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穿到古代做总攻在线阅读 - 34 把清倌卡墙上做壁尻/在仰慕者面前挨caoyin叫/嘬奶头到喷奶

34 把清倌卡墙上做壁尻/在仰慕者面前挨caoyin叫/嘬奶头到喷奶

    祁逍一回到汀兰坊,就有个小厮打扮的人走上前来,递给他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这是支离安插进汀兰坊的人之一,负责整合其他人搜集来的情报,筛选出有价值的信息汇报上去。他知晓祁逍与主上的合作关系,在不触及主上利益的前提下,当祁公子是半个主子。

    祁逍看完纸条上的内容,露出饶有趣味的表情:“我知道了。其他人你看着处理吧。”

    “是。”

    小厮无声退下。祁逍上了三楼,一打开房门,便见到三个美人裸着身子,捧着sao奶子跪成一排,迎接主人回来。

    美人们从早上跪到现在,腿都要麻了,但见到心心念念的主人,一个个都十分殷勤。兰芷动作最快,凑上前就要亲吻男人的靴面,完成今日的请安。

    “不用请安了,你跟我过来。”

    祁逍没管别人,冷着脸踢了兰芷一脚,示意他跟来。兰芷以为男人要宠幸自己,得意地回眸睨了慕寻和云川一眼,欢欢喜喜地摇着奶子和屁股跟了上去。

    然而男人坐下之后,直接将被揉成一团的纸条砸在了兰芷脸上:“贱货,解释一下?”

    兰芷见到那团纸,脸色唰一下白了。

    写纸条的人名叫舒笙,是燕城中一位书生,曾与还是清倌的兰芷畅谈诗书,赋词论道,十分仰慕兰芷的才华。

    自从兰芷被祁逍收为脔奴,甚至当众调教羞辱,舒笙很是气愤,他不甘心自己崇拜的大才子被如此糟蹋,便想救兰芷脱离苦海。

    于是他买通汀兰坊的洒扫婢女,将纸条送到了兰芷手里,内容简单概括,就是让兰芷黄昏时分去后巷等,他会带兰芷离开。

    然而兰芷早就彻底想开,哪怕只能永远做一条最低贱的母狗,在祁逍心里无足轻重,他也仍然对主人死心塌地,能待在主人身边伺候就是最大的幸福。

    因此兰芷没理会那张挑拨离间的纸条,看过之后就揉成一团随手丢掉了。但汀兰坊内到处是支离安插的眼睛,他鬼鬼祟祟扔东西的动作实在可疑,后脚便被人将纸团捡了回来。

    经过层层上报,这张虽然没有组织需要的信息,却与算半个自己人的祁公子有点关系的纸条,最终被负责筛选有效情报的小头目,单独留出来交给了祁逍。

    被买通的下人,祁逍让小头目自行处理。而自己养的母狗当然要自己来收拾。祁逍一边上楼一边恶劣地想着,真是看不出,兰芷这婊子还有如此痴心不改的仰慕者……呵。

    纸条的暴露将兰芷吓得魂飞魄散,要知道上面除了要带他逃走,还有大段是舒笙宣泄对祁逍的不满。兰芷觉得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跪在祁逍脚边拼命磕头:

    “主人!主人我没有想要跟他走!……婊子哪里离得开主人,主人信我,婊子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纸条我见到就扔了!……我说的都是真的,求主人饶了贱婊子……”

    美人叫冤叫得声泪俱下,祁逍面色喜怒难辨,并不说信或不信,等兰芷急得开始狂扇自己耳光求宽恕,他才慢条斯理道:

    “那就证明给我看。”

    ……

    黄昏,汀兰坊后巷。

    这条坐落在汀兰坊后院围墙之外的幽巷,平时鲜有行人来往,巷中即使有什么动静,街上和青楼里的人一般也注意不到。

    而今日这条平凡的巷子似乎有什么不同。与汀兰坊后院毗邻的那面石墙上,居然“长”出来一个赤裸的大奶美人。

    再仔细看,原来墙上被开了一个大洞,卡着美人春柳般的细腰,美人上半身探到巷子里,一对雪白的大奶子奶波摇荡,sao奶头被风刺激得高高挺立,红艳艳地缀在奶子上。

    美人容颜清艳绝伦,正是燕城两大绝色之一的兰芷。只要有人走进巷子,便会看到这位昔日的清倌,卡在墙里裸着上半身摇晃奶子,而墙的另一面想必会有一只非常诱人的壁尻。

    祁逍下午让人改造了后院围墙,开出刚好能塞进一个人的洞口,兰芷上半身伸出墙外后,便被男人用开洞小一些,大奶子和肥屁股完全过不去的木板卡住柳腰,将他牢牢固定在墙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祁逍就回屋享受另外两个美味的屁股了,将兰芷一个人丢在墙里不管。幽巷寂静,无论兰芷如何叫喊求饶,男人始终没有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烟霞已经漫天,兰芷终于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美人刚刚心中一喜,忽然又察觉不对,那是踩踏青石板的声音……不是后院,脚步声是从巷子里传来的!

    兰芷顿时慌了,来的不是主人,有人进了这条巷子,那么,对方很快就会发现光裸身体卡在墙里的自己,不要……不要!

    来人很快出现在了兰芷面前,布衣书生打扮,模样清秀身材文弱,兰芷这才想起来,纸条上约定的正是黄昏后巷,眼前这张有几分熟悉的年轻的脸,可不就是自己的旧识舒笙。

    舒笙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赴约是见到的居然是这番景象,未着寸缕的美人像个不要脸的娼妓,从墙里露出来半个身子,白花花的sao奶子在他眼前晃啊晃,熟红的大奶头仿佛被人吸舔亵玩过无数次一样。

    身为讲廉耻知荣辱的读书人,这伤风败俗的一幕让舒笙下意识捂住眼睛连连后退,好一会儿才忍着大骂sao母狗有伤风化的冲动,将手指稍稍张开一条缝,等看清墙里婊子的脸,惊骇得叫声都结巴了起来:

    “兰兰兰……兰芷?!”

    兰芷羞窘万分。舒笙确实是他昔日结交的文人雅客之一,当时还是清倌的他清高不染尘,心中只有琴棋书画,两人君子之交,从无任何逾礼的心思或举止。论亲近甚至远不如他与慕寻。

    自从跟了祁逍,兰芷的生命里便只剩下主人这一道浓墨重彩的刻痕,作为清倌的过往在回忆里逐渐淡去,曾经与他谈诗赋词的文人墨客,包括舒笙在内,他已经许久没再想起过了。

    舒笙对兰芷而言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如今主人才是他的全部,因此兰芷压根没想搭理那张纸条。但即使他不在意对方,舒笙的出现仍然唤起了兰芷的回忆,让他瞬间想起了曾经读过的圣贤诗书。

    被昔日一起衣冠楚楚烹茶弈棋的旧相识见到他如今的yin态,比在成千陌生人面前被公开调教令兰芷更难堪数倍,美人第一反应便是伸手捂自己裸露的肥奶子,但sao奶子那么大,双儿纤柔的小手挡得了多少,激凸的大奶头直接从张开的指缝里跑了出来。

    兰芷急得想哭:“别看我……走开啊,别看我……”

    短暂的惊愕过后,无尽的愤怒涌上了舒笙心头,他心中的兰芷一直是才华横溢纤尘不染的空谷幽兰,不容任何人亵渎,绝不可能自愿堕落,包括现在的不堪处境,一定都是那位可恶的祁公子强迫他的!

    于是舒笙上前一步,义愤填膺道:“兰芷你别急,我这就救你出来!太过分了,祁逍居然这样对你?别怕,我一定会帮你从这里离开的!”

    “你走开!!不要,别过来!!!”

    一步步靠近的舒笙才最让兰芷害怕,他怎么能被主人之外的男人触碰身子?美人惊慌失措地挥舞手臂想将舒笙赶走,肥奶乱跳,大概是动作间排斥意味太过激烈,对方迟疑着停在了几步之外。

    兰芷稍松了一口气,心想得赶紧把这人弄走,可不能让主人看到误会,立刻清晰表明出自己拒绝的态度:“我不跟你走,别管我了,你自己快走吧。”

    然而舒笙却会错了意,觉得兰芷是深陷囹圄身不由己,不希望自己也来趟这滩浑水,担心给自己招祸才口是心非故意拒绝,正义之心愈加熊熊燃烧,打定主意今天一定将兰芷救走。

    “我舒笙岂是畏惧强权,知难而退之辈?我不走!兰芷你别担心,跟我走就是了,我还有后手,祁逍他不敢将我们如何的!”

    舒笙正兀自慷慨激昂,卡在墙上的兰芷忽然惊叫起来:“谁?!谁在摸我屁股!”

    院墙之后,一只手悄无声息摸上了兰芷光裸的肥屁股,揉面团一样亵玩软嫩的臀rou,兰芷吓坏了,双腿乱踢,被轻轻松松扣着脚踝制住。

    “怎么回事?墙后面有人?”

    舒笙闻言无比担心,想靠近查看情况又苦于兰芷裸露的身体无从下手,进退两难,焦急万分。

    兰芷却已经没工夫管他了,身后那双手的动作越来越过分,美人惊惶地挣扎,但因为被卡在墙里根本躲不开对方的魔爪:

    “不要啊……不要抓我的屁股!啊啊!别抠婊子的屁眼啊!……快住手!求你,呜呜求你不要揪……婊子的sao阴蒂了……”

    接二连三的粗鄙词语从他心目中最高洁风雅的大才子口里吐出来,砸得舒笙头晕目眩。一时竟不知该先愤怒墙后之人的行径,还是先惊愕这满口yin话的婊子居然是他认识的清倌兰芷。

    而院墙后面的人大概是很不满兰芷不断乱动,扬起巴掌扇上了美人的肥屁股,左右开弓,扇打出雪白的rou浪。一声被墙体阻隔有些失真的轻哼从墙后传来。

    太过熟悉的声音让兰芷停止了挣扎,方才因为慌乱而忽略的事情重回脑海,对啊,汀兰坊的后院平时根本不许他人进入,此刻出现在院墙后的人还能是谁?

    美人小心翼翼地唤:“主人?……主人是你吗?”

    “不然你这婊子以为是谁?”

    男人带着几分嘲弄的声音隐隐约约在墙后响起,瞬间让兰芷安了心。美人撅高屁股,讨好地去蹭男人的手,挨了打也还谄媚地摇晃。

    “主人你终于来了……sao婊子等你好久了……”

    在墙后祁逍的视角,便是墙里长出来一个雪白肥嫩的sao屁股,摇来摇去地勾人cao弄。

    之前在软红阁看阮虹露着屁股被道具玩弄,祁逍便很是心痒,起了兴致也想cao干一只壁尻。兰芷那张纸条简直是现成的发作借口,男人当即便把心动转作了行动。

    祁逍其实没有怀疑兰芷想要逃跑,或者说对他而言兰芷即使真想跑也没关系,正好让那一腔痴心的仰慕者好好看看,大才子已经被自己调教成了一条多么sao贱的母狗。

    祁逍拍打着兰芷的屁股:“刚才躲什么?嗯?贱母狗,不给我cao?”

    此刻兰芷哪里还顾得上跟前的外人,将全副心思都放在了主人身上,撒着娇道歉:

    “主人,母狗错了。婊子的sao屁股就是给主人玩的,请主人随意使用,再给婊子一个伺候的机会好不好?”

    “哦?想伺候我?不是想跑?”

    “不不不!”兰芷拼命摇头,又想起祁逍在墙后面看不见,变成了摇屁股,“我是主人的sao母狗,贱婊子,绝对不会离开主人!”

    祁逍恶劣地笑起来:“光说可没用,接应你的人来了是不是?拿出点行动来证明,给他看看sao婊子吃jiba的时候有多爽。”

    兰芷这才想起来舒笙的存在,心中涌起几分羞赧,而对方早就僵硬成一座呆若木鸡的石雕。但比起取悦主人,在旧相识面前发sao的羞意显然就不是太重要了,兰芷娇媚地叫了起来:

    “婊子想吃主人的大jiba,求主人cao我,婊子的sao逼好痒,大jiba快cao进来哈啊……”

    sao浪的求caoyin语终于让舒笙回过神来,就在这短短片刻,信仰的高楼遭受了一道道惊雷的狂轰滥炸,他最崇拜的第一才子如今变得无比陌生,兰芷怎么可能说这种话?

    震惊,愤怒,痛心,失望。但最令他难堪的却是,明明心中无比不齿,面前绝色美人甩着大奶子yin叫求cao的媚态,仍然无法控制地在他下腹烧起了一股火,裤裆变得有些紧绷了。

    舒笙臊红了脸皮踉跄着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对面的石墙。他怎么,怎么能……这可是与他君子之交清清白白的兰芷啊!

    兰芷哪会关心外人所思所想,祁逍就更不在意,他硬了半天,压根不想再忍耐,大jiba一被释放出来就硬邦邦抽上了兰芷的臀缝,guntang的roubang磨蹭着吹了半天风的sao逼,舒服得兰芷娇喘不止。

    祁逍用jiba抽打着兰芷的sao逼,打一下美人就sao叫一声:“婊子,跟你的崇拜者讲讲我在对你做什么,讲具体点。”

    “是……”

    认识的人与纯粹的陌生人还是有点不同的,男人的命令让兰芷羞得要命,却不得不乖乖执行。他在心里埋怨舒笙,好端端多管闲事干什么,害他现在不全心全意去享受主人的大jiba!

    “哈啊……主人的大jiba……好烫,在……磨婊子的贱逼……磨得好舒服嗯啊啊……guitou戳到sao蒂了……贱逼流水了,嗯啊婊子要吃jiba,sao逼夹空了好难受……求主人cao进来……”

    祁逍掰着兰芷的双腿,挺腰将大jibacao进了兰芷温暖濡湿的肥逼,软媚的rou壁馋了半天,大jiba一进来就被密密匝匝地裹住,缠绵地蠕动着侍弄起了最爱的大roubang。

    “好粗哈啊……大jiba被sao逼填满了……嗯啊好撑好爽……啊啊啊太深了顶到sao点了,不哈啊主人慢一点……咿啊啊cao死婊子了……”

    美人满面春情,被cao得叠声浪叫,身体被卡在墙里不能移动,只能随着身后男人cao干的频率一下一下拱起落下,两只饱满浑圆的sao奶球被带动着疯狂蹦跳拍打,啪啪砸在美人溢满yin欲的脸上。

    活色生香的一幕让舒笙目瞪口呆。他又不傻,再专注读书不通风月,他也是个男人,对墙后面正发生着什么一清二楚,更何况还有兰芷巨细靡遗的“解说”。

    他最仰慕的燕城第一才子,汀兰坊的清倌兰芷,此刻正光着身子作为一只壁尻,被墙后面的男人用大jibacao干屁股,cao得yin话迭起,神情陶醉迷离,满脸欲仙欲死的sao态。

    熊熊怒火在舒笙心里燃烧,他崇拜的人如今竟然受辱至此?该死的,祁逍……祁逍!他鼓起勇气,大声朝墙后的人吼道:

    “祁逍!!混蛋,快放了兰芷!你们这些权贵,凭什么……凭什么肆意践踏他!兰芷和你们这些酒囊饭袋不一样,以他的才华,若不是出身青楼,足以成一代名士!你竟敢这样对他……你会遭报应的!!”

    不等祁逍发作,兰芷先生气了:“你闭嘴!……哈啊,不许……不许这样说我主人!嗯啊啊……当主人的母狗是婊子最大的福气……啊啊……你懂什么……”

    兰芷感受到屁股里横冲直撞的大jiba动作更凶狠了,cao得他连连讨饶,墙后仿佛听到天大笑话一样传来一阵笑声,然后是祁逍的声音:

    “怎么,你以为是我强迫他的?贱货,告诉他,是谁天天发sao求着我喂他jiba的?”

    “嗯哈……是婊子……sao母狗……爱吃主人的大jiba……咿呀喷水了,sao逼又被主人cao喷了……”

    兰芷被cao得面色潮红,高潮中仍未停歇的cao弄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流淌下来,美人用媚意横生秋水含波的泪眼怒瞪舒笙,同时也是向主人表决心:

    “婊子……不是才子……嗯啊……是母狗,只想做主人的sao母狗……sao屁股天生就是伺候主人的,哈啊好爽……谢主人赏赐大jiba……”

    “不……不可能……怎么会?!”

    舒笙脸色煞白,仿佛遭受了天大的打击,后背与墙面相贴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他很难将面前yin荡放浪的美人与曾经高傲清雅的才子联系在一起,他崇拜的人居然是一只雌伏在男人胯下的母狗吗?

    他知道世人眼里的双儿天性yin贱,却没想到原以为与众不同的兰芷也是其中之一。才子的皮囊在这一刻被撕得粉碎,里面是一个对大jiba主人死心塌地的婊子,人生全部意义就是使尽浑身解数讨主人的欢心与赏赐。

    理智告诉舒笙,对这一幕该不齿,该唾弃,但他的眼珠却不受控制地牢牢黏在了兰芷身上。古板的读书人此前从未见过双儿裸露的身体,此刻竟然移不开眼。

    双儿的奶子,原来……这么大的么?明明穿好衣服的兰芷和男人没有差别,脱光了居然有对这么sao贱的肥奶,而美人挺着大奶的模样居然丝毫不怪异,反而美极了,诱得人性欲勃发。

    兰芷的两颗奶头又大又sao,颜色像熟红的樱果,根本不是初尝欢爱会有的粉嫩模样,一看就是已经被人玩透了。舒笙不由脑补起兰芷捧着奶子,送到那位祁公子面前求他吮吸奶头的贱样,越想越觉得下身硬得发疼。

    他甚至能想象出院墙后面,撅着一个鲜美多汁的肥屁股,祁公子挺着粗大的jiba在熟红的肥逼里进进出出。兰芷私下里也是这样吗?摇着奶子掰着逼,像条母狗一样乞求主人赏赐大jiba给sao屁股?

    不……自己怎么能想这些不要脸的事情,还想得……快下去!快消下去啊!太不知廉耻了!

    兰芷的叫床声忽然变了个调子,爽得白眼都翻了出来:“啊啊啊……!大jiba……cao进婊子的saozigong了!啊啊好深……saozigong要破了……主人……主人嗯啊cao穿肚子了……”

    墙后祁逍的声音愈发兴奋:“sao狗!cao烂你的zigong!让你以后连jingye都兜不住!”

    “哈啊啊……不要啊主人……贱zigong要一直当主人的jiba套子……不能漏jingye嗯啊……”

    活春宫看得舒笙口干舌燥,无意识地吞咽口水,美人两只大奶球在面前眼花缭乱地甩动,上上下下跳跃飞舞,白花花一片晃得舒笙眼晕。压不下来的身体反应愈发难以忽视,他选择用大声斥责来掩盖难堪与心虚:

    “兰芷!你对得起你读过的经纶诗书么!你怎么能……讲那种粗鄙的话!真是毫无廉耻!”

    兰芷眼底闪过羞臊与挣扎,但很快又一次沉沦在yin欲的漩涡里:“母狗不配文绉绉地讲话……嗯哈太涨了……婊子的贱嘴就是用来叫床……和给主人舔jiba的哈啊……”

    “你!……你怎么这么下贱!自甘堕落!”

    兰芷不大高兴,这人怎么这么烦,一次又一次扫人兴致:“婊子就是贱……爱发sao……嗯啊主人喜欢就好了……关你什么事……”

    美人的表现着实取悦了祁逍,男人心情甚好地将三根手指插进了美人的屁眼,前后一起让他爽。后xue的sao点也被顶撞,兰芷顿时被刺激得受不住,像条搁浅的鱼儿一样弹起了身子,眼泪哗哗流,sao奶子几乎要甩疯了:

    “啊啊啊!……不行啊……哈啊饶了婊子……shuangsi了呃啊啊!……啊啊sao奶子在扇我的脸,救命啊主人……停下来哈啊婊子不要被奶子打脸啊……”

    祁逍被伺候爽了,难得好心帮一帮美人:“不想被奶子扇就叼着你的sao奶头!给我用力嘬!嘬出声音来!”

    兰芷赶紧捉住两只乱飞的大奶子,将奶头对在一起塞进了嘴里,滋溜滋溜吮吸起来。咬着奶头嘴巴合不拢,晶莹的口水流得满奶子都是,画面yin乱极了。

    舒笙眼都看直了,美人一边挨cao一边啧啧有声嘬着自己的奶头,这是何等香艳的美景。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离开,脚步却不受控地向前迈出一步,着魔一般靠近了兰芷。

    “咕滋咕滋……吸溜溜……啧啧咕唧……”

    水声越来越大,兰芷嘬奶嘬得忘情,只觉得奶子里有什么东西涌动着呼之欲出。saozigong紧紧箍住大jiba,肚皮里满满当当的感觉舒服得兰芷忘乎所以,拼命撅着屁股往jiba上撞,以便主人每一下都能cao到最深处,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也吃进去。

    美人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卡在墙上,也忘记了有人在看,彻彻底底陶醉在屁股挨caosao奶被吸的欢愉里。灭顶的快感让他幸福又迷恋,直到忽然嘬出噗嗤一声,浓郁的奶香瞬间充斥了口腔,他才恍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慌忙将奶子从嘴里吐了出来。

    他的一只奶子出奶了。大股大股喷溅的奶水终于等来了释放,天女散花般浇了正在走近的舒笙一头一脸。兰芷雀跃地浪叫:

    “主人!嗯啊啊……婊子被主人cao出奶了……主人哈啊……婊子喷奶了!”

    奶水从舒笙的头发脸颊上流淌下来,美人红艳艳不断喷着白汁的奶头还在眼前跳跃,太过刺激的一幕让舒笙腿脚一软跌坐在地,下腹一热一紧,裤裆瞬间湿了一片,他居然把自己看射了。

    旁观昔日仰慕对象的活春宫,光看着就射了一裤子,再也没有什么事比这更令这位思想传统的读书人难堪。舒笙再也待不下去,狼狈不堪地爬起来,顾不上湿淋淋的头发还滴着奶,捂着裆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小巷。

    祁逍……yin魔,败类,你给我等着!!

    没人在意他的离去,巷子里的春色仍旧上演得如火如荼,yin靡的声浪久久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