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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宙斯在床上和我说,他不会和那个女生怎么样。 我老是追着他问为什么,徐宙斯不耐烦了,和我说了实话,他不喜欢吃回头草。 我长长地哦了一声,不太相信,因为我每次回头,徐宙斯都照草我不误。 学校今天不知道抽了什么风,搞了一个“保护环境,人人有责”的活动,其实就是叫我们抽出一节课的时间去捡垃圾。 班里每人都发了一个网兜和叉子,我装模作样地拿了,跟随着队伍来到了值日角。 这是一片人工湖旁的小树林,有高高的围墙,以前从这里翻过去就是一家黑网吧,我和沈宇经常翘课躲里头打游戏。 最后一次翻这座墙头是在上学期,我和徐宙斯正在冷战,心里很不痛快,就约着沈宇翻墙出去上网。 沈宇个子高,踩着几块砖先翻过去了,他落地的时候好大一声响,我还以为他摔倒了,毕竟才下过雨,地面湿滑。 我在这头大叫着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腿断了,他说没事,让我也快点翻过来。 他的声音格外平静,我就相信了他的话,可等我爬上墙头的时候,我就傻眼了。 徐宙斯站在墙的那边正仰着头看我,他也不知道是特地蹲点抓我的,还是不小心路过。 反正他一张俊脸在树荫里死白死白的面无表情,让我在大夏天里也出了一层冷汗。 沈宇被两个男生压在了一旁草坪上,死死捂住了嘴,我刚才隔着墙慌乱中居然没听出来那是徐宙斯的声音。 徐宙斯盯着我,在等我往下跳,我任命地站直了腿,刚想跳下来时,发现腿软了,几乎一头往下栽了去。 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徐宙斯的瞳孔紧缩了一下,他的身形晃了晃,似乎下意识想躲开,但又不知道为什么站在原地没动了。 我就这么直直地往他身上砸了去,砸倒了他,等他跌在草坪上时候,我还稳稳坐在他的肚子上。 身后是徐宙斯的闷哼夹杂着那两个男生倒抽凉气的声音。 我爬起来就要跑,徐宙斯脚一抬就把我绊倒了,他一骨碌翻身压住我,像他以前无数次用柔道手段打我那样,勒住了我的脖子。 我用手不停扣着泥巴砸他,我们在刚下过雨的泥窝里打了起来,徐宙斯雪白的衬衫滚得污七八糟。 那两个男的连忙放开了沈宇,三个人急急忙忙来拉架。 沈宇抱住我,两个男生一左一右拽住徐宙斯,大家一时间都累得气喘吁吁,浑身脏兮兮的,像在泥潭里恶战过。 不知道是谁先绷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就像沸油里滚了一滴水,一下子炸开了锅,都纷纷笑了起来。 其中我笑得最为大声,因为徐宙斯的脸上沾了几点泥点子,衣服也都是泥巴和草屑,他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他把眉毛都揪紧了哈哈哈。 后来徐宙斯就让学校又加高了一层墙,再也没有学生能翻过去了,包括我。 我抚摸着那面墙上的砖石,还有点怀念以前和沈宇骑在墙头抽烟看风景的时候呢。 这时冷不丁有谁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夏无秋拎着网兜正笑吟吟地看着我。 “霍安,好长时间没看到你了。”她打趣道,“明明我们俩都在一个学校。” “我最近忙着读书,有时间都待在自习室里。”——和徐宙斯鬼混。 “沈宇和你说过了吧,我找了你好几次。” 面对她黑亮亮的大眼睛,我不好意思再说谎了,只好点了点头。 “其实也没有别的事啦,就是之前你答应过我的,要给我画一张画……” “可以。”我对她说,“现在就有时间画。” 正好我也不想像个流浪汉一样的捡垃圾,我一转身就把网兜挂在了树梢上。 “走吧。我带你去画室。” “别,”夏无秋却拉住了我的胳膊,“画室里人多……我不好意思。” “这有什么的?”我忍不住笑她,“就是坐那里不动,我把你画出来而已。” “还是去你家吧,霍安。”夏无秋咬了咬嘴唇,有些可怜地看着我,“我们找个安静没人的地方。” 我想了想,我也有段时间没回家拿换洗衣物了,虽然徐宙斯的衣服随便我穿,但他的内裤尺寸太大了,我有些挂不住。 我就和她说,“行吧,那放学后你先在上次那家台球室等我。” “为什么不可以在校门口等你?”夏无秋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要告诉她,我先得哄好徐宙斯后才能去找她吗? “噢……”夏无秋拖长了声音,“你是怕你喜欢的人知道啊?” “……也算是吧。” “好的,就听你的。”夏无秋笑了,“晚上放学我在台球室等你。” 和夏无秋说完这些话后,她就被自己班里的女生喊走了。 我看着她拖着大网兜急急忙忙往队伍里去,背影有些慌张可爱,不禁笑了笑。 午休的时候,我和往常一样,吃过饭就去顶楼的自习室里找徐宙斯。 这个点来这里看书的学生并不多,书架后设有一个个隔间,隐蔽性很好,隔音效果也不错,适合热恋期的小情侣来偷情。 我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此时此刻就被徐宙斯弄在身底下。 刚才我只是和他说我晚上要回家,不去他家了,天晓得他怎么突然来劲了,要和我在这里打一炮。 我半躺在书桌上,校服裤一整个褪到了膝盖弯,徐宙斯把住我的两条腿,身体向我压了下来。 没带润滑油,他进来的很艰难,用手指头在我里面抠挖了好一阵,也只是能挤进一点点蘑菇头。 “不行的,别做了吧,没润滑油根本就进不去,下次再做。”我这样被插着有点难受,忍不住泼他的冷水。 徐宙斯也被卡得难受,微微眯了下眼睛,看似不悦地盯着我,“那你今晚为什么突然要回家?” “我没换洗的衣服,而且我的游戏机什么的也没带来。” 这样解释着,我伸手去搂他的脖子,“怎么啦?”我贼贼地笑,“你没有我睡不着觉吗?” 徐宙斯不说话,他的手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滑,摸到我硬起来的jiba,恶狠狠地揉了揉,揉得我一下子没了劲,软软倒回了书桌上。 他这种暗戳戳撒气的行为和默认也没什么区别,我觉得好笑,心里又有一种黏糊糊的感觉,好像我也有点舍不得徐宙斯了。 只是一晚上而已,怎么就觉得一分钟不看到他都不行呢,就只想每天和他黏在一起亲亲抱抱的,让他夜里也搂着我睡觉。 “我搬过来好不好?”我对他说,征求着他的意见,“就和我爸说快期末了,我搬过来和你一起学习。” 徐宙斯还在垂眼专心于捣弄我的屁眼,闻言他俯身压下来亲我的嘴,唇舌厮磨了会儿,才说,“今晚就搬。” “今晚来不及……” “我去帮你搬。”他打断了我的话。 我更慌张了,“不行……我晚上有事……” “有什么事?” 徐宙斯撑起了身子看我,他的眼神一向都很锐利,看得我心里发虚,但我并不敢告诉他实情,我怕他又生气不搭理我了。 我只好骗他说是我爸找我有事,徐宙斯果然不再多问了,只是表情淡了几分。 没办法,要不是实在找不出借口了,我也不想拉他讨厌的人出来挡枪啊喂,对不住了爸。 做是没继续做下去了,但徐宙斯被挑起来的火得我来灭,于是我乖乖地给徐宙斯口了出来,而我硬着的jiba他倒是假装没看见。 哼他就是故意的,摆明了心里不太爽要冷落着我。 看我明天回来不草死你呢。 放学后徐宙斯先走了,我匆匆去了台球室,夏无秋果然坐那里等我。 她不知道正和老板聊些什么,我一来,他俩就都齐刷刷抬头看着我笑。 那天打完架后,我给了沈宇不少钱让他赔给老板,想必老板对这数目也很满意吧,都没给我脸色看。 他递烟给我我没要,他又递给我一个盒子,我打开一看,这不是我之前在这里丢的手机吗。 屏幕都裂了,不知道充上电还能不能用了。 我想扔垃圾桶里的,又觉得当老板面这样做不太好,毕竟人家还当个宝贝似的给你收好好的。 我只好把手机装进书包里,并对老板说了谢谢。 和夏无秋打车去了我家,一进家门她就惊呆了,好一会儿才问我,“霍安你家住在美术馆呢?” 我实在不好意思和她说,这都是徐宙斯他爸干的事,把好好一大别墅改造的像个美术馆一样。 好在徐叔的眼光高雅大方并不俗套,不然我和我爸还真住不下去这么多年。 周妈见我头一次带女孩子回家很是高兴,一直张罗着端咖啡和甜品来给夏无秋吃。 夏无秋很矜持地说自己在减肥,并没怎么碰那些东西。 我端起来咖啡想喝,她却也制止了我,“晚上喝咖啡不好的。”她说,并给我倒了一杯清水。 我们在楼下稍坐了坐,就要去楼上办正事了,我把她带到了我的画室。 她四处看看摸摸,似乎很好奇,还问我这么大的地方,有没有装监控之类的。 我和她说没有,我家没什么值得偷的东西,要是真想偷,不如把我爸偷去得了,他随便画幅画都是几千万。 夏无秋笑了笑,转身继续在画室里到处转悠,我低头专心支着画架,准备了一些待会要用到的画具颜料。 等我做好这一切转过身来,夏无秋已经坐在我对面的红沙发上了,她不知什么时候,把画室的门也关了起来。 屋子里光线暗暗的,我只好伸手把吊灯打开了,再去看夏无秋,她披散着长发,侧躺在红沙发上,有几分动人地抬脸看着我,问我,“霍安,这个姿势行吗?” “行啊。”我夸她,“这个姿势挺专业的,你好像很熟练,以前是不是做过画模呀?” 其实我也就这么随口一问,没话找话而已,谁知道夏无秋真的回答我,“做过,我以前经常去我前男友的画室。” 对了,我差点忘了她那个小白脸前任,那家伙也是美术生,给前女友画几张相也很正常。 夏无秋的脸很漂亮,仪态也很好,是个天生的模特架子。 我临摹起她来很得心应手,但我都画到一大半时,她突然和我说不想穿校服了,感觉那样画出来很傻气。 我无奈停下了笔,问她,“难道你带了别的衣服来换吗?不穿校服穿什么?” 夏无秋笑了笑,突然又问我,“霍安,你有画过女孩子的裸体吗?” 她解释道,“不是石膏像,而是真正的……女孩子鲜活有生命力的rou体。” “唔……那没有。” 说实话……我确实没有画过真人女性的裸体,之前也有同学怂恿我去花点钱请个裸模。 但我对女性躯体不怎么感兴趣,也懒得提笔画,只要随便临摹几张人体图应付老师就行了。 夏无秋还想说些什么,画室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我打开门,是周妈端了两杯鲜榨橙汁来了。 她这样殷勤,看得我头都大了,“周妈,等会我要画画,别再上来打扰我了。” 周妈放下了杯子,连忙说好好好,但她的眼神却一直在瞟夏无秋,从脸到腰,从腰到屁股的。 我怕她说出什么类似屁股大能生,好福气,之类的想让夏无秋做我媳妇的话来,忙把她推了出去。 等我回来的时候,夏无秋已经背对着我站在了桌边,伸手端了一杯橙汁在晃,因为是鲜榨的,杯底有一些沉淀物。 她晃开了以后,转身递给了我,“喝一点吧,你嘴唇都发干了。” “哦……好的。” 见她没有再提裸模之类的事,我松了口气,仰头一下子喝了大半杯橙汁。 夏无秋也端着另一杯橙汁,喝了一小口,她垂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默。 她坐回到沙发上,我继续给她画着,期间手机响了两回,一条是我爸的信息问我在哪,我回他:在家待着。 另一条是徐宙斯的回信,我之前发给他问他在干嘛,他现在才回我说刚跑完步。 我一想到他就觉得喉咙发紧,口干舌燥的,我本以为是我心理作用,但我一摸自己的额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冒了汗。 “你有没有觉得很热啊?”我问夏无秋,我以为是画室里暖气开得太足了。 “有点。”夏无秋说,她的眼神很安静,一直落在我脸上。 我把外套脱了,羊毛衫也脱了,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衫继续给她画。 夏无秋估计也觉得热了,她学我开始脱起了衣服,这有点耽搁我的进程,我只好停下笔来等她做完这些。 但眼瞅着她身上只穿一件衬衫了,她的手还在解着衣扣。 “不用再脱了,要是热我就把暖气关了。”我起身想去找中央空调的遥控器,夏无秋却叫住了我,“霍安——” 我回头看她,她的衬衫领口已经敞开,隐隐约约可见一条rou色的深沟。 “暖气根本就没有开。” 我的脑袋好像变成了浆糊,很迟钝,老半天反应不过来她话里的意思。 夏无秋已经朝我走了过来,她的手指很纤细,一颗一颗地解掉衬衫上的纽扣,露出她白色蕾丝的胸衣来,里头紧紧包裹着两坨圆鼓鼓的rou团。 我往后退了几步,心跳很快,快得好像要从喉管里蹦出来了。汗也越流越多,我已经感觉身上的白衬衫黏在了身上。 夏无秋边走边脱着,在离我两步的距离里,终于把自己剥光了。 白嫩光滑的肌肤在灯光下仿佛镀了一层淡淡光晕,好像我在夜里透出云层看到的月亮。 她的胸部挺翘,乳晕有些深红,两颗熟透了红豆般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晃得我头晕目眩,手肘往后撑着书柜才算站稳了。 “你……你他妈……真没必要脱这么多的……”我说一句话都要喘好几次。 我怀疑我发烧了,这种感觉怎么云里雾里的,浑身燥热难耐,就像……就像以前和徐宙斯上床时的那种热…… 夏无秋光秃秃得站在我面前,她把我之前给她的画拿起来看了看,又全数撕碎。 “我不喜欢那张。”她看着我,“不如就这样再为我画一张吧。” 她离我太近了,她裸露着的rutou就快蹭到了我的胸前,我伸手想把她推远点。 但掌心一触摸到她的肌肤,那种凉凉软软又很滑腻的感觉,让我身子里的火一下子燃了起来。 我应该是疯了。我想。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把她搂紧了怀里,她的身体很凉,抱起来也很舒服。 她小声叫我的名字,软软的小手贴在我的脖颈处往下摸,解开了我的衬衫纽扣。 我好像在做一场荒唐的春梦,就像那晚一样,我梦到和夏无秋痴缠在一起,她的身体软到没有实物的感觉。 我埋头在她胸前啃咬着,硬到发烫的jiba就抵在她的两腿之间乱戳,却怎么都找不着位置。 在这一刻,我忘了一切,像个急着交欢的野狗一样,趴在她身上喘息着。 汗水濡湿了我的全身,我的耳朵都被高温灼得耳鸣了,脑袋里嗡嗡的吵着。 隐约听到了手机铃声在响,一直在响。 夏无秋的手攥住了我的jiba,两腿盘在了我腰间,企图要带领我找到位置。 但我撑不住身子,一直打滑地在往下跌,她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欲望得不到疏解,我难受得几乎要哼出声音。 夏无秋就翻身伏在我身下,用她丰润的嘴唇含住了我的jiba。 她的舌头好烫,吸得我好爽,神魂颠倒之际,只听到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 夏无秋明显吓了一大跳,差点咬断了我的jiba,我疼得一把推开了她,捂着裆在地毯上翻滚。 还没滚几圈,我的头皮传来一阵剧烈的疼,是谁揪住了我的发茬,强行把我的头抬了起来。 上下颠倒的视野里,徐宙斯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他连面部肌rou都在剧烈抽动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我刚一开口,徐宙斯的拳头就落到了我脸上,那么疼,砸得我晕眩了几秒,有鼻血缓缓往下淌了出来。 “好疼……”我晕乎乎地说,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徐宙斯已经扑了上来,他两手死死卡住了我的脖子,呼吸沉重地喷在我脸上。 “我怎么会信你,我怎么会蠢到会信你……”他像是恨极了,低下头狠狠咬在我的肩膀上,咬得我浑身颤抖,痛得大叫。 徐宙斯就掐我的脖子,我用两只手都推不开他,我感觉他要把我掐死在这里,那种求生欲迫使我去胡乱扇他的脸,一连扇了好几巴掌,徐宙斯的脸颊都红了,他却置若罔闻。 他的脸色从来没有这样狰狞可怖过,赤红着眼睛,额角青筋都暴了起来。 “徐、徐宙斯……”我听到夏无秋的声音在发抖。 “滚——” 徐宙斯从齿缝间挤出这一个字,他的脸色太可怕了,夏无秋不敢多说,连滚带爬地去捡衣服穿。 我起先还在挣扎,但随着胸口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大,我觉得喘不过来气了,这种窒息感让我无意识地流泪。 徐宙斯突然就松开了手,呼吸通顺的瞬间,我剧烈地咳了起来,咳得差点又憋过气去。 他伸手扣住了我的下巴,把我的脸转向他,他的目光很恐怖,冷冰冰的,像是在观摩路边一只濒临死亡的野狗,没什么怜惜和同情。 “你喜欢女人是吗?”他问我。“你想和她睡?你瞒着我回家,不就为了这种事吗。” 我喘着气,惊恐地看着他,这个时候的徐宙斯比他暴怒的样子还要可怕。 他的拇指指腹摩挲着我的嘴唇,“但你在我身下求饶的时候,那么下贱的样子,真的有女人会喜欢吗?”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挣扎着转脸看向夏无秋,她已经穿上了衣服,也一脸惊悚地看着我和徐宙斯。 我想从他手里逃出来,但徐宙斯已经从背后死死压住了我,他摸到了地上我掉落的那根皮带,将我两只手都用力捆了起来。 徐宙斯疯了。 他一手把我的脸摁在地板上,另一只手拉开了自己的裤链。 他当着夏无秋的面,狠狠挺身,捣进了我的屁眼里,我痛得大叫,像被刮了鳞的鱼在地上翻滚着,怎么也挣不脱他的钳制。 夏无秋也被这场面吓到了,她捂着耳朵尖叫起来,后退时候撞到了桌子,瓶瓶罐罐摔了一地,连同我刚才喝过的那杯橙汁。 我好痛,又觉得羞辱,两种极端的感受让我止不住地干呕起来,浑身冷汗淋漓。 徐宙斯却没有放过我,他狠狠地cao着我,毫无情欲,毫无快感,仿佛只是想要用jiba捅死我。 我感觉我快要死了的时候,耳边一声炸雷似的怒吼惊醒了我。 “徐宙斯!……” 是徐叔的声音。 我茫茫然地抬头去看,却见我爸惨白着脸从门口跑了进来,他一把推开了骑在我身上的徐宙斯,把我抱在了怀里。 “安安、安安……怎么样了?听得见爸爸说话吗?……” 他焦急地拍打着我的脸颊,好吵,好晕,我闭了闭眼睛又睁开,就看到徐叔重重一巴掌抽在了徐宙斯的脸上。 徐宙斯的嘴角有殷红的血迹渗了出来。 徐叔气得浑身发抖,他还想再抬手给徐宙斯一巴掌,却被后者抓住了手腕。 “我错在哪里了?”徐宙斯冷冰冰地问。 “你!”徐叔气结,“他是安安!他是你弟弟!你怎么能?……” 他话没说完就剧烈咳了起来,捂住心脏位置喘着气,看样子受到的刺激并不小。 “他早在十四岁的时候就亲过我,十六岁就勾引我上了床。你说他是我弟弟?”徐宙斯看着他冷笑,“我可没有这种弟弟。” 他疯了吗。他在说什么。 我揪紧了我爸的衣袖。 我知道徐宙斯这张臭嘴,在这种要命的时候,他肯定百八十倍的嘴毒,直戳别人的心窝子。 果然。 “霍安。”徐宙斯转过脸看我,他的眼神里有种偏执的疯狂,像是早就料到这一天了。 他薄薄的嘴唇,讥讽地翘了翘,“你怎么不说话?你应该告诉你爸,这一年多以来,你都是怎么在床上讨好我,求着我满足你的。” “我玩腻了你让你滚,把你从我家赶走,下次你还是会像条哈巴狗一样的洗干净来找我。” 不要。不要再说了徐宙斯。 “还有,你不知道你在床上叫的声音很难听吗,像个荡妇一样,让人倒尽胃口。我为了不让你吵到家里的人,每次都会捂住你的嘴。” “虽然已经对你厌烦到了这种地步,如果你能听话点,或许我还能和你玩个一年半载,可你现在荤素不忌脏得很,我没有兴趣和一块抹布玩……”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头晕目眩。 “别说了……别再说了。”打断他连珠炮似的一段话的,居然是我爸。 我爸皱着眉抱紧了我,伸手似乎想把我的耳朵也遮起来。 但他怎么遮也迟了,徐宙斯那些挖人心脏的话,我早就听清楚了。 “这是报应对吗……”我爸自言自语道,“对我的报应还是来了,可是为什么要让我的安安受着啊……” 他的嗓音里透着荒凉,好像瞬间就老了几岁,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哽咽着哭了出来。 我真是狼狈,我像个傻逼,为了这段感情,让我爸也跟着被连累。 “宙斯,我知道你因为你母亲的缘故,一直很讨厌我们父子。但这是我的错,和我的安安有什么关系?” “我的安安四岁时被我捡到,瘦的像一只小猫……吃什么吐什么……”我爸努力压抑着情绪,缓缓地说,“这么多年来,我养他养得很精细,舍不得让他受一点点罪……你凭什么可以这样随便糟蹋玩弄他?” “从小到大我的安安对你都是掏心掏肺的好,百般迁就忍让着你,无论你怎么打他骂他,他都依旧对你笑脸相迎……这些你都看不见吗?你真以为他是下贱胚子,喜欢讨好别人吗?” “无论他是否误入歧途,受了错误的引导,对你产生了什么不该有的想法。但你……”我爸深吸了口气,问,“宙斯你对安安,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情分吗?……” 我爸在等着徐宙斯的回答。 我抬起头,也近乎渴求地望着徐宙斯,快和我爸说啊……哪怕只有一点点呢…… 只有一点点也可以。只有一点点我也可以将就着原谅他。 但徐宙斯整个人却好像冻在了那里,他的双眼赤红如血,盯着我,一眨不眨,半晌,有一滴眼泪从他眼眶里缓缓淌了下来。 可他的表情太冷漠了,这滴泪反而更像是冰雕融化后的一滴水。 徐宙斯还是开了口,“没有。” 他望着我说,“从来没有过。” 我只觉得心里绞痛,胃里翻滚,哇的一下就吐了出来。 却是nongnong的血腥味。 我居然气吐血了吗,我想。这也真够滑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