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臣服》第三章 放置,排泄控制,鞭打
3 冷汗随着因为疼痛而颤抖的身体往外冒出,昏睡之间他听到那人讲,“挺能忍。” 接着,浓厚的牛奶香弥漫在空中,将近一天未进食未饮水的人的饥饿与饥渴感迸发出来,少年红了眼,他瞪着雁南信,“绯城有的是Sub,纠缠我一个Dom干什么,你想要的我做不到何必让我们互相痛苦。” 昨日还是剑拔弩张一晚上时间收敛了不少。 雁南信把牛奶端到笼子前,“痛苦?小奴隶,只有你痛苦。” 牛奶在他鼻尖一扫而过,雁南信端起牛奶饮了一口,“看来休息的很好,都会思考了。” 少年滚动喉结,盯着他手中那一杯牛奶,“浑蛋。” 牛奶粘在他嘴角,雁南信用舌尖勾掉嘴角的残余,“很可惜,这杯不是你的了。” 一饮而尽。 被一杯香气浓郁的醇厚牛奶牵引起来的食欲在肠胃内翻涌作叫,一遍遍向他自己强调他需要食物、需要饮水。 以及,咕咚的液体声唤醒的想要排泄的感觉。 自从这人出现到现在他还没有排泄过,他懂那人的意思。“做应该做的事”,这意思不就是让他排泄在笼子里吗,拿出对Sub的相信,所以把钥匙留在笼子附近只要他伸手就能够到。他不想服从,选择的抗拒不接受,忍到现在到底是在折磨谁。 “当—” 玻璃杯与金属笼子想碰击,余音在少年耳廓炸开缩在笼子内的人带着血丝的双眼,恶狠狠地瞪向蹲在他视线前的人。 雁南信拖着下巴打着拍子用玻璃杯敲击笼子,“让我猜猜,你想在想排泄,也想休息,看看这红血丝昨晚没休息好吧,哦你是不是也饿了啊,那真可惜”他把被子端起来倒叩响地面,“我喝光了。” “眼神很好,我喜欢。”雁南信拾起钥匙解开锁,“出来吧,别憋坏了。” 他拽住少年单薄的手臂,“如果我现在不让你去你是不是还可以忍住?” 小腹rou眼可见的鼓起来再忍下去他自己也不知道会怎么样,接下来他听到那人说,“不如我们来试试吧,你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就试试不就知道了。” 少年想要挣开被攥住的手臂,几番挣扎下雁南信蹙了眉头,勾拳往他腹部一击空旷的肠胃和积蓄爆满的膀胱同时受到挤压牵扯,千百种疼痛之下少年终于忍不住任何呻吟声,生理泪水滴滴落在雁南信的手臂上。 “老实点,”用手指抹掉抵在他手臂上的泪水,“一拳就哭了,给你一个奖励在排泄和喝水之间选一个。” 排泄和喝水。 他不知道男人之后会怎么对待他,不喝水他能撑过这一天但是不排泄… 答案显而易见。 “呦,看来很快就选出来了。” 雁南信摁住他的肩膀,用额头抵住他的发旋,“跪下,爬过去。” 这句话如少年猜想的一样,恐怕如果他是选择饮水也是让他跪趴着舔光。攥紧的拳头还没挥出去手臂就被雁南信按住,男人压制着他,“不要急,或者你在我面前排泄选一个。” 少年下弯膝盖从雁南信手掌相握的缝隙挣开自己被握住的手腕,他左手撑地右腿踢向雁南信双腿间并顺势向前翻滚,而雁南信早在他移动脚步屈膝下蹲时做出了预料,下手格挡防住他踢过来的右腿,先一步侧身迈到他侧身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少年红着眼继续扫腿。 羞辱、支配、命令 失禁、顺从、恳求 各类词语、心情转化、角色变换在他脑海中闪过。纤细的脚踝一次次踢打在雁南信的腿弯,纹丝不动。 力量悬殊。 绝对压制。 一股狠厉压制了存在的理智,少你翻滚到角落从暗格中取出长鞭。这是未成品,鞭子完成还差一步,这条鞭子他是想要在契约时用的,开鞭应该是和要确立关系的人。 少年握住鞭柄,鞭身在身前甩出鞭花,鞭梢绕在他身前他甩动手臂鞭梢咬向雁南信,那人后退仰身单手撑地向侧方向翻身,鞭子收回又快速甩出。鞭子紧随其后雁南信躲闪完美,每一次都是巧妙避开,完全知悉他下一次要抽向哪里。 一共也就会那几种玩法,他是他又怎会不知道呢。 正步五连甩向雁南信,少年凶狠的眼神中带着不可忽视的绝望,赢不了。 他太了解他。 第五鞭依旧是抽在地面,这一次鞭子终是被那人夺去。银白的鞭身被那人一点点收拢,他夺去鞭柄,左手握住鞭身后退三步与少年拉开距离。 雁南信还给了他一套正步五连,鞭鞭着rou。 红肿胀疼的鞭伤遭受一次又一次的捶打,五鞭叠加处终于在最后收尾的一鞭带出了血滴,鞭子收回是鞭梢简易的鞭花勾住红艳的伤痕银白的鞭身被鲜血染红。契约鞭的最后一道工程,完毕。 雁南信收回鞭子,拿在手中欣赏一番他举起鞭子对他说,“契约完毕。” 我的奴隶。 雁南信却没打算只用这五鞭就饶了人,他提膝击住少年的下腹,被一记提膝带起的少年终于是忍不住痛苦的呻吟,小腹收到牵连挤压的液体囤积在膀胱想要排泄的欲望在眼前炸开。雁南信扣住他的双手,胸膛与少年的脊背相贴把他圈禁在怀中。雁南信弓身,用手掌按压少年的小腹,舔舐他的耳廓,“想?” 指尖还在有意地勾弄囊袋,酥麻贯穿全身,脆弱敏感的部位被人拿捏住。雁南信用温热的手掌包裹住那一区域,敏感的神经受不住他上下taonong,指尖在细线上摩蹭。 清晨中,本就是经不起折腾。 翘挺的器官落在雁南信手中,在临到边缘时他又收手,手掌又一次落在小腹。 揉捏按压。 难以言说的刺激与极度渴望排泄的痛苦交织。 按压、taonong…… 少年双手失力的垂在身体两侧,求饶的话就在嘴边。每一次想要说出,体内肆虐的不肯屈服的想法都会让他把话吞下去,在身体折腾的一夜的疼痛好容易消停了他以为自己有胜算可还是,蚍蜉撼树。 雁南信从后面抱住他,一手taonong在他的性器上一手按在小腹,“要我帮你吗?” 呜咽的呻吟声终于再也忍不住漏出了一点,雁南信勾起嘴角 终于学会了。 少年体内消停的肆虐的疼痛再次翻涌起来,雁南信同时按压他的小腹taonong那挺立又敏感的部位。少年终将是无法忍受从未经历过的疼痛,生理泪水砸在里面。 耳边还伴随着哄小孩排尿的口哨声。 娴熟的手法少年根本挺不住,白光闪过汩汩浊液涌出同时还伴随着挤压已久的液体。 少年呜咽的哭腔内,夹杂着一声,“求您。” 雁南信轻咬少年的耳廓,“嗯。” 忍着哭意泪水无声没入两人身前的一滩水渍中,雁南信松开对他的束缚端了一杯水来递给他,没有要求他如何饮用一杯温水放到他手中。 他要道谢。 他知道应该如何道谢,他应该是再熟悉不过的,Dom自然懂得那些规矩和要求,更何况这本就是他自己。 干涩的嘴唇一遍遍向他呼叫,需要水!需要!那种不肯屈服的念想也一遍遍提醒他,不可。 雁南信没有在原地等他说什么,取下清洁的机器去打扫那一滩污渍。 少年攥着水杯走到雁南信身旁。犹豫、纠结以及服从。 “谢谢…”他还是说不出后面两个字。 雁南信揉了一下他的头发,“我接受,喝掉吧。” 少年渴极了,但也忍着饥渴小口饮水。 雁南信坐在一旁,手里把玩的是那柄长鞭,“你也知道这是奖励。” 少年觉得不妙… 鞭子嗖一声在空中甩出,华丽绕眼的鞭花在两人之间,“自己打,第一次我理解,让你用手。” 少年攥紧拳头,自己打…打脸。 说不出来就打到说出来,哪里做不到罚哪里这一向是他处事方式。 身上带着伤,深红的色血痂凝固在大腿跟,不找寸缕是少年盯着玩弄长鞭的人,不甘、不肯但鞭子的声音与身体对疼痛的惧怕相互撕扯,挣扎让他痛苦不已。 少年抬起手,巴掌停在与脸颊像距三十厘米的地方。那人眼皮都没抬一下,一直在把玩那已经完成契约的长鞭。 少年闭上眼睛绷起嘴,巴掌僵硬地落在脸上。沉闷的一声,少年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在做痛。 他又一次抬起另一只手,牙齿死死咬住双唇紧绷,咬合肌绷紧下额头与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少年的目光盯向雁南信又移向自己的手掌,他闭上眼却又睁开,余光下巴掌抽在自己的脸颊。 巴掌抽出的响脆与沉闷的砸在脸颊的闷响杂乱交替,少年的皮肤几乎是病态白,巴掌痕迹错乱地留在脸颊上。肿起的薄薄一层附在皮肤上,火辣辣的叫嚣着。 无时都在提醒他 你是他的奴隶。 你没有任何权力。 听从他的指令是你唯一要做的事情。 雁南信没有留下数目,少年也不可能就在几个耳光之下就说出那个称呼。 直到少年体力耗尽,手指抽到账疼,脸颊两侧露出血点,雁南信终于抬眼看了他一眼。 “停吧。” 语末少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腿弯的疼痛炸开隆起遇到红痕,鞭子打了过来。 他甚至都没有看到鞭梢一鞭就已结束,少年膝盖砸到地面,他蜷缩起后脊,骨节裹着一层薄薄的皮肤,以及星点红痕。 他咬着牙吞下着疼。 被打,当然会被打。 奴隶,只能跪。 鞭柄指向他的另一条半蹲的腿,左膝弯的疼还在炸裂般叫嚣着,他落下右膝。 跪立。 “这才是奴隶应该有的样子。”雁南信偏生放慢语气,‘奴隶’二字再一次刺激着少年的神经。 他是他的奴隶。 只能跪。 只能服从。 听命于他。 他没有权力,他要取悦他的主人。 叫嚣反抗的属性与雁南信留下的因子斗争,撕咬。这是他唯一能够反抗的方式,冷汗涌出浮在皮肤表面,紧张、恐惧、不安以及疼痛。 他一直在抖。 雁南信拎着鞭子到少年身边,鞭柄在少年脊背上游走鞭身搭在他肩膀上。雁南信几乎都要忘了这个鞭子的存在。 “告诉你个事情,这柄契约鞭如果按照原本的线路走二十年后你会用到它,接着半年后你彻底摧毁了它。” 雁南信抓住少年发凉的手指将鞭柄塞到他手中,“鞭子确实完成了,你收了一个Sub和他建立的关系,血液相交立下誓言。” “渴望稳定的关系,渴望一个家。” “但不会拥有。强大的Dom有足够的能力保护Sub的安全,这句话还有另一个意思,强大的Dom可以代替Sub去成为实验品。” “你应该是知道的,Satan virus 进行研究的同时对于Sub的研究也在同步进行,所有步入成年阶段的Sub都要进行实验测试,如果过关将会被作为研究体。虽然不是所有的Sub都会成为研究体可怕的也就是可能成为研究体。如果提供强大的Dom的血液将不用进行测试,你也知道帝国强大的Dom就几个,而你的一个心动……” 雁南信捏住少年带着血丝的脸颊盯着他的眼睛,“是你杀了你自己。” 无法控制的颤栗,雁南信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如同可在他的骨头上。好疼,他和自己说这些不过是雁南信编排出来的事情,但事情却如同他自己做过一般帧帧展现在他眼前。 掌控、训斥、管教、关爱……这些确实发生了,如温柔泡影般被他亲手扼杀。 雁南信放任他跪在那里,不管他姿势如何坐到沙发上端起酒杯细品,“Sub愿意臣服于你,完全依赖与你,信任你,哭着求你收下,心动不忍怜惜…这些情绪占据了你的理智。” 打着颤的少年正住神色,“说的就好似你没有经历过这些。” “我经历过。”他说的轻佻,“但我早就杀死了那个男孩,我是你也不是你。” 雁南信起身要离开这个房间,“今天结束了,晚上见。” 是结束了。 身体上的结束了,精神上的依旧在继续。 少年的雁南信还是那个男孩,他既没能杀死男孩也没能与男孩分别。 他渴望一个家。 从那之后就一直想要一个家,有人依赖他,信任他。 那柄鞭子攥在手心里是热的可他的心热不起来。 少年握着鞭子蜷起身体压在箱子底部的记忆被翻出来,亲情、温暖、鲜血、泪水……这些是他的过去。 那是零落建立之前的纪元,将同龄人压在脚下的雁南信难以抑制住内心的兴奋和喜悦,看到这一幕的父亲拉住他就往家里走,“信儿,你是Dom?” 嘴角还勾着笑的少年仰头望向他的父亲,“什么?” 桌旁的母亲听到这个消息扔下手中的物品就赶来,她用指尖触到雁南信的脸颊,打着颤将他拥入怀中,“信儿,保护好自己这样我们才能有一个家。” “什么意思?” …… 雁南信抱着母亲的手被涌出的鲜血染红,他听到母亲说,“跑,藏起来,不要告诉任何人你的属性,等到你足够强大的时候去和一位心爱的Sub确立关系,训斥管教爱护关爱用你的方式去建立一个家。” “信儿,这里的家结束了。” 惊慌..少年模样的雁南信缩在地面手里还握着那柄鞭子,他醒来时天完全暗了。 还在梦中的情景中没有出来,他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这方面的事情了。撑在地面让身体快些恢复力气,脑海中还在回响那声音如同要将他再次拉回去。 “看来是睡了一觉。”雁南信端着一份食物回来的。 碗盘放在桌子上等着少年过去。 两人一时间竟都没有动作。 少年看不透他什么意思,让他吃饭?是吃饭?不是跪着或者趴着? “还不过来?”雁南信带着笑到。 走上前把少年扶起来抱到椅子上,“吃饭。” “还是说,”雁南信挑眉划过少年纤细的手腕,“想把你想的那些付诸实践?” 少年不理会他,抿一口汤还算合胃口。 这个房间的布局很简单,暗色调为主收纳的暗格里的工具都是他制作的。少年的雁南信在这里进行调教,他带人来却从未确立过关系。在这之前的所有Sub里面只有一个曾经让他心动,但对方…拒绝了。 他当时问那位Sub为什么不愿意,对方从跪立起身对他说,“您缺少了最重要的东西。” 雁南信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说,缺少什么? 金钱?权力?还是能力? 那次之后雁南信没有在出现过想要确立关系的想法。 落锁的声音将少年从回忆中拖回,雁南信拿了几件东西回来,“吃好了就回去。” 雁南信指的是笼子的方向。 少年不甘、不愿可他反抗不了。 笼子对于他来说不算小,虽说不能完全张开身体但只要收一下四肢在里面完全施展的开,雁南信取出五个通体黑色的直径三厘米长七十厘米的圆柱体,待少年进到笼子里纠正他的姿势。 雁南信今天倒是颇有耐心,这个地方已经是第五次提醒了,“再往下塌。” “手的位置再靠后一点。”黑色的圆柱体点在少年的手背提醒着,然后拐到胸膛的位置一点,“挺起来。” “分开。”接着又在他两腿间一扫隐私部位因为腰下榻臀部上翘暴漏在空气中。 只是教动作就花费了半个小时,少年把动作做标准已经有些吃力。 雁南信把黑色的圆柱体从笼子穿到另一侧,五根分别落在他肩前,手肘后在他胸下穿过到另一侧,腰上,腰下贴近腿根的位置,还有一个在膝窝上方。 所有的圆柱体都与他保持着两到三厘米的距离,只要他变换一下动作身体总有一处碰到圆柱体。 雁南信观赏这副精美的艺术品,他摁下手中的开关,圆柱体左端的灯光闪过,“提醒一下,电流已开启。不要变动作今夜好好保持住。” 这一夜于少年来讲又是一场硬战。 打着颤手臂在柱体附近蹭弄又被存在的理智扼制住想要贴上去的想法,冷汗沿着肌肤滑落,滴落在笼子底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处在一个极端,过度下压的腰肢,尽力挺起的胸膛,以及上翘的臀部。 腰窝处酸胀不已,少年几度想要改变姿势却都碍于悬在腰部上方的柱体,当肌肤贴近柱体时少年能感受到上面流动的电流。 随着时间增长,少年的手腕脚腕膝盖长时间承受身体的力量生出的疼痛时刻提醒着少年,要休息,要变换姿势。 少年咬紧牙关,打着抖的四肢往四处移动,肌肤在柱体上一个接一个触碰,电流狠狠咬住他贴过来的皮肤。少年吃痛的缩了一下身体因为腿部的躲避身体其他部位变动,全部都向柱体亲密相贴。肩前、胸口、腰窝、小腹、膝弯每一处都被电流啃咬灼烧,疼痛在肌肤相贴的地方点燃随后传遍身体,在他敏感、脆弱的地方撕咬,一次次要击溃他的防线。 唇色发白少年撑着意志努力保持着早已变动的姿势,身体与柱体相接触的地方电流由一开始撕咬的疼痛转变成无规律的叮咬,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到来不知道下一次的电流是多大。 折磨才是最难度过的。 每当少年意志模糊时胸前、腰窝和小腹的电流会一时间在他敏感处凶狠一击然后转为温顺的抚摸,撩拨起他的兴致在用电流掐灭掉。 还没有到第五次,眼角的液体已夺眶而出。他仰着脖颈,修长的颈线挂上动人的泪珠,楚楚可怜。 唇齿张张合合,他闭上眼睛,用带着颤抖屈服的音调称呼那人 “主人。” 雁南信关掉运作的柱体上的电流,他推门而进站在少年扬起视线前。泪水还在顺着他的下颌线滑动,少年褪色的唇角与微红的眼角触动着雁南信,他抽出束着少年的柱体,打开笼子勾去少年脸颊上的泪珠,“奴隶你准备好了吗?” 模糊的视线望向这个陌生但熟悉的身形,少年把双手背到身后双腿分开仰起头虔诚又惧怕地说,“是的,我的主人。” 那天雁南信只用了那柄用来做契约的长鞭,而那晚少年眼底卷起的狠厉杀死了那个男孩。 他们都互相知道对方不可能臣服于自己,但也都想要将对方压在身下。 皮肤被长鞭由完好无损抽至破皮流血,一点点从红肿至青紫又不断叠加被击打的数目,直到打破那层裹住的皮囊。 雁南信在调教结束前只说了一句话 “不愿跪就打到你跪,你知道如何结束。” 这是一场耗费体力与精力的调教。 当日光穿过窗落在屋内时,雁南信收鞭结束调教。 血染的长鞭看不出原本的银色,少年跪在他脚下终于肯低头吻向他的脚背。 “你会履行约定的,对吧?” 雁南信后退至两米外,甩出长鞭用自己的行为回答道,“我会履行约定,在你臣服于我时,杀了你。” 关于结尾:少年时的雁南信要求雁南信(穿越者)杀死自己是因为,他是Dom不是Sub于另一个Dom的鞭打、支配,他无法获得任何快感,只有痛苦,在他称呼“主人”时,精神支撑已经到达极限。 而雁南信自然清楚,不论是哪个时空的他都绝不可能臣服于一个人。他可以在一开始就选择杀掉零落纪元1年的他,但在他刚回到1年时,一个强势不可服软的小孩命令你跪下,很难不想把人压住。 雁南信完全了解少年,知道少年会什么、想什么、过去未来全部知道。 尽管少年对雁南信(穿越者)有些事情不了解,但少年知道但他跪下亲吻“主人”的脚背时,雁南信一定会杀了他。 即使他们并没有语言上交流,没有说出这个约定。 他无法做一个Sub,没有享受只有痛苦,但他臣服于他时 他会杀了他。 他们始终都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