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面相辉映
后颈被一只手托住,颠簸过后一榻横陈,手摸过下颌、汩汩跳动着充满生命力的颈大动脉、介于天真与成熟之间富有弹性的雪乳,似摸着珍贵物事不带情欲的手停下来,揉捏着这对荔枝冻rou凝成的嫩乳,手势变得轻佻又轻浮。 想看这对粉雪堆成的嫩奶摇晃起来,像羽翼日渐丰盈的乳鸽振翅飞撞,颜色殊丽的奶头是小小的鸽喙,一下一下啄着他的嘴唇或掌心。想看他骑在自己身上摇。 不舍的松开这对柔嫩的蓓蕾,手指打着圈玩弄着圆润的肚脐眼,像挑弄荷叶上小小的露珠。他很小心地避开盛乐的腰,盛乐的腰是非同寻常的敏感点,平常从身后搂住他的腰腹他都观察到盛乐会因此发抖,刺激过头了就会狠狠推开对他动手动脚的人。胡天胡地搅在一起这些时日,他已经知道了身下这副乐器的身体密码:zuoai的时候手把在窄窄的腰肢上或是野蛮地抓着奶子后入,插不了几下盛乐就会双眼迷离,脸上的表情和娇喘写作痛苦,实则是欢愉地被顶弄到高潮。腰腹往下就是肚下三寸的男女生殖器,中看不中用的rou茎做到最后只能流出水一样稀薄的东西,膏肥脂凝的女鲍被雄性狰狞的器物撬开yin美的内里,散发着属于生殖的浓郁腥甜气味,滑嫩的大腿,笔直的小腿,粉润的脚趾会因为性爱难耐地蜷缩起来,沐浴后的皮肤泛起一层粉,滋养着自己狂放而亢盛的性欲。把jingye播种进去,土壤里开出娇艳无匹的名花,寄生一般彼此依存。 跟盛乐zuoai就像弹琴,带着他合力摸索最愉悦最销魂的姿势,试探着摸索着他身上每一处地方,他就会发出好听的呻吟。 盛乐从不避讳他就是把自己当作高级性玩具的态度,对着他总是双眼发亮,那是好学的学生期待老师今天能教什么十八式的神态。急着长大的未成年洞开这道成年人伊甸园的大门,窥探到下流的欲望,沉迷在欲海里的模样像极了最初的自己。梁右京看着他,就觉得他是自己最好的学生,总有一天——盛乐一直都很聪明好学,他已经在慢慢学着如何从被欲望掌控反转到去掌控欲望。 ——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拥有任何一个物或任何一个人。于是男人便想以消极的方式来确立所有制。坚持某物归他所有的最可靠方式,是阻止别人使用它。 这种可悲的想法野蛮又自卑,头脑空空愚蠢自大的雄性才会去大肆宣扬。 用贞洁来体现伴侣的价值,相当于把雄性的自信来源全盘寄托在他们的生殖器上。这些男的之所以表现出威风不可一世的模样,全赖于胯下长了根阳具,总以为靠着这根东西能够征服全世界,全宇宙都得给他的jiba让路。 倘若不幸生成三分钟五厘米,要么心虚气短畏畏缩缩,要么外强中干越发跋扈不可一世。而不管jiba大还是jiba小,一旦他们失去这根引以为傲的阳具,总是会寻死觅活,觉得自己没法做人了——似乎阳具就是他们存在的全部价值。 阳具崇拜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上过的女人就一直是自己的所有物——兄弟们宣扬的教条,他也嗤之以鼻。没了这根棒子总归会有下一根,女人说不定觉得按摩棒比你更听话,还不用哄你五厘米三分钟好厉害,人类能不能别像狗撒尿圈地盘一样,去过的地方通通is mine?占有欲、嫉妒,都是根植在原初的性欲上长出的有毒的枝蔓,如果你的伴侣希望挑起你的妒忌,那么这段感情里的人一定出了点问题。只有安全感不足,才会从这段感情里反复寻求认同。他想尝试很多女孩的滋味,又怠于给予伴侣在恋爱里需要的情感支持,还不如干脆只走肾不走心,别耽误大家。他有直觉他能跟盛乐维续长久的开放性关系,走钢丝的感觉也不赖,不是吗?母蜘蛛渴望捕食猎物,盛乐比自己更贪婪。他想玩弄感情,想要挑逗男人的感情又不要沦陷,自己站在钢索上,能够推狩猎的母蜘蛛掉下去,又能把这头美丽的兽拉起来。教唆与引导是种多么甜美的罪名,蛇类应该最清楚不过。 好好享受,这只是前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