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龙/被分叉舌头舌jian/jiba和尾巴同时cao双xue/兽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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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弗烈气势汹汹地检查了一遍喇叭的电池,确定能正常使用后,把木门摔出巨响,爬到山顶的巨石上去。 隔壁山头已经传来阵阵雷鸣般的咆哮,艾弗烈丝毫不让地举起喇叭:“乌迪蒙塔尼!你这个脑子被驴踢了的家伙!” 对面回以一阵暴怒的吼叫,艾弗烈更暴躁地吼回去:“那是我的论文!我要回去!” 许是被艾弗烈激怒,远处的怪物咆哮一声,展开巨大的翅膀向艾弗烈居住的山洞飞来,它巨大的爪子深深嵌入石头当中,山顶的碎石和土块下雨一样往它和艾弗烈身上砸,怪物不耐烦地挥挥翅膀,气流吹得艾弗烈几乎站不稳。 这是一只伪龙,比真正的恶龙更贪婪更冷酷,漆黑的革质皮肤泛着墨绿的光,看起来格外不详。它巨大的脑袋低头盯着面前弱小的人类,鲜红的虹膜上瞬膜飞快地闪过。 伪龙站在山洞前,翅膀张开,翼展足有十多米,躯干部分比起龙来,更像蜥蜴和人的混合体。 伪龙从喉咙里发出威胁的声响,巨响在艾弗烈头上炸开,艾弗烈站在巨石上,也只将将到伪龙的大腿,他使劲抬头,举着喇叭大吼:“变小一点!你是要拆家吗!你要是敢弄坏我的门,我拔了你的牙去卖钱!” 伪龙的翅膀飞快地扇动,伴随着可怖的怒吼一阵飞沙走石,乌迪蒙塔尼缩小到两米多高,艾弗烈大概到它的胸膛,但加上巨石,艾弗烈足以俯视它。不等艾弗烈继续骂,他突然腾空而起,被小一号的伪龙用尾巴卷着腰带进了山洞。 伪龙蹲坐在地上,盯着艾弗烈的眼神像是随时要暴起捕食,艾弗烈快疯了,乌迪蒙塔尼的尾巴强硬地钻进了他的裤子,他被迫坐在乌迪蒙塔尼的水滴形的尾尖上,坚硬的尾骨只裹了一层薄薄的革质皮肤,这个姿势让他不停的往深处吃乌迪蒙塔尼的尾巴,弄得他又痛又爽,根本组织不了完整的语言骂乌迪蒙塔尼。 乌迪蒙塔尼小心地把爪子搭在艾弗烈的屁股上,人类格外柔软细嫩的肌肤让它血色的眼睛颜色更浓,它舔了一会艾弗烈的rutou,直到它们硬得跟小石子一样才向下,用漆黑分叉的舌头拨开yinchun,找到潜藏的花核。 乌迪蒙塔尼的舌头简直像一个过分灵活的活物,前端纤细灵敏,不停的地戳刺阴蒂根部,裹住整个阴蒂来回含湿舔弄,时不时还刮过整个yinchun,分叉的舌头重重舔过两边的yindao。 乌迪蒙塔尼的尾部皮肤有着蜥蜴一样粗粝的颗粒,背侧两排交错分布的细小骨珠,有点像剑龙的背板,那里本来是尖利的毒刺,遇见艾弗烈后,它把毒刺改造成了现在这样,这样可以让它更好地品尝自己的雌兽。 艾弗烈被它玩得泪眼模糊,他的腿挂在乌迪蒙塔尼肩膀上,小屄在乌迪蒙塔尼嘴里,全身承重在屁股里的尾巴上。想要躲开狂cao他的尾巴,就只能用力夹住伪龙的头,把小屄更yin荡地送给伪龙舔玩。 乌迪蒙塔尼像是打定主意要让艾弗烈阴蒂高潮,它极其凶狠地舔那颗早就被它玩得红肿不堪的花核,一遍遍用力舔过整个yinchun,蛇信一样的舌尖一次次戳到敏感的内壁,偶尔还顺着小屄往上,仔仔细细舔过艾弗烈的yinjing,信子沿着冠状沟反复滑过。 艾弗烈只能发出破碎的哭喘,后xue无比满足,被一次次填满,每次都精准地碾过栗子大小的那一点,前列腺被cao得前面忍不住流了好几股精。但是前xue极其空虚,他被彻底挑起性致,又得不到满足,只能哭叫着求身下的怪物:“乌迪嗯啊……快进来……亲爱的,你难道不想要我吗?……哈啊……嗯……” 乌迪蒙塔尼把艾弗烈又舔又cao的弄射了一次,花xue水喷个不停,艾弗烈瞳孔扩散,飘飘然沉浸在高潮中,yin水像失禁一样喷在乌迪蒙塔尼吻部,乌迪蒙塔尼终于舔够了,把艾弗烈往自己立起来的骨质yinjing上狠狠一放,信子嘶嘶地缩回来,满足地回味雌兽又sao又甜的yin水。 艾弗烈没看到此刻伪龙的性器有多么可怖,不然即使是再渴求,他也不会如此顺从地放松花xue,容纳那根凶相毕露的roubang。 黑色的yinjing头部肿大,肌rou一道道隆起,起伏的guitou上布满了坚硬的凸起,茎部上全是柔软的rou刺,一捅进去,艾弗烈立刻尖叫着射精,他控制不住的痉挛,yinjing一股一股地喷出精水,白色的jingye挂在乌迪蒙塔尼黑色的身躯是上,花xue一阵阵绞紧,yin水都被堵在xue里,随着伪龙的抽插发出下流的水声。 艾弗烈软在乌迪蒙塔尼怀里,提不起一丝力气逃离,媚rou被磨得鲜红糜艳,还在不知羞耻地taonong乌迪蒙塔尼的roubang,凸点和rou刺勾引着花xue里每一个敏感点,只有又快又用力的抽插才能缓解一丝蚀骨的痒。 好在后xue里的尾巴没再折磨他,只是缓慢地一遍遍磨过那一点,把艾弗烈磨得一阵一阵地颤,每次颤抖他的yinjing都磨上乌迪蒙塔尼的小腹,伪龙的皮肤有点像蜥蜴又有点像鳄鱼,腹部的皮肤是伪龙全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但是对人类的guitou来说仍然粗粝得过分。 艾弗烈甚至怀念起乌迪蒙塔尼的舌头起来,至少柔韧的舌头裹着roubang不会像现在这样刺激,他往后躲了一下,用手taonong自己的性器。这个动作让伪龙的yinjing进得更深,乌迪蒙塔尼的yinjing插进他的zigong时,他甚至叫不出来,只弓起身子,射了乌迪蒙塔尼一身,稀薄的jingye顺着乌迪蒙塔尼的腹肌往下淌,和上一轮半干不干的jingye一起挂在伪龙坚硬的身体上。 艾弗烈被自己的体液弄得黏黏糊糊的,心跳得飞快,血液在心脏高强度的泵压下飞快流过每一根血管,他的脸颊、耳朵、胸膛乃至关节都被烧得绯红,诱人得让人想在床上干死他。 好在伪龙此刻很贴心,停下胯间的动作给他缓冲时间,它蛇一样的信子挤进艾弗烈嘴里,分叉的舌尖一刻不停地挑逗他的舌头,暗示十足地出出进进,艾弗烈恍然感觉乌迪蒙塔尼在cao他的嘴,伪龙的舌头也确实巨大到可以和人类的yinjing相比,如果他给乌迪蒙塔尼koujiao,大概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含着巨大的yinjing合不拢嘴,涎水被迫从贴合处流下。 他和乌迪蒙塔尼的舌头勾缠了一会,气喘吁吁地推开它巨大的头颅。乌迪蒙塔尼还没亲够,绕开艾弗烈的手,低头又要舔他的上颚。 艾弗烈骂骂咧咧地又打又锤,没把乌迪蒙塔尼锤开,反而把zigong里的roubang锤到更深的地方去了,他呜咽一声,不受控制地夹紧屄,密密麻麻的柔软rou刺勾起身体里的yin性,艾弗烈抱着乌迪蒙塔尼的脖子,断断续续地呻吟。 乌迪蒙塔尼舔过他嘴唇下巴脖子,最后勾住嫩红的乳尖不放。胯下飞动,硬得跟钻石一样的怪异性器回回都cao进zigong深处,大开大合cao了上千下才射在艾弗烈zigong里,艾弗烈痉挛着喷出一股又一股yin水,后xue的肠液也流个不停。 乌迪蒙塔尼的性器和尾巴都没有抽出来,堵着艾弗烈的两个saoxue小幅度地抽插,rou刺消了下去,但是骨质的yinjing和尾巴还是硬得要命,让艾弗烈难受得不行。他红着眼睛推开乌迪蒙塔尼,伪龙十分顺从,扑上去舔艾弗烈的嘴唇,把艾弗烈亲得晕头转向,然后趁他不注意,把性器插进肠道深处。 艾弗烈被彻底cao开,瘫软在乌迪蒙塔尼身上,大腿分得极开,露出红肿不堪的嫩屄,小屄失禁一样不停流水,把两人交合处打湿得一塌糊涂。屄口随着乌迪蒙塔尼的动作一下下蹭在伪龙粗糙的皮肤上,阴蒂被磨得烂熟,快感从腿心蔓延到全身,艾弗烈昏昏沉沉地随高潮起伏,无意识张着嘴,露出的一截红舌被信子嘶嘶缠着不放。 这一次要缠绵得多,等到他们都射出来时,艾弗烈足有十多分钟什么都没想,身体沉浸在感官刺激中,大脑都是一片空白。 等到情潮终于褪去,艾弗烈感觉自己睡在一堆鳄鱼包上面,他坐起来,把乌迪蒙塔尼打成人型,乌迪蒙塔尼粘人地凑过来要亲,含糊不清地说:“再来一次吧,宝贝。” 艾弗烈冷酷拒绝:“不行,明天还要吵架。” 乌迪蒙塔尼委屈地蹭他:“明天下午再吵架好不好?” 艾弗烈呵了一声:“你送我回特雷弗西顿魔法学院交论文,我们明天可以不吵架。” 乌迪蒙塔尼嘟嘟囔囔的就是不肯答应,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不要和你分开。” 艾弗烈懒得理他,闭上眼睛为明天吵架养精蓄锐。伪龙鬼鬼祟祟靠近,艾弗烈闭着眼睛警告他:“不许把yinjing放进我身体里,前面后面都不许放,我要睡觉。” 乌迪蒙塔尼心虚地缩回去,耐心地数艾弗烈的睫毛,数到第五百三十根的时候,艾弗烈的呼吸变得平稳,乌迪蒙塔尼小心翼翼地把骨质yinjing插进艾弗烈的嫩屄里,因为yinjing骨的存在,哪怕乌迪蒙塔尼此刻不想对艾弗烈做什么,它的性器也硬得像铁石一样。 艾弗烈在梦中的呼吸急促了几下,女xue不自觉地开始流水,yindao也一下一下夹紧,伪龙满足地叹气,紧紧搂着自己的雌兽睡了,明天早点吵架也好,一睁眼就可以cao到艾弗烈,就是可惜不能像以前那样在早上cao醒宝贝了。 它睡下没多久,突然被推醒,艾弗烈兴奋地坐在它身上,眼睛亮得发光:“我想到了!我怎么这么傻,你可以和我一起去特雷弗西顿啊!我们去交了论文就可以回来了,你想看我在人类社会的宿舍吗?我的床和被子都沾满了我的味道,还有我的衣服和裤子。你可以睡在我的衣服里面!” 乌迪蒙塔尼的尾巴立刻摇晃起来,好在洞xue内空间大,没有打到家具和墙壁,只发出呼啸的破风声。 “我们明天就出发吧!”它严肃地说,尾巴晃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