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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选(虐,暴力,慎入)

    在刚刚暴打林愿的时候,殷怀策就已经勃起了。火热的roubang此刻蓄势待发,正生机勃勃的挺立着。

    他略撸动了两下,便横跨在林愿胸前,掐住林愿的两颊,完全不给对方适应的时间,粗长的roubang破开软嫩的喉咙,长驱直入,直接捅进最深处。

    林愿被噎得直翻白眼,粗硬的roubang狠狠挤压着柔软湿热的喉管,强烈的异物感让他不住地干呕,试图将roubang推拒出来,却迫于整张嘴被完全堵住,剧烈收缩的喉咙反而给了roubang更大的刺激,林愿甩着手在虚空挥舞两下,眼睁睁看着本就异于常人的roubang又涨大了一圈。

    这几乎可以算得上是酷刑了。殷怀策没给他打算给他时间适应,他略一调整体位,找了个方便动作的姿势,便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

    喉咙剧痛,粗长的rou茎深入到食道,一刻不停地抽插着。林愿仍记得之前的那句威胁,他拼命长大嘴,即便被捅得几乎窒息,他也依旧小心地收着牙齿,生怕一个不慎又触怒到殷怀策。

    细细的血丝顺着嘴角流下来,被打破的嘴角伤口又被撕开,林愿喉管已经被磨砺到麻木了,已然分辨不出痛觉。上颚也被大力摩擦到破皮,在抽插的过程中,布着青筋的roubang逐渐染上血色,和着口水,湿淋淋的,显得极其可怖。

    口水和血水越积越多,抑制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来,殷怀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看起来马上就要射了,林愿突然甩着头开始挣扎。

    殷怀策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部固定住。他突然加快了速度,猛烈的抽插了四五十下,然后猛一个挺身,将jingye悉数射进林愿的食道。

    射精以后,殷怀策没有急着抽出,他又挺着身子往里送了两下,直到林愿做出吞咽的动作,感受到guitou被挤压,方才慢悠悠抽出仍然挺立着的rou棍。

    粘着血和口水的yinjing看起来极不雅观,殷怀策却不以为然,他将腥臊的guitou抵在林愿的嘴唇上摩擦晃动,戳弄着柔软的脸颊,硕大的guitou将肿起的脸颊rou戳进一个小坑,血水口水精水混合着糊在脸上,味道腥气得令人作呕。

    喉头火辣辣的疼,林愿尝试着张了张嘴,发现已经完全出不了声,甚至连呼吸都刀割一样的疼。

    殷怀策并未尽兴。他抬手举起林愿的双腿,没有进行任何的扩张,就这么直挺挺的插进去。柔软的后xue像一只蚌,包裹推拒着骤然侵入的异物,但却根本无法抵挡,贴合在一起的肠rou被强行破开,直捅进身体的最深处。

    殷怀策像只正在下种的公狗,他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持续着最原始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甫一进入便开始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未经过扩张的嫩xue根本经不起这般蹂躏,林愿疼得脸色发白,冷汗甚至湿透额前的头发。

    “很痛吗?老师。”殷怀策俯下身子,咬住林愿的耳垂低声问道。

    林愿说不出话,他猛地点头,然后握住殷怀策的手腕,乞求他能轻点。殷怀策笑得很温柔,说出的话却极其残忍:“这是你应该受着的。”

    殷怀策在床上向来非常持久,他先前在林愿嘴里射过一次,这一次便不再急着射,于是生出点玩味来。

    他不再蛮横的插进抽出,反而用了点技巧,试探性的调整了几个角度,直到林愿浑身一颤,他提了提嘴角,叼着林愿的嘴唇笑道:“啊,是这里。”

    林愿紧张的看着他,察觉到他的意图,突然一把握住他的手,甩着头拒绝。

    殷怀策根本不容他拒绝,他死死盯住林愿的眼睛,一下一下,每次都凿在那个令林愿舒爽到浑身颤栗的凸起上。

    一直蛰伏着的粉嫩yinjing很快便抬了头,颤巍巍冲着天花板挺立着,林愿挣扎,他使出全身力气反搂住殷怀策的手,不顾嗓子像被绞烂一样的疼痛,艰难地握住自己小巧的性器往殷怀策手里送,他道:“等一下,先,堵起来,已经射过,两次了。”

    殷怀策用手握住那根秀气的yinjing,捏住粉色的guitou用指甲使力一掐,林愿疼的直接仰倒在床单上,刚刚还挺立着的yinjing瞬间萎靡下来,可怜兮兮的缩在腿间。

    殷怀策道:“现在又开始自律了?果然,只有狠狠教训才能让你知道违背我的后果。”

    林愿无奈的点头,然后挺了挺腰,示意殷怀策为他堵起来。

    抽出roubang,殷怀策赤裸着身体下床,腿间的性器一上一下在腿间的甩动,看起来有些滑稽。他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盒子递给闭着眼睛喘息的林愿,道:“自己选一个堵上吧,我等会儿还要继续cao老师,累得很,没有力气帮你。”

    费力的支起上半身,林愿抖着手打开盒子,里面全是大小不一的尿道按摩棒,只消一眼就让林愿怕得浑身抖。

    定了定神,他犹豫不决的在盒子里拨弄,拿起这根放下那根,老半天下不定决心,殷怀策可没那么多耐心给他,他伸脚踢踢林愿的小腿,道:“我只给你一次机会选,选不对我直接帮你放,要让我放的话,我可就会选那根带电的了,还记得吗老师,上次用了那根,你漏了一个多星期的尿,整天都泛着sao味儿,难闻死了。”

    嘴上这么说着,他本人却像个瘾君子一般,埋在林愿后颈贪婪的嗅闻着。

    林愿本来拿了一根最普通的,粗细也最正常的,听他这么说,又赶紧将那根放下,挑挑拣拣,最后选了一个橡胶的交到殷怀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