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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 02(磨枪/扩张/面对位骑乘/面对位肛交)

    他不假思索一样直接爬了上来,轻轻坐在我大腿上把我们俩的roubang并拢在一起,缓缓撸动。他的roubang比我粗很多,但却没有我的长,两条粗大硬挺的jiba流了他一手的水,他渐渐失了方寸,比先前更放肆地粗喘了起来,手上的动作开始胡乱起来,把我也搞得有些架不住。

    我捏住他快速动作的手,抬眼看了看他,他就松开了紧握着两根roubang的手,撑到身后,仰着身体。

    太美了。他微微带汗的额头占了些许碎发,本来已经快要干了的及肩的头发也散乱地披着,湿哒哒的。他的身体有一种野性的美,勃发的肌rou充满了力量感,但却面色潮红对我大开着身体。是多么诱人啊。

    我情不自禁地坐起来,拢着他的双腿让他往自己身上又坐了些,捏住他的下巴抬头亲上了他的微张的嘴。

    他愣神了一瞬。

    我趁他愣神的时间,继续把手指伸进他隐秘的xue口。他又往上坐的一瞬,我硬挺的jiba直直地戳在他的臀缝间,我听到他轻吸了口气。

    我笑笑:“忍着。”然后又亲上去。

    我伸进去了两根手指,在xue口戳刺了几下就直接捅进去。他的肠道湿热而紧致,那种分明是抗拒地推挤着手指的xuerou只会让人更加想要把自己插进去好好疏通疏通。我的两根手指在他的肠道里像剪刀一样分离又并拢,把他的xue口渐渐扩张开。

    我松开他的嘴,看到他脸上挂满了诱人的红,滴落的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没干透的洗澡水。他被我亲完,嘴唇还是微张着,眼神迷离地半睁着低头看我,好像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

    我笑了笑,手指又往里深入了几分,戳到了一处凸起的软rou。他惊呼出声,一下子坐直起来,像是失重一样紧紧搂着我的肩。哈,是他的sao心啊。

    我不紧不慢地一直往那一点进攻,他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皱眉沉吟,就是不发出完整的声音,丝毫没有阻拦我的样子,只是闷闷地看着我的眼睛,湿漉漉的头发甩了我一身的水。

    他似乎终于忍不住了,手往自己身下怒张的roubang伸去,大概是想从前面解决。我浅笑,心想大概是差不多了,拦住他的手抱到我的腰上,对他轻声说了句“抬起来点”。他身体素质确实很好,这种姿势都能坐起来了。我趁着他憋着的样子,握着自己的roubang,慢慢把的柱头塞了进去。

    cao,真紧啊!我倒吸了一口气,这入口的xuerou就已经卖力地吮吸着我的guitou,真想让人狠狠把他插死。

    但他微眯的双眼还是皱着眉迷蒙地看着我,只是覆上了染着情欲的潮红。我抬头轻声问他:“疼吗?”

    他没说话,只是狠狠地摇了摇头,好像是怕犯错的狗。

    我笑了声,引着他的腰往下坐。坐到一半,他紧紧抱住了我的肩,仰头狠狠地呼吸着,露出凸起的喉结。

    我忍不住亲了上去,浅浅地咬了几口,直接按着他的腰顶了上去。

    他惊呼一声,把我抱得更紧,沾满水珠的胸膛剧烈起伏。

    我把他仰着的头往下掰一些,抬头亲上了他的嘴。这次没有像刚刚那样纯情,我用舌头狠狠撬开他的齿缝,伸进他的嘴里牵着他瘫软的舌头交缠起来。

    我一边吻他,一边挺腰,他被我插得口水直流,气息不均。他的里面实在太软,狠狠地吸着我的roubang,我一边cao,他的xuerou就一边又缠上来,我只能更加用力把它们狠狠cao开。

    我cao进一大半的时候,顶到了他凸起的松软的xue心,我狠狠戳了两下,他挺在我们身体中间的roubang就直接被我插射了,大股大股的jingye射在了我们俩胸口,紧密贴着又分离的胸rou拉扯出洁白而yin靡的丝线。

    他高潮的时候古铜色的皮肤也微微泛红,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肠道里的xuerou也像在呼吸一样开合,把我吸得头皮发麻。我咬着牙吸了口气,捱过了这一波刺激,不过好像有点吸到肺里,扯得不知道哪里疼了一瞬,我忍着把他扶起身来,躺倒在床上,一边看他缓着呼吸,一边自己也浅浅地戳刺他深处的敏感点。

    他的身体也敏感得不行,我每戳一下他的身体就轻轻颤抖一下,刚射过一次还半硬着的jiba也往外突突地溢着精水。我笑着捞起他累瘫的大家伙,狠狠地撸动几下,精水沾满了整个粗长的rou棍,我下身也稍稍发力,往他的更深处顶了顶,他夹住我腰的腿猛然用力,给我勒得差点喘不过气。我呼吸几口,把动作慢下来,又浅浅地戳他肠道深处那个紧缩的另一处入口。

    他被我忽快忽慢的速度顶得上气不接下气,只顾闭着眼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面色通红浑身是汗,被打湿的几绺头发胡乱地搭在他额前。我看着他可爱得样子笑了笑,俯身亲了上去。

    他的嘴和舌头胡乱地迎合着我,我一下起了兴致,往他的肠道深处狠狠地顶了几十下,他被我亲得发出“嗯嗯”的声音。我知道他应该是忍不了了,便放开他的嘴,任他的舌头耷拉出来喘着粗气。

    这个样子也未免太像狗了。

    我扶起他的一条腿,狠狠地进去,加速cao弄他的深处和xue心。他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只顾着深深地喘气,或者间歇发出一些抗拒的闷哼。

    我高速cao弄他的sao心,也不再控制他的jiba,很快他就被我cao出了第二波精,仍然是浓厚醇白的jingye四射出去,溅到他起伏的胸肌和腹肌上,零星落在他重新被汗打湿的头发上。我也没再克制自己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狠狠冲刺着高潮的时候重重包裹上来的xuerou,感觉到自己也马上要射了,我下意识地竟然拔了出来,握着roubang根部射在了他的身上和脸上,跟他的jingye混合在一起。

    我记得我之前应该都是习惯内射的才对。

    他做到后半夜搂着我睡着了。

    他和我的身形相差很大,他搂着我的腰贴在我背后睡觉的样子好像一只树懒挂在大树上。

    他做了两次,一次都没有射进来,也没有用很折磨我的姿势,所以除了他刚进来的时候有一点疼之外,基本都还是很舒服的……甚至可以说是挺爽的……我感觉好像有点迷上这样的感觉了、和他zuoai的感觉……

    他睡得很深,我有些费力地侧过头看他都没有醒。身体很瘦小,但是呼吸却很沉闷,薄薄的胸腔上下起伏着,加上他白得不像话的皮肤,看起来有一种沉睡的吸血鬼的错觉。

    他做得的时候大概是很照顾我,除了腰,身体基本没有酸涩的感觉,所以我挣脱出他的怀抱也没有很费力,也没有把他吵醒。

    失去了“靠枕”的他就直接侧躺在床上,上衣敞开着,露出白皙的起伏着的胸口,裤子也只褪下去一点,但却沾满了yin靡的白色痕迹,看得人脸红心跳。

    或许,这真的就是最后一次见到他了。

    或许,我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再也不用见到他。

    或许,我可以利用床头的枕头,让他永远睡下去。

    或许,我可以……

    我捏紧了拳头,脑子里全是卑劣的想法,直到我听到他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麒铭”。

    我想起来,他今天一直没有叫过我,无论是“申先生”还是“狼”或者“狗”什么的。这是他第一次叫我,叫的还是我的名字。

    我的腿竟然一下子软了下去。

    凭什么……这个害得我不知道如何自处、害得我对亲弟弟大打出手、害得我无颜面对奶奶、害得我畏惧拳场的变态、恶魔,凭什么能这么柔软地、毫无防备地叫出我的名字……

    太可笑了,我又哭了。

    我跪在床前,抱着本来要杀了他的枕头,像是在哀悼,像是在祈祷。

    我已经琢磨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他到底是如何看我的了,于是我也没有逗留多久。我忽然害怕自己如果听到他叫我第二声第三声、在梦里不停地叫我的名字,我会忍不住留下来,我会忍不住不离开,我会忍不住依赖上他。

    所以我趁他没有再叫我的时候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我浑浑噩噩地走到酒店门口才发现没有清理身体,随意地穿着衣服就走出来了。门口站着之前他带着的两个又高又壮的保镖,我没有理他们,打算径直离开。其中一个却伸手拦住了我,我抬眼,确认了一下是我可以打败的程度。

    那个保镖张口道:“祝总让我们送您回去。”他说着,另一个保镖就钻进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

    我好像也没那么防备他了一样,真的相信了这个保镖的话,坐上了车的后座。

    我抬眼看了下车里的后视镜,正好对上驾驶座那个保镖的眼睛。我认得他,当初在拳场的休息室里,是那个拿着保险箱的保镖。

    他没有问我去哪里,直接发动了车子,看来他们确实知道我的一切信息了。

    我没再关心车里的保安,脑子里像是在单曲循环一样反复播放着那个人梦中说的“麒铭”、“麒铭”……

    车开得很平稳,我是被那个保镖的话叫醒的。

    他从副驾座位上拎出一个保险箱说:“钱在卡里,卡在箱子里。”

    我愣愣地捧上箱子,恍惚间才发现原来真的已经见不到他了。

    但是我却感觉到箱子另一头的阻力,是那个保镖一直抓着不放。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里翻涌的不知道是什么情绪。

    “祝总的命也在里面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