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囚车系列九卷图(BDSM,SP,古代剧情)在线阅读 - 第六章。靖刑司夜审『下』(灌肠喷射,针刑,蛋:边吃饭边挨cao。

第六章。靖刑司夜审『下』(灌肠喷射,针刑,蛋:边吃饭边挨cao。

    韩郁回到靖刑司时,段郁正好刚刚睡醒。

    虽然韩翊的属下捉弄了一阵他,但还是让他清洗了身体,并用了些食物,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他迷迷糊糊的被韩翊打开牢门的声音吵醒,恍然之间,甚至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他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梦,一场醒过来就不必再遭受这些屈辱与折磨的梦。

    但,韩翊的到来才是他噩梦的开始。

    “来人,都扒光了,将他锁到刑架上。”

    段郁本就只穿着上身囚服,如今韩翊一声令下,狱卒上前用匕首一割,他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也不存在了,赤条条的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一般。

    狱卒本就是手重的人,何况虽说段郁面容俊郎,白玉肌肤,然而这些人可不会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想法。七手八脚的把段郁双手捆绑吊缚,按动牢中机会,段郁整个人便呈“Y”型被悬挂在牢中。只有脚尖才能勉强够得到地面。

    韩翊坐在段郁对面的太师椅上,毫无形象可言翘着二郎腿,斜倚在一旁的桌面上。身后是两列黑衣狱卒,分站两列,极为肃严。

    段郁知道即将面临的将是严酷的审讯,不同于在大理寺狱那天的羞辱,这一次,将不仅仅是心理上的折磨,身体上能否挺得过去,皆掌握在这个男人手中。

    韩翊没什么耐心,看着段郁低低垂着眼睫,一副极为安分的模样,不禁有些恼火,这分明是要准备抵抗到底,因此,韩翊也不说那些废话,直接问道:“说吧,樊一楼逃哪去了。”

    段郁的唇瓣动了动,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开口道:“我不知道,被公主发现以后,他就离开公主府了,我们再也没联系过。”

    韩翊轻嗤一声:“放屁。他舍得放弃你这么个尤物?”

    段郁不理会韩翊的明嘲暗讽,假装听不懂他的话外之意,沉默垂头以对。

    双手手腕被吊缚,麻绳勒腕让他的腕骨没一会儿就发了麻,泛着刺痛。

    韩翊见段郁如此,也未再逼问,扬扬手,其下属便开始准备各式用刑的器具。

    段郁条件反射一般绷紧了身上的肌rou,他的后xue还微微刺痛,被木杵那种死物长时间抽插后的后遗症便是他的后xue中总是还有木杵的错觉,偏偏用臀rou去夹后又会发现其实什么也没有,这样的错觉让他极度空虚,甚至有一种即将失禁的感觉。

    段郁从未接触过刑事上的事务,他想,韩翊口中的审讯大抵是让他断骨或如之前牢房中的犯人一样被抽打得血rou模糊吧。

    然而,在他意料之外的是,他耳边传来的是一桶一桶提水的声音。

    他甚至抽出心思来想,这些水不会是从门口那个潭水中打来的吧。

    但是,没有人会回答他这个问题。

    因为紧接着,就有人分开了他的臀瓣,将一根竹管插入了他还有些红肿的后xue。

    “唔……啊……”

    段郁浅浅呜咽一声,随即马上咬住了唇,不知道为什么,经过金銮殿上那一轮折辱后,他不想再露出那样的yin态。

    后xue灌洗对于段郁来说并不陌生,与樊一楼通jian时,他作为雌伏者,通过青楼学会了如何自行清洗,不过那时他还是驸马身份,自然是以自身舒适为宜。所用皆为带有香料的温水,然而自从进入大理寺狱后,几次浣洗就都变成了冷水。

    插入段郁xue口的是一根约两指粗的竹管,后面连着羊肠制作的软管与漏斗。一瓢接着一瓢的水被源源不断的灌进他的身体,腹胀感逐渐明显,冰冷的潭水似乎要将他的腹部冰冻一样,绞疼也逐渐自小腹扩展到全身,让他的身体颤抖不已。

    “唔……不,不要……”

    段郁从齿间艰难的吐出这几个拒绝的字,然而那些狱卒又怎会去听他的话,动作不停,段郁的小腹很快胀起了一个弧度,微隆着仿佛吃了太多东西一样。

    段郁的身体颤抖的更加明显,下意识的向前去躲避身后的酷刑。链子吊缚的他本就微荡不稳,那些狱卒也没有想到他会猛然向前挣脱,以至于还真被他躲开了一段距离,连着后xue的竹管被猛然抽出,没来得及反应的褶皱肌rou一时间没能完全合拢,水流喷涌而出,浇了几个狱卒一身。

    “艹,找揍是吧,屁股都夹不住了还躲,以后给你天天堵着jiba。”

    被无辜浇了一身水的狱卒难免心中怨愤,口不择言的开骂,同时对待段郁更为粗暴,拽着段郁的双腿向两侧分开,让他在地面毫无借力之处,而后用一条麻绳拴住段郁的腰,迫使段郁整个人向后撅去,将屁股高高翘起任人蹂躏。

    竹管被又一次插入段郁的后xue中,狱卒们向段郁的体内灌了整整一桶水,直到段郁的腹部犹如妇人怀孕一般鼓起,这才停手,用了一个木塞将段郁的后xue塞起来。

    但,这不仅仅是结束。

    随后,两个狱卒站在凳子上,强行别开段郁的下颚,将刚刚从他后xue中抽出来的竹管插进段郁破烂的口腔内。——那是在金銮殿被牛皮板子打肿的。

    意识到狱卒们要做什么,段郁的挣扎甚为猛烈,比之往他腹中灌水时挣扎的更为厉害,几个狱卒强行束缚住段郁的身体,一桶水虽有撒漏,但还是灌进去了大半桶。

    冷水自喉腔灌入,段郁只有被迫吞咽的份儿,不然他就会被水呛死,一口口冷水喝得他反胃,等到狱卒撤掉他口中的竹管时,段郁已经两个鼻孔里都在流水了。

    满身狼藉的段郁头一次露出恶狠狠的眼神盯着始终好以整暇看着他的韩翊,然而韩翊却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段郁鼓胀的腹部。

    甚至起身用手拍了拍段郁泛着血管与青筋的肚皮,肚皮因灌了水而咚咚作响,仿佛一个巨大的水球,若是仔细去看,甚至能看出肚皮下晃荡的清水。

    “段郁,你还是不肯说么?”

    韩翊偏首看着他,因段郁被吊起,故而段郁的高度要比他稍微高一些。

    二人沉默相对半晌,段郁被胃中的水胀得难受,突然的呕了一声,吐出一股清水来。

    韩翊眼疾手快退后一步,避开了段郁吐出的污水,随后朝下属打了个手势。

    两个狱卒相视一眼,二人各执木棍,立在段郁两侧,准备好后二人轮流执棍向着段郁鼓胀的肚皮狠狠一砸。

    “啊……呕……”突然受激的肚皮向内回弹,巨大的水球不断的寻找出路,段郁吐出一大股水,同时自他肠道中灌入的水也汹涌的向出口奔去,后xue的塞子受不住水流的冲击,突然被弹开,段郁前后都不受控制的喷着水,呛咳不止。

    由于灌入的水太多,段郁排了许久才让肚皮小下去,然而长时间排泄的出口一时不能合拢,时不时的干呕与后xue淋淋沥沥的水流诉说着男人的狼狈,韩翊却在一旁雪上加霜,羞辱段郁:“被男人cao的屁眼都合不拢了吧,某心善,替你治治。”

    几个狱卒自然听得出这“治治”后的深意,将完全脱力的段郁从吊链上解下来。段郁是被他们几个拖着绑到平放的刑台上,双腿大张臀rou高撅的模样比之灌水时更加羞辱,然而段郁已经被折磨的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虚弱的趴伏在刑台上,后xue仍旧不知羞的在一股接着一股的往外吐水,双目通红,发丝凌乱,若非轻微起伏的胸膛还证实他是个活人,那全身上下的冰冷几乎与死尸无异。

    韩翊可不喜欢这样的,通常,犯人挣扎的越厉害,他就越痛快。

    段郁的姿势能够让韩翊及狱卒很直观的看到那个红肿的,合不拢的xiaoxue,同时也能轻易地触摸和插入。

    既然是治疗,自然不能少了中医中最有效的疗法——针灸。

    然而,狱卒呈上来的针却不是针灸用针,而是绣娘缝制衣物的绣花针,每根针后还穿着彩线,足有二十根。

    几个狱卒各执一根,有两人来到段郁身侧,用手指将段郁胸前的乳尖揉捏至挺立。也许是触摸到了敏感点,也许是突然的抚慰让段郁得到了一丝丝快感,本是无力出声的他竟然从喉咙里溢出几声呻吟,娇娇媚媚,极是勾人。

    待段郁胸前的乳尖完全挺立,狱卒便拿起绣花针,快速准确的从段郁的乳尖中穿过,刺痛让段郁身体一凛,想要蜷缩起身体来躲避疼痛,却被手臂上的铁链制住,只塌腰扭动身体来缓解。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狱卒也给段郁乳尖穿上了一个对称的绣花针。

    乳尖本是敏感之处,穿针后虽不见血,但那绵绵密密的痛还是从胸部直窜全身,让段郁再度咬紧牙关。

    忽而,他觉得自己的后xue上被人在用手指按压,不知道即将迎来什么刑罚的段郁下意识收缩着后xue,红肿的xue口蠕动着翕合,宛如春日初绽的花苞。

    忽然,后xue上传来尖锐的刺痛,与此相比,乳尖上的疼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段郁手脚试图向前爬去,却根本没有太多地方给他活动,后xue上的痛连绵不绝,尽管他试图夹紧臀瓣,但是大张的姿势让他那个脆弱隐秘的xue口完全不在保护范围之内。

    段郁身后,韩翊捏着一根绣花针,稳稳的插入了段郁的xue口褶皱处。

    韩翊是掌刑使,手腕极稳,力道也极准。不多时,尽管在段郁小幅度晃动的干扰下,十八根绣花针还是整整齐齐的插在了段郁的xue口上。

    针刺入皮rou,因未拔出,并不会出血,然而段郁本就红肿的xue口看起来似乎更肿了。

    绣花针为了方便取出,针尾都坠着丝线,十八根双股丝线聚在一处,五颜六色,为段郁颜色单调的xue口增加了其他的色彩。

    “嗬,还挺好看的。”

    “可不是,别说,这招还真好使,看看,刚刚还漏水呢,现在都不漏了。”

    “以后松了,就用针给他戳一戳,哈哈!”

    几个狱卒一边恭维着上司韩翊,一边羞辱段郁,而段郁在剧烈的疼痛中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连惨叫都没力气了。

    “段郁,说吧,樊一楼去哪了?别给自己找罪受,不然,不只你的屁眼,你爹的屁眼也要被扎烂了。”

    一直无力垂头的段郁猛然抬起头来,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可惜众人都站在他的身后,看不到他眼中的震惊与骇惧。

    但是,不必去看正面,从段郁的反应也可以看出他有多么惊讶,刚刚针扎入xue的时候他都没有如此。

    “不……不可能……你,你胡说……”

    韩翊听了段郁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辩驳,只低声从喉咙里滚出一声冷笑,道:“段阁老屁股上的方形胎记,很是特殊啊。”

    段郁的身子僵了许久,突然又无力的认命的趴伏下去,韩翊也不催他,极有耐心的等着,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静谧的空气中除了烛火爆开的声音,还传来艰难的两个字。

    “汶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