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学长去给学弟辅导功课后发生的二三情事 中
中的笑意迅速消失,陈映波的话语犹如一盆冷水泼在了他的头上的。 严安寒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未来。 活着就已经需要费尽力气,为什么要去想身后的苦楚? 之前浮起来的柔情暖意,刹那间像是脚下的地毯那般被晕染弄脏,盛怒之下严安寒直接关掉手机,开车去俱乐部飙车。 而另一边陈映波等半天还没有得到回应,长时间和严安寒的相处让他明白自己今天是不会得到回复了。 那个傲娇的性子肯定是生气等着他去哄呢,起身活动着酸软的四肢。 环顾四周,被弄得脏兮兮的床铺还等着他打理,陈映波红着耳廓开始打扫。 ~ 过了两天,稍有空闲,冰凉的风扫过,陈映波缩了下脖子抬起头。 只见路边树叶开始不知不觉发芽,柔嫩的枝丫树枝着,连风中的味道都带着清冷的甜意。 路边叫卖的水果摊让陈映波停下脚步,伸手挑拣两个问道,“金桔怎么卖?” “六块钱一斤”老板娘从手边扯过塑料袋递给他,“今年的金桔好着呢,小伙子你买着不亏,润肺止咳,啥都行。” 陈映波低垂眉眼,天气越发的干燥,他给自己和严安寒熬一点金桔膏。 就当做……是前两天说错话得赔礼吧。 陈映波忍不住笑,明明都已经是不小的年纪,生气起来就像是小孩子一样,不理人算什么? 苦恼,难道那真是一句很过分的话? 怎么就气性那么大? 称好四斤金桔,陈映波沿路逛着店铺,找合适的玻璃罐。 最后给严安寒选了一款外表满是猫猫爪的小罐子。 陈映波觉得这很符合他的性格,只是也不知道到时候严安寒会不会吃装在这里面的东西? 想来就他那个挑剔的性格,估计会说着不要然后把东西藏起来吧? 回到家门口,陈映波按下指纹,打开房门就被人按着肩膀往里推,背脊一片凉意。 什么人?! “发什么呆呢?”粗犷的声音拉回陈映波的思绪。 陈映波挣脱陈耀控制着他的手,往后退了两步保持和他们的距离,冷肃道,“你们这是非法入侵,再不离开我就报警。” “别!” 跟在陈耀身旁的田汐汐上前拉住陈映波的袖子,哀求道,“拜托了,就听听我们说话吧。” 陈映波厌恶道,“你又要来表演什么戏?” “不是你想的那样。”陈耀上前将田汐汐护在自己身后在。 陈映波不耐更甚,搞得他像是什么恶人一样。 “我们是来告诉你严安寒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希望你被他骗了。” “你们以为自己是谁?” 陈映波怒火中烧,这两个人一个毁掉他的平静校园生活,一个带着一群人想要殴打他,现在来对他说严安寒的坏话,他会相信他们? 可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我们只是想要告诉你真相。”陈耀深深凝视着他,“至于相不相信随便你。” 陈映波还来不及拒绝,田汐汐便哭晕了妆,黑色的眼线顺着泪痕模糊了她眉眼的面容,她大声叫道, “我当初对你的告白,是一场赌注!一场别人定好的赌注,我这样说你能听下去吗?” 她猛然跪地,额头砰砰磕在冰冷的瓷砖上,声声脆响! “我没有办法,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好人,但是真的请你救救我吧!” 这是什么…… 发生了什么? 这是什么荒诞可笑的事情? 陈映波深呼吸道,“你们道德威胁我?” “不是。”陈耀把哭得嘶声裂肺的女人从地上抱起,说道,“我们也知道这样的行为很卑鄙,做个坏人习惯了,所以连求人都这么下作。” 陈映波原本想要把人赶走,只是现在这幅画面让他实在是于心不忍。 田汐汐额头青肿,脸上脏乱一片,哪怕是出于对女性的尊重他都不忍心再说重话。 他以为求人下跪磕头这种事情只会在电视剧里面出现,谁知道会在自己眼前发生? “说吧,听一听你们所说的那场赌注。”陈映波提着金桔靠在厨房门口,防备道。 “认真来说,故事发生在很久之前。”陈耀再度开口。 他沙哑的嗓子让陈映波不解。 看出陈映波的想法,陈耀扯了扯嘴角,“被烫坏了嗓子,是别人对我不听话的惩罚,也不是什么大事。” 陈映波听着都觉得疼,他竟然觉得不是什么大事? 田汐汐慢慢开口道,“故事得从四年前说起,我和陈耀从偏远的乡下考上C市高中,美梦和噩梦从那时候就接踵而来。” 田汐汐现在是学院的校花,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可是在四年前她连花都算不上。 她是路边沾满灰尘的杂草,普通得人人都能践踏。 当她和陈耀背着家当来到校园,因为与城市格格不入的乡土气息而被排挤。 事情越来越糟,一开始只是被冷落,后来就沦恶霸的出气筒,再后来成为了泄欲性玩偶,而陈耀为了救她被当成了人rou沙包。 严重的凌霸让田汐汐对校园充满恨意,陈耀几次去举报都无功而返。 没有人会来管这两个什么都没有的乡下孩子,他们希望渴望陈耀和田汐汐忍耐,不要给他们添加麻烦,自觉点息事宁人。 凭什么? 陈耀和田汐汐不甘心,就因为出生就要被其他人欺负? 田汐汐含着恨意等待,终于机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一群少年嬉着出现在的他们面前,说可以拯救她现在的处境,但是他们想要看到她出演他们所书写的复仇剧本。 只要能报复,成为别人的提线小丑有什么关系? 从那一天开始田汐汐的生活改变了,少年们为她请来各种家教,她的学业,她的面容,她的谈吐,她的身姿态都在一点点的变成更好的样子。 曾经高不可攀,压得她无法喘息的人逐渐在这些人的计划之下失去让他们自傲的一切。 田汐汐为他们拥有的权利着迷,为了她和陈耀更好的资源,她的人生变成戏剧又如何? 每当有人不甘、害怕、羞愧、恐惧着来到田汐汐的面前。 听着那些说着真心或假意的话语时,那群少年总是笑得肆意非常,得意盎然。 所有人当中只有一个人不同。 比现在还年轻许多严安寒不笑的,他矜持端详着一出又一出被设计出来的闹剧。 似乎是在看,又似乎什么也没有看,空荡荡得没有灵魂。 权利,欲望,乱花渐欲迷人眼,报复终归是有了尽头。 这些欺凌她的恶霸总有报复完的一天,少年们本来打算抛弃田汐汐去找下一个乐子。 “我很好奇,你还能继续吗?” 严安寒没有抛弃她,他认真看着田汐汐。 “可以”,田汐汐不想失去现在的生活。 丑小鸭变白天鹅的报仇剧场就此完结,新开场的是大学的校园女神追逐戏码。 高高在上的万人迷女神和数不尽的学生舔狗。 那些为了她而追逐的男人都会被酌情的戏弄,在幕后制定各种追逐戏码。 有时候少年们也亲自参战来激发更多斗争欲望,伤害过多少人田汐汐都不记得了,荒唐的喜剧不断重演。 直到—— 陈映波被选中。 那人扔了一张照片给田汐汐让她行动。 “让他感受你的魅力。” 他们这么说着将田汐汐这个提线木偶推到陈映波的面前。 田汐汐没有想到自己会失败,在此之前她都做得很好。 不接受失败的她慌乱了,选择舆论绑架,可陈映波不吃这一套,让田汐汐彻底成笑柄不说,也让她的追求者感到愤怒。 陈映波失去平静的校园生活,而田汐汐失去她女神的光环。 失败一次的田汐汐是一个不再值得玩的游戏,这些人开始去找新乐子。 田汐汐这些年为了这些人的游戏付出得太多,此时此刻如果被跑抛弃的话会受到多少报复? 她一身的力量地借来的,如果失去了这种力量,那么她会沦落到什么样子? 陈耀和田汐汐从小在一起长大,高中那一年的经历将他们牢牢地捆绑。 他知道不忍心让她独自背负这样的命运,于是他去找陈映波,希望他可以露出丑态让田汐汐的失败不要那么显眼,能够挽回名誉。 这一次的冲动,让他们彻底被厌弃。 田汐汐和陈耀认识了严安寒那么多年,第一次感受到他那么鲜活的怒气。 对于田汐汐的惩罚游戏彻底开始。 这些人是如此的热爱游戏人间,反杀是快乐,塑造女神是一种快乐,毁掉女神也是一种难得的快乐。 他们并不着迷一下子把谜底揭露出来,而是一点点地把东西给扑朔迷离的展开。 女神的皮逐渐破损,千疮百孔地露出内里的肮脏东西来。 田汐汐无法抗拒,无法逃避,她也无能为力。 依附于别人力量的人终究也会被那种力量所反噬。 “所以呢?”陈映波不知不觉放松身体,听了这样的故事,他不由复杂地看着两人。 田汐汐是一个坏人,她选择从一个受害者的变成加害者。 因为害怕痛楚就将痛楚赋予到了别人的身上。 陈映波不赞同也并不想情她,但是也没办法理所当然的对她的选择的进行唾弃。 更让陈映波感到茫然的是,这个故事里面透露出来的严安寒是他完全不熟悉的人。 他认识的严安寒是个喜欢穿女装性格傲娇又却很胆怯的男孩子。 “如果按照你们所说的那样来推测,那么严安寒选择我也应该是为了一个游戏的话,我和你们应该是处在同一个地位,你们来求我有什么用呢?” 陈映波看着面前凄惨的两人,胸腔阵阵荒诞凉意。 “我的嗓子被烫坏是因你而起,我不是要指责你,我只是想对你表达严安寒对你的在意,你只要求求他,我们就能好好活着。” 陈耀惨笑,“你看我和她是不是很可笑?明明是一个人却连自我都没有。” 陈映波闭上眼,心想那些被你们伤害的人难道不应该得到报复的机会? “我们说的都是真的!”田汐汐着急道,“请你相信我么!” “出去吧。”陈映波冷淡道,“我并非不相信你们的话,我只觉得我没有必要帮助你们,我又不是什么普度众生的菩萨。” 田汐汐和陈耀灰暗了脸色,在严安寒的目光下不得不离开。 房间一时间恢复平静,陈映波把门锁上才平静下来,他提着自己买的金桔来到厨房。 打开水龙头,清澈的水流经过白皙的手掌扑打在灿烂橘色水果之上,伸手从橱柜中拿出细盐慢慢撒在盆里。 明明一日往常,可是又再也回不去之前的心境。 “好像是得把金桔浸泡半个小时……cao,这都叫什么事!” 陈映波咬住自己的手指,靠着墙低沉黯然。 ~ 夜深,上一轮的赛车手把头盔摘下来,擦去额头汗水。 郊外多盘旋车道,九转十八弯危险路段成了飙车党热爱之处,几个青年靠着豪车嬉笑看着远处惊险一幕幕。 “哎?怎么?要走了?” 严安寒摸出手机,低头看了一会便脸色沉沉打开车门跨坐进去。 朋友摸不到头脑地问道。 严安寒眼神冰凉扫过,那人刹那收声。 “我有一道大餐很而不得吃,都在考虑要不要将他装裱起了,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两只讨厌的老鼠竟然想去动我的菜。” “哦?”另一个朋友抓起严安寒带着手套的手腕,看着手机中监控的画面笑了。 “原来是他,我说你这么长一段时间不见踪影,找到了新的乐子怎么也不跟我们分享?” 朋友摸着下巴道,“玩过了让我们也上手搞搞?” “他是我的。”严安寒把他的手指一根根地掰开,开口道,“你们要是敢动他……” “动心了?”朋友愣住,双手举高投降道,“开个玩笑嘛,我们谁和谁,真差这一个玩意……行了,别这么看我,不是玩意成……不是,真就开玩笑,不玩不玩成不?” “让他走吧,你们再拦着严安寒,他可就要发火了。” “还以为你这辈子就自己孤着了。” 严安寒抿了抿唇瓣,不理会友人的调侃。 他看到监控时候距离当时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白天,被友人们这么一打岔,原本是打算去找陈映波的心也乱了。 开车夜行,疾风拍打着严安寒脸颊,寒风刺骨的凉。 明明应该去做什么,却什么的也做不了的无力感围绕着他。 到家后,严安寒只能再次拿出手机,把之前监控中陈映波呆呆矗立的厨房的画面调出来看。 画面中的人和画面外的人都在沉默。 严安寒自嘲不已,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对待陈映波,那两只讨厌的小老鼠这就把他的底给揭开了。 陈映波的世界可真是安静,和他待在一起久了,严安寒都快忘记,原来他对于自己的一切了解都是虚假的。 骗局开场也不会有什么好故事吧。 最开始的相遇,对于他敞开的心扉都是来自于一场欺骗。 他给陈映波展现的东西没有丝毫是真的,那么知道一切的陈映波抛弃他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严安寒能理解,但是他无法接受。 就算是再傻也不会真的喜欢上一个处处造假的假人吧? 严安寒第一次恨自己做事不够严谨。 擦咔—— 院门被打开,严安寒抬眼,只见楼外陈映波提着做好的成品金桔膏推门而入。 严安寒眼眸紧缩,连忙切换了自己手机画面扔到一边。 等到陈映波到他面前的时候,便看到严安寒目光沉沉抿着嘴唇不看他又一言不发。 还搁这闹脾气呢? 熟悉的幼稚感得让陈映波下意识就软下心肠。 此时此刻他还不知道自己被监控着生活,发生什么早已经被暴露得一干二净。 “还来干什么?”严安寒垂下眼眸。 “还生气呢?” 陈映波拿出金桔膏放在桌面上往严安寒那里推了推,就挨近那么一寸,小心翼翼讨好。 那带着少许红润的甲盖就退了回去。 严安寒莫名浮上怒气,这是什么意思?他还缺这点东西? “你不是都知道了?还敢来我身边凑?” 此时此刻已经夜深了,严安寒回来之后没有打开主灯,只有两盏射灯在头顶微弱的亮着。 昏暗中严安寒的面庞不再像是平日里那么精致,倒是有一种压倒性的气质。 啊……原来他一个人的时候是这种模样? 陈映波哑然,矗立在原地,自己的情绪就那么容易被看透吗?明明……还想着用其他话题带入的。 沉默在两人之间散开,严安寒逐渐咬紧牙关,怒瞪着倔强的陈映波。 不走,为什么还不走? 看不出来他的态度? 平时候不是那么会察言观色的人? 凝固气氛中,严安寒站起来把人拉到自己的怀中! 陈映波被迫跨坐在他双腿上,布料摩擦的古怪感觉让他忍不住挣扎了下。 这一挣扎就捅了马蜂窝,严安寒宽大的手掌挑开衬衫从下摆伸进去,透过薄薄指套感开始摩擦他的肌肤。 “呜!”陈映波低喘着缩身,眼眸猛然睁大。 发生了什么? 陈映波还是第一次,在有意识的时候被如此肆意触碰。 可是早就习惯被夜袭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身体就像是有了别的主人。 腿间那个敏感的地方不过是被如此轻微的触碰,腿间那朵小花开始湿润着吐露水珠。 “你这是做什么,放开我。”陈映波红着脸推搡严安寒的肩膀。 伸手去阻挡那个在他衬衫中游走的手指。 严安寒觉得可笑,明明自己都做到了这个地步,陈映波此时此刻的举动却还是不想再让自己更生气。 他难道没有把那两个人告诉他的记在心上? 这个人! 将别墅的安保系统完全打开,门锁传来“咔擦”的落锁声,除非严安寒这个主人允许,不然没人能从这里离开。 他阴暗的想,既然陈映波之前不愿意走,那么现在也没有必要再走了。 严安寒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他给过陈映波机会,是他没有把握住。 “放开你?”严安寒把陈映波挣扎的手扭到身后,低头咬开他的纽扣,“放开你我还怎么享受?” 陈映波还在慌神期间,严安寒随手用解开的衣袖将他的双手牢牢固定在身后,单手扯烂内里的汗衫。 小巧的浑圆彻底揉捏在掌心之中,指尖放肆搓揉着被迫挺立的乳尖。 “停下来!”陈映波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严安寒低头咬住充血的rutou,含糊道,“我想干你。” “你疯了?!”陈映波奋力挣扎,眼眶通红,“你骗我!” “对,我骗你!”严安寒脸色沉沉,“我什么都是骗你的,你到现在才出来真是笨!” “我……”陈映波眼泪涌出,带着浓重的鼻音道,“那你说你喜欢我也是骗人的吗?” 一股无力感忽然就涌上心头,严安寒凝视着他,“你说什么?” “我们不是同类吗?”陈映波紧张回应着。 “同类?”严安寒抬高陈映波的下巴,从下而上地端详着他,“啊……你说身体这件事情?” 陈映波被弄得不舒服,他半是眯着眼眸听着严安寒继续。 “那当然是骗你的,我只是想cao你才戏弄你,用你自己的视频发给你看你都会上当,我就陪你这个玩一玩cao一cao你而已,不会真把我的感情当真了吧?”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动手?” 陈映波嘲笑他的口是心非,“你这个恶劣的性格真的想要动我会忍到现在吗?你自己说说你戏弄我戏弄这么久?!” “……”严安寒恨恨捏紧陈映波的奶子,弄得他疼得惊呼。 “那是因为你这个蠢货早就不知道在夜里被我玩了多少次了!”严安寒羞恼着咬下自己的手套。 他扯开陈映波的裤头抚摸那青涩紧闭的yinchun,用带着薄薄茧子的情色挑逗着。 严安寒揉捏着其中的yinhe,阴恻恻在陈映波耳边开口,“你自己的身体被玩弄得那么yin乱,你心里面真的一点异样都没有吗?” 他这话说得很明白,坦诚的没有任何缝隙可以钻。 陈映波一时间被阴蒂传来的快感弄得浑身酥麻,喘息这趴俯在严安寒的肩膀上无法做出回答。 平日里面清澈的眼眸已经混沌,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哈……不……” 扭动着捆绑身后的手腕,他起身想要逃离却被严安寒单手压在原地,只能硬生生扛着快感被玩弄着。 陈映波平日里面和严安寒语音zuoai的时候,从来都不会去主动触碰自己的阴蒂,那里实在是敏感得让他忌讳。 可是此时此刻被如此肆意欺辱着,无能为力之下如同小动物那般的喘息声。 严安寒听着,胯下只见硬起,灼热的roubang隔着裙子顶着陈映波的xue口。 “那么多水,你都把我的手掌打湿了。” 严安寒咬着陈映波的耳朵道,“听你之前的话,是对我没有早点对你动手让你失望了?” “不……不是。”陈映波连连摇头,怎么可能出这个意思! 他明明指的是严安寒并不是对他没有感情! 严安寒就着陈映波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将人抱起扔在卧室床上压上去。 陈映波被摔懵,晕头转向欲坐起。 “你最好乖一点,不然我待会cao死你。”严安寒拔下陈映波的裤子分开他的大腿就跻身而入。 恍然之间陈映波被摆M字,双腿分开架在严安寒腰部两侧。 身下人硬挺的roubang俏生生地翘着,在其下面的xiaoxue长得实在漂亮,两个性器官都是纯嫩的颜色,哪怕此刻被严安寒狠手揉捏着也只是嫣红晕染,漂亮极了。 阴蒂已经充血到yinchun夹不住的地步,即使不去刻意拨弄也能看到阴蒂圆头从花瓣中露出头来。 xue口和大腿都已经被不断翕合着,潺潺晶莹的液体打湿大腿根部。 严安寒手掌沿着陈映波的大腿慢慢抚摸上去,他颤栗的肌rou通过肌肤贴合丝毫不露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害怕?”严安寒道。 陈映波眼尾通红,睫毛轻轻颤动,紧紧咬着自己唇瓣。 严安寒抚摸着翕合的rou瓣,热情地和花xue立刻缩着将他的手指往拉扯。 插入双指缓缓分开,晶莹的yin丝在双指间流转光晕。 眸光沉沉,他根本就没有弄疼他,他在抗拒他? 还是抗拒即将被cao的事实? “不要害怕我。” 明明……不应该如此难过。 随着声音落下的是严安寒的泪珠,一滴一滴砸在陈映波脸上。 这人怎么这样! 刚刚愤怒硬起来的心肠都被他给哭软! 而身上这个人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哭,继续固执说着,“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今晚必须是我的。” 他是他自己的好不好! 这个小混球! 陈映波又好气又好笑,看着他难过又非要装作冷漠的样子,心底涌上满满的恶趣味,就是不搭理他。 他之前在心中千转百回也无法讲出口的话语,似乎一下子就落在了实处。 原来自己非要过来的目的并不是其他,而是他也想要确认自己能否还能接受严安寒。 如果严安寒不是他知道的那样,他还是会选择陪伴着他吗? 严安寒慢条斯理的脱下衣物,低头亲吻陈映波的唇瓣,眼泪的咸味道袭上味蕾,是他的眼泪。 严安寒心想,自己真是个坏人啊…… 像是陈映波这样的人如果不是遇到了自己,肯定会有很美好的第一次吧? 他会和那个人在一起,去探寻非常多的东西,没有自己心怀恶意的掺杂成分。 可哪怕只是想象陈映波的身边有那样一个人,严安寒就恨得要把人撕碎。 他并非良善,无任何成人之美之心。 可是……知道了真相谁会爱他这样一个坏人? 他早就失去那种相信的天真,想要的东西必须自己亲手去夺取,哪怕损坏也不要留给别人。 严安寒一直是这样走过来的。 如果陈映波不能爱他,不能继续和他在一起,那么就让恨意充斥这段关系。 让陈映波以后交往每一个人,都要在心中回想起他留下的阴影,如果没有爱意,那么他要他的恨。 唇瓣轻轻触碰就分开,严安寒并不深入,他避开自己会被陈映波拒绝的选项。 严安寒转而去亲吻陈映波的侧脸,稍稍偏头用湿漉漉的舌尖舔弄着被他咬过的耳廓,轻轻的齿痕还印在上面。 此时此刻,严安寒在酸楚中品尝到了一丝甜蜜。 以前的每一次他都不敢在陈映波的身上留下痕迹,唯恐他醒来之后发现。 日渐了解越深,他越是不想要陈映波发现他原本的目的。 一开始想着玩一玩然后看着他崩溃哭泣再离开他,他热爱这种苦情翻转戏码。 可是到现在倒是自己不敢让事情暴露,越发小心翼翼,陪着学习,闹着惹他哄着自己。 一点点不着痕迹把他的关注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那些阴暗的原本一触即发的情绪被他死死压制,不让它们在陈映波面前展现分毫。 “哈……”陈映波低声喘息着,敏感的身体早识趣的熟练迎合着严安寒的动作。 他眉头微微蹙起,被捆绑在身后的手有些难受,但是他知道严安寒是不会给他解开。 在那两个人口中的严安寒太过陌生,要让陈映波把那个人和严安寒完全对上真的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相差的距离不说十万八千里,一个从A市到偏远的山脉的距离是有的。 人有千面,谁能证明严安寒在他面前展现就完全是假的呢? 胸前的红豆被玩弄的硬挺着,微微起伏胸口上还残留着轻微红斑,是被严安寒刚刚用力吮吸出来的。 胯下的roubang微微颤颤挺立着,严安寒抚弄了一会低头含住了那漂亮的roubang,手下揉捻插入开拓着软腻的花xue。 “你……别这样,不脏吗?” 陈映波大腿肌rou弹动着下意识夹紧了他的头。 严安寒从陈映波的胯下撩起眼皮瞧他,没有说话有垂下眼眸认真地给他koujiao。 长着张漂亮的脸就是用来搞这些歪门邪道的?! 陈映波被这一幕激得roubang更硬,他没什么经验,哪怕在严安寒生涩的口技之下也没撑多久。 等到陈映波射到他嘴里,严安寒咳嗽着,张开殷红唇瓣吐出满口白灼抹在自己的roubang。 挺立着早就硬得发疼的粗长灼热的性器官抵在湿漉漉的xue口。 “我要进去了。” 严安寒再一次俯下身亲吻着陈映波,笔挺的鼻子和他摩擦着,粗重的呼吸声直接扑打在对方脸上,暧昧气愤流动。 陈映波紧张地闭上眼。 严安寒心酸着想,他是不想看见自己,胸腔里面那颗以为早已不会跳动的心脏窒息发疼。 某种潜藏已久伺机而动的晦暗情绪,在对方战栗中被激发得蒸腾而起。 严安寒压下难受,掐着陈映波的腰把人拖得更近,灼热的guitou挨着翕合的花xue缓摩着,他胸口剧烈起伏着,缓慢而坚定地将roubang从xue口插入继而坚定深入。 “呜……疼!”陈映波紧闭的眼眸缝隙渗透出晶莹,脚趾卷缩着。 但是他没有挣扎,只是下意识把严安寒勾得更紧。 严安寒难免慌乱,他爱抚着陈映波软下去roubang,僵在原地不动。 汗珠顺着严安寒的额头低落,缓过来的陈映波睁眼就看到他此时艰难忍耐的模样。 这个撒谎精…… 陈映波叹气,放下羞耻放松自己才用大腿把直挺挺的人勾动过来,僵住跪着的人顺着他的力道倒下。 “啊!” 下体被撕裂的剧痛让陈映波瞬间白了脸色,五官皱成一团。 他没想过自己会那么难受,这他妈也太痛了吧! 严安寒更是一下子从陈映波xue口拔出来,绷着脸捧着陈映波的脸轻喊着他的名字。 “你这个小骗子,你怎么能这样……”陈映波的眼泪掉得更厉害,他吸着鼻子道,“把我的手放开,我疼。” 严安寒给陈映波解开的时候手都是抖的,他脸色也比陈映波好不到哪里去。 陈映波活动酸痛的手臂,等到回血过来之后一拳重击到他脸上。 鼻血涌出,顺着漂亮的肌理滑落弄脏床单。 “你打我……”严安寒似乎没有感受到痛楚那般,他只是固执地看着陈映波。 “小兔崽子,我打的就是你。”陈映波扯着人的衣领拉过来反身压制在身下,眯起眼,“谁教你喜欢我就能强jian我?我同意了?” “……”严安寒扭过头,倔强的不说话。 陈映波看他真的完全不管自己的鼻子,颇感无奈抓着他的头发提起来迫使他看着自己。 “不要逃避问题,还有自己捏着鼻子!” 严安寒抿唇依旧不说话。 打算死磕到底? 陈映波眉头轻挑,换个姿势跪坐起来,挪动往下用被玩得湿漉漉的xue口去摩擦他还硬挺的roubang。 “你!”严安寒惊愕。 “想我继续?”陈映波轻蔑拍了拍严安寒的脸颊,命令道,“捏着鼻子,自己止血。” 这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严安寒举棋不定,到底是做不做? 他还是想要爽的,可是……可是万一陈映波只是逗弄他呢? 陈映波不继续逼他,他琢磨着自己都主动破处了,那也得让自己舒服才行。 身下这个人形的按摩棒不用白不用。 “兔崽子。”陈映波道,“要不是现在这个状况我就揍得你起不来床。” 陈映波双手压制挣扎的严安寒,冷淡道,“别乱动,你强jian我一次,我也要强jian你一次回本。” 这……叫强jian? 陈映波被破处的疼痛感过去,湿漉漉的阴处此刻缓慢轻柔摩擦着灼热的guitou,一点点再次吐露出水珠。 伸手自己随意插进去揉弄一番,觉得差不多就扶着那硬邦邦的玩意往下坐下去。 “哈……” 陈映波扬起颈脖喘息,饱满入侵感随着他缓慢的动作清晰可触,那东西上跳动的青筋和颤抖的弧度和温度,每一寸都是那么刺激人。 身体发热,他按在严安寒身上的手指颤抖着,撑起身子慢慢动起来。 他薄薄的腹肌下,隐隐约约能看到随着他动作起伏带动的小小凸起。 性感得不可思议,严安寒在他的身下,眼巴巴看着,额头上忍耐得满头大汗,实在忍无可忍的催促,“学长,你快点好不好?” “哈,那你自己动啊。”陈映波嘲讽道,“跳蛋都是智能震动,怎么你就不会自己动?连个跳蛋都比不了?” 陈映波在逞强,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起起落落那么几十下就被搞得腿软。 小看性爱真糟糕,那种被入侵到身体深处的恐惧和酥软感觉是他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 唇角带起细微的笑意,陈映波绝不会告诉严安寒自己从他的身上到底是体会过多少个第一次。 严安寒没有挣脱开陈映波的压制,他就着被骑乘着的姿势,腰部用力向上顶弄。 “哈……这还差不多……继续。” 虽然被压制着,可是却并没有让严安寒感到难堪。 这样契合的性爱是不是也可以被称作是在zuoai? 严安寒胯下的抽送已经越来越快,他渐渐入佳境,他好想和陈映波贴合在一起。 陈映波比之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湿润着眼眸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