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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上纳妾

    chapter2

    倾盆之大雨纷纷而下,震耳之雷声轰鸣不止,雷霆乍惊如战车辘辘,电闪斜雨如刀光剑影。

    朱府的人冒雨赶来时,只吃到了一嘴最后一辆运兵的卡丁车所排出的滚滚浓烟,而那位令家中人又爱又恨的孽子,早已被那不讲理的兵汉子掳了去。

    朱府上下人心惶惶,而在店中幸存的伙计则人人自危,生怕下一秒就要被朱太太抽筋剥皮,于是在朱家管家和打手面前都战 战兢兢地黑压压跪了一片。

    而祸国殃民的“杨玉环”还没卸下面妆,且淋了一头大雨,雨水溶得妆容塌陷,眼线糊住了整个眼眶与下眼帘,腮红被洗去剩下一片发灰的的苍白,如生铁覆在脸上,原本美艳无比的人,此刻变得阴森可怖,惹得朱府管家南琛鄙夷而嗤笑。

    “全部带走!”

    朱府大管家严厉的一道呵斥,令饭馆里的人个个夹起尾巴,屁颠屁颠地在打手的推搡下朝朱府方向死命奔去。芳衣却心如死灰,被两个四肢发达的男人按住肩膀,挟持前行。

    只是雨中贵妃的酒提前醒了,再没有那个对他包容万千的唐玄宗在朱府人面前护着他。

    猛烈的雨水继续冲击着裂缝斑驳的青石板,叮咚叮咚的雨声从玻璃窗外渗入,正在一丝不苟地为此时于洋房中激烈交欢的两人,带来一场性快感的自然气象伴奏。

    四肢白玉纤细的美人被粗鲁地压在床头,双腿被分开至洋文的“M”字形,幼嫩的牝户被因长期握枪而长满硬茧的粗长手指技巧的戏弄、拨动。

    叶雨酥美好的下体又麻又疼,即使银牙紧咬,也令其忍不住发出阵阵微微娇喘。而触到媚rou里的关窍,一丝不挂的少年终于浑身酥软,似一滩春水,绵软软地化在了施暴者身上。

    待yin水湿遍万千纯色,乍巨茎挺出八寸之长,且看那粗人腰间那活甚大!红赤赤黑须,直竖竖坚硬,坚如铸铁之棍,大若驴畜之物,堪堪入道三分,雨酥涨腻求饶,玉腿间承其重,甬道内测其长。

    而后则愈来愈顺畅,进出快捷,横冲直撞,犹上云霄,汁水点点,软蕊倾吐,秦振英比边揉着叶雨酥发红发痒的乳儿,下身倒是扎扎实实地狠力打桩,cao的身下美人娇喘连连,泪雨点点,俗可神似井市之春宫,雅可媲美堕落之女娲,挠得身上耕耘之人心痒痒,情意意,缠绵绵,就是不远浪费那风花雪月,佳烛良宵!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朱府正堂

    “啪”

    清脆的把掌声响彻屋内。

    “贱人,要不是你生性yin乱偏偏去招惹那土匪,何苦找来这飞来横祸?”

    叶韶音全然不顾大家闺秀的模样,自己的宝贝儿子给人家跨间玩弄一事,把自己身上那点子鞑虏血统的暴恹给激发出来。

    芳衣洗干净脸后任由婆婆打骂,而不敢辩解半分。

    一旁的朱老爷倒是没有那么着急,心理似乎有伺机在打着什么算盘。只见他微微蹙眉,拨动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藏而不露心里头的老jian巨猾。

    平日里,叶韶音对他不冷不热,权当看不见他这个人,话都不愿多讲一句;而且朱夫人不愿和他同桌吃饭,只因嫌弃他位卑足羞,名盛近谀,六根不净,似男非女。

    对他和叶雨酥的爱情是极其不支持的。

    可芳衣心理的被夺妻的伤痛远大于这几巴掌的火力。

    他知道他以前不干不净,千人骑万人摸。

    他亦明白自己地位低下,没有能力保护心爱的白玫瑰。

    他也知道低贱残破的自己,不配拥有纯洁干净的叶雨酥。

    可是他有了,就不愿再放手。

    朱桓突然刻意咳了一声,摆起当家主子的架子,用他醇厚低沉的声音不咸不淡的说起:“夫人别伤心了,既然孩子的身子脏了,名声臭了,也是挽不回的了”

    接着他技巧性的顿了顿,捋了捋唇上的八字须,意味深长地念叨着:“既然秦家人违背与我定好的承诺,那么家丑传了出去,也是咱家占理。”

    “学生必定要游行闹事,搅得蓟城内外不得安宁,秦家刚刚站稳脚跟,纵使再勇猛也会遭遇冲击。”

    “老朱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全家上下都在等着你找人把酥酥接回来,你却还废话连篇!”朱夫人气得跺脚发抖。

    “以我之见,怕是要给秦家作个顺水人情,令雨酥从了他家……”

    “哎……果……果然…不……不是……亲生……”

    话还没说完,朱夫人“咚”的一声砸在地上晕了过去。

    当了半日孙子的芳衣突然暴起,嫌犯紫檀木雕成的老式雅桌,上边珍稀的古玩茶宠,宋瓷名窑顿时噼里啪啦碎一地。

    狼藉里,芳衣的眼被怒火烧红了,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掐死身子已半截入土的朱桓。

    朱桓迅速收起面露惊惧,老练的喊来壮硕的小厮。

    “翻了天了你,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给我拖出去打!狠狠地打!”

    顿时血rou四溅,惨不忍睹,而受刑者不发一言。

    另一边

    “瞧你的细皮嫩rou,白的似粉头”秦老流氓一边大动,一边调戏着初次在他傲人阳具下承欢的小sao货。

    叶雨酥此刻早已神智不清,一声又一声此起彼伏的浪叫给愁云惨淡,风雨交加的黑夜增添出一抹情色。

    一边的人在享受敦伦之乐,另一边的人则浸在痛打与鲜血里

    褥间交姌,床第暖响。哀红遍流,风雨凄凄。

    一城之内,一街之间,而气候不齐。

    晨曦已至,朝阳升起,万山红遍,层林尽染,霓裳布云,崭新的一天从贴满进口瓷砖的厕所开启。

    “唔,嘶……好痛,别碰!啊……”

    “小粉头真真是个妖精,撒泡尿都不老实,勾人那。”说着就接着把尿的姿势撸了撸叶雨酥精致小巧的物件儿。

    “昨个儿你个畜生把我下头弄肿了,撒不出来了,还有,我是有姥姥的,不是出来卖的。”

    “乖,我给你吹个哨儿就有了。”

    叶雨酥:…………

    历尽千辛万苦排完尿,又被秦振英拽回腿上,亲嘴又摸乳。

    叶雨酥这才想起要赶紧逃离这个变态,于是夺身就跑,又被一把拉了回来。

    叶雨酥狠扇了这抢花贼一巴掌。

    着脆响激得那人不觉疼,只叫:“哟,果然越烈cao起来越爽。”

    “好心肝儿宝,乖乖从了我,我保管夜夜喂饱你下面贪吃的最嘴儿。”

    叶雨酥那听过这等荤腥浪话,芳衣是斯文人,只会那曲子里的角儿们逗他玩,于是登时满面通红,用玉指去用力推开那结实的古铜色胸肌。

    可他这点力气在秦振英面前根本不够用,于是又被重重的揉捏了屁股,以示惩戒。

    光裸的香臀如和田生玉,染上暧昧红痕,惹人怜惜情起。

    “你要是心里还惦念着芳衣那小子,就更该一心一意给我日,你也不愿见到那戏子不明不白的死在蓟城里吧?”

    叶雨酥在他怀中瑟瑟发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杀了芳衣比捏死蚂蚁还简单,于是心头一紧。于是打算探一探口风

    “秦先生,我一生研习诗词歌赋,阅遍古今中外之书,都没找到自己的归宿,唯有芳衣一人成心头爱,还望先生悲悯。”叶雨酥见秦振英有所动摇。

    “好啊,我倒是也不愿和那贱人过不去,前提是你要做了我姨太太,夜夜给我爽。”

    “只要放过芳衣,要我的命都行”叶雨酥惨笑道

    他在两年前就不再是那个养尊处优的少爷,他因为爱上戏子,被赶出家门,也曾吃糠咽菜,补丁满身,饥一顿饱一顿的,有时还会遭到路人的吐沫与野狗的撕咬,生活的苦被他吃够了。

    皮rou的苦忍一忍,苟活一生,能保芳衣平安一生,是划算的。而且,和这个秦少帅结合,好像有点爽……哎呀雨酥你在乱想些什么劳什子呢!

    秦振英满意极了,随即仔细打量着眼前美而凌乱的人,被他一夜滋润,有些虚弱,看来这体力还是要多多练习啊,不然以后怎么得心应手的伺候自己。

    正当英俊的男人抱着喜提的姨太太温存片刻,

    此时,门铃忽然被拉响。

    门外侍从的声音传来:“大少帅,朱府的人来了。”

    叶雨酥心道:这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