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论鱼的自我修养
莫殊看那张开的菊xue,感觉像看着对他打开的新世界大门。 原来那里就是和男人啪啪啪时要插入的地方啊……倒是一想就能想到的,不过他之前就没想过这个问题么,即便安梓告诉他自己有个男媳妇儿,男朋友也不少的样子——据说这也是术玄前辈对他不满的原因之一。 呃,怎么说呢,虽然修哥看上去很色情,那里也很干净的样子,但…果然拉粑粑的地方还是有点…… 纪修都这么勾引他了,然而莫殊也没有产生多少性冲动。兴奋感主要是来自于营造的气氛。 这样的反应,让纪修无比的难堪和绝望。 却怎么也不死心。他已经是个没有退路的罪徒,便是负隅顽抗的姿态再丑陋也想要抓到最后一丝侥幸的希望。 他抛弃了所有的尊严,像只最下贱饥渴的牝兽,发出放荡的呻吟,玩弄自己色情的胸乳,展示他yin乱的下体,从眼神到肢体,恨不得每一个细胞都发出想要被干的信号,以引燃“性”的荷尔蒙,勾引来另一人的垂怜。 “师尊,啊哈,弟子想要您,恩唔…求您,啊……这里,只要师尊把小弟弟插进弟子的这里,就会很舒服的,真的,唔……” 他胸也不揉了,两只手都绕到了臀间,用三根手指呈三角形地不断将菊门朝着极限拉开。 莫殊终于从不间断的色情表演中回过神来,上前抓住了纪修的手腕。“再拉就撕裂了!” 师尊这是在关心我吗? “不会的,弟子的后xue弹性很好,不会受伤的,又紧又湿很舒服的,师尊…” 莫殊被纪修失了智的反应给整的有点无语。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纪修的眼睛,以不符年龄的严肃认真和语重心长说到:“修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纪修知道,当然知道,可这无法启齿。 莫殊自问自答:“你在色诱一个未成年。虽然我看起来比较大,但我只有十二岁啊,你是变态恋童癖吗?” 这样赤裸裸的质问,饶是脸都不要了的纪修,也无地自容。 他的所作所为,不仅是羞耻没底线,更是对师尊的一种伤害啊!这才是他最无法释怀的地方。可他明知不可为,还是做了! 他有罪,罪该万死。 他知道的,他知道的…… 莫殊的质问并非指责,他并没有带上鄙夷、愤怒之类的情绪,只有实事求是而已。相反,看到纪修露出这样羞愧、痛苦、凄惨的神情,他也有些唏嘘难过。 虽然他的记忆断断续续,但纪修在其中无疑占据了绝对的比重;自己变为十二岁来的这半个多月,也是纪修与他朝夕相处,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他又不是没有感情和良心。 少年不禁流露出几分恻隐之心,刚进入变声期而略显嘶哑的声音也有了种能安抚人心的温柔:“你是喜欢我吗?喜欢长大后的我?” 纪修有些惊愣地看着莫殊。 他从少年的脸上隐约看到了另一张更加成熟又遥不可及的脸。 他们之间不知不觉间已换了姿势,纪修乖顺地任由莫殊把他的双手抓住抽出了后xue,向上推到胸前,格挡到他们中间。 而这个姿势再配上纪修的表情,特别像个受惊的小动物。 竟然有点惹人怜爱,又想使劲欺负——莫殊小同学看得莫名心痒痒的。 纪修张了张嘴。 踌躇。 然后带着无限深情的、近乎哽咽地:“是,我爱您。” “可我不喜欢你?”这显而易见,否则哪至于用出这样卑微又卑鄙的手段。 纪修语塞。 在他鬼迷心窍的私心里,真想撒谎啊,骗莫殊他们曾是一对。但理智告诉他,对方早已把他看透,自家小师尊聪明着呢。 他不敢骗,不该骗,不能骗,也不愿骗。 但是,说他自欺欺人也好,纪修觉得,至少也不能完全否定他和师尊之间的种种吧?他这样说也是实事求是的:“不,师尊您应该也是喜欢我的。您对我是最特别的,您对我是最看重的!” 哦,莫殊了然,安梓说纪修是这个世界的主角么,当然特别了。 “您还亲口对我说过,你会一直对我好,我是你来到这世上的意义!” 这说的是纪修当年在天衍塔真实之间对苍殊神魂碎片的问答环节。安梓有印象,不过这跟他的记忆稍微有点出入啊,是纪修的大脑自动美化了,还是故意模糊概念呢? 另外,同样是那次,苍殊可是直言了“不喜欢”你,还搁这儿自欺欺人呢? 莫殊看纪修不像说谎的样子,不禁纳闷:自己长大后是这么花言巧语的人吗?好rou麻啊…… “真的吗?” “真的,我发誓!” “发誓就不用了。”莫殊收回一只手,抓了抓头发,“我以后是什么样的,跟你又是什么关系,我不知道。要不要接受你,也应该等我长大以后再做决定。” 纪修大睁着眼,眼泪就这么滑了下来。 小同学顿时便有些歉疚无措,明明不是他的责任,弄得好像他欺负了人似的。唉,我真是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大度、成熟和帅气。 莫殊伸手擦了擦纪修的眼泪,像是年龄对调般哄起了人:“怎么还哭了。只是等我长大而已么,你都说我也是喜欢你的了,不用这么没信心吧?” 少年那还不够宽大的手掌是那么温暖又温柔,让人想哭。 纪修想说不是的呢,他很有信心,对于师尊恢复所有记忆后一定不会选择他这个结果充满信心。 “那弟子要等多久?下…三年后可以吗?” “当然是我恢复所有记忆以后啊。”莫殊咧嘴一笑,“修真者寿命那么长,你能等我的吧,修哥?” 纪修非常艰难地,才说出了“能,我等您”这四个字。 他安慰自己,等师尊长大了,15岁、18岁,这“一世”,都是机会!他不会放弃的,哪怕现在这个十二岁的师尊便已经对他显露出了“拒绝”来。 得到这么一句保证,莫殊满意地笑了笑。虽然他才没那么天真认为承诺就一定会被遵守,但短时间内应该还是会有一些效果的吧?可别再来今天这么一出了,俺还是个孩子,会吃不消的。 经这一阵打岔,莫殊裤裆里的大宝贝早软下去了。纪修那根也焉了,但莫殊小同学很体贴,没有撵人,而是自己跳下了床。 “修哥你今晚就睡这儿吧,我去你床上睡。” 纪修看着莫殊很快消失的背影,五味陈杂。 安梓:[你不怕他晚上偷偷过来么?] [不会吧?他要是不讲武德,我早歇菜了。] 感情强烈到足以让人觉得沉重、甚至是可怕的程度,却自始至终不曾对他动手动脚。只是勾引,而未强迫。 不然,他的态度也不会这么好。 等外间传来莫殊倒头就睡的声响后,纪修才动起来,黯然收拾残局。 … 纪修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出门还带两个监护人。有鸣川哥跟着就够了。”莫殊拒绝了纪修的陪同,向约好了来接他的司徒鸣川走去。 纪修想把人拉回来藏住,谁都不给。但现实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师尊对他挥挥手,与司徒鸣川一起离开。 那天的事过后,师尊对他似乎态度不改,能说能笑,按说他就该烧高香感谢师尊大人大量了,毕竟以他做的事,厌恶他、鄙夷他、害怕他、远离他,逐出师门甚至处死他都是应该的。 但实际上是有变化的。 师尊在疏远他。不是那种避之不及的远离,而是、甚至能说是善解人意的。 在生活相处和习武练功这块上,一切如常。但一些贴身的服侍,不需要他了。然后是现在,虽然之前比起他这个“老妈子”,师尊便更喜欢“忘年交损友”司徒鸣川,可最近,连原本分给他的二人时间,也在逐渐转移给别人。 甚至今天这样可能会“劳烦”到别人的事,都不找他,而去找那姓司徒的了! 虽然纪修完全能想到,这种疏远应该是出于师尊的善意——既然拒绝了,就不搞暧昧,保持适当的距离——比起以后完全渣男做派的师尊,如今品性纯良的小师尊简直是人间瑰宝了! 但是!连游进鱼塘的资格都没有的他,只想说他一点也不介意被渣啊!求玩弄他的感情,真的! 虽然,虽然知道应该是好意,但纪修还是忍不住会想:师尊是不是厌恶他了?戒备他了?现在就这样了,以后是不是会离他越来越远? 纪修简直夜不能寐,每天都在后悔和自勉的交替中度过。 而这晚,他是真没睡,因为师尊还没回来。 夜不归宿!而且联系不上! 纪修焦虑得不行,满脑子充斥着“逃离他”、“安全否”等等脑补和担心。师尊为什么不接通讯灵器?没注意,还是不想接?啊,他怎就没留一个那姓司徒的联系方式呢! 纪修实在担心,顾不得会惹人嫌,连夜跑到了丹清峰,拜托到司徒鸣川门下弟子,让联络一下真君。 等了好一会儿,这次终于接通了。然而,却带来了噩耗! ——师尊不见了。 司徒鸣川声音中的愧疚焦急,纪修感受不到,他在这一刻只觉得天崩地裂。 “……你能联系上他吗?”通讯灵器继续传出司徒鸣川的声音。 旁边就站着司徒鸣川的弟子,纪修却情绪失控地、近乎是吼出来地:“没有反应!我一个时辰前就在联系了,没有!你到底是怎么保护师尊的,为什么不立刻叫人帮忙去找!” 丹清峰弟子在一旁变了脸色,既惊吓于纪修的态度,又疑惑思忖到“师尊”说的是谁。 被一个金丹晚辈大声质问,饶是司徒鸣川,也觉得被冒犯了。但这事儿是他有错,而且比起计较这些,他现在更担忧苍殊的安危,以及惶恐于术玄长老的怒火。 “我中了幻阵。”司徒鸣川咬牙到。 能困住他一个时辰的幻阵,阵法本身的品质必然不低,而布阵的人修为也不会比他差,他入阵时毫无感知,说不定对方修为还高出他不少! 棘手。很糟糕。 唯一的一点安慰,可能就是对方如此费心地带走苍殊,一般都是有所图,多半不会粗暴地对待人质,这反而比遇上那种单纯的烧杀抢掠安全多了。 这点,纪修也想到了。 可不管司徒鸣川再怎么事出有因,在纪修这儿都是罪无可恕。但尽管他恨不得咬死对方,当务之急却不是算账。 司徒鸣川立即安排了他的门徒出动人手,纪修也奔回上清峰找万鹤前辈。他纪修没什么面子,但师尊身为术玄的贵客,他们肯定会全力搜寻的,多一份力便是多一分希望! 而纪修自己,则是回到他和苍殊的偏殿,设下勿扰的禁制,开始催动神通“乾坤破虚瞳”。他重新记录了变身凡人后的师尊的气机,能再次定位了,只要没…… 不行! 天地之力没有反应,师尊被隔离了! “啊!”纪修怒喝一声,一拳砸在地上。 又试了一次无果后,纪修草草吞下两颗能调养神魂的丹药,不再浪费时间,出去寻找线索。 … “这是哪儿?你是谁?”莫殊睡醒后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 烛戾见之,本想问苍殊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的,看来得推后了。原来不只是变成少年模样、没了修为灵根疑似凡人,竟是连记忆也没了。 他说怎么联系不上人么,连他送给苍殊用来定位的指环都不在手上了。 烛戾知道,按苍殊的说法,他长得就像个反派,所以他尽量表现得和善又不过分亲近。微笑道:“我叫烛戾,这里是我的飞行灵器中。” 说起来,若是术玄知道了他此去万魔鬼域的目标之一不仅没在自家地盘上好好待着,还跑来了他的大后方偷家,不知会感想如何。 “我本想带你去我的门派看看,不过以你现在的身体,只能换个地方了,我打算找个适合生活的凡人小镇。你有什么别的建议吗?” 这样有商有量、熟稔的口吻,叫莫殊放松下来。“如果我建议放我回去?” “久别才重逢,不用如此薄情吧?” “可是大哥你请客的方式太硬核了,孩子害怕。”这是把我弄晕了掳走的吧? 你看上去可不像多害怕亲爱的,烛戾心说。 “这属于不得已而为之,我毕竟是魔修,不这样做的话,根本见不到你。” 他虽能转化为灵力,也就是“千寻”,但只有金丹修为,潜入不了清虚门的护宗大阵。 “如果让你受惊了,我可以赔罪。” “这个先欠下,以后说。你先告诉我,如果我想回去,你会放我走吗?” 这份直来直往还是没变啊。“会。我不会强迫你的。” “那就行。”莫殊溜到床边,“有饭吗?我饿了。” 烛戾无缝跟上小朋友跳跃的思维:“有些零食,你先垫垫。正餐等我做,还是下去找个酒家?”不过他下厨也需要下去购买食材才行。 他的储物戒里食物不少,但那些对于如今凡人之身的苍殊来说会承受不住。他说的零食,还是白日里观望少年苍殊与一元婴男子游街时,他见苍殊爱吃什么便跟着买了什么。 至于说烛戾为何知道苍殊在清虚门的? 当初纪修是怎么查到的,烛戾自然也能。然后在其山门外等了有半个月,终于等到了人。就是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他真吃了一惊。 莫殊闻言,表情奇异。道:“你们这些修真者不是不用吃饭么,怎么一个个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你手艺怎么样?” 烛戾凡尔赛式谦虚到:“伺候了你几百年的手艺,尚算好评。” “嗯?”莫殊讶异,而后失笑:“修…纪修你认识吗?他也说照顾了我很多年。” 烛戾呵呵笑了两声,不以为意之态。他一点不意外。 莫殊暂时看不出谁真谁假,也不纠结这种小问题。跳回了之前的话题,回答到:“这么晚了,就下馆子吧。” 他看舷窗外天都黑了。 “好。”烛戾调整了灵器的飞行速度和方向。 莫殊找遍身上,找不到纪修给他的改装版“灵石电池型”通讯灵器,便问:“那我现在能跟修哥他们联系一下吗?报个平安,不然他们会担心的。” 修哥? 烛戾咂摸了一下这个称呼。 呵,纪修那厮,占了便宜呢。不过…… 烛戾看着少年那稚气未脱的双眼,心道,应该不是纪修想占便宜,而是现在这个苍殊真是小孩子,而且还是个很有家教懂礼貌的好孩子。 就纪修那对苍殊打心底的、偏执到快入魔又近乎信仰的倾慕,这种便宜,让他占也不会想占吧。 “抱歉,你的通讯灵器不小心弄丢了。” 通讯的、定位的,包括一位化神留在苍殊体内的印记,都被他去除了。 莫殊一脸“我信你个鬼”地看着他,怀疑到:“你确定说不会强迫我、会放我走是真心的吗?” 烛戾不逗小朋友了。“真心的。但是我魔修的身份,确实不被欢迎,我只是想安静点不被打扰而已。稍微陪我一段时间好吗?你不用担心,他们会知道你没有危险的。” 莫殊听这话,以为此人会通知到纪修他们,便不再多说。 但实际上,烛戾只是知道那些人能够想到“人质”多半是安全的,却并没有任何通知的打算。 虽然给个消息安定一下,能让对方降低搜寻的迫切,可他一旦那样做了,就缩小了怀疑的范围,只要纪修知道他重新出现了,马上就能怀疑到他身上了吧? 那个留了印记在苍殊体内的人,他还是忌惮的。 越没有头绪越能混淆视线,能拖久一点是一点。原先他只要见到苍殊就好,但如今发现苍殊变成了这样,自己什么情况都不清楚,他可有太多想知道的了。 而且,让这样一张白纸的苍殊忘记了他的存在留在别人身边,他可见不得。 “下面的城镇不错,换我带你下去可以吗?”烛戾问。 他这艘飞行灵器体积不小,想低调点的话,还是换个着陆方式比较好。 “飞剑?” “飞剑吧。”其实他更想抱着苍殊。少年苍殊啊,稀奇极了。 上了飞剑,莫殊要站后面。烛戾便问:“不到前面来吗?” 这个苍殊比他矮了大半个头,他自然而然地想把人护在身前。 “我站后面。”没有解释,只是一个随意但又不容置喙的陈述句。 烛戾收了灵器大船,驾驭飞剑保持一个合适的速度往城镇一处昏暗的角落下降。 心下则想着,苍殊还真是从天性上就喜欢站在一个驾驭者、掌控者的位置呢,小小年纪也一样,虽然平时看上去随和极了。 同时,这也是个保护者的位置。 落地后,他们从昏暗的角落走出来,进了一个就近的酒楼,入了包厢点了菜。等待上菜的时间里,他们继续东拉西扯地聊着。 “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莫殊终于问到关键问题。 “一开始我是伪装身份拜你为师,所以是师徒关系。后来么……”烛戾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一个孩子不纯洁的成人关系,即便这个小号苍殊足够机灵聪慧,可那也是孩子。 “情侣关系?” 烛戾微讶。 莫殊了然:“猜对了。” 烛戾瞬间就明白到,肯定有谁给这孩子灌输了什么,不是纪修也是别人。寻常可不会对着两个男性往伴侣关系上猜测。 而还不等烛戾询问探究,莫殊又说到:“但我没有记忆,还是小孩,所以都不算数了,有什么等我恢复了再说行吧?” 他这是把话讲在前头了。“不瞒你说,我也不知道我长大后怎么就喜欢男生了,但我现在其实是喜欢女生的,所以,你懂的吧?” 懂,这是要他把手脚、嘴和心都管好了。 另外,划重点,苍殊变成这样是会恢复的。烛戾安心了许多。 烛戾笑笑,不见难过,没有反驳,一派的好脾气。“明白。” 还幽默到:“我知道你本不好龙阳…不喜欢男子,都怪坏人把你掰弯了。”掰弯这个词也是跟苍殊学的。 “坏人?谁啊?”这话让莫殊来了兴致,终于能为他的性向之变解惑了吗? “哈哈,我就是随口一说。” 哄小孩而已?“真的吗?不会就是你吧?” “怎么会。我认识你,还没有纪修早。” 莫殊小同学仍有狐疑。他觉着,虽然吧,这人比冷冰冰的术玄前辈以及变态正太控修哥都要好说话、好沟通的样子,但感觉,这一个才是最狡猾的大人啊? 包厢的门被敲响,开始陆续上菜了。 烛戾熟练地服侍起了莫殊。没有纪修那种殷勤到过分的感觉,润物无声般自然到让莫殊几乎意识不到在被照顾,完全忘了他刚刚才说了要保持距离不要来贴贴他的话。 而安梓,则还想着这两人刚才的对话——烛戾那句玩笑般的说早知苍殊不好龙阳。 孩子心性的苍殊被转移了注意,记忆又不完全,所以没太放在心上,但他可不同。说来,自术玄登场后就把支线任务的重心放在了术玄身上,搞得他都快忘记烛戾这一茬了。 [苍殊,忘了跟你说,这个叫烛戾的,也是任务的嫌疑对象之一。你跟他处一块儿的这段时间,可以好好套套话。] 虽然当初苍殊就尝试过,并无功而返。安梓也能感觉出来这一个可比术玄更不易攻克……但,万一呢对吧? [……]居然不止一个??[你不早说?!] [你又没遇到人,说了不白搭?]记忆还会突然被“三年”模糊化,他费那口舌干嘛。 莫殊觉得自己配了个坑逼队友。 太难了,任务难度一下升级了好多啊。 莫殊看向身旁的烛戾。对方对上他的目光,便回应了一个温和又无害的笑容,并十分人妻地用手巾为他擦了擦嘴角。 莫殊小同学再一次直觉地感受到,果然,这个是最难搞的。 啊,生活不易,孩子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