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被cao到说yin词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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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安雪只感觉浑身燥热,仿佛有什么快要将他燃烧,他下身更是胀痛得裂开,他的好皇兄想用这种方式毁了他,让他无法参与夺嫡。 不过是出皇宫散心,竟然就不慎被下了大剂量的催情药还拖到了破庙内,那些男人并不着急,只是将他扒光,看着他被情欲折磨,他耳边响彻这他们的议论声—— “瞧瞧,虽然是个男人,但这皮肤可是看着比女人都嫩,cao起来肯定也shuangsi了。” “哎呀,这小婊子倒是挺能忍的。” “能忍又能怎样?这可是烈性春药,平日一粒都能让贞烈的人变成荡妇,更何况我们可是下的三倍剂量,现在再怎么贞烈过会儿都会求着我们cao他。!” “哈,也对,”一个男人走过去抚摸蔺安雪白皙的脸庞,“过会儿哥哥们就让你吃饱,好不好?” 蔺安雪粗喘着骂道:“登徒子,滚!” 他这样说着,却忍不住将手伸进后xue去抚慰自己的身体,没办法,他们不仅给自己下了药,还在他后xue中抹了催情的药,他现在无比渴望有东西能够进入自己,但他还是有理智存在的。 男人忍不住了,直接开始脱裤子,拽着蔺安雪的头发按向自己胯下。 “佛前做这种事,终究不好。”温润的声音响起,众人被吸引过视线,进来的是一位穿着白色僧袍的僧人。 “死秃驴赶紧滚!没看见这里在办正事?” “赶紧走!小心我们连你这个小白脸一起办了!” 僧人不理他们,反而看向了蔺安雪,蔺安雪的双眼被情欲浸染,却仿佛在向僧人透露着求助的讯号。犹豫过后,僧人还是没有离开,反而走去了破庙,手中捻着佛珠,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诸位施主,回头是岸。” “妈的!死秃驴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滚!” “诸位对这位施主用药,手段未免过于下流,如此强迫他人……” 在此的都不是什么好人,更懒得听和尚说教,直接便攻过去,心想先拿下这不识好歹的秃驴在去cao那个婊子也是一样。 僧人一甩佛珠,摇头叹气,只道了一声“无奈啊”便出手同他们打起来,僧人根基深厚,几人不敌落败,被逼无奈之下狼狈离开,只是可惜到嘴的鸭子飞了,一个男人临离开前笑了一声:“哈,死秃驴从我们手下救下他又如何?这催情药可没有解药,三倍的量,没人cao他,他还是会死。” 僧人捡起地上的石头扔了过去,那人也只得离开。 僧人脱下外袍欲将蔺安雪的身体盖上,蔺安雪却抓住了僧人的手腕祈求道:“大师,渡渡我……求您救我……好难受……” 这一下换僧人愣住了,他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应对,一时出神,便被蔺安雪按在了地上,甚至蔺安雪还去亲吻他衣服下的阳物。 反应过来之后,僧人连忙推开他坐起来,拉住了蔺安雪的手腕,试图用自己的内力将蔺安雪体内的药性逼出,本以为很容易,却发现这药不是逼不出来而是极难逼出,但是照这样下去,要么就是他内力耗尽二人等死要么就是在药被逼出前蔺安雪就痛苦而死。 进退两难。 蔺安雪伸手缠住僧人的脖颈,去亲吻那看起来诱人的唇,然后又去咬他的耳垂,在他的耳旁说:“救救我吧,大师……好痛苦……好难过……你救救我……或者杀了我吧,真的受不了……求求你。” 僧人闭上眼,过了片刻认命般地睁开眼抚摸蔺安雪的脸颊:“贫僧帮你。” 其实他可以选择离开,但是离开之后呢?这个人怎么办? 僧人脱下自己的僧袍放在一边,想了想又将方才披在蔺安雪身上的外袍铺在了地上,又将蔺安雪放在外袍上,但蔺安雪的双臂始终抱着他的脖颈不松开。 蔺安雪凑过去亲吻僧人的唇,将舌伸进去与僧人交缠,僧人也没有给予他什么反应,任由他做什么。蔺安雪的双腿勾着他的腰,下身有意无意地摩擦他的阳物,僧人轻轻吻了一下蔺安雪的额头:“对不住……冒犯了……” 僧人抱紧蔺安雪,缓缓将阳物插入,在进入的那一瞬间蔺安雪咬住了他的肩膀。 “啊……大师……疼……” “对不住,忍一忍好吗?会没事的。”僧人的双眸很温柔,右手安抚似的抚摸着蔺安雪的头发。 蔺安雪不舒服,僧人就不动,哪怕他现在真的很想全部插进去,但是他不能那么做。蔺安雪逐渐适应了僧人的侵入去主动吞僧人的阳物,xuerou包裹着僧人的阳物,温热的,很舒服。确认蔺安雪没有不适,僧人才重新动作起来,继续深入。 划过某一点的时候,蔺安雪失声叫了出来,僧人愣了一下,将阳物抽出又用力顶上方才那一点,果不其然蔺安雪又叫了出来,看起来就是这里的。 即便是为了解药性,还是让他舒服些吧。 “大师,重一些……拜托……不够……” 僧人点头应下,阳物在蔺安雪的后xue中不断冲撞着,或许是因为药性,起初进入的痛感已经被快感完全替代,仅存的理智也被欲望所替代,彻底沦为被药物和欲望支配的人。 同样的,他自然也没注意到自僧人嘴角流出的鲜血,他轻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多年清修在这一夜付之东流,破戒造成的内力反冲被他强压下去,即便将来伤势会因此加重,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现在重要的是身下的这个人。 僧人每一下都cao到他的敏感点,失去理智的蔺安雪什么yin词浪语都往外说:“好哥哥……好哥哥你再caocao我——我要你的大roubang——我要你——” 三倍的药量,那帮人是想毁了这人吗? 僧人的阳物每次抽出去的,蔺安雪的xuerou都会收紧挽留,之后得到意料之中的、他所渴望的深入,爱液随着阳物的抽插被带出落在了身下的衣服上,僧人侧过头入目的便是佛像低垂的眉眼,似乎在看他们,那佛像眼中似乎满是悲悯,紧接着,他便看见佛像脸上的金漆掉落,僧人将眼神重新转回蔺安雪的身上,不愿再去看他的佛。 逐渐的,僧人试图让自己不去想这些,让自己专注于这场阴错阳差的性爱,他抚摸着这具身体,附身去舔舐蔺安雪的rutou,又用一只手去揉捏另一边的rutou,耳边响着的,是身下交合的水声以及蔺安雪的呻吟声。 他含着蔺安雪的rutou,用牙齿轻咬着有时又会变成不是很用力的撕扯,这边玩够又去玩另一边,到后来,蔺安雪的两个rutou都被玩得红肿。而随着僧人的投入,身下的动作也逐渐失去了一开始的小心翼翼,说不上粗暴,但是却极为激烈,每一下都好像进入最深处,但是下一次却又进地更深。 “啊——好哥哥,好棒——好深啊……” 僧人去舔舐蔺安雪的耳垂,同他说:“念菩提,我叫……念菩提……” “啊、啊、嗯……念……啊,念菩提……” “嗯。”念菩提应了一声,又去亲吻蔺安雪的脖颈,在他的脖颈上留下吻痕。 蔺安雪就这样被cao射了,jingye沾在他们两人的腹部,却没有一个人在意,随着一次次的深入,念菩提加速抽插几下射在了蔺安雪的后xue中。 “好烫……好喜欢,好哥哥,念菩提哥哥……我还想要……” 念菩提眼神晦暗不明,片刻后将蔺安雪翻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看着撅起的粉嫩的屁股,他将再次勃起的阳物插入了那开合着向他发出邀请的yinxue,眼泪却从他的脸颊流下,同汗水混在一起,再也难以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