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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被基友强制爱/xuerou外翻被内射流出处子血

    萧山只能硬着头皮,装出很坚定的样子,

    “是这样的,而且是我先喜欢他的。我跟他从小就一块混,算是日久生情了。”

    对方的眼神看看他再看看维舟,显然不太相信的样子,

    “可是,他身上没有你的味道。”

    萧山心里一凉,他怎么忘了,这人的鼻子比狗还灵。

    那人也好像回过味来了,开始步步紧逼,

    “你还没跟他做吧?所以,你是在骗我对不对?”

    “不不不,我刚准备跟他做,你就来了。”

    萧山求救一样抱着维舟的大腿,

    “你说是不是?”

    要是维舟这时候说不是,他觉得自己会立刻被这人捅死在当场。

    “那你们做一次给我看,我就死心。”

    那人占据了沙发中央的位置,目光灼灼。

    维舟和萧山则以做准备为借口,双双躲到了浴室里。

    “要不还是报警吧?”维舟说。

    “不行,”萧山摆手,“他爸爸就是警察局局长,进局子跟回家似的。”

    “那我们真的要做?”维舟挑了挑眉,“我可是不当0,你考虑清楚。”

    萧山权衡了下,觉得还是自己的小命比自己的屁眼重要,于是咬咬牙,

    “行,那我这次当零。”

    却还有点不放心,

    “你对着我硬的起来么?”

    “我试试,不敢打包票。”

    维舟淡淡地说,他只是出于自身谨慎的性格,所以不把话说得太死,没想到却被萧山误会了。

    萧山用有点可怜的目光看着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半分钟也很好了。”

    怎么这人说话这么不讨人喜欢呢?要不还是让他自生自灭算了?

    维舟想要把这人灭口的心都有了,无奈两人多年情分,他还是下不了手。

    “真不行的话我上你也没关系……”萧山瞬间露出真面目,其实他心里还是想当1。

    却被维舟顶回去了,

    “没事,你穿女装就行。”

    等他们两个出来的时候,萧山已经脱得赤裸,身上只穿着一套玫红色的女式内衣大红的内裤被鼓鼓囊囊的东西坠得突起来,甚至露出了通红的guitou。

    萧山再也没有这么难堪过,他以前可总是决定别人穿什么的人,然而遇上维舟这个克星他就蔫儿了。

    他只能通过双手捂脸来表达自己的不满,然而这让他看起来更加可爱了。

    反观维舟则是一脸淡定,身上只穿了一条黑色内裤,紧绷绷地显示出他突起的肌rou,两条人鱼线如同刀削斧刻一般延伸向下,进入不可见的深处。

    对面的 少年呼吸显然已经急促起来,他从来没见过萧山这个样子。一直以来他所知道的萧山总是一脸攻气,这样的大总攻居然也有为爱做受的一天?

    萧山坐在了沙发上,抱了个抱枕挡在胸前,这才觉得稍稍好了一点,然而这让他的乳沟挤得更深,看起来倒像是个D杯的大乳男。

    两人面对面坐着,仿佛是舞台上的演员,而少年便是这场戏剧唯一的观众。

    萧山坐在那里,看着基友的脸一点点逼近,在内心告诫自己一定不要躲,一躲他就完蛋了,这辈子都得跟对面的少年呆在一起。

    只要熬过了这两个小时,他就能永远解放了。

    维舟虽然表面镇定,但他以前也没跟男人接吻过,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对这种事情的承受程度。

    如今的形势,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反正男人的嘴跟女人的嘴,应该都差不多。

    萧山已经闭上了眼睛,大概是觉得害羞了吧,维舟狠狠心把两人的唇瓣贴在一起,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到0.

    维舟觉得感觉很奇妙,嘴下的触觉软软的,又滑滑的,不像是个男人的嘴唇,倒像是美少女的。

    他绷起舌尖,仿佛敲门一样在那紧咬的牙关处舔了两下,便顺理成章地占据了整个口腔。

    说起来似乎很慢,但其实这一切只是发生在数秒之间。维舟很快占据主导地位,捧着这人的脸亲了上去,由上而下地压制着这人,把自己的呼吸和气息倾泻在这人身上。

    “唔……唔…”

    萧山已然忘记了呼吸,虽然他擅长zuoai,可很少和别人亲吻。总的来说,他在床上就是一头蛮不讲理横冲直撞的蛮牛,然而凭着一张好看的脸和很棒的身材,大家也哦都默默容忍他。

    “呼吸。”维舟退出来,对他说。

    此时的萧山因为缺氧而面色憋得发紫,大脑一片空白,睁着眼睛却好像什么也看不到一样,

    “什么?”

    他没听清,也没理解这两个字的意思。

    “接吻的时候要呼吸,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维舟笑了笑,果真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基友,傻气又心大。

    等到这人呼吸顺畅,他再度将舌头顶了进去,在其中碾磨吸吮。萧山的手不自觉地抓住了他的肩膀,仰着头接受这个吻,脖子和胸膛上渐渐泛起一抹粉红,看起来很是漂亮。

    维舟觉得亲得差不多了,便摸上这人的臀部,然后揉捏起来,顺着臀缝探进内裤,那人身形颤抖,却还是被握住了要害。

    小小的菊xue蠕动着收缩,仿佛刚出阁的少女一般羞怯,维舟忽然想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算是萧山的第一次。

    把这人压在沙发上,双手伸进这人的乳罩里揉捏着小小的两点。萧山把抱枕压在自己脸上,不肯把脸露出来。

    维舟只扒下这人的内裤,揉成一团后掀开这人的抱枕,塞进这人的嘴巴里。这人想要抗议,却被他翻身过来,他单腿把这人的双手压在后背,随手扯下一边的毛巾就把这人绑住。

    他把这人的屁股推高,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周,然后闭着眼睛舔了上去,舌尖传来丰富的触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唾液一点点将roudong濡湿,前面的两个小rou囊不安地抽搐着,而茎根已经蓄势待发。

    然而他的舌尖仍旧不疾不徐地反复舔弄,直到这人的臀缝里全是自己的体液才罢休。这人收着屁股不想被自己舔,他便扒开臀峰,揉面团一样揉搓着这人的翘臀,时不时地来上一巴掌。

    就算是作戏,现在似乎也带上了几分假戏真做的意味。维舟发觉的时候,自己的下身已经变得梆硬。

    这还是第一次,他对着同为男性的躯体硬了起来。

    此时的他眼里带着点好奇和兴奋,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一面。

    他忽然想起来旁边还有个旁观者,体内的野兽本能被激发,他扭过头,死盯着对面的少年,

    “你还要看么?”

    少年一震,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头发怒的狮子盯上了,而他就是误入狮子领地的入侵者,随时可能被这人咬死。

    他明白自己是无法插足了,眼看着这两人的身体配合得极好,这人的一个吻就轻易点燃了萧山的情欲之火,而自己就算主动求cao,萧山也总是兴趣缺缺的样子。

    也许他们真的不合适。

    那边维舟已经开始用roubang蹭着洞口了,坚硬的roubang一次次从洞口划过,分泌而出的前列腺液却在皮肤上留下了光亮的一圈水印。

    门口传来了门锁碰撞的声音,少年已经离开了。

    维舟却觉得自己有点控制不住了,毫无保护的rouxue就这样赤裸裸地摆放在自己眼前,任凭自己怎样对待都可以。

    然而现在已经不需要作戏了,他们的危机已经解除。

    可是他还是不动,还用roubang在这人身上磨蹭,双手深深地陷入这人的翘臀,把这人的白臀掐得红一块紫一块。

    他是在压抑自己的欲望,也是在等着这人制止他。

    然而他的身下人似乎毫无所觉,只是大口的喘息着,随着他的呼吸,宽厚的胸膛上下起伏,连带着两颗rou珠也一颤一颤的。

    在维舟看来,萧山不第一时间阻止他,本身就是某种默许。

    反正这人本来就答应让自己cao,不是么?自己又没有强迫他。

    萧山一直掩耳盗铃一般把头埋在枕头和沙发的夹缝里,对外界的声音也是听得模模糊糊的。

    直到外面彻底安静下来,他才打算悄悄探出头。然而抱枕只是掀开了一角,他就感觉到下身被什么异物侵入了。

    他惊愕地张大嘴,内裤从他嘴里掉了出来,连抱枕也滚落了下来。他狼狈地想要去捡抱枕,却发现少年已经不见了。

    可是如果那样,为什么基友还要进来?

    基友把内裤捡起来,再度塞进他的嘴里,这次还从桌边的茶几上拿出了胶带,把他的嘴彻底封死。

    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嘴又被堵住。他眼睁睁地看着基友抬起自己的一条大腿,把他的膝盖压在胸口,然后就用这样的姿势进入了他。

    小小的括约肌被rou茎顶得溃不成军,每一次进来都让他的xiaoxue撑到极致。下身有什么热辣辣的东西流下来,他仔细看去,竟然是鲜血。

    基友的身躯压着他,roubang打桩机一样在他身体里进出,每一次rou体撞击都带着强烈的啪啪声,视觉,触觉,听觉的全方位刺激让他难以忽略他们现在正在做的事情。

    不是已经结束了么?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

    “抱歉啊萧山,我忍不住了。”

    维舟几个挺身,萧山就明白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他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却被牢牢按住,身体的异物一插到底,在直肠中吐出nongnong的jingye。

    作为一名总攻,平时只有他内射别人的份,现在却被内射了。

    他可怜的加紧双腿,可jingye还是稀稀拉拉地从他的大腿内侧流下来,那人粗暴地伸手,玩弄着他乳罩里的rutou,随着这人的退出,一股热流从他的身体里淌下来。

    他呜呜地叫着,想要这人把他解放。

    维舟把他嘴上的胶带撕下来。

    “这就,够了吧?”

    他喘着气说,嘴里似乎还带着内裤的味道。

    “不行,万一他突然回来怎么办?”维舟皱了皱眉毛,“再说,我可不想骗人。”

    萧山睁大双眼,心想这和之前商量的不一样,可嘴却又被堵回去了,

    “我们继续。”

    身上的男人轻描淡写,再度蹭着他的roubang也显示出他性欲的勃发。

    他想要抗议,可是根本就抵抗不了,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被基友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