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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成陌生人QJ邻家哥哥,发现偷玩小玩具后将其C烂

    三年快把邱少哲熬疯了。

    总有一些人早不知道干嘛去了,非得等喜欢的人走了,才发现自己的感情。

    但他又拉不下脸要联系方式,于是就熬到大学快毕业。

    “气死我了,他妈的我真该把那个男的揍一顿!”

    谭陆把一堆零零碎碎的女生用品扔到桌上,彭艾段看热闹不嫌事大,把那些玩意拿在手里把玩。

    “这么大个人了,还搞网恋,传出去圈子里的人都要笑死你。”

    谭陆和彭艾段都是邱少哲大学同学,谭陆被猪油蒙了心,跟一个女主播网恋了,砸了一大笔钱进去,结果在面基的时候发现对方是男的,他就一气之下把他装女性的东西全都拽了下来,最后还是给他放跑了。

    “这个变声器可是个高级玩意。”

    彭艾段拿这个东西试了下音,发现他有好几种音色。

    “给我看看。”

    邱少哲突然有了兴趣,拿了过来。

    “从此封心不再爱了。”

    “现实什么样的玩不到,非要搞网上的,美颜特效一开,是人是狗都分不清,活该被骗。”

    “滚啊啊啊闭嘴!”

    突然电话铃响起,邱少哲示意自己出去接个电话。

    “儿子,我和你江阿姨在阿拉斯加旅游,江阮回来有几天了,忘了跟你说,你去看看吧,好几年没见了吧,哈哈。”

    江阮回来好几天了?!

    问清楚之后,他和同学打了声招呼,就往家跑。

    到的时候天已经擦黑,手落在门上,半晌都没有敲下,踌躇了一下,决定还是先到自己家,反正过去只需要翻个窗。

    一路发热的脑袋这时候清醒下来。

    他回来几天了,为什么不跟我联系?

    或者他现在想跟我摆脱关系,早就没了之前的感情?

    犬齿摩擦出嘎吱的响声,心情开始烦躁起来。

    邱少哲难得有些后悔之前做的那些事。

    他走进漆黑的卧室正准备开灯,但敏锐的听力让他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动静。

    猫儿似的的呻吟隔着墙壁细细的传过来,像发春一样,像他回忆的梦见的那样,渴望又满足,搔人心窝。

    窗户被暴力拉开,发出嘭的一声,邱少哲带着怒气闯了进去。

    “啊……谁!”

    他依旧有不开灯的习惯,在黑暗中没能看清闯入者,跳蛋还埋在里面震动,一时羞耻的只想躲起来。

    邱少哲发现没有第二个人瞬间就冷静下来,他抓住想要逃开的江阮,将他反身扣在地下,摸出了口袋里的变声器。

    “你要干什么?钱在柜子里,你可以去找,我不会报警,别伤害我……”

    江阮后悔今晚玩了跳蛋,这人要是谋财还好,万一想灭口怎么办。

    “安静点,我可不稀罕这点钱。”

    被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听上去像上了年纪的大叔,他拿了挂在床头的领带将江阮的眼睛蒙上,又解了自己的皮带把他手反绑在身后。

    手下的身躯细微的抖动着,不知道因为害怕还是塞在里面不停震动的跳蛋。

    “你想干嘛……”江阮蜷缩在床头像只待宰的羔羊,面上是止不住的惊惧。

    “干你啊。”邱少哲眯着眼审视着身下的身体,“放你个人在这得多寂寞。”

    江阮只脱了裤子,上还穿着衬衫,这衬衫在男人的手下留不住,被扯着领口一寸寸撕开。

    “你……!”江阮又惊又怕,“我可以给你钱,多少都行,你放过我吧。”

    他胸膛起伏有些大,飞溅的扣子打在他的下颚,一下就红了一小块,和三年前相比他又长开了些,但还是那副好欺负的样子。

    邱少哲的手掌搓过他的腰身,掐红了他胸前乳晕,对方战栗的反应让他很满意。

    江阮没听见对方的回答瞬间心凉了半截,他怕受伤没敢挣扎,即使胸前被掐的一片青红也咬着下唇不敢出声。

    “喜欢自己躲着偷偷玩小玩具?”

    邱少哲将手指捅进他的后xue翻搅,黏腻的水声在黑暗中清晰响起,这具身体害怕的紧绷,但熟烂的后xue还是轻易被手指jian透,跳蛋被抵着往里推进。

    “嗯……!”

    江阮掩不住喘息,羞耻的想哭,后xue从来没吃过别人的手指,陌生的气息让它们更加敏感,才jian了一会就已经满手yin液了。

    “这么sao?和别人做过吗?”邱少哲抽出手,将他的头掰过来,“还是和不少人做过?!”

    江阮被吼的一哆嗦,害怕的将领带濡湿了一块深色,邱少哲将灯打开,把他翻了过去,摆成了撅着屁股的yin荡姿势。

    他不管江阮闷闷的呜咽,三根手指翻搅着后xue,在灯光下粉色的肠壁泛着yin光,像是从没被光临过的温柔乡。

    只要一想到有某个男的,拿他的东西进去过享受过占有过,就嫉妒烦躁的发狂。

    “好难受……呜呜,放过我吧……求你了,放了我吧……”

    “啊——!”

    邱少哲对着他的屁股狠狠扇了一巴掌,雪白的臀尖瞬间浮现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这下江阮憋不住开始哽咽起来,施虐者粗鲁的揉捏着满手的臀rou,逼问他:“sao货,被cao过吗?”

    “没有!……呜,别打了……呜哇……”

    江阮怕极了,隔着领带打湿了床单,得到了满意的回答,邱少哲还是不太相信,xue口殷红不停的淌着水,实在不像没被疼爱过的样子,但他已经红了眼,掐着江阮的腰就狠jian了进去。

    “啊啊啊……!”

    那巨大的狰狞性器将跳蛋也捅到了深处,这个恶劣的侵入者还讲震动调到了最高档,江阮哪里承受过这种对待,害怕的不停挣扎起来。

    “sao婊子,不是喜欢玩玩具吗?这么欲求不满跑什么?”

    “啊啊啊——别!会……会死的呜呜啊,不行……啊啊啊……!”

    这个凶残的施虐者明显生气了,他掐着江阮的腰将他钉在原地,roubang在水xue里狂jian数百下,几乎要将他干穿。

    “呜呜呜……要死了……哈啊……哈啊……”

    闷在床单和小腹间的rou茎被粗暴干射,被身后的坏家伙发现后就抓在手里恶意玩弄,它颤颤巍巍挺起来后,又被快jian烂的后xue传来的快感刺激的要射。

    “跟个母狗一样,又贱又sao,活该挨cao,他妈的,把你屁眼cao烂了,看你拿什么去勾引人!”

    江阮被撞的跪不住,一旦要塌下去屁股就会挨巴掌,雪白的臀rou被扇出浪,从指缝中溢出的臀rou都泛着红,像颗要熟烂的水蜜桃。

    “啊啊啊!跳蛋,呜呜呜……求你拿出去……求你……要……要被玩坏了……嗯嗯啊啊……要烂掉了!”

    邱少哲性器又粗又长,跳蛋被顶到了很深的地方疯狂震动,他像是被江阮可怜兮兮的样子触动了,拽着细线缓缓打算将跳蛋抽出来。

    已经被性器填满的后xue突然空虚下来,开始饥渴的蠕动着,跳蛋被绞的难以离开,停留在前列腺的位置碾压震动,江阮发出一阵低泣,又要高潮了,邱少哲没让他射出来,伸手捏着根部。

    江阮难受的扭动身体,后xue控制不住绞得更紧了。

    “sao货!这么饥渴?”邱少哲那点怜惜又没了,将通红的屁股扇起rou浪。

    “啊啊……!疼……不能再打了……呜呜……再打就烂了……”

    江阮啜泣不止,整个屁股都是麻麻的,跳蛋被拖拽离开后,就被扔到一边。

    邱少哲还没射过,他把江阮拽过来,强迫他面对自己坐到性器上,这个姿势进的极深,将他小腹顶出了清晰的凸起,入侵者掐着他的臀瓣向两边掰开,使他做到底,粗硬的耻毛摩擦着xue口,将它刺激的不断收缩,箍得性器舒爽。

    他攥着丰满的臀rou开始上下大幅度jian弄,力道重的像是要顶穿他的五脏六腑。

    “他妈的,我早该cao死你。”

    可江阮被干得要昏死过去,已经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邱少哲腾出一只手玩弄他胸前还羞涩躲着的凹陷乳,粉嫩的rutou被掐的肿大殷红,平坦的胸脯硬是被挤出一个小奶包,他喜欢的紧,又吸又咬,把这点小奶包玩的像是要漏奶。

    江阮被jian得稳不住身形,摇摇晃晃嘴里不停念叨着求饶,领带吸满了泪水,一身青红,看着好不可怜。

    “谈过男朋友吗?”

    邱少哲没那么粗鲁了,将江阮放倒在床上,抓着他的脚踝往里干,他身子软,一压就折,腿紧贴着胸前,好cao的狠。

    江阮没cao得不太清醒,只顾着啜泣没回他的话,这下邱少哲又凶了起来,将他又干的哭出声来,每下都被撞得向前一段距离,撞远了就拉回来继续挨cao。

    “他有我干得这么爽?干的你连射三回,全都没cao射?”

    “没有……!求你了呜呜呜……轻点……啊啊啊……要被cao死了……呜呜呜哇……轻点……太深了……肚子要破了……”

    江阮不停摇着头,那张可怜的小嘴不停求饶,可这个入侵者粗暴又强势,不管不顾的cao他,像是要把他cao死在床上。

    再被快感逼到将要崩溃的时候,邱少哲将他脖子扣住,拿手指捅进他的嘴里。

    “他亲过你吗?”

    江阮眼前泛着白光,目前的精神状态不足以让他思考清楚这个问题,但没等他回答手指就抽了出去,重新覆上的是柔软的唇瓣。

    邱少哲尝到了他嘴里咸湿的眼泪味,可怜兮兮的,一下就被jian到了底,他勾缠着江阮细软的小舌,往里深吻,像是非要探到喉管,吃了他的所有声响。

    上半身一时的温存和下半身强烈违和,后xue已经被干得烂红挂满了黏腻的yin液,但可怕的是入侵的狰狞性器才有点释放的意思。

    他篡着两团肿了一圈的臀rou揉捏,往往里挤压,性器退出到只剩guitou,又一下捅进去,这样大开大合cao了数十下江阮就受不了开始挣扎,呜咽被堵在嘴里,口水混着泪水溢了出来,他根本拒绝不了任何形势的侵犯。

    只能无助的被按在胯下,cao得昏厥不止,快感鞭笞着身体,性器挺了挺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只能像是坏掉一样留着透明的yin水。

    上面口腔被翻搅着,下面被干的痉挛不停,邱少哲抵着前列腺,狼腰挺动狂jian数百下,江阮被干得哭叫起来,眼白一翻,在灼热jingye的冲刷下,干性高潮得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