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借着涂药的借口,插着睡了一晚;被经纪人发现
一晚上的时间,沈娆在不断的高潮、交媾中感觉身体逐渐被掏空了。 腰上尽是淡红色的指痕,臀瓣、大腿根被宋筝的胯骨撞得通红,yindao火辣辣地疼痛着,xue口发胀发麻,有时候甚至不能感受它的存在。 性对于沈娆来说成为沉重的负担,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宋筝,饶了我,饶了我....” “筝姐,停下....” “筝姐..筝姐....” 沈娆伏在宋筝胸前,脸颊通红,双目空洞被厚厚的阴霾覆盖,已经是失去了意识的混沌模样。 她脸颊蹭着宋筝玲珑小巧的rufang,声音软糯婉转求了好久,不断重复着"筝姐,求求你",听久了便能从中发现她是在无意识地求着。 那一声声"筝姐"把宋筝喊得浑身酥软,擒了她红肿的唇瓣吮了又吮。 修长冷白的手捧了那一对形状完美的浑圆饱乳,在通红的rutou上各子烙下一吻。 “好,我们睡觉,不做了。” “不做了?真的不做了?” 沈娆眨着眼,眼里灰蒙蒙的阴霾渐渐散去,露出懵懂、纯真的底色。 宋筝被可爱得咬了咬她的小巧的鼻头,轻笑着说道,“真的。” 被抱去浴室清洗,浑身脱力的沈娆像提线玩偶一般任由宋筝摆布。 她陷入云朵一般松软的床,眼皮沉重,正要坠入黑甜梦乡的时候,下身传来的酸胀却把她从沉睡的边缘生生拉了回来,沈娆瞬间清醒。 “说好了不弄了的,你骗我。” 她瞪圆了迷蒙的猫儿眼,光影似乎格外关照她的脸庞,明明暗暗的,看起来是惊人的漂亮。 心脏被狠狠刺了一下,尾骨窜起一阵电流,埋在火热软xue里的性器硬极了。 宋筝扣着沈娆软绵绵的腰,将还露在外边的一小截尽数送了进去。 “呃,好深——” 薄薄的眼皮颤得厉害,沈娆浑身战栗着,她很没安全感似地紧紧环抱着自己,簌簌发抖得模样像极了暴风雨中掉落巢xue的可怜小雀儿。 性器结合带来的精神满足和rou体欢愉让宋筝闷哼了一声,她调整好位置,将沈娆锁在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温柔地安抚着。 “不骗你,给你上药,不然明天逼肿得老高了,我心疼,乖乖的,不cao你。” 被cao到浑身脱力,又被屡次惊吓,身体与精神早就承受不住了,在极致的疲惫困倦下,沈娆仿佛退化成了小孩子。 “你骗我....” 憋着嘴苦着脸不停呢喃着的模样好不委屈。 性情实在恶劣的宋筝却又被沈娆这副模样可爱到了,唇角翘起,深邃凤眸含着浅浅的笑意。 “乖宝,我不动,真的,我保证,睡吧。” 难得的,宋筝放轻了语气,来回抚摸着她的脊背,哄小宝宝似地哄一个人。 沈娆全身乏力,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她实在太困,眼皮打架,很快便睡着了。 床头柜上的电子灯无声地跳动着数字,随着数字59跳回到00,已经是十点了。 外边艳阳高照,市中心一派繁荣忙碌的景象,但位于高层的主卧却依旧安静,平稳均匀的呼吸声显示着还有人在沉睡。 宋筝已经醒了好一会儿了,搂着沈娆的手臂发麻到感知不到它的存在,可她却根本舍不得松开。 就着稀薄的光线,宋筝已经将沈娆的脸仔仔细细来来回回描摹了好多遍,可却依旧看不够,每一次看她,内心都会充盈着一股名叫幸福的暖流。 真的,宋筝从未像此刻一般幸福。 这种感觉跟第一次拿国际服装设计金奖的成就感是不同的,它没有那么激昂、躁动,而是会更沉稳、细腻,韵味也更加深厚。 这种感觉像罂粟,不知不觉地就侵占了神经,让人上瘾,叫人离不开它。 宋筝昨晚放品牌鸽子,后面电话更是一晚都打不通,王颖昨晚就想过来了,但无奈孩子感冒发烧,她要陪孩子在医院打吊针,今早母亲去到医院后,她才得以抽身。 王颖不仅是宋筝的经纪人,还是她的生活”保姆”,为她处理乱七八糟的情事。 宋筝活得十分随性,即使第二天有行程安排,也从不会动动手指头设置一个闹钟,而且睡前雷打不动是要关机的。 因此,王颖能够指纹解锁,随意进入宋筝家里也是不出意外的。 宋筝起床气特别重,熟知她脾性的王颖熟稔地轻声换鞋,径直走向主卧。 卧室门没关,里面光线昏暗,可王颖一眼便觉察出了异样。 她谨慎地站在门口,眯着眼适应昏沉的光线,一两秒过后,待她清楚地看清了床上的光景后,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床上不止宋筝一个人,事实上,宋筝已经醒了,正很是温情地吻她怀里的女人,小心翼翼地吻她的头发,吻她的唇,眼里的温柔是叫王颖看了直起鸡皮疙瘩。 王颖在原地直接石化,这么多年以来,这是她第一次见宋筝床上有人留宿。 很快,宋筝便发现了王颖的存在,她警告地瞥了她一眼,凤眸凌厉,不怒自威,眼里的气势愣是把35岁的王颖吓得往后倒退一步。 “嗯——” 大概是陌生气息让睡梦中的沈娆感到不安,她皱着眉头,在宋筝怀里难受地扭动着,似乎正要醒来。 “乖宝,再睡一会儿。” 王颖听着宋筝用温柔到令她浑身不自在的声音将她怀里的女人哄睡。 宋筝哼着声,轻拍着沈娆的后背,在她眉头松动了后,又陷入沉睡的恬静时,才将性器一点点抽出来。 睡梦中的沈娆发出哭泣一般的嘤咛,娇媚极了,听得王颖耳朵一酥。 宋筝的动作,一看就知道在做什么,王颖站在门口瞬间石化。 但当她看到沈娆露出来的脸时,顿时被劈得外焦里嫩。 宋筝则大方地赤裸着身体下床,随便套了件睡袍,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 虽然光线不亮,但王颖还是清晰地看见了宋筝被挠花的后背,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宋筝还留着疤的下眼睑,该不会也是被这位挠的吧。 宋筝腿长,很快便来到了门边,将脚底生了根的王颖推出去,生怕吵醒了床上的睡美人似的小心翼翼地关了门。 翘了二郎腿,闲散地窝在沙发里,松垮的领口春光外泄,但目光懒懒的宋筝却丝毫不在意,她捏着自己麻痹了的右手,接受着来自经纪人的语言轰炸。 “那不是,那不是你朋友的女朋友吗?怎么在你床上,你,你不会把人家....” 王颖被哽得说话都不利索了,那么干练、巧舌如簧的女人也有今天,全都是拜宋筝所赐。 “这要被狗仔拍到了还得了?你知三做三,最关键的是撬好朋友墙角,到时候你就是无情无义之人,你的公众形象会毁于一旦的。” 撩开眼皮,不冷不淡地扫了经纪人一眼,“冷静点,我会在意那些?” 就是这般轻描淡写的,对什么都不上心,不在意的态度让王颖气得发抖,她知道跟宋筝讨论这些是没有用的,于是打算曲线救国。 “那她呢,你不在意她不在意?我记得她是学服设的吧,要是被爆出来,她还要不要前程了?” 宋筝揉手臂的动作一顿,不知道是不是王颖的错觉,她好像看到宋筝眼里飞快地闪过一道光。 “我会护着她的,你不用cao心。” 她拢了拢被压睡得微卷的长发,一双狭长冷冽的凤眸完全露了出来,盛气凌人。 “还有,你是我的经纪人,给我规划行程就够了,不需要对我的私生活评头论足。” “你!” 原来合作了这么久,就只是经纪人啊,多少有些扎心了。 不过确实也是,王颖喉咙哽塞了一下。 “算了不说你了,昨天你不会是因为跟她待在一起所以没有去吧。” 宋筝扬了扬下巴,默认了。 王颖头疼,下意识地从包里拿出烟和打火机,这种时候,被宋筝气到大脑无法运作的时候,她真的需要尼古丁来麻痹、冷静一下大脑。 “别在这里抽烟。” 叼着烟的唇角狠狠抽动了一下。 “你来有什么事?” “明天领奖,你去不去。” 宋筝挑眉,“什么奖?” “最佳摄影跟影响力,弄了个慈善晚会,到时会有很多明星、媒体人到场,像模像样弄了个红毯。” 王颖看着手机对着宋筝的行程。 “再说吧。” “就为了说这?” 拧了细眉,宋筝脸上露出些不满。 “电话给你打爆了,你都没接,我只能登门造访了。” 王颖苦笑。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对了,我会取消你的指纹,以后过来乖乖按门铃。” 宋筝边站起身边说,细长白净的手指随意拉了拉浴袍散开的领口,动作慵懒随性,像一只高贵优雅的波斯猫。 王颖默默摇头,目光越过宋筝往那紧闭的主卧看了一眼,不知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