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解毒
舌尖所经之处,一片暧昧湿痕,秦真毫不意外地听见头顶压抑的喘息。 陈鄄这家伙死活不褪去上衣,他一身的才艺毫无用武之地,攻上受阻,只得转而攻下。 半褪的亵裤松松垮垮地搭在腿间,某处仰起若隐若现,秦真暗叹:好家伙! 观赏半刻,一双温热的手突然将秦真头颅托起,迫使他目光向上。眼前这人,经过自己方才的蹂躏,原本规矩的冠发乱的如同鸡窝,与他冰冷正经的面庞相配,显得十分拉胯,嗯,禁欲又性感。 “不是说教我?”陈鄄认真盯着他。 秦真仔细回味着他话里的意思,只觉得这家伙办起事儿来一副古板禁欲的模样,很想要恶意地戏弄一番。 不再执着于前戏,秦真近乎瘫软的身子直接挂在陈鄄胸前,修长有力的双腿将他腰腹狠狠禁锢,有意地与他磨蹭碰撞,似是要欲与天公试比高。 臀缝那处从未被任何人探索过的神秘地带,第一次这样赤裸裸地袒露在陌生男子身前。 情随心动,二人的喘息声近在咫尺,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不知是谁先主动,两副柔软的唇舌相撞,只听到不经意泄露的呻吟…… 秦真带着那只陌生微凉的手掌,艰涩地引导至后庭处,细密的花褶富有韧性,那是从未经事之物。 向来只有他秦真驰骋他人,今日竟也轮到他做人下之臣。 微凉的手指得到许肯,随着主人的引导,大胆且自如地探进内里,陈鄄觉得这种感觉实在奇异,忍不住加进一根手指再往深处去… 秦真吃痛!突然瑟缩起身子,臀下一紧,将那指微凉挤压的更密,牙齿一个用力,将陈鄄的嘴唇给咬了个血口。 “cao!疼死……劳资!”真是……真是又爽又痛! “抱歉…”陈鄄舔去唇角的血迹,皱着眉,一脸歉意。却不知该如何动作,只好轻缓地抽出手指,又凑近潭边掬了一捧清水,细细浇洗在入口,轻揉慢捏,试图为秦真放松。 他心中绮念一生,便粗鲁的探入,令秦真痛的颤栗,此时只有就着清水为他私处慢慢研磨。 “别撤啊…大老爷们能忍不了这?”秦真喘着粗气,眼圈儿都发红了。 狠狠地将陈鄄的灼热粗鲁揉搓,眼看着它逐渐涨大,更加坚硬,便要抬臀直接坐下。 陈鄄及时将他托住,“等等,会伤了你。” 他突然想起自己身上带的有润玉膏,或可润滑一二。 瞧着他在自己衣服摸索,秦真不解,只好用臀缝压着他的灼热滑蹭,三过家门而不入,真是急的要命,这该死的木头怪! 一枚精致的小银盒被掏出来,揭开盖子有淡雅的清香,闻着很舒服。 秦真扭头,“在找这个?闻着不错,助兴的?” “别蹭了。”陈鄄压抑着爽感,将人剥离。指尖挖了一团膏体,先是均匀套抹在自己私处,转而来到秦真后庭,将外圈花褶涂抹平整,便又挖了一团,含着手指进去摸在内壁,润滑爽利,进出自如。 果然好膏药! 秦真被他摸得正爽,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两人便被倒了个。只瞧见陈鄄早就坚挺的微颤的热铁,青筋暴起狰狞,硕大的头颅早已蓄势待发。抬眼朝他望去,只见这家伙脸色比自己还红,真不知是羞的,还是憋的。 未等他反应过来,坚硬如铁的家伙已经将自己狠狠贯穿,下体被异物侵犯,秦真条件反射般将它紧紧包裹,是被填满的充实感。 陈鄄发出舒服的闷哼……将头深深埋在秦真颈处,肆虐地咬下印记。 秦真只听到莫名其妙的一句:确实助兴。 接下来,整个人便沉溺在酥麻中,激烈的冲撞使他身体震荡起伏,反复拱起。 驰骋在身上的人像原始的凶兽,对自己肆意凌虐,似打桩一般,狠狠贯入,再狠狠抽出。下身的腔体被抽插的麻木,甬道极致收缩,最深处某个不可触及的顶点,被人反复顶撞,像是开启了邪恶的按钮,一旦被人触碰,便想要更多,那滋味简直是在云端沉浮…… 整片林子寂静非常,鸟兽似乎都蛰伏起来,两人唯一的喘息声在空荡的林里显得尤为激烈,其中还穿插着暧昧的“噗叽!”声,令人想入非非…… 战斗仍在继续,战况仍然剧烈……… 两个同样肌rou贲发,剑拔弩张的男人,在情欲的深海摇曳,草地一片狼藉,凌乱的衣物或成堆卷起,或高高低低地悬挂在小灌木丛,妖冶轻晃、暧昧不止。 似是没有尽兴,秦真迷乱着双眼,将陈鄄脖颈拉得更低,吐出不成句的只言片语,“该……劳资在上面了吧……嗯~” 想他好歹血气方刚男儿,一直被人压算个怎么回事,情趣是情趣,尊严是尊严,两档子事该一码归一码。 陈鄄不满意地故作顶撞,将身下人劲瘦的腰身掐的更紧,留下斑驳的红印。 “可以。”陈鄄爽快答应。 然后事情却不似秦真想的那般,自己被人整个捞起,那根邪恶仍有活力的小兽牢牢地嵌入,丝毫没有拔出的打算,甚至恶意地在内壁搅了搅,弄的他下臀又是一紧。 可被陈鄄托着臀部,臀瓣被迫扒开,一紧一松,弄的两人也是yuhuo焚身… 陈鄄快步走向一株高大粗壮的松木,将秦真死死抵住,借力使他高高耸起,用自己的身体做他支撑。 “如你所愿。” 果然,秦真实现了自己的龙在上,可为什么兴奋不起来呢? 背后的粗砺树干,把背磨的生疼,秦真拱起身子,胸腔抵住陈鄄的额头,疼的直嘶气。站立的某人可没有怜惜之心,有力的双臂擒住秦真大腿,立刻开始凶狠的cao弄起来。 皲裂的树皮碎屑,在摩擦中嵌入秦真的背脊,渗出几道杂乱的红痕,他心里悔叹:大老爷们还真忍不住这点疼… 扑簌簌地针叶直往下落,树下两人挥汗如雨,树顶鸟窝摇摇欲坠,上辈子究竟是遭了什么罪…… 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陈鄄一阵抖动,两处火热的胸膛贴合,身下蓄力已久的全然释放。末了不忘为秦真taonong出来,只一时不慎,弄了陈鄄腰腹一团脏乱。 秦真带着释放后的惬意,敷衍道了句:“抱歉。” 陈鄄不语,平复心绪后,淡定退出,终于解了上衣,赤身从容地迈进潭水淋洗。 瘫软在树边的秦真瞥了一眼,赞了句:好身材!紧随其后,潜入深潭洗去一身疲惫…… ===== 深夜。 二人整理妥当,从隐匿后山绕回雁荡谷时,整座谷底早已模样大变。零星的几座废墟房屋还燃着焰火,新鲜的尸体堆成凌落的小土包,熏人的黑色浓烟久萦不散,让人瞧着心思杂乱。 看来这一次突如其来的围剿,谷中弟子损失不少。 秦真凭着记忆,在废墟中几个腾挪跨越,来到一片焦石处。这里曾经是大当家的住所,外庭犄角方向栽种着一小片的太阳花,如今花已被烧焦,土下埋藏的小铜匣依旧完好无损,只略发烫。 拂去灰土,秦真将匣子揣进怀里,打算暂时离开此地。大当家应该早已找到落脚处,他身边的随从众多,老三老四都跟着他,安全问题实在不用忧心。 只是这陈鄄,他之前从未见过,谷中脸熟的弟子他认不得多少,虽自称是大当家指来的,他心中其实并没有多放心。奈何,这人似乎有当跟屁虫的想法…… 两人离开原地,打算离开雁荡谷,秦真正想找个由头将他支开。 身侧的丛子频繁发出响动,以为是小兽,或是贼人,直到半晌钻出一颗满头荆棘的黑脸开。 “六当家,是我!” “小武?”秦真傻了眼。这家伙不是怕死跟着老三逃走了吗。 秦真赶紧过去一把将他提出来,一脸疑惑:“你畏畏缩缩的做什么?把你当畜生杀了!” 小武苦着脸陪笑,规规矩矩地向秦真行了礼,瞧见一旁的陈鄄,怂了怂肩,老老实实地唤了声:“陈大哥。” 陈鄄一脸自然,似是受下了。 秦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