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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就滚下车(家暴,虐,慎入)

    林愿如遭雷劈,怔愣在当场。良久,他才反应过来殷怀策的意思,立刻弯着腰往后退。

    但狭窄的后座空间并未给他多少退路,他的背部紧贴在前座的靠背上,捂着嘴巴簌簌发抖。

    殷怀策抬脚踢到他的手背上,林愿立刻痛呼出声。

    他皱着眉又往前伸了伸脚,不耐道:“老师,我现在非常生气,你最好不要惹怒我。”

    但这种事,林愿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尤其还是在其他人面前。就算被各种手段折磨了这么久,羞耻心早已被磨光,但这个要求实在或许骇人听闻,林愿只是摇着头,泪珠一串串地往下落,说什么都不肯。

    殷怀策没那么多耐心,他一脚踩上林愿的胸口,更把他往副驾驶座椅的靠背上压,林愿用手抱着他的脚,抬着脚求饶:“我不行,怀策,你换个吧,抽我也行打我也行,呃……别让我这样做好不好?”

    “我数到3,不做就滚下车。”

    林愿抽泣着摇头,但不敢再继续违抗,直起腿往前膝行两步,跨坐到殷怀策翘起地右脚上,将痛到几乎没有知觉的下体与冰凉粗糙的鞋面相接。

    红肿的软rou刚被蛮力踩压过,根本经不起任何的摩擦,更遑论带着铁扣的坚硬皮鞋。林愿双手撑在后座,只是这样静止不动都令他痛到头皮发麻。

    下体的疼痛以及莫大的羞耻感一刻不停的折磨着他,林愿实在无法继续做下去,跨坐在殷怀策大腿上痛哭出声,口中含糊不清,不停地说着不要。

    殷怀策没跟他多废话,伸手拉开车门,一把揪起他的头发就把他往外扔。林愿几乎被吓破了胆,瞪大了眼睛,死死抱着殷怀策的胳膊不松手。

    他浑身赤裸,下体还微微翘着,像个爬虫似的死抓住殷怀策不放。殷怀策用左手去拉,一时竟没拉得动。

    但他们的力气始终不在同一水平,殷怀策扯住林愿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力度大到头皮都要被整个掀掉。林愿立刻眼前一黑,紧锁的双手也不自觉放松了几道。

    殷怀策一把将他推开,横起一脚直接将他踹翻到车下。

    林愿只觉天地一阵翻滚,“嘭”地一声,后脑狠狠磕在路边铁质的路灯杆上,从鼻腔连接着天灵盖发麻,眼前登时黑了片刻。随即,后腰处也猛地砸在路边人行道的石板上,脊椎病瞬间泛起剧烈的疼痛。

    但他顾不得腰椎和脑袋的疼痛,挣扎着爬起来就要往车上钻,却在手刚刚触及到后座门框时,车门被无情的关上。

    “啊——!”

    沉重的车门狠狠夹住扶着门框的右手,钻心的疼痛从手指扩散到身体每个细胞,但林愿此刻却无暇顾及这些,他拽出受伤的右手,浑身抖若筛糠,跪在车前轻轻砸门。

    他不敢再叫嚷,更不敢出声,但喉咙里无意识地发出带着颤音的吼叫,闷闷的,像猫遇到危险时的叫声,但林愿自己听不到,他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只是大睁着无神的眼睛,机械地用手砸门,连手指上尖锐的疼痛都被他忽略掉,整个人抖得快要散架。

    所幸这条路上行人不多,但不时有车飞驰而过,林愿被挡在人行道和车之间,只要没有自行车经过,其实并不会被轻易发现。

    殷怀策坐在车里,听着门外传来的敲打声,低声命令前面出神的罗烨:“往前开一小段路。”

    将方向盘握的死紧,停了大概六七秒,才慢慢抬起刹车,将车子往前开去。

    车子突然启动,贴在车上的林愿未能及时撤身,直直摔倒在地上,情急之下竟匆忙用手拉扯门把手,身体被拖行了半米有余,无奈受伤的右手几乎失去握力,他无可奈何的看着自己的手一寸寸离开把手,眼睁睁看着车渐行渐远。

    直到车子开出几米,林愿才恍然反应过来,他趴在地上看向愈行愈远的车辆,呆愣几秒,随即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凄厉至极,以至于不远处在车内的殷怀策和罗烨都听得一清二楚。

    罗烨立刻刹住车。

    不顾腰上断裂似的疼痛,已经毫无知觉的右手杵在地面上,林愿膝行着快速往前爬,殷怀策已经拉开门,正坐在座位上看着他。

    林愿顾不得别的,连滚带爬钻进车里。他强行挤进殷怀策与车门之间的缝隙里,紧紧抱住他的大腿,整个人缩成一团,仿若丢了魂一般,抖得驾驶座都在颤动。

    见他这样,殷怀策眼神微沉,他捏了捏高挺的鼻梁,闭着眼睛说道:“走吧,回家。”

    将车开进院子,罗烨放好钥匙便离开了,临走前正见殷怀策将林愿从车里拖出来。林愿脸色惨白,紧抓住车门说什么都不愿下车。

    半哄半吓的将人从车里抱下来,林愿仍然在他怀里剧烈的抖,这一路上几乎没停下来。

    殷怀策也动了恻隐之心,将人小心放在床上,他矮下身检查伤势,林愿的双腿和掌心几乎被磨烂,皮rou外翻着,红嫩的rou血淋淋地绽开,里面夹杂着灰尘和沙砾。身上随处可见被刮擦的伤口,右手红肿异常,四根手指僵硬的直立着,已经无法弯曲。

    他眉头越皱越深,转身欲走,林愿却抓住他胸前的衬衫无论如何不肯松手。

    强硬地掰开林愿的手指,殷怀策终于脱身出来。他来到楼下翻到医药箱,拿着碘伏上楼时,林愿正从床上往下爬,见殷怀策进门,赶紧膝行到他身前抱住他的双腿。

    殷怀策这才察觉到不对劲,他挣开林愿的手臂,蹲下身来捏紧他的下巴。

    林愿仍然在抖,殷怀策叫了他两声,但对方却置若罔闻,眼神都无法聚焦,整个人陷入一种迷蒙的状态。

    但饶是如此,他还是紧紧抓着殷怀策的胳膊不肯松手。

    殷怀策看着林愿,捧住他的脸轻声道:“别害怕,我不会再把老师扔下车了。”

    林愿这才有了反应,他猛的一抖,慢慢抬眼看向殷怀策,然后睁大眼睛,低下了头。

    为他清洗了下身体,简单处理了伤口,殷怀策搂着林愿上床入睡。

    后半夜凌晨时,林愿突然毫无预兆地剧烈痉挛,整个身体扭曲着抽搐,鼻腔和口腔不时溢出分泌物。

    殷怀策托着他的后脑试图将他扶起,以免被呛到气管,却无意间摸到后脑上有个巨大的包,显然是刚才磕到了哪里。

    送到医院的时候,林愿已经无法自主呼吸,目送他被一群医生推着送入抢救室,殷怀策坐在长椅上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也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