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热(H)
夏织锦对于每天做太多次的反抗没有超过24小时。 他在第一次窒息失禁的性爱后没有生气,也没有不满,他只知道自己差点被shuangsi,甚至在书房尿了一次以后,又被季秋黎抱回卧室的卫生间再cao尿了一回。 被做坏的男孩子躺在床上,被洁白柔软的丝被包裹,像还在母体温床里沉睡的天使。 季秋黎抬水给他喝,又和他亲上。 夏织锦喃喃喊他:“小叔叔。” “嗯?” 他没有成为性的奴隶,过热里短暂逃出来以后,大脑就恢复正常的思考,他用一场主动的引诱压抑自己当时的害怕,事后就能冷静的面对季秋黎和他袒露的秘密。 关于他爱神和美神一样的母亲其实记仇狠辣,关于他认为是世界上最完美男人的爱人实际冷血无情。 关于他最爱的两个人,在火上跳舞,刀口蹦迪。 “很危险吗?”他腿和手缠上男人,讨要怜爱和拥抱。 季秋黎把他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个婴儿。 “之前很危险,现在没事了。”季秋黎亲吻他的额头,丝毫没有敷衍他,“梁家政路几乎被我们完全切断,前年,你血缘上的大伯,梁家的家主已经获罪入狱,为了保住所剩不多的核心产业和更多的后辈,他们已经完全往后方退隐了。” 距离他们第一次出手,已经过了快八年,这棵看上去可以十人环抱的大树,除了顶冠尽砍,内里,也被他和夏玉丝十几年的布局掏空了。 但最有意思的是,梁家现在都不知道敌人是谁。 他们有地位有人脉,从北城到京城,南北线拉出巨大的渠沟。夏玉丝代表目前资本过道最大的互联网,季秋黎代表占据主要内需拉动的女性消费者和娱乐产业,他们的联络人向更上层的资本家隐秘地抛出橄榄枝,引着群雄逐鹿,去吞噬争抢因为之前元气受伤,而不得不出卖土地的梁家产业。 人为利往,根本不用他们做什么,梁家的外围资产就摇摇欲坠所剩无几,他们再收集好犯罪证据,断了仕途,让他们为了自保不得不露出核心产业。 夏织锦趴在他胸口,闷闷地说:“你教过我穷寇莫追。” 季秋黎摸了一下他的脸颊:“还没到穷寇的时候,梁家虽然因为守旧,到你父亲的时候缩水了很多,但是仍是树大根深。”他看着小孩恹恹迷茫的神情,心里柔软,“我知道,你害怕。” 夏织锦点头:“嗯。你、你和说顶罪,我就害怕。”他像有皮肤饥渴症一样,扭来动去,要他抱紧自己,“你们能不能,能不能不要继续了?” 季秋黎叹了一口气,把他没有安全感的宝贝勒紧:“晚晚,这是一个保险措施,一个假设。我和你保证,不会有这么一天的。你也要理解你的mama。 ” 他吻他的脸颊,心里的疲累和退意轻易就浮起来:“你mama年轻时遭受的背叛和羞辱已经让她千疮百孔,更何况她这么爱你。这种恨压在她心里这么多年,撑着她往上攀爬,早就没法收手了,蓦然抽掉,对她而言打击更大。” 夏织锦知道自己被保护的太好,对这些一无所知,也摸不到门路,本来也不能去干涉,他没权利代表谁去原谅谁。 “我知道了小叔叔。” 夏织锦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认真又严肃:“我会陪着你和mama。” 季秋黎又低下头亲他。 他难以置信自己坚持多年的东西,只因为夏织锦一句不要就粉碎,这短暂的时间里,他甚至已经在想怎么劝夏玉丝停止,怎么抽手。 如果在古代,他就是那个烽火戏诸侯的昏君。 “乖,晚晚听话,你不需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你只要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其他的,你都不用担心。” “嗯。”夏织锦听话的应答。 “比起这些,我更想知道点别的。”季秋黎把他压在床上,附身看他,“我的宝贝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是我第一次碰你的时候?还是我第一次要你的时候?” 夏织锦红着脸别过眼神:“不告诉你。” 季秋黎笑了笑:“小乖,我其实不是个好人,怕不怕?” 夏织锦眨眨眼,然后伸手把他勾下来重重地压在自己身上。 “嗯,是有点坏。” 季秋黎没有说话。 夏织锦咬他耳朵咕哝:“下次时间捂短一点,爹地。” 季秋黎心里被填到快要溢出,他低头和他亲密接吻,难舍难分。 那天以后,季秋黎完全解开夏织锦身体和心理的防线。 除了沙发和床,夏织锦接受在任何地方被季秋黎玩窒息高潮和失禁,他对季秋黎的服从和忍耐度让他自己都心惊。 夏织锦被他赌在衣橱里,背后压着一排触感极佳的衣物。窄小的衣柜里塞进两个大男人本来就是极为困难,季秋黎拼命把他压靠在里面,伸手把门滑了关起来。 这时连空气都变得黏热稀薄。 季秋黎想,如果可以的话,他只想要一个十平米的住所,里面只有一张一米的床和一个马桶、一个喷头淋浴,那样他就能让他的宝贝逃无可逃。 和他喜欢窒息zuoai是一个道理,窄小的空间让他有更多掌控快感。 他在本来就不流通的空气里捂着夏织锦的口鼻,只露几条缝隙让他呼吸,然后往死里cao弄他,因为过挤的空间,让夏织锦的甬道根本没有收缩的喘息机会,他只感觉被不停地深入、深入,探那个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极限。 夏织锦知道自己已经yin荡坏了,他吐出的气到季秋黎的手心就极速弹回来,他的脸马上就因此变得潮湿,夏织锦伸出舌头去舔季秋黎的手心,烫的季秋黎缩手。 “小sao货,你想做什么,嗯?” 他想做什么?他被他cao坏了。 夏织锦拉他的手重新放在自己脸上,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早就被抽空的身体绵软无力地任季秋黎进进出出。 “捂我。” 季秋黎啧了一声,提起他的胯骨,猛地一撞,夏织锦感觉整个衣橱剧烈的晃荡,他甚至以为这个贴墙内嵌的柜子要倒了,压死他们这对yin乱的鸳鸯。 夏织锦在窒息里达到高潮,因为季秋黎没有说让他尿,他就只是射出来,然后被季秋黎抱出来。 那堆衣服是穿不了了,但夏织锦知道马上季秋黎会给他挂上更多更漂亮的衣物,然后再把他们弄脏。 “要舔一舔。”他娇娇的恳求,像个天真纯洁的小姑娘。 季秋黎把他放回床上,含着他软软的小roubang抚慰他,吸干他的jingye,夏织锦舒服地躺着,用腿夹着他的头,逐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