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厕所play/回忆/腿交/被玩坏了
孟止戈站了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他虽然是个跟踪周维桢的变态,却意外地对情爱方面一窍不通,从不看片,只看周维桢的照片。 周维桢看到孟止戈呆呆愣愣的样子,就知道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笑了一下,觉得有些满意——试问谁不喜欢纯情的大美人呢? 虽然本来的计划是执行不了了就是了。 孟止戈一看见周维桢笑就觉得脊背发凉,他颤抖了一下,咽了咽口水,努力克服紧张心理向周维桢伸出了手。 没事的,一步一步来总会不出错的,而且你本来就喜欢他不是吗?这是一件值得高兴地事啊…… 孟止戈抖着手解开了周维桢的扣子。 一颗,两颗,手指划过紧绷白皙的皮肤,露出精壮的身体,热热的,暖暖的,仿佛有一阵电流顺着手指流向身体。 孟止戈的喉咙动了动,手指向下划到肚脐,再向下…… 周维桢捉住了孟止戈的手,有些不耐烦地哼道:“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吃的。” 他抓住孟止戈的领口,向下一扯。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纽扣崩断,掉了一地。 孟止戈惊得向后退了一步,一手捉紧了自己的衣襟,有些恐慌地看向周维桢。 周维桢一脚重重踢上了孟止戈的膝盖,让人膝盖一软,跪了下去。他抓住孟止戈的头发,向后拉扯,让他被迫抬头看着自己。 周维桢又想起了刚刚孟止戈几乎整个人贴在陌生男人怀里的情景。 他变得烦躁起来,拉扯着孟止戈的头皮砸向了一侧的墙壁。 殷红的鲜血从孟止戈头上滑落,衬着人白皙的皮肤,冷清中带着媚意的容貌,仿若雪中红梅,将冷冽与娇柔奇异地混合在了一起。 当事人孟止戈却并不好受,他只觉得头皮刺痛到麻木,脑中也晕眩混沌,胃中仿若翻江倒海,下半身几乎没了知觉。 他想到了自己阴暗的房间中,只有头顶一盏老旧的吊灯被飞虫环绕;模糊的光线中,满墙满墙都是他与所爱之人的联系,笑着的他,皱眉的他,睡着的他,自慰的他,全部在这一刻崩碎,化为无尽黑暗,如一头怪兽般吞噬着他的心,他的爱。 晶莹剔透的眼泪顺着细腻的肌肤划下,刺痛了他的脸,挑拨了周维桢的心。 周维桢吻上了孟止戈的唇,这一刻,孟止戈不再觉得欢喜,只觉恶心。 周维桢对此毫无所知,他沉迷在孟止戈唇的柔软与甜蜜之中,无法自拔。 他还想要更多,还想看到更多这个人痛苦的表情。 周维桢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他生在富贵家庭,接受了最好的教育。克制礼义是几乎刻在他骨子里的习性。 但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喜欢猫,是因为他喜欢手下生命跳动的感觉;他埋葬动物的尸体,是因为他迷恋腐烂死亡的气息;他时常帮人宰杀牲畜,因为这是他唯一可以听见生命痛苦惨叫的机会。 可是,从小的教育告诉他,这些都是不正常的,都是不被伦理所接纳的。 刻在骨子里的道德感也让他为自己的不堪感到痛苦不已。 于是他将所有的不正常埋在心里,克制自己,成为了别人眼中优秀的人。 只有他自己知道,每个失眠的夜晚,他是多么窒息痛苦,仿佛无形的双手禁锢着他,让他无法逃离。 直到他遇见了一个人,那人是个变态跟踪狂,是个人渣,又正好喜欢他。 他的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这种人,即使被随意对待也不会让人产生罪恶感吧。他们两个,简直天造地设。 周维桢狠狠咬了下去,很快尝到了血腥味,听到了耳边的娇吟,他吸吮着孟止戈的嘴唇,满足地弯了弯眼。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顺着衣摆钻进温香软玉中,肆意游荡,只弄得怀中人娇喘连连。他将孟止戈抵在墙角,头向下滑到人的脖颈,重重咬下,手上也不停歇,忙不迭的解开了人的裤子,钻进去揉捏挑拨。 他一路往下,在白皮上留下点点红痕,直到两点红缨前,碾磨轻咬,很快软软的红果变硬挺立,胀大了一圈。 下面也不甘示弱,在周维桢的强势攻击下,guitou可怜兮兮地冒出了yin液,黏糊糊粘了一手。 周维桢拔出手,邪笑着将手指塞进孟止戈的嘴里。红唇沾上yin液,覆上一层水光,显得yin荡无比。 “舔。”周维桢言简意赅地命令道。 孟止戈向上不满地瞥了周维桢一眼,似是娇嗔,到显得像是抛了个媚眼,勾引人一样。 但他惧于周维桢的yin威,还是乖乖舔了起来。 咸腥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孟止戈皱了皱眉,想吐出来,却被周维桢捂住了嘴巴,愣是让人咽了下去。 孟止戈眼中很快覆上一层水雾,好似受了很大委屈,想求安慰。可他求的对象却正是欺负他的那个人,倒让人想欺负得他更狠。 周维桢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他一把扯下了孟止戈的裤子,露出光溜溜的双腿。腿线紧绷白皙,摸上去光滑细腻。他掐上了孟止戈红彤彤的膝盖,让人双腿交叉抵着胸口。就这样,孟止戈圆润饱满的屁股翘在了周维桢的眼前。 周维桢吞了吞口水,一手抓住孟止戈的双腿,一手对这个屁股揉捏掐弄,没一会儿就用力拍打起来,打得人屁股如水蜜桃一样红肿起来,眼神迷离,大张着嘴yin叫。 周维桢猴急地解开了裤拉链,露出还冒着热气的狰狞巨物,扶着它就忙不迭的插进美人的腿缝,啪啪啪扭动腰肢抽插起来。 每次插进周维桢的guitou都狠狠顶弄着孟止戈的会阴,让人双臂烧灼的同时,快感一阵阵袭来。 “啊……嗯、慢点……好烫……”孟止戈大张着嘴,受不住地摇头,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滴到了红肿的奶头上,引起一阵战栗。 “不要……啊……停呜……呜啊……” 随着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孟止戈终于忍不住哭着求饶,他的双手无处安放似的乱晃,双腿挣扎,屁股不住扭动,似是抗拒,又似迎合。 最终,所有快感一齐绽放,孟止戈仰头大叫,和周维桢一起,白浊射的全身都是。 “呼……呼……” 孟止戈从墙壁滑落,一身jingye地喘息着,发丝紧紧贴在汗湿的额头上,眼睛隐隐翻白。 周维桢看着美人浑身散发着yin荡的气息,一副被喂得饱的不能再饱的样子,一不小心……又硬了。 谁勾引的谁就要负责,周维桢将孟止戈翻了个身,让人跪趴在地上,不顾人抗拒的表情,又一次插了进去。 孟止戈还没来得及缓和,就又被快感带上高潮。他全身发红,香汗淋漓,一边哭一边yin叫,身体被撞得一点一点向前耸,又很快被拉回来,狠狠钉在那个恐怖粗大的巨物上,无处可逃,只能一遍一遍被推上高潮,射得不能再射,只能射出稀薄的前列腺液。 等到周维桢终于满足,孟止戈已是一副被人玩坏的模样,满脸泪痕,发丝凌乱,全身红的跟煮熟的虾一样,就这样倒在jingye里,口中舌尖吐出,不住发出抽泣与呻吟。 周维桢满意了,拿走了孟止戈的衣服,只剩一件风衣外套,就这样不管不顾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