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清醒时重温录像,抱着总裁对着镜子cao到尿失禁
第二天中午,宋修昀被刺目的阳光唤醒。 他试图起身,撑起到一半又失力跌回,全身疲惫无力,稍一动作,就会牵拉到后xue和腰腿,传来阵阵酸疼。 “嘶……” 清醒后的宋修昀要脸,强忍着疼直抽冷气,被子下的手抓紧了床单,不愿意大声叫出来。动作间让他发现四肢皆被衔接着铁链的皮套束缚在大床的四角,铁链预留的长度倒是足够他在床上起卧翻身,只是将他困在这张床上。 昨夜的记忆停留在面具绑匪把他扛上车厢,之后发生了什么,尽是一片空白。 宋修昀掀开被子,看着自己浑身青紫红痕,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思及此处,他恨恨的锤了一拳床垫。 不远处,坐在沙发上的魏尔得听见动静,抬头看过来:“宋总你醒了啊,睡得怎么样?” 宋修昀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楼上的卧房很大,床靠着落地窗,旁边则摆放着休闲沙发和电视,一个吧台将沙发和大床隔开,上面开着一瓶喝到一半的酒。 宋修昀现在看见酒就想吐,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宋总裁面上再也没有平素的冷静镇定,他目光恨恨的瞪视着魏尔得,咬牙切齿的质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一开口,宋修昀发现自己嗓音沙哑得可怕,喉咙也干涩火烧,他吼完就低头发出一连串的低咳。 魏尔得轻笑着端了一杯温水走到床边,帮着连咳不止的宋修昀拍背顺气:“宋总这么激动做什么,先喝点水润润喉咙。” 啪! 水杯被宋修昀重重挥开,砸到墙上。 “别碰我!咳咳咳,离我远点!咳咳……” 魏尔得挑眉,也不恼怒,施施然的又坐了回去。 宋修昀咳了半晌,嗓子又辣又痛,干得冒烟,他回头却看见罪魁祸首居然开始烧水泡茶,越想越恨,冲着魏尔得大骂:“你这个死变态!” 魏尔得抬起头,一点被骂的恼怒都没有,反而好整以暇的欣赏起宋修昀气愤填膺的模样。 还别说,宋修昀一改寻常冷肃的姿态,白皙的脸因为气愤染得发红,这鲜活生动的模样,怪勾人的。 “宋总,你知道我的癖好了,还敢光着身子对我大呼小叫,也不怕勾起我的性致来吗?” 宋修昀还真怕,他哑声了,拉起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脑袋面无表情的望着天花板。 “宋总,昨晚运动了一夜,饿不饿,要不要来吃点东西?” 宋修昀没有理会魏尔得,整个人都像是游离出了躯壳,望着天顶不知道在想什么。 魏尔得对他脑子里的小九九无所谓,昨晚睡前他给宋修昀喂了一支营养剂,这会儿也不怕饿坏了人,便继续做起自己的事情。 于是过了一会儿,宋修昀耳边传来了奇怪的声响。 是魏尔得在看电视,从音响里传来的,隐隐约约,空旷宽敞的房间里除了这个声音再无其他,回响涤荡在耳膜里,格外的清晰。 “啊~啊啊~cao我,cao我!” “舒服吗?” “舒服~好爽啊,快点,啊啊~太深了,你要插死我啊~” “啊啊啊~要去了,啊啊啊啊……” 宋修昀猛地坐起身,铁链牵拉在床柱上发出巨响,他满脸恼恨,又羞又惊又怒:“你在看什么!你录像了?!你把昨晚强jian我的过程录下来了?!” 从宋修昀的角度也可以看见巨大的电视屏幕,屏幕里两具赤裸的rou体yin靡不堪的纠缠在一起,里面的那个“宋修昀”和自己有着一模一样的脸,但是不管神情还是姿态都是那么陌生,高低起伏的浪叫从音响立体环绕播放出来。 宋修昀看得眼眶发红:“把电视关掉!别看了!关掉!” 魏尔得看向狂怒的宋修昀,先是品了口茶,才慢条斯理说道:“我先纠正宋总的一个用词,‘强jian’真不好听,昨晚可是宋总自己摇着屁股求我cao你的,怕你忘了,现在我们一起回顾一下。” 此时,屏幕里的宋修昀正张开大腿,自己动手掰开翘挺的臀rou,股缝间淅淅沥沥的淌着白稠的jingye,冲着魏尔得搔首弄姿的催促:“我还要,你快点进来,快点!” 视频里的魏尔得衣冠楚楚,只解开了裤腰带,露出巨大挺立的roubang在外,与赤身裸体的宋修昀形成鲜明的反差。他托着roubang对准宋修昀的后xue,向下挺腰,整根roubang如打桩没入宋修昀的屁股。 “啊——”宋修昀的长腿缠上魏尔得的腰,身体仰在床上扭动,口中溢出似痛苦又似享受的浪叫。 “闭嘴!那不是我!你肯定给我下了药!我根本不记得昨晚的事情!” “看来宋总在铁证面前,也要赖账了咯。” 魏尔得站起身,在yin靡至极的背景音中,一步一步走到床边,俯下身,牵起衔接着宋修昀脚踝的链子,将人拖到身边:“既然如此,我再帮宋总实战重温一番昨夜场景,好好回忆回忆。” 宋修昀慌了,他抬脚去踹:“你要做什么?放开!放开我!” 但是他四肢都被皮革铁链束缚着,哪里是魏尔得的对手。 没踢蹬两下,魏尔得就捞兔子一样把人压到了身下:“让你休息了一上午,也足够了。” 他强硬的挤进了宋修昀的双腿间,挺立的大roubang如一杆guntang的枪,直yingying的抵在他细嫩的臀rou中央,上下摩挲,寻找着幽秘的xue口。 宋修昀彻底慌了。 他就算心知昨晚发生过什么,但是那段记忆全无,再如何羞恼愤恨也不如此刻直面魏尔得的侵犯来得强烈,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屁股上顶着的roubang有多么恐怖,那个尺寸真的是正常人吗?他昨天晚上真的被这样一个变态的jiba插进屁股,cao了一夜? 宋修昀越想越崩溃,使出了全身力气去踢蹬魏尔得:“住手!别,别!啊——” cao熟了一夜的菊xue对魏尔得来说好找得很,guitou探到那个收缩的小口,在外缘稍加摩挲,没有加润滑剂的xue口稍微有些干燥,但是毕竟cao了一夜,扩张得还不错,他用点力气就把整个guitou挤了进去。 “啊啊啊——” 宋修昀吃痛惨叫出声。 其实比起疼痛,适应了一夜的屁股已经没有那么强烈的痛楚,但是清醒着被roubang插进屁股带来的耻辱,让他的精神有如被凌迟一般,心里的某个东西在roubang的抽插间仿佛被打破了,回不去了。 “宋总还疼啊。”魏尔得抱着宋修昀,放长他双腿的链子,将他一双大长腿都压折到两侧,“看来只cao一晚还是少了,宋总你适应能力不太行,我们还得多cao几回。” “cao啊,cao你妈!啊啊啊——” 宋修昀在抽插起伏间,心里的那根弦,彻底崩了。 更让他觉得可恨又可怖的是,随着魏尔得的抽插,他清楚的感觉到后xue在渡过了最初的干涩胀痛后,逐渐生出了一种陌生又奇异的爽感,他的肠rou不受控制的将侵犯自己的大roubang缠紧吞吐,roubang与肠壁之间的摩擦每一下都让他舒爽得颤抖。 魏尔得自然也发现了身下之人的变化,宋修昀心里再如何不肯承认,他的身体骗不了人。 他对准了宋修昀的敏感点,着重发起了冲锋。 宋修昀本就处在快感的攀升之中,突然一下仿佛一桶热油兜头浇下,整个人蜷在魏尔得身下躬身扭动,喉间的叫声也猛地拔高了两个度:“啊啊啊啊!停下!啊啊啊啊啊别那里!别!啊——” 魏尔得的冲刺才过一半,宋修昀就尖叫着射了出来。 抽插还在继续,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下一轮的快感再度升起。 宋修昀感觉自己成了一只孤舟,在大浪里颠簸摇摆,随时都要被巨浪掀翻拍碎。 他挣扎着,费力的攀住魏尔得的肩膀,眼角不知何时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哑着声音问:“你到底打算把我怎么样?啊啊啊我已经,啊哈已经失踪了一天,你以为宋氏,啊嗯啊啊,宋氏不会发现吗?啊啊,到时候,啊哈,你别后悔!” 魏尔得抱着宋修昀狠狠抽插了十数下,嫌弃他手脚上的链子碍事,把衔接处的锁扣解开了:“宋总,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啊啊啊嗯,威胁?”宋修昀被快感淹没,四肢下意识的攀附在魏尔得身上,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脚已经自由,“我只是陈述事实!啊哈……” “看来是我cao得不够到位,还让宋总有心思想别的事情。” 魏尔得说着,把人从床上抱了起来,他的大roubang还插在宋修昀的屁股里,一边抽插,一边抱着他行走。 宋修昀这会儿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解开了锁链,但是他根本没有力气去反抗,屁股里的大roubang在行走间一下一下的往里捅,好似要把他整个人从中劈开,顶得他浑身发软。 “你要带我去哪里?” “不去哪里,换个地继续cao你。” 魏尔得把人带到了卫生间。 在洗漱台前,他把宋修昀翻了个身,压着他让他趴在洗漱台上,正对着洗漱台上的镜子。 宋修昀猝不及防的对上了满脸情潮的自己,铺满墙壁的镜子将他的情态模样照得分毫毕现,赤裸的身体上遍布着yin荡的jingye和爱痕,尤其是他胯间的roubang,居然也是高高的挺立着。 他被一个男人插屁股插得鸡儿梆硬。 “啊啊!” 宋修昀恼恨得闭上眼睛,不想看见这样的自己。 但是魏尔得怎么会纵容他逃避? 宋修昀刚闭上眼,一只腿就被魏尔得从身后抓举起来,高高的架在洗漱台上,那根guntang巨大的roubang从他分开的腿间直插而入。 “宋总,睁开眼睛好好看着,不然我就请人一起来看你是怎么挨cao发sao,想来没人见过宋总的这一面吧?” “你敢!” 宋修昀咬牙切齿,但还是不敢赌这个变态绑匪的威胁。 他睁开眼睛,就看见镜子里光裸的自己,被抱着一条腿高高抬起,洗漱台只到他大腿,从镜子里恰好可以看见抬高的大腿下抽插进出后xue的狰狞roubang,还有他自己高耸挺立的分身,随着身后之人的顶撞一下一下摇摆甩打,撞击着紧致的小腹。 比先前更加直观猛烈的羞耻一涌而上,宋修昀嘶鸣一声,在耻恨之中崩溃的抵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白色的jingye喷薄而出,射得镜子、洗漱台到处都是。 “够了!够了!” 但身后的抽插还没有停止,魏尔得抱着宋修昀加快速度,对准他最敏感的前列腺发起了猛烈冲锋。 “啊啊啊啊停下啊啊啊!” 强烈的快感冲击如同狂风暴雨,宋修昀禁欲多年,哪里受过这种刺激,被cao得直翻白眼,哆嗦着伸手往后抠进魏尔得的胳膊,仰着头颤声大叫:“要去了要去了!受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就不行了,你太娇气了。” 魏尔得抓紧宋修昀的腰腿,将他牢牢禁锢在洗漱台与自己怀中。 宋修昀被cao得流出眼泪,不管不顾的想要挣脱,看着镜子里陌生至极的自己,他抗拒的甩头,被cao得泪水涟涟。 “放开我!这不是我!这不是!啊啊!” 在极其强烈的羞耻和快感之中,宋修昀又射了一次。 终于,魏尔得的顶弄放缓,抱着宋修昀抵达了最后的高潮,guntang的热流射进了肠道深处。 “啊啊啊啊——” 宋修昀仰头呻吟,他跟着也再次射精,但在短暂的射精过后,挺立的roubang前端突然一松,他心觉不妙,紧接着一股热流接着刚射完的jingye从前端激射而出,淡黄的液体对着镜子喷洒而去。 “宋总,你爽到喷尿了啊。” “呜!”宋修昀耻恨交加的别开头去,排尿依旧在继续,在激烈的高潮余韵中根本停不下来,他完全不敢去看这样的自己。 这次魏尔得没有强迫他看镜子,但是羞耻半点没少,水声回响在卫生间格外清晰。 等他射完,魏尔得帮他清洗身体,抱着他回到卧房,电视里以他为主角的簧片还在继续。 宋修昀已经没有力气骂人了,身下抵着的那根巨大凶器在音响的吟哦里再度抬起了头,顶在他的胯上,让他下意识的瑟缩。 “别cao我了,再cao我要死了。” 魏尔得摸着怀中人挺翘的屁股揉捏了两把:“这才刚开始呢。” 话音未落,宋修昀已经被压到了茶几上,他的脸正对着电视屏幕,清楚的看着昨夜的自己是如何迷情放荡,yin秽不堪的撅着屁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挨cao。 现在他也是这个姿势,母狗一样被压在茶几上,那根大roubang马上就要插进他的屁股。 “呜……” 宋修昀喉间发出痛苦的呜咽,他紧扣着茶几的边缘,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侵犯。 突然,一串电话铃声打破了还未实施的酷刑。 魏尔得停下动作,拿起遥控器按了静音,然后接通电话:“什么事?” “老大,出大事了,特警和雇佣兵都在找那小子,我们留下的暗桩被拔了一个……” 宋修昀屏住呼吸,竖起耳朵。 啪啪! 魏尔得在宋修昀的屁股上拍两把:“等一下再说。” 他挂了电话,把宋修昀放下,重新将他脚踝上的锁扣与床脚的铁链连接:“今天就先放过你。” 魏尔得匆匆离去了。 过了约摸十来分钟,房门敲响,宋修昀哑着嗓子喊:“进来。” 进来的是个熟人——是昨夜逃命时车上遇见的那个绿眼睛男人。 绿眼睛换上了合身的衣物,端着粥点,沉默着走进来,将食物一一摆上。 宋修昀安静的打量着他,在他起身准备离去时出声道:“怎么称呼?” 绿眼睛看了他一眼:“你快点吃,吃完我会来拿走碗筷。” 说完,他不再言语,拿着盘子离开了。 宋修昀端起碗,一怔,猛地放下,小心谨慎的转了一圈,找到了两个摄像头,用毯子盖上。 他走回茶几,假装若无其事的继续喝粥,手指不经意的从碗底摸到了一张纸条,夹藏进指缝里,等喝完粥,躺上床,蒙进被子才打开。 ——坚持住,我是特警,我会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