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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的间隙还是有理智的

    5

    混乱的一夜。

    刚开荤的少年帝尊体力好得很,按着男人精壮性感的rou身狠cao了数轮,把那些自己射进去的元阳,就着现教现学的双修功法炼化了八成,才放过筋疲力尽的虎妖。

    “阿晨……帮我……好难受……”

    虎妖早就被他放开了,但过度的性事折磨让男人的强悍的rou身也软成了一团。宿寅的理智早就被发情期烧了个干净,这会儿攀着少年身形的帝尊,只以为是他最喜欢的大徒弟,被铁环束缚得发紫的性器yin荡地蹭着少年人的腿根,求着对方给他个痛快。

    “

    你这又是在叫谁?”易游也有点累,靠在床柱上,弄了几个法阵把人按住,随意地拨弄了几下那个被束缚住的性器,欣赏着宿寅被折腾得流泪的狼狈样子,“逐曦知道他养的婊子还有别人么?你也是真不怕死。”

    “呜……没有……不是婊子……”

    男人的表情委屈极了,他挣扎了几下,脱不开法阵的钳制,只能哀求:“师尊……师尊真的不行了……”

    哈?还是师徒?这逐曦养的婊子偷吃不说,玩的也真够开的。

    易游听到这意想不到的词汇,玩心大起,顺着虎妖的话诱哄道:“嗯?师尊这样可不行,明明是师尊自己身子yin荡,才套上这玩意的吧?”

    说完,少年人白皙的指尖残忍地弹在了竖起的性器顶端。

    “啊啊!!”宿寅的腰部猛得弹起,又被禁锢法阵毫不留情地压下来。

    “想射么?”易游恶意地玩弄着那根玩意儿,让宿寅眼里的泪水不断地落下,蹂躏一个阳刚的年长男性、还是他最看不惯的逐曦养的婊子,这样的刺激弄得他又有点硬了,“师尊知道吧,想射的话应该怎么做?”

    男人难得地犹豫了一下,但是被情欲和元阳烧昏了的脑子早就失去了理智,在这样熟悉的场景下,完完全全地把易游当成了徒弟。

    他点了点头,小声地,支支吾吾地说:“知……知道了……那你……先放开我……”

    易游看男人的反应,激烈的性事过后竟然还能这么羞涩,心想多半是个相当刺激的玩法,于是充满期待地撤去了禁锢的法阵,等待着逐曦养的婊子的伺候。

    在他的视线里,满身情欲痕迹的男人撑起了身体,想要直起身来可软得跌倒在床上。于是索性手脚并用的往他这边爬过来。

    他的腰窝软软地低着,挂满了白浊痕迹的红臀高高翘起,随着男人东倒西歪的爬行不停得在眼前晃动,初经人事的少年帝尊看得屏住呼吸,胸口随着男人地动作一阵阵心动神摇。

    会是什么呢?逐曦调教得这样好的尤物,最后求饶的法子也一定……

    少年帝尊的心跳得很快,男人爬到他面前,那双完全湿润的迷蒙金瞳对上了他的眼睛,紧实的臂膀攀上他的肩膀,男人的体重结结实实地压在了他身上,黏黏糊糊地臀瓣蹭过他已经又硬起来的性器……

    在易游反应过来之前,男人的唇贴上了他的唇。

    这是个相当笨拙的吻,男人的动作并不快,以少年帝尊的修为和反应完全能够躲得开,不被这个死对头养的玩物亲到,但不知为何,他就这么呆在原地,不躲不闪地让男人亲了个结实。

    男人的结实的胸膛贴着他的,刚刚还给他舔过jiba的唇舌愣生生地、不得章法地亲吻着他,撬开他的唇,抱紧了他的身体。

    骗子,一点也没意思。

    虽然这么想着,但鬼使神差地,少年帝尊一点生气的苗头都没有,反而是下意识地反手抱住了男人。

    这是个很重,很宽阔的背脊,易游感觉到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如果这就是逐曦会养这么个宠物的原因,他好像有点理解了。

    =

    宿寅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

    身体像是散了架一样,动一下就浑身发酸。

    他躺在一个大床的中央,周围一片狼藉。衣物、被褥、沾满了痕迹的性玩具……以及他稍微一动,就从下身流出来浊液,以及身上体液干涸的痕迹,都说明了他昨晚疯狂的经历。

    虎妖勉强坐起身来,崩溃地捂住了脸。

    他在山洞里发情,yin荡地自慰,被阿晨拜托的少年帝尊发现,带到这里……

    不堪的画面在他脑子里闪现,后半段被情欲完全淹没,具体发生了什么已经记不清楚了,但看床上和身上的痕迹也能猜出个大半。

    宿寅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用面对这个yin荡又下贱的自己。

    幸好易游不在,他不用面对更尴尬的场景了。

    虎妖勉力撑起身体,脚刚碰到地面,又是一软,缓了很久才站起身来;刚一站起来,后xue里前夜留下来的浊液又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一路流下。

    宿寅羞愤欲死。

    谢天谢地,虎妖在后殿里找到了昨天的那个浴池。

    宿晨和宿刃心向来把他照顾得很好,宿寅几乎没有过事后需要自己清洁的经历。看着那一池子清澈的池水,满身yin秽痕迹的虎妖不敢下水,舀了些水在一旁清洗身体。

    把身体表面大致冲洗干净,宿寅迟疑了一瞬,才跪在地上,试探性地用手指撑开身后的xue口。

    他太紧张、太羞耻了,xuerou里面僵成一片,就算被cao得相当软,还是流不出什么东西;于是只能更进一步张开腿,用更加难堪的动作、伸进rouxue里去抠挖。

    这样的动作他做得毫无章法,被cao得红肿的xuerou被他弄破了好几处,疼得他发抖,也没完全弄干净。

    最后只能草草从储物戒里找出一身干净衣服换上,拖着酸软的双腿去收拾前殿的狼藉。

    面对那个大床上的痕迹的时候,宿寅更是羞耻得无地自容。

    他怎么能这么不中用?易游少帝尊还未成年,他竟然恬不知耻地让他帮忙解决发情期……

    男人捡起他的外袍,上面沾满了白浊,除了他自己的气息以外,还有一个陌生的、生动又霸道的气味。

    虎妖瞬间想起前夜那些破碎的画面,指尖燃起真火,就把那件外袍烧了个精光。

    =

    易游回到寝殿,已经是傍晚。

    他拘了给逐曦办事的寻琴,不可能无声无息,于是今天特意去处理了些手尾。

    原本不处理也是可以的,帝尊是天地应劫而生,不会为了寻常事由翻脸。但他昨夜食髓知味,确实觉得逐曦养的这个玩意儿有点意思,于是难得地费了些心思,把事情遮掩过去,先把那只虎妖玩个通透再说。

    少年人想起昨夜最后那家伙一边胡乱亲他一边蹭蹭,好大一个男人挂在他身上腻乎着求他让他射的样子,嘴角不自觉的地勾起了个笑容,下身也热热的,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逐曦养的家伙真是知情知趣,不知道这会儿会不会脱光了在床上等他呢?

    ——然后他看见了一个,穿着整整齐齐,坐在寝殿的椅子上的笨老虎。

    宿寅原本想要收拾干净就趁着易游回来之前跑路,避免尴尬,哪知殿门口有结界,只有易游本人能出入,于是只能在殿内等他回来。

    他看见那个俊秀张扬的少年帝尊走进店里,前夜的混乱立刻又涌上来,让他不敢看易游的脸。

    “帝……帝尊。”他稍稍冷静了一下,低声和易游道谢,“昨夜给您添麻烦了。”

    这样客气的态度,让初经人事的少年人满是期待的心一下子就凉了下来。

    他来不及思考自己的心情,抱臂靠在门上,冷笑着讽刺:“怎么了?吃饱了就想跑?”

    没头没尾的指责让宿寅有点慌,他连忙苦笑着否认:“不,不是的……您昨天,帮……帮忙,宿寅虽然只是一介妖修散仙,也一定会想办法报答您。”

    七八个时辰前还挂在他身上,亲得他满脸是口水的人一口一个“报答”,易游一下子就生气了。他挑眉,讽刺意味更浓:“哦?本尊的元阳可是与一界气运相连,倒是不知你要如何报答?”

    宿寅看过那些卷宗,早已明白“帝尊”对上界来说,是何等尊贵的存在,此时易游这样讽刺,飞升以来因为妖修身份受尽奚落的虎妖像是被一拳打在胸口一样的闷痛,说不出话来。

    易游看男人阳刚俊朗的面容上泛起了羞耻的神色,心中那股莫名的恶气总算发xiele几分,变本加厉地羞辱道:“哼,算你明白,你这样被cao烂了的婊子,全身上下都卖干净了也赔不起本尊一滴元阳。”

    “……”宿寅低下头,轻轻地应了一声“是”。

    “算了,给你都给你了,看你昨天做我炉鼎还算灵光,也收回来不少。”易游出了气,心情总算好了些,想起昨夜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又有点心痒痒,随口胡诌道,“你这身床上功夫倒是不错,逐曦那家伙替你赔好了,我拿答应他的事是肯定会做好的,你这发情期还有几天,就安心在这儿待着吧。”

    他上下打量了下男人此时被衣物遮盖得严严实实的躯体,意有所指地补充:“本尊……会把你喂饱的。”

    可男人居然拒绝了他。

    “还是,不麻烦您了……”宿寅低声说,他声音因为昨日的性事而沙哑得很,又因为发情期,带上了些说不出的性感,“妖修也有些自己的纾解办法,逐曦帝尊不会怪您的。”

    他一介雄兽,雌伏在阿晨和刃心身下只是因为爱极了两个徒弟,方才任他们予取予求。

    眼前的少年帝尊贵则贵矣,但不是他放在心里的人,不论他身体因为发情期而如何yin荡sao浪,也绝不愿意去做这样把他的尊严凌迟殆尽的事情。

    易游小帝尊完全没想到,他纡尊降贵地愿意舍身喂饱这头畜生,居然会得到不识趣的拒绝。

    “哈?”他怒色骤现,属于帝尊的威压毫不掩饰地压向那个刚飞升的虎妖,“你是要本尊食言于逐曦?”

    易游虽然年少,力量尚未成熟,但在青界里,他就是绝对的一界之主,这样的威压无人能及,宿寅的冷汗顺着背脊流下,只剩下一点执拗强撑着,咬着牙不吭声。

    易游被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着了,冷笑一声,撤去威压,那些熟悉的禁锢阵法飞出,铐住宿寅周身。

    “不过是逐曦养的婊子,这种时候倒和本尊玩起矜持来。”

    少年人说完,就想起前夜他一提起逐曦,这男人的xue眼就紧得要命的样子,心中无名之火烧得更旺,一挥手,寝殿正上方的瓦片就片片分开,刚爬上树梢的月色照进殿内。

    宿寅周身的衣物被瞬间扒光,男人赤裸的、饱满的躯体被摆成大字型,一览无余地仰躺在月光下。

    少年人靠在门上,看着男人因为羞耻而涨红了脸和身子、徒劳无功地试图收起四肢遮住下身,充满兴味地说:

    “昨夜才是十三……今夜十四,本尊等着看你一会儿的‘表演’。”

    “如果“表演”得没有昨天‘精彩’,本尊可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