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
梁右京发现盛乐现在多了个坏习惯。 他人睡醒一睁眼整个人还迷迷糊糊的,第一反应就是抓着身边人晨勃硬起的yinjing就往下面那张小嘴里怼,rou道口艳丽稍鼓,过度绽放的花瓣sao唧唧地紧挨在一起红肿肥厚,难以分开。人还没清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要插xue,盛乐发现怼不进去,蹙着眉,眼睛都懒得睁开。“……你那些小玩具呢?” 梁右京无语地拍开他的爪子,把硬挺挺勃起的jiba从盛乐的手里解放出来,免得性欲碰撞性欲,“你都肿成这样……别做啦。” “……我好想zuoai。昨晚我就想说了,特别想塞进去,不动也行。”盛乐开始隔着内裤胡乱地揉,“不能插……那吮吸那种呢?自己摸好累啊……” 看着底下一柱擎天的小兄弟,梁右京为自己不能插进温柔乡里释放而默哀了几秒钟。小兄弟微微抽动,最前端已经冒出点腺液,透明的yin丝坠在空气里。 ……看来等下只能让他夹腿或者用嘴给自己打出来了。梁右京沙哑着嗓子问,69吧,互相解决一下。没想到盛乐拒绝了,“不要!每次口你都吃得好凶,我要温柔点的,要玩具……” 没想到竟然有一天在玩具还是我的pick被人给拒掉了,理由居然还是“我要口活温柔点的”,梁右京简直难以置信,不知道该气还是该乐——盛乐说那玩具就像口活爆炸温柔的他在吸阴蒂,似乎在骂他床上的作风过于霸道,又好像在夸赞他比玩具还厉害。就这么硬着翻箱倒柜找出来吮阴器,简单清洗过后把盛乐赶去浴室。五分钟后同伴还没出来,他就觉得有点不对。 “你在里面干嘛呢?五分钟还不够你高潮?” 盛乐在里面断续呻吟着,叫骂道,“……五分钟?我在你心里是早泄的代名词啊?” “逼都要被震麻了,五分钟还不够阴蒂高潮?怎么可能?你又插进去啊?” “烦死了……!你进来,过来给我吃奶子……” 一进去就看见盛乐胡乱夹着腿,雏鸟般的小yinjing看来已经发泄过一轮,安静地耷拉着。大早上就闹春的少年欲求不满地大力捏揉着白生生的嫩乳,柔荑伸进两腿中间,吮阴器在阴阜外头大力地抽按。梁右京无奈地笑出声,“出来吧,把玩具给关了。站着我怎么吃?坐到洗手台上来,哇你真是,课也不上了啊?” 盛乐嘀嘀咕咕的,说的话他根本听不清。垫了条毛巾坐上洗手台,软软翘翘的rufang挂着晶莹的水珠,肌肤凉凉的,吃起来滑滑嫩嫩,像刚点好的水豆腐。一只手托着香软yin靡的乳又啃又拱,把奶晕吃成一片湿漉漉的粉,水珠洇湿了他的脸,盛乐的右手在双腿中央小幅度地抽动着,玩具只调到1档,震感并不十分强烈,细细地喘。梁右京时不时伸手下去把震源对准蒂头,把盛乐玩得立即打了个激灵,又挪开刺激女阜外缘,摁到阴蒂脚对应的位置,交握的两只手一起抽动起来,模拟性交的动作撞击着耻骨的位置,撞了大概十几下,盛乐就小腿绷直小幅度颤抖着,差点没从洗手台上滑下来,被人抱在怀里,女性的尿道口潺潺滴尿,在这场温柔的情事里达到舒缓的高潮。 好像挺对不起梁右京的。盛乐被问到缓过来没有,嗫嚅着说我帮你弄吧,被人捏捏脸,“不用。”语气里有些优越的笑意,盛乐知道他在嘲笑自己一天不做就发春的急色做派,也只是翻了个白眼开始洗漱。 男生踏进淋浴间,打开花洒用冷水浇着精壮的身躯,开始的时候还在冷水的冲刷下打寒颤,肌rou勃发的胸口一起一伏,节奏有些急促。几个呼吸吐纳的来回,呼吸平复下来,顶起的帐篷随之也被浇塌了。 手把乱发往后一薅,冷水冲久了血管都在微微发热。水流雕琢着青少年线条漂亮肌理匀停的躯体,梁右京在那享受着贤者时间,任水浇流着身体不动,懒懒地逗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偷眼看他的盛乐。“看什么,愧疚了?” 白色泡沫顺着嘴角流下,盛乐还不服气地翘起唇角,看起来有点滑稽,像猫偷喝牛奶。吐掉牙膏泡沫,盛乐口齿不清地反驳,“我有说过用手给你弄出来,你说不要啊。” “用手用腿有什么意思,我要找个洞插,你又不给。” “……唉,好可惜啊。”盛乐惋惜地再瞥他几眼,用眼睛吃饱豆腐吐掉泡泡准备洗脸。 “可惜什么?”梁右京没明白,停了水从淋浴间踏出来,快速用毛巾擦干净身体上的水珠,开始穿戴起衣物。盛乐完成了梳洗,闻言抬起头来看镜子里的身影,理直气壮地说:“不能看你高潮的模样,就很可惜。” 男生错愕又好笑,看看他又怀疑地看看自己,“我?高潮脸?有什么好看的?” 盛乐也不跟他解释更多,男孩子就是这样。对女性投射了理所当然的性凝视,像梁右京喜欢拍活塞运动的小视频,总会说“乐乐的高潮脸很漂亮”,当他成为客体被人凝视的时候,他却不明白这有什么“值得观赏”的,毫无意识男色也可以被消费。痴缠过这么多个日夜,又总是被他的jingye灌溉,怎么来说都会有点感情的。盛乐摸摸他脸颊,手往下点到他的喉结锁骨跟胸肌,怀念起容纳着他入侵时的感觉。活塞运动的时候能看到现下手指点过的地方流连起一片红潮,情色涌动的,水淋淋的交合处;他射精时脸上那种迷离与迷恋,爆发时那瞬间的脆弱、欲望和霸道、索取结合在一起…… ……在床上那刻他错觉梁右京对他有种喜欢到心脏发痛的感觉,极致的迷恋中甚至还有点痛苦。 “射精的时候很性感。”开玩笑一样的口吻,同伴已经穿戴好衣物在剃须。大抵是因为睾酮素分泌水平不同,梁右京长胡茬的速度比他快很多,一天不剃就冒出点点青,爱洁挑剔的男孩确定刮干净新长的胡茬,冷不丁被盛乐从背后揽腰抱住。断片前的炽热散去,温热是现实里的梦海,这个怀抱像参天大树,抱着有安全感。现实里的问题交叠着一层层浮上来,简直嘈杂到蚁斗声如雷鸣。 须后水跟白麝香有那么点脂粉的甜环绕着他,盛乐放任自己吸猫一样,消化了几口造物之精气,在这瞬间中央处理器姗姗来迟传达了两层讯号: 男色惑人。 我很依赖他。 梁右京只教过他如何享受床笫之间的欢愉,并没有教他如何脱敏——或者说如何去除掉这种对床伴生理与心理上的依赖。他发出初学者的疑问,但此刻他拒绝别人提供给他答案,只是闭上眼去享受身上每个锯齿凹痕都被恰到好处地填满契合。 钥匙跟锁眼。 没有什么比rou体之爱冷却后凝结的爱意更甜美惑人的东西了。但心底不受控制地冒出另一个阴冷的声音:你别忘记盛雪最后是什么收场。 “我不想去学校。”盛乐难得低落的声音通过胸腔嗡嗡地震瑟。 想逃避一些东西的盛乐躲在身后,镜子里看不到他的脸。梁右京无奈地拖着这只无尾熊往外边走,把窗帘拉开,阳光瞬间穿透满室,握住横在腰间的双臂安慰地拍。 新的一天又来了,该面对的迟早都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