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被大导演欺负的小艳鬼(艳鬼篇 完结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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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月醒过来,画中已经过去了好多天,身上的衣物也没了,只单单穿了一件小肚兜,小月羞死,想起身去换衣服,门外却有人推门进来,是那个老乌龟臭导演。 平心而论,导演生得非常英俊,只是素日里气色不好,加上人消瘦,还总是凶巴巴的,让人看了就想躲。 严寥手里拿着一幅画,慢吞吞地走进来,等合上门,转头盯着小月,吓得小月眼泪掉了下来,“你、你想要做什么?” 这下小月真是后悔死了,早知道就忍住那口气的! 严寥直接掀开珠帘,脱鞋上了床,把小月拉入怀中,掀开颈后的头发,看了看,“成了。” 成什么成? 小月就没发觉自己之前被咬的地方有哪里不对劲,歪头去看,可哪里看得着? “就是一个印记而已,只有我看得见。”严寥很平静的说,将画取出来,平铺在床上。 小月低头一看,是一幅春宫图,画上几个男人正在床上亵玩着一个乌发雪肤的美人。 严寥点了点画上的床,“应该就是这张床,”点了点小月的额头,“同一个美人。” 说完也学画中人一般,伸手捏玩小美人的双乳,rutou圆圆的,被男人粗糙的手稍微碰一下就泛红了。 小月真不是一无是处,逃命的本事总是有的,可现在竟然逃不出这画境,他还打算将老乌龟囚禁在画中呢,结果直接让人家把老巢一窝端了,自己也沦为阶下囚了。 小月此时正跨坐在严寥的大腿上,小脸靠在严寥的肩上,正一阵一阵哭泣,严寥一步一步对着画开发小月的身体,这下正摸到花xue,又热又紧,胯下的性器立马粗大了不少。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小月抽噎,眼泪一滴滴落在严寥的肩上,嘴巴被亲得红红的,严寥一低头就能望进那星河灿烂的眸子中。 又亲到一块了,小美人被压倒在床上,呜咽着,挣扎着,却被高大强壮的男人死死压住,到最后嘴巴也被亲肿了。 严寥将小月揽入怀中,又继续对着床头的夜明珠又在瞧那破画,小月也去看,这一看发觉不对劲,这画上被yin弄的人还真是自己,心里一下子羞恼起来,去拉严寥的手,“我知道你是个大好人,求求你了,你就再给哥哥一个机会吧。” 严寥的目光从画挪到莹光下瑰姿艳绝的小美人身上,不知道怎么又摆出一张冰块脸,小月有点怕他,身子颤抖了一下,别过脸去,嘟着嘴,小唇艳极,“他真的很努力了!肯定能演好的。” 话刚说完,小美人被男人压下身下,肥圆的屁股高高撅起,像只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两处小逼已经在流yin水,严寥仔细看着,突然低下头用舌头舔了上去。 这、这人怎么坏成这个样子! 小美人哭了,恨自己无用,连一个小小的人类,都能欺负自己。两处小逼都被舔了,可yin水越吃越多,在娇气的呜咽声中,又粗又硬的大jibacao了进来。 小月满足得直叹气,可立马又承受不住了,男人的力气太大,cao得小美人身子晃个不停,屁股rou摇动,小奶子也甩来甩去的。 “轻、轻点……”小美人眼睛红红的,轻声哭泣,这个姿势虽然能cao到最深,但是奶子总被cao得晃来晃去的。 “我帮你,”舔咬着小月的后背,两手伸过来握住两只可怜的小乳儿,还有空打趣,“看起来比画里大一点。” “你胡说。”小月低头去看,白软的乳rou被男人的手肆意玩弄,刚好被大jibacao到最敏感的地方,腰一软,整个人倒在床上。 换了一个姿势,小美人被男人抱在怀中,一边亲吻,一边caoxue,交合处yin水四溢。严寥还在看那破画,画中的美人被嘴里含着粗大的性器,两处xiaoxue也被塞满了,饱满雪嫩的乳rou夹着一根紫黑色的粗大性器。 小美人的yinxue被越发粗硬的大jibacao弄着,越来越重,他本就没有力气,几番yin玩之间,直接到了高潮,yin水一股股喷出来。 “要被cao坏了,要被、被大jibacao坏了……”小美人闭上了眼,又爽又满足,想要舒舒服服地睡过去。 严寥捏了捏红艳艳的小奶头,“这就满足了?画上三个男人cao你呢,他们怎么摸进你的房间的?” 小月根本就想不起来了,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rou逼里含着大roubang,奶子被男人的手玩弄着,好像又有点想起来了。 “是、是相公不在家,他们是书院的弟子,说是外面下雨特地来借宿的。” “这就让他们摸上了你的床?”男人的性器从湿热紧致的yinxue里抽出来,小月又不舍得它走了,哀求着,“严公子,别走。” 大jibacao进了后xue里,随便cao几下,就惹得小美人哭出声来,男人继续逼问,“他们怎么搞上你的?三根大jiba轮流cao这个小yin逼,” 小月呜呜哭,“半夜我都睡着了,他们进来脱掉我的衣服,扯开我的衣服,就把大鸡吧cao进来了。”泪眼朦胧地看了一眼严寥,“你和他们一样都是大坏蛋!” 在小月的不情愿声中,大jiba喂了两个yinxue满满的jingye,小月后颈被咬的地方也开始guntang起来,等jingye射完,小月疼到又晕了过去。 老乌龟果然是大坏蛋! 醒来,外面天还是黑着的,小月一口咬在老乌龟身上,可又丑又硬,咬不开,小月泪眼汪汪,“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严寥轻拥小月入怀,“我从儿时便在做一个梦,梦里有一个人,使我常常深陷梦境,无法苏醒,好几次险些灵魂离体,家人因此将我送去寺中修行。可今年又常常陷入梦中,纠缠愈深,使我不敢入眠,寺中师傅说我的有缘人出现了,唯有他能救我。”严廖低头望着小月,眸中深邃,“你就是我的有缘人,我方才所作,是在与你缔结灵契,此后无论你身处何地,我都能感知你的存在。” 小月奇怪,“可我又不是人。” 严寥低头亲他,“师傅说的就是你,唐氏阿皎,南安乡人,年十九岁,没错了。” 小月死在十九岁,永远也就十九岁。 小月迷迷糊糊地问:“那这个结契是做什么?” 严寥继续解释,解释完,小月大怒,“那我岂不是成了你养的小鬼了?!” 转而背过身去生闷气,严寥好生安慰,“我在家中安置你的牌位和几样随身物品,日日燃香供奉,平日我再贴身戴着你的东西,没事我不会烦你,偶尔见见面。” 小月皱着眉想来想去,心里不愿意答应,可是咬也被咬了,cao也被cao过了,听严寥这样说好像还是自己占便宜,回头,“你不会让我替你去做坏事吧?你是知道的,连你也可以欺负我,我、我虽是鬼,可我绝不做害人之事。” 严寥再三保证,“绝不打扰,偶尔见见面就行。” 小月还是不高兴,想起画境外面的苏寅,又委屈地掉眼泪,伸手搂住严寥的脖子,又娇又怜,“那你答应我,别换了哥哥,就让他演画师。” 绕一大圈,小月心里还琢磨这个事呢。 严寥咬牙点头,“我答应你。” 小月破泪为笑,严寥伸手给小月擦掉眼泪,“这就高兴了?” 小月点头,跟雨后芙蓉似的,柔丽又明艳,主动过来亲亲严寥,半途突然想到什么,“啊,但我俩的事你千万不要告诉哥哥,他肯定会不高兴的。”神情可认真了。 真搞得跟偷情似的,这不就是偷情吗?还情色交易。 严寥觉得牺牲太大,低头吻住小月,非要把损失要回来。 临到要出画境前,小月到处翻东西,要送给严寥贴身带着,顺便将那副春宫图藏了起来,嘀嘀咕咕,“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书架上有一个匣子没关上,小月走过去看,里面好几个红绳黑木架的画卷,想来和这副春宫图应该是一起的,里面还有一蓝边白底的簿子,打开一看,扉页写着,“忆爱妻唐皎”,再看署名根本不是宁郡王,不知道是谁胡说八道。 小月真的犯难,他选了几块自己做的手帕,可手帕又不值钱,怎好意思拿去“行贿”,翻来翻去,找到一只剔透的白玉坠子,小月另外打了一个漂亮的络子,给严寥系在腰上,小美人声音轻柔,“我系得紧,你放心,不会掉,也不容易被撞坏的。” 严寥一把紧紧握住小月的手,眼里晦涩难辨,好像有许多话要说,却说不出来,小月也觉得严寥有点熟悉,却实在想不起来,下意识避开严寥的目光,心里也有点难受起来。 画中数日,到了现实中也不过半柱香,小月回到苏寅身边,苏寅还在一遍遍NG,小月却像是好久没有见到苏寅一般,悄声过去勾了勾苏寅的手指。 片场看到导演回来气氛凝重了几分,苏寅却还是找了一个理由离开了,到了卫生间,小月显出人形,一下子抱住苏寅,眼泪掉了好多,哥哥都不知道这几天发生了好多可怕的事情。 苏寅低头吻住小月,“怎么哭了?” 小月擦擦眼泪,“我就是太想你了。” 苏寅笑,两人黏黏糊糊了一小会儿,等苏寅出来,马上状态就不一样了,很快抓住情绪,直接一条过。 晚上回到酒店,小月先哄苏寅睡觉,一通胡闹,小月蜷缩在苏寅怀中,苏寅爱怜地抚摸小月的长发,亲亲额头,“小月。” 小月眼睛亮晶晶的,“嗯?” 藕白的玉臂搭在苏寅的肩上,小美人赤身坐在苏寅腿上,肤白如玉,下半身私密处还交合在一起,浓白的液体正顺着流下来。 苏寅又亲了亲小月的唇,“小月。” 小月笑着躲开,“叫我干嘛?” 苏寅紧紧抱住小美人,眸底汹涌的情潮在沸腾,“我怕你突然不见了。” 小美人咯咯笑,嘟起小嘴巴湿漉漉地亲了苏寅一口,眉弯似新月,双眸似星,声音轻柔,“怎么会呢?苏公子,小月会一直陪着你的。” 苏寅轻轻抚摸小月的后背,两人肌肤相贴,密不可分。 三个月后,戏拍完了。 小道士也出了关,大约是大道得悟,浑身紫气愈发浓郁,双目也通透了许多,他将小月接到道观一叙,小月被欺负得可惨,一肚子的jingye,还要感谢小道士助自己巩固魂体。 美人在怀,谢絮闭眼打坐,他已经看透了这只艳鬼的命途,终究硬不下心肠,睁开眼,眸光总是冷冷的,“往后,你随我常住灵山,专心修行,可脱凡人轮回之苦,再不受地府约束。”小月也不是不愿意,只是他毕竟拖家带口的,便问他:“可我相公怎么办?还、还有苏公子……” 谢絮一动不动,声音似冰霜一般,“他们是人,总有生老病死的一天,到时候你当如何?做永世的鬼吗?” 这便说中了小月的伤心事,小美人眼睛红红的,不觉流了满脸的泪,“我害怕,我也不愿意做一只鬼的,可我舍不得。” 谢絮睁开眼,转头看向小月,这冷冰冰的小道士不知道怎么突然红了眼,狠狠别过脸去,恶声恶气地说:“算了!”随即起身大步离去。 光溜溜的小美人独自留在床上,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得罪了他。 他的日子变得很简单,总是陪在相公身边,每天在家里看大明星的节目,真情实意地为大明星刷数据、写评论,偶尔偷偷摸摸和大导演见一面。 电影上映,小月和大明星一起去电影院里看了,超级好看,小月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觉得大明星超厉害,这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 大明星骄傲地拥抱住他的小美人,“因为我在拍的时候,想到了你,画里面的美人,仙宫的仙子,真正地在我的身边。” 小月心里得意,这个电影拍得好,原来也有自己的功劳。 冬天到了,小月这只小鬼好像也感受到了寒冷,那一天早上起来,苏杞去刷牙,呕了好多的血出来,去了医院检查,什么也查不出来,好像这人原来好好的,突然之间就要死了。 小月天天哭,他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老天总要这样捉弄他,他抱着苏杞,“我会陪着你的,这一次我不睡觉了,下一世我一定早早就能找到你。” 苏杞摇头,人总是要死的,小月却还可以自由自在做自己愿意做的事情。 哥哥病得蹊跷,苏寅怀疑是不是哥哥被暗害了,请不来小道士,托了导演的关系,另外请来几个高僧。 老和尚一来,在屋子里转了转,随后盯着墙上的月下美人图长叹气,小月分明已经藏了起来,可和尚的目光却还是望过来。 “生死是人间常态,若要违背这生死之道,必须要付出代价。” 小月一向蠢笨,却恍惚明白和尚说的话,他从画中显出人形,向和尚行礼,含泪问道:“相公用心头血为我作画,是不是我将东西还给他,相公就能好起来了?” 可是要怎么还给他?苏杞躺在床上,脸色青白,已经没有意识了。 没有了这心头血,所以那一世小艳鬼藏入画中,相公不过与小月相伴三载,也早早死去了,从此以后的每一世,相公亦不是长寿之人。 和尚手捏佛珠,悲悯众生,“他以执念为咒,逆转人鬼之道,短寿之命是他每世的命数,如要改命,你也应当回到你本来的命数,偿还因果,轮回转世。” 小月奔到床边,抱住气息微弱的丈夫,泪如雨下。 严寥、苏寅站在旁边,严寥略记起前世之事,向前握住小月的手,“小月,当年你本该轮回,是他太过强求,应当是他误了你。”苏寅默默不语,亦是满眼痛楚。 小月缓缓摇头,再望了一眼相公,他算是明白了,一切的症结都在于执念,他由人变鬼,害相公如今要死了。小月满目是泪,不过一瞬之间,都无需犹豫,将胸口处的心脏挖出来,小月自己也有些奇怪,他都是鬼了,居然还有心。可那心通体紫色,泛着金光,原也不是心的样子,更像是一枚心头血做的丹药。 艳鬼面色惨白,恢复死前旧貌,魂体透明,嘶哑着说:“相公,我还给你。” 心头血送回苏杞身体中时,墙上的那副月下美人图也一点点剥落,最后灰飞烟灭,那个月下的小美人,也趴在相公床边,一点点变成光点,一部分留在屋子里,停留在苏杞的手心,另一部分围着大导演和大明星打着转,剩下的从窗外飞出去。 而道观里的小道士,原本正在打坐,忽而睁开眼,爬起来推开窗,一个小小的光点落在他的指尖,跳动了两下,似乎在同他告别。 等下次再见面,我就不是鬼了。 当我出现在你的面前,你还能记得我吗? 一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