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炸厕所救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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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罪,我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敌人的枪林弹雨没有让我倒下,你们伤害的不过是我的rou体,我的灵魂永不屈,即便我死了,革命和国家终究会走上正轨,而你们这些跳梁小丑,你们这些害虫,终究会一败涂地。”冷光剑冷硬的像一块石头,高声道。 然而在他话音一落,身后的绿卫们开始对他进行鞭打,被要求观看的“群众们”也有部分超他扔石头烂菜叶。 顾遇山觉得全身寒毛倒竖,从脚底到头顶,灵魂都在震颤。 冷光剑这个名字,穿越来一年听了无数遍,家喻户晓的开国名将,二十四位中排行第三,被誉为“铁血战神”,十五岁参军保家卫国,首次便是鹰城关大捷,全团壮烈牺牲,只剩下他独守护阵地,歼灭倭敌两百八十人,靠最落后的武器打下了敌人的战机,一战而红,一只耳朵却也被炸聋…… 人群中也并非都是绿卫队之流,有老人叹气:“俺不明白,冷将军怎么也被批斗下放啦?他不是实打实的知识分子出身吗?” “他那傍家儿不是大地主家的少爷吗?他岳父家在国外还有大工厂嘞!” “啧啧,成分不好。” 也有不少心软的老农劝和着“批斗俩小时了,行了!大家伙明儿还得去社里干活呢!” 然而他们一出声儿,就被那些绿卫对的小鬼儿怒斥:“你怎么一点思想觉悟也没有?老头你求情,那你上去替他吧?!” 那些卫队手里都有手枪刀具,大家伙看不过眼也不敢轻易出头。 顾遇山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救这位将军,但他知道,如果他袖手旁观,冷光剑势必会死在这里。 想了想,看到一百米不到的公厕,顾遇山悄悄从后面饶了进去,然后去仓库取了掏大粪用的破铁桶,灌满分辨封严实,然后点燃一根细火柴丢进去。 “轰隆————哐当————” 仿佛地动山摇,整间公厕就这么被炸了,褐黄的屎尿喷溅出老远,恶臭满山。 顾遇山趴在附近的草丛里,一阵阵耳鸣,还好他跑的快。趁人不注意,顾遇山赶快躲进灌木丛里,这味儿熏得他头晕恶心,感觉像是中毒了,尽管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乐不可支。 “怎么回事?厕所炸了?”老村长捡起刚刚被吓了一跳掉落在地上的旱烟斗,老迈的脸灰白都是冷汗。 “村长,不是让你派人好好维护厕所吗?十里八村,就咱们屯子的厕所被表扬过!怎么还炸了?”绿卫团干事不乐意的朝老村长撂脸子。 老村长面无表情的看向李二蜂。 穿着花布衫的老雌男李二蜂整理了一下绿卫袖章,满堆笑脸捂着鼻子:“那啥,俺对不住,厕所一直是俺让顾遇山负责的,俺可是尽责尽职了哈,您可别批评错人。” “天热,屯子上千人就着一个厕所儿,哪年夏天不炸几次?混赖人家大山。”村长的老伴儿雌男宋荔枝白了一眼李二蜂。 “行了行了!这么臭,我们还咱么进行思想教育和批斗改造工作?!”那干事被熏得脸发绿。 正所谓规矩不责众,数百个村民大部分都还是怜悯冷光剑的,虽然他们也曾经参与过不少批斗大会,那些为富不仁的掉书袋自私自利的他们是真切的膈应,对着无仇无怨还有几分敬佩的将军,没必要抓着不放。因此散了一大半人。 那些绿卫队小鬼和干部们也嫌臭,派了两个人押送冷光剑进驴棚,其余的人都叫散了。 顾遇山见人都走了,赶快跟在押送的人后头。 驴棚里,冷光剑被丢进去,还用铁链子锁上了,然后丢了一碗馊了的饭菜,顾遇山看的皱眉,好在冷光剑受此番折磨,人也没绝望颓废,吃了一口饭菜发现是坏的后,不再动,反而抓了一把草塞嘴里吃了。 顾遇山不由得赞叹,不愧是大将军。 还好他随身携带了两个红薯,趁两个押送的人嫌臭走了,他赶快进来。 “将军,您先吃着,我去去就回。”顾遇山偷偷进来,把红薯塞给冷光剑。 冷光剑抬起淤血的眼皮,接了红薯,看着顾遇山脸上破了皮的:“小子,你是因为啥被批斗的?” 顾遇山摸了摸脸:“我没有,这是自个儿摔的,我早就被批斗完了,现在负责扫厕所掏大粪。” “哦。”冷光剑眼里突然泛起了水光,想到儿子也是遍体鳞伤无人敢管。 顾遇山知道他可能是惦记家人,忙把那个雌男朝他求助的事说了。 冷光剑把红薯捏的粉碎,猩红着双目,一把拽住顾遇山的衣领子:“我告诉你,你不许欺负我儿子!否则我死都不放过你,你要是能照顾好他保护他,我就把他嫁给你!” 顾遇山双手举起,忙让冷光剑小声些,哭笑不得。 比起这位落入困境也仍然威风凛凛的将军,自己实在是太窝囊了,还哪里敢欺负敢要将军的儿子? 和冷光剑保证道别后,顾遇山拿着十斤粮票偷偷去村长家。 村长李腾达大爷心肠好,因他的几句好话,顾遇山刚穿来萎靡不振生病时,被免了几天扫厕所。 所以顾遇山向他求助。 “药膏涂抹黄豆粒大小就很管用,省着点。”老村长没说啥,不理会儿媳夫的咒骂,把只剩下小半管的药膏和几片云南红药都给了顾遇山,还给顾遇山一罐子开水和两个白面馍馍。 顾遇山千恩万谢留下粮票,老村长也不要,还是他儿媳夫在门口抢走的。 再悄悄回到驴棚,发现冷光剑正在无人处抱头痛哭。 顾遇山心里难受,等到冷光剑不哭了,才进去。 给冷光剑擦了擦身体,涂抹药膏,看着冷光剑吃了药食,喝了水,才回家。 土墙茅屋里,温热的炕头。 小雌男感激的落泪,挣扎着跪下道谢。 “不用,不用。”顾遇山忙扶起他,实话实说,告诉雌男自己只能救他父亲一时,救不了一世,还是得你父亲自己能挺住,自己救自己。 冷月停听后没说什么,抹去眼泪,沉默的坐在炕里,一声不吭。 折腾了半宿,顾遇山把药膏和红药交给冷月停,自己去洗了个冷水澡,然后自己在炕梢盖了被褥沉沉睡死过去。 第二天早上,顾遇山仍旧早起去打扫厕所,走之前用玉米碴子熬了一大锅粥,自己喝了两碗,余下的温在锅里。 昨天厕所被炸一片狼藉,顾遇山辛苦忙碌才收拾干净。 回家后刚要去冲个澡,去掉身上的恶臭再进屋,冷月停扶着门框虚弱的站立叫住他:“顾遇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