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羞辱殴打/野外露出/koujiao/sp/鲜血play慎
周维桢对孟止戈的第一个要求,便是随叫随到。 他们交换了联系方式,加了qq,接着周维桢便像驱赶苍蝇一样赶走了孟止戈。 “在学校不要让我看到你。”这是周维桢的警告。 然而孟止戈怎么忍受得了不能时时刻刻看到周维桢呢?理所当然地,他又一次躲在了草丛里拍周维桢的照片。 孟止戈很高兴,一是因为他和周维桢更近了一步,二是因为一个困扰了他很长时间的一个问题得到了解答。 孟止戈一直知道周维桢在忍耐着什么。他会在人群后显出疲惫,脸上的微笑看多了会觉得有些假,看到树上的小鸟、街边的野猫会烦躁地搓手指。 现在孟止戈知道周维桢在压抑什么了。在老师、同学、父母面前,他总是要作出一副好学生的可靠的模样,然而其实他也会累,他也想有时候放纵一下,当个坏学生。 放心吧,亲爱的,我会帮你的。 孟止戈捂住嘴,眼睛又弯了起来。 午休时间,周维桢发来一条信息:【十分钟,来后山小树林。】 不到五分钟,孟止戈就赶到了。 周维桢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也没问什么,直接就说:“把衣服脱了。” “……啊?”孟止戈没反应过来,这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 “我不想重复第二次。”周维桢晃了晃手机,上面赫然显示着三个数字。 孟止戈并没有被威胁到,但他不想失去这次接近周维桢的机会,于是咬咬牙,脱去了上衣。 周维桢皱了皱眉,似乎面对着天大的麻烦:“裤子也是,脱光。” “……为什么?”孟止戈没有动作,开口问道。 “为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周维桢猛然往孟止戈胸口踹了一脚。 孟止戈狼狈地翻滚了几圈,身上沾满了泥土。 “呵呵,你要是不想干直说,乖乖滚回你的牢里蹲着。”周维桢狠狠踩在孟止戈的脸上,低头冷笑,“敢阳奉阴违,胆真够肥啊。” 孟止戈立马明白周维桢这是发现自己又开始跟踪了,虽然不明白周维桢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粗鲁,但他还是赶紧乖乖……反驳:“我只是……想看着你……” 周维桢的脸色变得阴沉,他啐了一口,一脸踢在孟止戈的鼻子上,咬牙切齿道:“恶心!变态!滚回你的牢里吧!” 要被抛弃了。一想到如果真被送进警察局,就再也看不到活生生的周维桢了,说不定连照片也不允许带,巨大的恐惧笼罩在孟止戈身上。他顾不得擦从鼻子中冒出的血,连忙抱住周维桢的腿恳求道:“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别丢下我。” 周维桢离开的脚步停下,他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孟止戈:“然后呢?这就是你的诚意。” 孟止戈快速将自己扒光,跪在地上抱住周维桢的大腿。 周维桢笑了,他又踹了孟止戈一脚。这次孟止戈学乖了,连忙爬起来继续抱住周维桢。 周维桢的笑容更加灿烂,与他平时温和的微笑完全不同,这笑容,就像天真的孩子被玩具逗笑一样,有着发自内心的真诚。 孟止戈不禁看呆了,他下意识松开手,想架起摄像机拍下这珍贵的一幕。下一秒,手指传来剧痛,他忍不住想要张嘴惨叫,嘴里却骤然被塞入一个腥咸的东西——那是他的内裤。 孟止戈不禁干呕起来,想要扯出堵住嘴的东西,双手却被禁锢住。他下意识挣扎,却听到周维桢冷冷的警告:“敢挣扎就把你送牢里。”孟止戈顿时不动了。 将孟止戈的双手捆好,周维桢随手摸了一下孟止戈的肚子,戏谑道:“皮肤倒是挺不错的,跟女孩子似的。” 孟止戈的脸立马红了。周维桢一眼看到,想到这家伙还喜欢着自己,嫌恶地推开他:“得了,别脸红了,恶心死了。” 虽然当时兴致勃勃地提出了这样的要求,但真到实行的时候周维桢却有些不知所措。 该怎么办呢? 周维桢其实从小开始,就发现自己似乎和常人不太一样。喜欢腐烂的昆虫,喜欢屠杀牲畜的场面,看到别人受伤流血会心动,听见鸟儿小猫的叫声会烦躁。 但九年义务教育教导他这是不对的,是不为常人所融的,是世理规则无法接受的。 后天教育所培育出来的道德感束缚着他,让他不能为所欲为。 周维桢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下去,过完普通的一生。 直到他发现了孟止戈,一个可以没有罪恶感随意玩弄的完美玩具。 真是…… 太好了! 周维桢突然知道该怎么做了。他温柔地抱起孟止戈,在孟止戈恍惚的神情中,掐住了孟止戈的脖子。 孟止戈的脸很快变得通红,他奋力挣扎着,双脚四处乱蹬,但因为角度问题,无法挣脱。 孟止戈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脸颊变得紫红,涎水打湿了内裤。这时,周维桢放开了他。 在孟止戈模糊的视线中,周维桢眼神高高在上,嘴角浮起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孟止戈剧烈地咳嗽,却被堵住嘴巴无法出声,只能一脸痛苦地干呕。 还没等孟止戈缓过来,周维桢手中不知从哪儿冒出了一柄裁纸刀,刀锋反射出冰冷的寒光,毫不留情地扎入孟止戈的手臂。 孟止戈扬起脖颈,额边青筋暴出,甚至在被堵住嘴巴的情况下发出了一声哀鸣。 好疼,好难受…… 孟止戈有些恐惧,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逃,逃离这个可怕的男人,什么喜欢啊,美好啊,都不及此刻想要逃离的愿望。 然而,酷刑还没结束,惩罚才刚刚开始。 带血的刀锋伸向了孟止戈的下半身,贴在了萎顿的jiba处。 孟止戈的下半身止不住地发抖,他使劲地用脸蹭着周维桢的大腿,意图讨好周维桢,让他放弃危险的想法。 “cao,”周维桢笑骂了一句,孟止戈脸旁的jiba正雄姿英发,“被你这婊子弄得有些兴奋了。” 周维桢解开裤子拉链,将孟止戈的脑袋往那处按,另一手握着刀依旧贴在孟止戈的jiba上:“好好伺候,不然小心你那玩意儿。”说完他手上稍稍用力,几根阴毛掉落。 孟止戈打了个颤,乖乖地伸出舌头舔舐着硬挺的jiba。充满雄性激素的腥臭冲进他的鼻子,让他一阵不适。但他不敢表现出来,忍住反胃的感觉讨好地含住周维桢的睾丸,柔软滑嫩的舌头轻轻在粗糙的表面转圈,带来一阵阵刺激。接着,孟止戈含住了周维桢的guitou,但周维桢的jiba太大了,他只能含住一半。 周维桢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按住孟止戈的头,下身往上挺进几下。巨大的硬物猛然挺进喉咙,孟止戈忍不住干呕几下,喉咙颤抖着收缩,挤压着周维桢的guitou。周维桢喟叹了一声,又骂了一句:“cao,还真是个婊子,这么会舔,以前是不是舔过别的男人的。” 孟止戈流着泪摇了摇头。 周维桢笑了一下,说:“这么说来,你还喜欢我来着。是不是做梦都想舔啊?现在梦想成真了,感觉如何?” 孟止戈没有回答,只是眼泪流个不停。 周维桢觉得有些无趣,他又对着孟止戈的嘴巴插了几下,觉得有些不得劲,就将jiba拔了出来。 普通的性爱根本满足不了周维桢。 周维桢心中一阵烦躁,他拿起刀,泄愤似的往孟止戈身上胡乱插了几下。每次刀刃插入,溅起鲜血,孟止戈的身体都会弹跳一下,这让周维桢觉得有趣,烦躁也消减了一些。 他放下刀,伸出指甲扣弄着孟止戈被划出的伤口。看着孟止戈剧烈颤抖、沾满鲜血的身体,周维桢开心地笑了。他的笑声爽朗,是发自内心地在快乐。孟止戈忍不住胡思乱想:他很久很久没看到他这样笑了。 弄得满手都是血痂,周维桢皱了皱眉,突然生气地扇了孟止戈一巴掌,嘴里骂到:“真是没用的东西。” 他左右开弓,狠狠扇了好几下,等到孟止戈脸颊红肿了一圈,才心满意足地停下。 周维桢咂摸了一下刚刚的手感,觉得很不错,眼神一瞥又瞧见了孟止戈圆滚滚的屁股,心思一起,便毫不客气地命令道:“起身,趴好。” 孟止戈下意识照周维桢说的做。 孟止戈的身体很漂亮,皮肤又白又软,身体很瘦,但该有rou的地方一点也不少。明明是男人,屁股和胸部却像女人一样鼓胀。 “真跟女人一样。”周维桢如此下了一个评价,脱下一只鞋子,猛然向白嫩柔软的地方抽去。 “嗯!”孟止戈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白皙的屁股上很快出现一道红痕。 “啪,啪,啪啪……”周维桢没有给他缓和的时间,随着手用力挥出残影,rou浪翻滚,翻出yin靡的红色。 孟止戈的手被紧紧捆住,遗传自母亲的漂亮的脸贴在地上,被石子磨得红肿。 身后的冲撞依旧激烈地进行着,过了好一会儿,周维桢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手,穿上鞋子欣赏着自己的佳作。 此时的孟止戈已经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凄惨,浑身沾满泥土血污,时不时隐现白皙的皮肤和被虐待的青紫,脖颈更是惨不忍睹,一圈黑紫色的痕迹就像一个给狗戴的项圈,套在孟止戈的脖子上。脸颊和屁股红肿不堪,就像同时被几个人从前面和后面抽插,经历了轮jian似的。 周维桢倒是很满意,他抬起右手看了看时间,对似乎已经失去意识的孟止戈说道:“午休要结束了,你自己回去吧——记住,除了我的命令,不许来学校!”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当然临走前,他仁慈地解开了捆住孟止戈的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