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抹茶芝士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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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抹茶芝士蛋糕 下午,天气晴好。 林晦舟带着蛋糕去找唐小纭,一见到他就问新药感觉如何。 唐小纭淡漠地瞥他一眼,只说了一句还好,就不再理会。 他立即反应过来,这不是小纭。但似乎也不像是沐棠云和夕如梦,那两人从不放过任何卖弄口舌的机会,而玉玲珑也不会这般冷淡。 他试探地叫了一声阿镰。 对方笑了:“你该庆幸我不是他,否则你的下巴会被他揍掉。” “阅无心?” “不错,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 “很高兴认识你,你似乎不怎么出来。”林晦舟从没跟阅无心接触过,倍加小心。 “哈哈,确实,这段时间犯懒,冬天温室开放时我时常去那里坐着,现在温室还关着,所以懒得出来,索性打盹睡觉。” “温室?” “对,后院有一个小花房,等开放了你可以去看看,我种了许多花在里面。” “都有什么品种?”林晦舟很好奇,这个人格表现出了很不一样的特质,冷静,淡然又理智。 “什么花都有,种得最多的是月季,还有些小菊花和仙人掌之类的,我不太记得了。” “本来是想请小纭到院子里晒太阳的,不过既然你在……” 阅无心认出林晦舟手上的东西,神情明显欢快许多:“这是小纭喜欢的,你买的?” “不是,陶立贤送的。” “也许应该叫小纭出来,让他决定是否跟你出去。”阅无心的眼神一暗,再度亮起来时,露出甜美的笑。 林晦舟被这笑容迷住。 一只手在他眼前晃晃,他眨眨眼睛意识到失态,掩饰性地咳嗽几声:“小纭,是你吗?” “是我,阅无心说你给我带了蛋糕。” “是你父亲给你的。我想让你去院子晒太阳,这对你有好处。” “如果是你陪我,我愿意出去走走。” 他们并肩走出楼,由于前日的恶行已经传遍整个疗养院,很多人看到唐小纭纷纷侧目躲闪,胆子小的甚至要缩在别人身后。 他们来到一处偏僻的角落,这里临近后院,人很少,只有洗衣房发出轰隆隆的声音。 林晦舟把蛋糕打开,推到唐小纭面前:“吃吧,看起来很不错。” “是抹茶芝士蛋糕,我最喜欢吃的。”唐小纭拿起其中一块,放进嘴里,甜甜的香味令他流连,一口气吃了三个,才发现林晦舟一块没动,很不好意,“你也吃些。” 林晦舟摇头,拿出纸巾给他擦嘴角,说道:“你父亲经常给你买这个?” “不算经常,过生日的时候会买。” “我跟你父亲谈了,他否认你说过的事……” 唐小纭盯着地面,眼神黯淡:“他做了坏事,不敢承认,但我说的是真的。” “那为什么不在裕鸣医院时告诉医生?” “我提到过,他们说那只是我的幻觉,可那不是,我知道那些痛苦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唐小纭抬头,“请你相信我。” “那就仔细讲讲都发生了什么,你不能总是逃避。” “最一开始,我过的很好,终于有了一个家,可以过正常生活。可几年之后,一切都变了。他开始无缘无故地打我,骂我,惩罚我。我以为我做错了事惹他生气了,但他告诉我,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他伤害我仅仅是因为他想这么做。” “为什么?”林晦舟很难理解。 “也许,真的只是心情不好吧,他写的书出版社不认可……” “所以你成了出气筒,这太可怕了,你从没反抗过?” “反抗过,但那些都是徒劳的,无济于事,我根本摆脱不了……”唐小纭渐渐不再说话,陷入迷茫,混乱的脑子里充斥着那些他最不愿回忆的过往。 “小纭?” “叫得真亲热。”一双媚眼抛过来。 说话气质明显不同,林晦舟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夕如梦,你还欠我一声道歉呢。” 夕如梦用手抹了一点蛋糕上的奶油,放到嘴里吮吸,动作极尽魅惑:“味道真不错,可惜是老畜生买的,否则我一定都吃光。” “……” 夕如梦绕过石桌,走到林晦舟身侧,按了一下脖子上的创口贴,然后毫无征兆地一把撕下,林晦舟倒吸口凉气:“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伤口不能总捂着。”夕如梦趴在他耳边吹气,“这是为你好。” 脖子上的伤确实收口了,只是林晦舟经过这么一吓有些生气,脱口道:“管好你脖子上的伤去,少管我。” 夕如梦愣住,然后莞尔一笑,坐在林晦舟腿上:“小纭说林哥哥对他最好,怎么到了我这里就这般横眉立目。” “这是在外面,你自重。” 夕如梦可不管这些,动动屁股,刚好磨蹭到尴尬的位置。 林晦舟下身瞬间硬了几分,窜出邪火。夕如梦显然也觉出来了,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像逗猫似的挠挠他的下巴:“怎么跟莫闲一般淘气……” 听了这话,林晦舟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忙将夕如梦推下去,走到较远的地方:“放风结束,该回去了。” 夕如梦坐在地上不起来,委屈道:“我摔疼了,你也不扶一把。” 林晦舟懒得理他,径自把桌上东西收拾干净,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夕如梦,等他自己爬起来。可等了许久,夕如梦除了哼哼唧唧说脚疼,愣是不动弹。 他无可奈何,走到他旁边蹲下检查,这才发现左脚脚踝似乎有些肿,看样子真的崴到了。 “我没说错吧,真的是伤着了。”夕如梦有些得意。 林晦舟拉着他的胳膊,把人拽起来,扶着他一瘸一拐地回到房间,安顿到床上后,找到王羽扉拿了一盒专治跌打损伤的药膏。 回来时,夕如梦正揉着脚踝。 林晦舟把他的脚搭到自己腿上,褪下袜子,手指沾着药膏在纤细的脚踝处按摩。 药香弥漫在空气中,令人迷醉,膏脂早已渗入皮肤,但手任何不愿离开,反而逐渐揉至小腿。 “真是不老实,”夕如梦收回腿,用手臂环住,“跟老不死的一样。” 他洗了手,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你说我跟谁一样,谁还这样做过?” 夕如梦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说:“你猜?” “院长?” “再猜。” “莫闲?” “他已经是过去时了。” “陶立贤?”林晦舟说出最不愿说之人。 夕如梦笑了,扯开被子躺下:“我困了,要睡会儿,答案你自己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