶枝身下的两道rouxue早已习惯了其他东西的插入,甚至在暖玉多日的滋养下,他人轻易就能将手指插入进去。 虽然开苞夜是在十日之后,但陶枝早已成年了一年,按照规矩,洞房花烛夜还是可以用后xue行房的。 傅如觅的性器早已高高挺起,他为陶枝扩张了片刻,直到xue口能塞入四根手指了,他才将尺寸不容小觑的yinjing对准了孱弱的菊xue。 上下磨蹭了几下,yinjing上凸起的经脉全都沾上了滑腻腻的yin液,偌大的guitou浅浅插入软糯的xue口,陶枝身体猛地颤了一下,嗓音娇软道:“不可以……太大了…进不来的……” 不管陶枝如何可怜的求饶,那巨大的roubang也还是坚定不移地捅开了狭窄紧致的肠道。 “啊……!不要……呜呜肚子破掉了……” 娇软的呻吟声响彻整个室内。 傅如觅轻闭上眼,强忍住射精的欲望,感受着roubang被xue内软rou无时不刻的吸咬。 渐渐缓过来后,傅如觅便开始猛烈的抽插。 “唔啊……太快了呜呜呜……枝枝会,会死的……”陶枝被草得两眼翻白,玉白的脚趾用力蜷缩着,孱弱的身躯止不住的颤栗,艳红的舌头被迫暴露在空气中,引来用力的吸吮。 大进大出的roubang将rouxue插得糜烂不堪,原本紧致可爱的菊xue如今却像极了男人专属的jiba套,两人的交合处被打出了一圈又一圈的泡沫,响亮又高频率的啪啪声令人听得咋舌。 陶枝前xue的yin水不断流淌,直到浸湿两人的整个下体。 不仅是yin水,陶枝的身体还布满了持续高潮而分泌的汗水,傅如觅牢牢擒着他的腰,因为用力过度,手指间都溢出了滑腻软嫩的皮rou。 陶枝被快感刺激得毫无喘息的机会,脑子只剩下了一片空白,在一阵比一阵还猛烈的cao弄下,他的感知只剩下了源源不断的快感与高潮。 前端的yinjing已经不知道射了几次,陶枝被cao得抽泣不止,嘴里也从舒爽的呻吟慢慢变成了崩溃的求饶。 残酷的cao干不知进行了多久,陶枝才感觉到菊xue深处被灌进了一股股guntang的浓精。 傅如觅自长大以来自渎的次数还不超过五根手指头,当一个禁欲到了极致的人首次破戒,那欲望会有多么的禽兽,陶枝也算是真正体会到了。 就光是那些被射进了深处的jingye,都比寻常男人要多了三倍之多。 享受完高潮的余韵,傅如觅抽出半硬的roubang,陶枝满面潮红,只能捂着鼓涨的肚皮,颤抖着大腿,烂泥一样瘫软在床上,朱唇微张大口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