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突厥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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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已经湿透,xue内也被他搅得泥泞,小口翕张着,渴求并不存在于此地之物。 好在睹物思人,能有物什来聊以慰藉。 他拿过那柄刀鞘,忽然觉得自己被鬼迷了心窍,竟想要用自己憎恶的方式来获取愉悦,可他身体热痒难耐,想霍临想到发疯,连他的只形片影都想抓进手里、吞咽下腹。他不再是自己了。他感到恐惧,惶恐自己彻底成为霍临的附庸,被扼住命脉却不曾想过反抗,只渴求与他在一起。 这和克鲁对他百般凌辱只为将他变成的没有思想的性奴有什么分别? 他没有输给克鲁,他也不能输在这里。 他咬住牙,将刀鞘圆润的尖头抵上xue口,感受到那冰冷与坚硬,有想哭的冲动。扁圆的硬物刺入体内,他手臂用力,持续往里推进。软嫩的入口含住凹凸不平的花纹,怎么也没办法将它们抚平弄顺。 这不是他要的。 他反复告诉自己。 这不是他要的。 他抑制住满怀恐惧的呼吸,将推到底的刀鞘向外抽出,大臂紧绷,控制住力道,狠狠戳回后xue里。他猝不及防痛呼出声,身体痉挛着缩紧,尖锐的痛楚像盆装满了刀子的冰水将他从头到脚浇了个透。他闭紧嘴,把呻吟的冲动关在牙齿后面,攥住床单的手恨不得把它们撕裂,成片的汗从他扭曲的后背淌下。须臾之后,痛楚略有平缓,他改用鼻腔调整呼吸,不可抑制地哼出一声笑,摸到自己的yinjing软了不少。 这笑有几分残忍与嘲弄,还有份奇异的放松与惬意,仿佛宰割的是胯下之敌的rou体,在游戏中享受胜利者生杀予夺的喜悦。 他保持住这笑意,扬起手臂,故技重施。 剧烈的痛苦冲上脑仁,喊叫却被咬在齿间,只漏出仿佛野兽濒死前被扼住喉咙的闷声。他浑身的肌rou不可自抑地收缩,仿佛石块嶙峋的山峦,而汗水又一次海潮般涌出,泪水也不由控制。他终于忍不住大口喘息,残存的遐想与欲念全数烟消云散,头脑冷硬如岩浆喷流过的黑色焦土。 他赢了。 他拔出通体黏腻的刀鞘,精疲力竭地将之甩在地上,就这么趴着,让自己恢复体力。随后他撑起身,感受到行动间仍有短暂的刺痛感。他弃之不顾,披上衣袍,扯下床单,团成一团,厌恶至极地扔去角落,躬身捡起那柄刀鞘,走向房间的另一边,打开窗。 夜风更为冷冽。 静谧仍旧让他感到孤独,冷冽却让他更为清醒。他端详掌中这沾着灰而肮脏不堪的东西,仇恨在某个黑暗的一隅蓄势待发。 他不需要它。 他不需要霍临的替代品。 他什么都不要。 他只要霍临。 他颠了颠它的重量,称量出让它永远消失的力道,握住,扔去城外沙丘与夜空仿佛化为一色的虚空里。 砰砰! 房门再一次被人敲响,叩门声比上一次急切。门外的人唤他汗王的声音在门后模糊而微弱的传来,似乎此前的惊恐仍未褪去。 图瓦什不耐地大步过去,飓风一样扯开紧闭的门扇,向下看的鼻尖被仆人的头顶一擦即过——后者未曾料想汗王会直接开门,因胆小而几乎是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禀告的,门一动就沙鼠一样弓着背往后逃窜,宁愿把自己重重地摔上墙壁也不敢触碰到汗王的一根毫毛。 图瓦什显然也没预见到会有这种情况,全无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浑身厌恶。 “何事?” “禀禀禀禀禀告汗王,他们抓住了一名企图溜进城的大食探子,请请请您定夺。” 仆人说完立马挺得像根石柱,双眼目视前方,根本不知该朝哪看。 图瓦什皱起眉。 “带去地牢。我亲自审。” 他关上门,准备换身衣服下去,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腰带系得随便,衣襟快把半边身体都敞在了外面,自然包括那些他自己抓出来的指痕,还有红肿充血的rutou。 他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劝说这不过是他被迫常年裸体落下来的坏习惯,总是忘记自己正穿着衣服,必须要穿好衣服;可当他解开腰带,滑落肩头的白绸,握着一边的衣襟,却将它整个撕成了两半。 他有一瞬间感受到解脱的快意,下一瞬间更加猛烈的悲伤将他拍打上岸。霍临不在这里。没人会用爱将他抱在怀里,用吻安慰他,用蠢话逗他笑。霍临不在这里。 他心不在焉地换好衣服——贴身仆从他一开始就全轰了出去,临走前特意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任何遗漏。走到门口,他拔下那柄插在门板上的匕首。 打开门,仆人惴惴不安地等候着,见汗王出现便立刻垂下头。他还未开口,尊贵的汗王就抢先一步。 “你在怕什么?” 仆人颤抖得越发厉害。没人教过他应该如何回答这类问题。 “禀告汗王,我什么都没怕……请让我为您带——” 匕首从侧面贯穿了他的喉咙。 图瓦什松开抓住他头发的手,任他坠落下去,歪斜地倒在地上,血一泵一泵地往外涌。他垂眼直视他瞪大的双眼,面色平静。 “你应该畏惧。” 他走下台阶。鲜红的血液在他足畔先行一步,由宽至细,一阶阶流下,像片静谧的瀑布。 通往地牢的石砌坑道里有股刺鼻的霉味,还有灯油燃烧留下的焦臭。 尽头的房间里悬吊着一个被剥光了上衣的人,血rou模糊,已是受过两轮鞭刑。他在门口两道火把的光晕中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愈渐走近,颇感滑稽,嘶声问候: “居然能看见您穿着衣服的样子,我的汗王。稀奇,稀奇。” 图瓦什的面容完全在火光中显露出来,随着他的步伐,又逐渐变为逆光而显得昏暗。房间四角各站着一名护卫或行刑人,双手握拳放在身前,石像一般伫立不动。 “不知您是否还记得我——您肯定记不得了,毕竟那晚人太多了,十个?十五个?还是二十?哈哈哈,克鲁是个慷慨的主人,非常乐意与客人们分享他珍贵的奶牛,不知您现在是否能做到和他一样慷慨?” “是的,我可以。” 图瓦什示意一个行刑人放松他的锁链,将他放到地上。他脱去自己刺绣精致的外袍,任它随意脱落在地,细致地折卷起自己的一双袖口——做这些事的时候他有种奇怪的感觉,好似他没有任何变化,作为王储被教导的这些礼仪如此流畅,仿佛他与之前万人之上的生活没有一天间隔。 囚犯yin猥地笑了起来,拿被血污了半边的一双眼睛打量他。 “哦,我记得,我记得,您那堪比处子的后xue,舒服极了。就是太脏了,那么多男人的jingye挤在里面,都不知道孩子生下来要认哪个爹,哈哈。” 铁盆里的炭烧得火红。图瓦什从铁桶里拿起一根火钳,丢进火盆里。 “把他按住。” 四个人分别按住囚犯的四肢。 “裤子扒了。” 囚犯仍旧笑得yin猥,眼珠环绕一周,一一看过这四人的脸。 “我不会伤害您的,何必让人按着我呢?我保证您放我自由我会让您更爽,以一敌百,绝对干得过汉鬼的瘦竹竿。” 他说着向上顶了顶胯,笑了几声。 图瓦什盯着他, “名字?” “法迪,宝贝。就是个名字,我叫什么不妨碍你叫得欢。” “名字?” “巴塞尔。” 图瓦什等候了片刻,看着他软塌肮脏的yinjing。 “我最近对汉文很感兴趣,学到一句汉语:三人行,必有我师。意思是,你总能找到一个人成为你的老师,从他那里学到些东西。” “来我身上,我能教你更多。” 囚犯自以为有魅力地眨了眨左眼。 “实际上,克鲁是个很优秀的老师,言传身教。” 图瓦什拿起刑具架上搭着的一块抹布,对折成长条,一圈圈裹在火钳尾端的把手部位。他用烧红的钳头翻了翻炭火,带出数粒火星。 “名字?” “你要做什么!你个贱——” “遗憾。” 图瓦什拿出火钳,打开钳口,贴近他下身,立马传来皮rou的焦臭味和人的嘶喊。 咔。 “啊————!!” 图瓦什看着他双腿之间的地面,血泊中央掉着一个完整的男性生殖器。 他闭合钳口,将仍旧通红的钳头贴上囚犯血淋淋的创口,将那些皮rou一点点烧焦成痂,而其主人在半途就晕死过去,只有身体在反射地痉挛。 “把他弄醒。” 他把降了温度的火钳再一次扔进炭盆中。 行刑人开始往囚犯的脸上扇巴掌,没醒,改拿鞭子抽他,还是没醒。 图瓦什拿起回了些温度的火钳,敲上他残损的下半身,听见嘶哑的叫喊。 他与他猩红瞪圆的眼睛对视,问: “名字?” “你这狗娘养的下贱货,你该被圣火烧成灰,被秃鹫啄瞎眼睛——” “左脚。” 图瓦什钳断他的左脚脚踝,照例烫平断面。他在他生不如死的嘶叫中给出忠告: “你身上还有很多部分可以舍弃,很多rou可以一片片割下来,不妨想想自己要说什么。” “加萨尼!加萨尼·阿里·提克里克!” “很好。加萨尼,你潜进达姆拉尔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