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睡裙(去情趣内衣店,捆绑play,尿道调教,跳蛋)
双休收假后,段宏又过上了一连五天的社畜生活。 下班后时间还早,顾泽打了个电话说在附近的商场里等他,之后把定位发了过来。 段宏换了衣服直接步行过去,果然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顾泽。 顾泽平时在家里穿得都很休闲,脱了衣服才能看见那身锻炼得当的肌rou。 而现在他穿了件有些紧身的白衬衫,标准的倒三角身材被称得淋漓尽致。 段宏视线不自觉停在顾泽上半身流连忘返,觉得自己有点脸热。 “走吧。”,顾泽并没有注意到他的不自然,反而拉着人就往地下层走。 段宏不疑有他,可一抬头看着店名傻了眼,黄色招牌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情趣内衣” 段宏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的站在门口,“别去了吧…” 顾泽笑意很浓,推着他义正言辞地说:“进去的话,今晚可以不用含药栓睡觉。” 段宏一听果然上套了,硬着头皮跨进店里。 店长始终守在收银台旁,他俩进去了也只是抬头撇了一眼,连招呼都没打。 店长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让段宏的羞耻感减弱不少。 门口挂着好几件水手服和旗袍,顾泽没多留意,倒是驻足于墙上那条丝绸短裙。 “这件怎么样?”,顾泽转过头问他。 段宏有点难为情地扯了扯衣摆,“能换一个吗?” 顾泽勾了勾唇,指着那条裙子道,“行,就这个了,要l码。”。 段宏咬着牙心想,这哪儿是询问,分明就是告知! …… 是夜,段宏跪坐在床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顾泽把先前买的丝绸裙递给他。 半透的面料下,隐隐约约能看见私处,深V领露出大片胸肌,下摆刚好到腿根,堪堪盖住露头的性器,后摆垂在厚实的臀峰上。 顾泽站在床沿旁手里勾着捆麻绳,他抖开绳子绕过段宏的脖子,在胸口打了好几个结,又在胯下分成两股,绕过臀缝打了个节,又绕回去系在后颈上,由上往下绕到前面把绳结拉开,捆了个漂亮的龟甲缚。 麻绳隔着衣服把乳rou勒得鼓囊囊的,高耸的奶尖压在布料里变了形。 顾泽一边摸了副手铐给他带上,一边按着腰让他趴好。 段宏被迫弯腰的动作让屁股裸露更甚,缩成rou缝的后xue被绳结生生拓开。 “啊…”,先前塞在xue里,快被遗忘的那枚跳蛋突然就开始震动,当即就把段宏弄得惊叫一声。 段宏难受得弓着背,不料被顾泽一巴掌招呼在rou臀上,屁股瞬间起了肿棱。 “呜呜…不要打…”,他咬着牙重新撅好屁股,感受到绳结被后xue吃进去,碾在xue里又痛又痒,前面那根roubang却是悄然抬了头。 “jiba翘挺高的啊。”,顾泽又朝他下体甩了一巴掌,打得卵蛋一偏,立刻充血泛红,随即伸手握住他的yinjing亵玩起来。 “啊…唔…” 顾泽不知从哪拿来根类似尿道棒的小玩意儿,细长的硅胶棒轻轻碾过guitou,那棒子竟比尿道口还要粗一些,段宏的喘息里都带着紧张感。 脆弱的顶端被指甲轻轻剐蹭,铃口被撑开一个小圆孔,另一只手握着硅胶棒慢慢插入,尿道第一次被异物入侵,微张着小口被一寸一寸开凿深入,段宏抖着腿根,一前一后的刺激让他难耐地绞紧xue,被激得yin叫一声大过一声。 “啊啊…嗯啊…哈…” 顾泽把跳蛋调到最高档,小巧的跳蛋在肠道里上蹿下跳,段宏爽得脚趾都蜷成一团,yinjing更是高昂着头,竖在两腿之间直晃悠。 yin水打湿麻绳,绳结收得更紧,把腿间磨得通红,屁股挨在床单上留下一大片水渍。 顾泽看得喉头微动,拧着大奶把人揽到胯下,双手握住大腿上压,示意他分开腿把下体露出来。 压在xue里的绳结被扒到一边,顾泽关掉震动跳蛋,试探性的握着yinjing往xue里捅,后xue已经被跳蛋cao开了,yinjing没费大力气就整根没入,茎身被灼热的肠道绞紧,guitou顶着跳蛋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太深了…不要…”,段宏被cao得后腰腾空,带着手铐的双手挂在顾泽的脖子上,双脚蹬在空中乱晃。 顾泽握着他的腰用力抽插,双睾撞击屁股荡起一层层rou浪,随着一声低吼,强而有力的一大股jingye罐满肠道。 被灌了一肚子精的段宏小腹微鼓,他打着颤哽咽,而下面被堵住的yinjing憋得紫红,混沌的脑中只剩一个想法。 “拿出来…啊…要射…”,他张大嘴急促呼吸着,xue里的jingye咕噜噜往外涌,媚态尽显无遗。 顾泽一下子抽出堵在铃口里的尿道棒,jingye瞬间从前列腺里喷涌而出。 “哈…啊啊啊…” 段宏躺在床上失声尖叫着,胯下的yinjing却不见软,抖了抖又泄出一股稀薄的精水,顾泽慢条斯理地为他解开束缚,绳结离开xue眼时激起一阵颤栗,一口嫩红的xue被cao得烂熟,yin靡的roudong一张一合往外吐着精水。 “乖,把跳蛋排出来。”,顾泽轻轻揉着他的小腹,嗓音温柔极了。 段宏也知道无线跳蛋不好拿出来,只好趴在床上蠕动肠道,xue眼一张一合,跳蛋顺着jingye一起往下滑,不一会就累得一身薄汗。 “呜…啊…” 跳蛋卡在xue口,已然露出一截半圆,他张着xue眼放松括约肌,一点点往外挤,随着肠道“波”的一声,跳蛋落在了床单上,紧接着是一大股浓稠的jingye汩汩流出。 最后是顾泽抱着迷乱的人进浴室泡澡,又勉强收拾干净一片狼藉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