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春色愈浓【双/贵乱/受受/生子/NTR】在线阅读 - 给亲哥哥开苞,受受欢爱,樱花胧月,白雪脂红(彩蛋:美人被老头穿环后xue入尿)

给亲哥哥开苞,受受欢爱,樱花胧月,白雪脂红(彩蛋:美人被老头穿环后xue入尿)

    慕容随好容易缓过这一口气,坐了一坐,站起身来:“走吧,带你见见孤的哥哥们。”

    贺兰暄应了,却不知为什么,并不真的想见那两个人。他觉得慕容随听到那两人的名字时,神情总是淡淡的,不像往日那样开心。也许,也许就像殿下今日说的,因为先王后偏疼长子,慢待了幼子,直到殿下诊出不治之症,才追悔莫及。可惜那样的追悔,与其说是天伦亲情,不如说是弥补歉疚。殿下一定不会喜欢这样的感情。

    贺兰暄想到这里,忽然抬手牵住了慕容随一小片袖子。

    慕容随漫不经心地回头看他,贺兰暄直视他道:“殿下,其实,我不需要知道那两位殿下是什么样子。”

    “嗯?”慕容随像是没听清,清澈的双眼中透着茫然。贺兰暄于是又重复一遍:“我说,我不需要知道两位殿下是什么样子,他们都和我没有关系,我只要陪在殿下身边就够了。”

    慕容随笑了,他比贺兰暄高出些许,自然而然地伸手抚了抚贺兰暄头顶。“知道了。”他说,“我也不管哪些有的没的人,只要暄儿心里最挂记我,就成了。”

    贺兰暄顺势搂住慕容随的腰,小声道:“暄儿心里,永远最挂记百岁哥哥。”他说到此处,又有些脸红,不大好意思地闷声问,“那殿下,可否匀个小地方给决哥哥呢?”

    慕容随吻吻他白嫩的脸颊,低笑两声,“当然,我才不和那呆子争风吃醋。”

    两人有说有笑地从书房出来,往正殿东侧的留客殿去。远远地已经看到几点稀疏的人影,走到不远不近之处,一个人先回过头来,在早春清风里弱不胜衣地微微一笑,轻声道:“随儿来啦。”

    贺兰暄循声看去,说话的人穿一身青色的缎制长袄,上有繁复精细的山水鹤纹,高贵端华,依旧显得他整副身子形销骨立。他那乌黑的头发只用一根白玉簪挽着,两缕柔顺发丝贴着脸颊蜿蜒伏在胸前,隐进大氅的绒扣子里。他露在领外,袖外的肌肤,无不是雪白胜霜,眉似墨描,唇如点脂,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瞳藏在长而纤细的睫帘之下,眼角微微上勾,说不出是冷意是媚意。他看起来只比慕容随年长些许,却别有一股历经风霜摧残的美态。

    慕容随只一看见他,就怔在原地,一步也不会走,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像是忽地呆了。

    贺兰暄想起两个人初见的时候,慕容随曾对戚决说道自己有些像厉霜,若厉霜就是眼前这青衣人,自己究竟哪里与他相似,根本便是……云泥之别。

    慕容随一颗心全扑在来人身上,仿佛已忘却了身边的贺兰暄。他只是呆呆怔怔地看着厉霜大氅之下消瘦的身体,唯一丰盈的地方,便是厉霜怀着骨rou而隆起的小腹。

    贺兰暄心中一涩,他早知自己的微不足道,但这一点真被赤裸裸地摆放在面前时,他也很想能够抓着些什么只属于自己的人或物。

    不旋踵,厉霜身后又走出一个人来,与厉霜生得颇有几分肖似,只是更加挺拔高大,面孔也坚毅许多。他只看了慕容随一眼,就暗暗蹙眉,低声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过来。”

    慕容随不须他言明,双脚自动带着身体向着那个人的方向走了过去。他失魂落魄的,没有往日半分的从容,等快撞到那人身上,忽扫到对方眉头皱得很紧,才突地停了下来,习惯性地扬了扬嘴角:“叫我?”

    那人没再开口,只是将扣在自己身上的氅子解开了,一抖腕子,带着男人余温的大氅将慕容随略显单薄的身体从上到下包裹得严严实实。男人就站在慕容随身前,两人一个抬头,一个低头,他熟练地、习惯至极地为慕容随将系带一处一处系上,扣子一个一个扣好。温热的手指几次轻轻擦过慕容随的下颌与脸颊,不知不觉间,慕容随低下头来,双颊已变得粉红粉红。

    男人为他披好了外氅,便抽回手,脸色淡淡地站在一边,不说话也不动作,更不知在想些什么。慕容随不自然地用指背揉了揉刚刚被他碰到的肌肤,扭脸不去看那人,只对厉霜笑:“这回过来,能留多久?”

    厉霜在料峭春寒中舒展了两下自己的手指,很快那双素白冰冷的手便被身侧的男人接住,裹进自己的掌中。慕容随眼角瞥见,却作视若无睹状,只笑意越发灿烂:“小霜对我最是无情,你跟厉欢成婚的事,一个字也不曾让我知晓。”

    两人都是他的哥哥,他却口称小霜和厉欢,孰远孰近,不言自明。

    厉霜与厉欢十指相扣,暖意从指尖蔓延到脸颊,为他冰雪般的面容横生出几分春意:“还不曾成婚呢……我的意思是不必铺张了,但,哥哥和爹爹都想办得热闹些。所以——”

    慕容随了然,慢悠悠说:“啊,也对。大历朝的两位皇子要结为夫妻,一生和合,自然不能在大历皇都办,以免闲人议论,坏了你们心境,所以要办喜宴时,便想到了我这儿,是不是?”

    贺兰暄听得大是诧异。先前那犯上无状的红衣臣子说起时,他只当是自己听错了,如今再听了一遍,难不成眼前这仿若眷侣的两个人,竟然是嫡亲的兄弟?他顷刻间想起了自己的哥哥,他和哥哥,纵然亲昵无间,已经有些情人间的举动,却绝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情人,更不可能成为夫妻,遑论为兄弟孕育麟儿……

    念及大约已魂梦杳然的哥哥,贺兰暄越发黯然。他垂颈之间,厉欢一瞥就瞥见了他颈上粉粉紫紫,深浅不一的吻痕指痕,当下眉心一皱,眼中滑过一丝嘲弄的冷色。

    “慕容殿下。”厉欢终于开了口,却是说,“想也不必霜儿时刻念着。”他意有所指地再看了贺兰暄一眼,淡淡道,“这不是热闹得很么?”

    慕容随将厉欢打量的目光拦在身前,护着贺兰暄道:“小霜愿意念着我,太子殿下还能拦着?”

    “好啦。”厉霜无奈地半倚在厉欢怀中,“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实在有些乏了。唔……”他摸了摸自己孕着胎儿的肚子,眼睫半垂,轻声道:“这几日风尘仆仆的,他也闹我了。不若明日再叙,好不好?”

    慕容随收了笑意,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兴致,懒懒道:“好啊。内侍官,伺候好两位殿下。”

    慕容随就这么浑然不觉地披着厉欢的外氅回了御殿。将将要坐下时,他才注意到它,原本随意的动作,不可控制地变得小意而缓慢。

    贺兰暄看着他慢慢将那外氅脱下,轻轻地一折折地折起,就像折起一段逝去的流水。

    “你也见到厉霜了,他是不是漂亮得超乎所想?”慕容随恢复了他一贯的姿势,将自己斜斜放在软榻上,一副随时都要睡去的模样儿。

    贺兰暄跪坐在他的榻边,沉默少许,才应了一声。

    慕容随在他耳畔轻轻“嘘”了一声,用一种神秘的语气道:“他啊——曾是我的。”

    那日不是在慧国,他们在大历皇都。慕容随喜欢美酒,却被慕容野严令禁止,好容易脱离了父王的监视与控制,到了能随他自由自在地地方,大历种种窖藏,被他挨个试了一遍。这一日,厉霜约了他夜间小酌,自然是正中慕容随的心意。去路上,他脚步轻盈,心情松快,不自觉地哼着小调。

    这其中最妙之处,是厉欢今夜要出宫与宰执等议事。在大历皇宫中,唯一会管束他的人,本就只有厉欢而已。

    人是最经不起念叨的,慕容随脑海中刚想到此处,宫墙拐角就步出一个人影来,身形挺拔,步履矜贵,不是厉欢又是哪个?他看见慕容随,忽的便想起什么,淡淡道:“过来。”

    慕容随笑意盈盈地,几乎是溜到他身边:“欢殿下有何吩咐?”

    厉欢看着他淡粉双唇不经意地微微弯着,颊边两个不深不浅的笑涡,不知怎地,自己的唇角像被牵住了,也那么微微一挑。话出口时,声调都比平时柔和了:“右脚伸出来点儿。”

    慕容随前几日刚到皇都时,没走惯宫中那条石子路,不小心崴了右脚。他只当厉欢惦记,轻轻松松地探出脚来:“没事儿了,已经全——!!”

    他万没想到,厉欢竟在他面前单膝跪了下去,用手肘轻轻别开衣衫的下摆,左掌握住了慕容随的脚踝。

    慕容随张口结舌,怔怔地看着半跪在身前,眉目如玉的俊美少年。

    厉欢将丝缎制成,护住足踝的缎巾围缠在他的足上。少年足腕纤细雪白,肌肤吹弹可破,柔软而青涩,像是春日里的柳絮。厉欢下手不觉又放轻了几分,轻轻将那缎巾缠好了两圈,才低声道:“崴过脚的人,走路不慎,很容易再伤到旧患,你自己当心些。”

    “嗯……嗯。”慕容随身体都快僵了,一颗心抖得不成样子,用尽力气支着自己。

    厉欢站起身,又笑了,他今日似是心情极好,笑得比往年一月还多:“冰雪聪明的随殿下,今天怎么这么呆。要往哪儿去?”

    慕容随抬头呆看着他,费力地想了想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恍然回答道:“去小霜那里,他约我赏月。”

    厉欢知道慕容随脾性贪杯,对自己的双生弟弟厉霜却是信任得很,便不再多话。慕容随见他这就要走,心里那股千万般压抑却终究压抑不住的冲动扑通撞了出来:“你呢,你晚上,在哪儿过?”

    临了,他终是心里发怯的。一句真心话,千不该万不该,最后还是带上了一贯轻浮玩笑的意味。

    好在厉欢没往心里去:“我出宫议事,晚上……”厉欢看了慕容随一眼,竟然又笑了,低低道,“晚上要回来的。”

    慕容随眼睫一眨,也笑了:“好啊。那我们——晚上见。”

    三月里,春夜苑,樱花纷纷落如雪。

    厉霜的酒,恁的醉人。慕容随沉溺在那甜香里,又渴又热,想要贴住些冰凉的什么。他指尖摸到,一块清润的白玉,一片破碎的波动的月光。

    黑色的长发迤逦铺在水面上,瘦白的肩膀,瘦白的小腿,在过热的水波里若隐若现。

    慕容随粗喘着,要抓住那个人。那个人的声音又低又冷,是他最喜欢的腔调,那人用那腔调唤道:“随儿,不……”

    慕容随被推开来,又倔强地抱上去,抱着对方太细瘦的,仿佛拧一拧就断了的腰肢。这一定是梦吧,他想,厉欢怎会是这么瘦弱的样子。他想到这里,反而放开了一切,他呼唤着心里最要紧的那个名字:“厉欢……”

    平日不能叫的名字,第一次被如此珍爱地叫出口,紧跟着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慕容随一遍一遍地叫着“厉欢厉欢厉欢”,汹涌的爱意被囚禁在狭小的胸腔里,反复地冲击他的心怀。慕容随在梦中肆意地将自己的胸膛剖开来,把无法言述无法言喻的一切情愫,一股脑儿地向心爱的人表白出来:“只有五年也好,就算只有一年也好,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好。我是真的想要你,可我,我从来都不敢说。”

    他费劲地压抑着心口和胸腔间的痛楚,破碎地断续地说,“我就只想过要你,你陪我说话,对我发火——真不知道有多好看。”他用右手捂着剧痛的胸口,左手去抚那人朦胧的,失去血色的面庞,“你皱眉头的时候,我总是……特别想吻你。哥——”

    呢喃逐渐无声地消失在两人的唇间。那人的唇,微凉,苦涩。泪水沁在雪白的面颊上,涩得慕容随心口直抖。

    那人忽的开始主动地吻他,柔软的嘴唇贴着,他轻轻吮着自己的嘴唇,温柔小心,像舔一朵易散的彩云。

    低低的叹息声落在耳边,那人说:“随儿,对不起。”

    醉意和睡意,无边的热意和痛楚,一切感官织成网,囚笼牢牢地困住慕容随的神智。

    那片不盈一握的腰肢轻轻贴着了他的小腹,慕容随几乎困惑地望着空中悠悠飘落的,飞雪般的粉色樱花。眼前更近处,有同样粉色的,美丽的柔软,生长在一片雪白的冰雪上。软溶溶的,指掌一握,便发出破碎的苦楚的泣声。

    慕容随茫然地问:“你为什么哭?”

    那人伏在他的身上,轻盈得像一片鹤羽。吻也是若即若离的,声音也是:“随儿,你掐得我好痛。”

    慕容随叹息道:“为何我感受不到?”

    那人将玉乳再次捧送到他的指掌上,那浅浅的弧度,在月光下像是一方洁净的白雪地。消瘦的手臂轻轻拥住慕容随的颈子,嫣软的薄唇,慢慢吻过慕容随的眉心:“因为你病了,病得很重。”

    慕容随在那一吻之下,不由抽搐起来,穿刺骨骼和筋络的痛,让他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他知道他病了,病得很重,病得过不几年就要死了。

    怀中的人在他耳畔最后说了一句什么,慕容随睁开双眼,猛地握住那一握过于纤弱的瘦白腰肢。

    厉霜被分开双腿坐在他的身上,处子的粉xue纯洁如雪,没有一丝杂质和瑕疵,在斑驳的月光下美不胜收。他自己扬起的yinjing柱头,已经被推进那轻轻颤抖的,还未做好准备的花xuexue口。

    厉霜的泪水也是冷的,啪嗒一声,坠在慕容随的锁骨之中,珍珠一般凝在锁骨间。厉霜坐了下来,弟弟火热的,发烫的yinjing,昂扬着冲刺进他生涩娇嫩,过于紧致的yindaoxue腔。厉霜咬住自己的手指,低低地浅浅呻吟。他的白臂拥着慕容随薄薄的脊背,两人一起躺倒在满地樱花之中。

    缤纷的花瓣簌簌落在肩头,两人相贴的乳尖,敏感的胯骨,锁骨……像是数个女使,轻柔地爱抚侍弄着,两个双性娇美的身体。

    消瘦的臀和腿,将另一双腿慢慢夹入双腿之间,勾缠住,然后轻轻晃动。更加破碎动情的呻吟,在月色中荡漾开来。

    慕容随喘息着,身体不由控制地,cao到厉霜yindao中央,那娇弱的一层红膜环住他的yinjing柱头时,他甚至还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只听见厉霜痛楚的泣声,以及轻轻昂起的,颤抖的胸脯,他已忍不住慢慢顺着那双腿勾紧的方向突入。然后一点黏腻的热流缠住他的yinjing,他再深入下去时,湿热的暖流逆着yinjing的方向,从颤抖不止的yindao里滑出。

    他们交合的部位,默默无声地泌出几点嫣红的处子血,晕开在粉色的樱花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