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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药袭击:35x25(6)踩roubang,扩肛器指jian,塞小玩具散步等

    窗外有小鸟在叫,在阳光撒进没有拉上窗帘的卧室里时,塔奇亚抬手在身旁的身体上抚摸过。他躺在一个人温暖的胸膛旁,他闭着眼把脑袋放上去,去听胸腔里震动的心跳。

    手指抚摸过套着真丝睡衣的身体,留着咬痕的白色脖颈,宽阔的胸膛,没有赘rou的腰腹。到大腿时西班牙人抓住膝窝一提,让颇具美感的长腿架到自己的腰上。手指在线条漂亮的小腿上走路,扣住脚腕摩挲柔嫩的皮肤,指尖滑到脚背上捏住大脚趾轻捏。

    “二十五?”

    “你怎么猜出来的。”

    有人低笑,声音悦耳又缠绵,带着好似诗朗诵的奇妙腔调,听见这声音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泰晤士河旁的小提琴。纳斯塔奇亚睁开眼,深邃的双眸注视着身下的人,眼神温柔又缱绻。

    “从五年级能碰到你身体的那一天起,我一直都在丈量你的身体。”

    二十五岁的德林卡靠在软枕里看着趴在他身上的西班牙人,他脸上是藏不住的幸福的笑意和对情事的羞涩。

    他的记忆回归的巧妙,二十五岁,纳斯塔奇亚纹上他名字的那年,他们确定结束七年情人关系互相求婚的那年,他的记忆中,昨晚他在西班牙和纳斯塔奇亚度过了幸福又yin靡的一晚,那情事的激烈程度比昨晚十七岁的德林卡承受的更强烈。

    回想着那些记忆,德林卡的性器又勃起,它抵着自己前情人,现丈夫的身体,二十五岁的男人用勾在纳斯塔奇亚腰上的大腿轻轻摩擦。

    “昨晚才射了那么多,怎么又有精力了。”

    塔奇亚解开自己睡衣往下移身体,用壮硕的胸肌挤压德林卡裤裆里精神抖擞的roubang。

    “我哪知道,我还以为射一晚第二天早上又有精力是种马的特权,没想到我也能这样…嗯……”

    德林卡说话时纳斯塔奇亚拉下他的睡裤,里面没有内裤,微微挺立的漂亮性器弹出,塔奇亚直接张嘴含住它。

    手指按住包皮往下拉,露出颜色更粉的yinjing头部,舌头舔过那干净敏感的缝隙,德林卡鼻尖冒汗,挺着胯缩紧后xue。

    性器被高热的口腔包裹,德林卡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在塔奇亚开始深喉吮吸马眼时,直接放开声音叫。jingye很快射入塔奇亚的口中,等马眼实在射不出什么时,塔奇亚把头发别到耳后,舌尖抵着铃口让德林卡的jingye顺着他的舌头流回德林卡软下的性器上。

    再抬头,德林卡红着脸颊,两只手放在胸前并紧手臂,胸前柔软的胸肌挤出可爱的弧度。

    “别挤了,你忍不住去揉的话我们就得做全套了。”塔奇亚拉开德林卡的手臂,让斯图亚特先生起床洗漱。

    之前说过,有段时间放纵的两人在三餐时下半身几乎都没分开过,那说的就是二十五岁求婚前后的蜜月期。洗漱时两个人终究擦枪走火,互相抚慰时顺带灌肠,下楼后德林卡穿着睡袍坐在塔奇亚腿上,屁股里埋着西班牙人的roubang。紧实的小腹上有着色情的凸起,没有抽插,二十五岁的德林卡微红着脸正常进食,时不时喂一下身后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的塔奇亚。

    光看上半身两个人只是正常的腻歪,下半身简直不堪入目,翘起的roubang顶起桌布,纳斯塔奇亚腿间的空位上滴着奇怪的液体。西班牙人的脸色比斯图亚特先生平静太多,几乎看不见情色的痕迹。纳斯塔奇亚对性快感的敏感度还不到正常人的一半,脖子上的敏感点是能让他快感短暂正常的地方。

    德林卡扭着屁股缩紧后xue,在塔奇亚拒绝送到嘴边的面包时德林卡忍不住笑出声,然后他就和昨晚的斯图亚特大少爷一样被按在餐桌上深插。

    好听又让人脸红的叫声回荡在餐厅里,德林卡在塔奇亚要射精时蹲下身岔开腿,他压低自己的下身让敏感的guitou在地毯上摩擦,沉甸甸的yinnang快要触地,德林卡含住纳斯塔奇亚长长的yinjing,在jingye灌满口腔的时候,他的yinjing也贴着地毯射出。纳斯塔奇亚坐在椅子上俯视着情动的德林卡,从拖鞋里抽出脚轻踩在德林卡还在射精的yinjing上。

    “啊~”

    明明是男性最脆弱的部位,被这样对待德林卡也只是发出更yin荡的媚叫。斯图亚特先生鸭子坐在地上,囊袋压着有些粗糙的地毯毛,塔奇亚没有抬脚,德林卡拿胸口压住塔奇亚的腿喘气。本就系的松散的睡袍散开,德林卡和光着身体没什么两样的拿rutou去蹭塔奇亚的睡裤。

    “你太过分了…还不抬起来……”

    德林卡红着脸瞪塔奇亚,满是情欲的眼睛怎么看都没有怒气,甚至在睡袍的布料下,他正在拿私密处摩擦着地毯,抓着塔奇亚的小腿好像还在微微用力让西班牙人踩的再重一点。

    脚下射完精的性器没有疲软的架势,塔奇亚张开脚趾卡住德林卡yinjingguitou下的部分,德林卡昂起头挺着胸口闷哼。

    “抱歉,你太浪了,忍不住想虐待一下。”

    “恶劣的家伙。”德林卡咽下嘴里的jingye,起身穿好睡袍。

    “我去看堆着的那堆东西,你要来吗。”

    一个邀请,塔奇亚却兴致缺缺的摆摆手拒绝。

    “你搞公务时能不能硬起来都是个问题,你搞完再翘着你那小东西来找我吧。”

    二十五岁的德林卡一米八五的大个子,身体经过锻炼也颇有压迫感,他胯间的东西一点也不小,是露出来正常人都会捂嘴惊叹多看两眼的长度,他这身材条件放在交际圈想和他上床被他cao的数不胜数。

    只可惜他在霍格沃兹五年级时就和纳斯塔奇亚滚上床,西班牙人在五年级上学期之前和德林卡都没有太大差距,结果五年级下学期就开始疯长,从一开始的五厘米身高差到成年后仍然有十几厘米的差距。快两米的纳斯塔奇亚站起来和一堵墙一样,野兽的身材美女的脸,如果不是那双眼睛凶的可怕压下他脸的艳丽,头和身体的割裂感会多恐怖不敢相信。

    对比恶劣混蛋的马rou德林卡一点脾气也没有,硬件比不过他也没办法,而且纳斯塔奇亚说的也是实话,在处理公务时能不能硬起来是个问题。

    在德林卡恢复到可以自己处理文件时塔奇亚就彻底不帮他干活了,说来不怕丢脸,他西班牙魔法议会驻英国魔法部高级外交官这个职位是虚的,搞外交的是其他人,他只负责管理草药外贸,远在西班牙有个普罗德汨罗家主养着他,在英国德林卡这个秘密丈夫也养他。他有着丈夫的头衔干着小白脸的事,这次要不是德林卡实在没法干公务,塔奇亚这几天也不会干活忙里忙外。

    打游戏打的昏天地暗,漂亮中年人终于想起自己变年轻的丈夫。塔奇亚去书房只看见干干净净的书桌没有德林卡,他在小精灵的指引下又去了观影室。德林卡在里面放着塔奇亚给十七岁斯图亚特少爷放的影片,夹着乳夹的二十五岁德林卡在视频里骑在二十五岁的塔奇亚身上甩链子。

    德林卡放视频好像只是为了听个声,他在看的是手里的相册,里面放满了他和纳斯塔奇亚各种各样的床照,任何一张流露出去都会是二十一世纪巫师界最大的艳照门事件。

    “拍这么多,我有那么好看吗?”德林卡从相册里抽出最新的一张,里面正是昨晚斯图亚特少爷踮脚张腿用后xue咬狗链牵自己的那张。

    “不喜欢?”塔奇亚坐到他旁边,两个人一人坐一边,明明上半身并没有凑多近,但互相触碰到的小腿透出一股秘而不宣的情色意味。

    “不喜欢。”德林卡合上相册只拿着那张照片在手里。纳斯塔奇亚从腰侧拿出一根复古烟斗叼在嘴里,他忍了好几天不在少年德林卡面前抽烟,一身现代便服的长发男人叼着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长烟斗,细长的烟嘴被他含在艳色的唇里。德林卡在抽屉里摸出一个银壳打火机,在塔奇亚往烟斗里塞入烟草后点燃。

    塔奇亚拿过德林卡手中的打火机对着那张照片,西班牙人指间夹着烟斗,吐出的烟朦胧了他颜色厚重的眉眼,黑色的微卷长发贴着他艳丽的脸。

    “不喜欢那就毁了吧。”

    在打火机迸溅出火星的瞬间,德林卡收起相片把它放回相册里。

    “都拍了,留着吧,还算是好看。”

    不只是好看,纳斯塔奇亚在美丽上的奇怪追求让德林卡欲罢不能。视频里最能体现出他欢愉展现rou体的角度,拍照时他每一个姿态的定格,yin靡浪荡又美丽。照片中的他也和视频里一样,大多数时候看不清或者看不见脸,但只看局部德林卡能立刻认出那是自己。

    视频里进行到最后一步,被求婚前的德林卡身上戴着道具骑乘,他扯着金链让尿道棒和乳夹都脱出身体,一边射精一边继续在不应期让男人的roubangjianyin后xue,视频里视频外,德林卡抓起纳斯塔奇亚的手放到自己的乳rou上。

    “我的工作做完了。”

    “你二十五岁没脱光衣服不会这么浪。”

    塔奇亚揪住rutou一扯,德林卡的yinjing就顶起了裤子,斯图亚特先生红着脸露出泡着情欲里的神态喘气。

    “我这具身体是二十五岁的吗?达碧兹。”

    突然被叫出中间名的西班牙人一愣,他咬着烟斗把脚伸到德林卡的腿间抬起,yinnang和会阴被压着,德林卡顺着他的动作跪坐起身。

    “安全词是什么。”

    二十一岁是调教的开始,也是德林卡彻底放纵塔奇亚对他身体为所欲为的开始,等到二十五岁时,德林卡浑身上下都已经被塔奇亚探索过了——除了rutou。塔奇亚对rutou并没有癖好,会揪纯属是因为德林卡把这里调教的浪荡,一揪就会发出很可爱的叫声,德林卡这敏感的胸部是他自己调教自己的成果。

    “在下午茶之前…大吉岭红茶。”

    下午茶时间,茶壶飘起给白瓷茶杯里倒入温度恰好的红茶,铃声响起,德林卡.斯图亚特拿起茶桌旁的老式电话的听筒,在接电话时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打来的是斯图亚特家的好友,他邀请恢复大半的德林卡去参加社交晚宴,请帖已经送到他的府上。两个人礼仪性的商业互吹,突然德林卡端着茶杯身体一抖,鼻腔里挤出一点哼声。

    “……不,没事,我家养的小狗刚刚在蹭我。”

    “嗯,下次会让你见见的,我们刚刚说到哪了?”

    德林卡压抑着喘息去看“小狗”,纳斯塔奇亚坐在餐桌旁百无聊赖的拿叉子搅烂漂亮的蛋糕,德林卡半倚在贵妃椅上浑身赤裸,身上披着一层白色的薄纱。他张着腿,腿间勃起的性器搭在软垫上一点点吐精,非装饰性的锁精环扣紧在他性器的根部和yinnang上,会阴被一个弯曲圆润的金属制品抵着,顺着这个小东西看去,一个扩肛器正埋在德林卡的后xue里撑开roudong。

    纳斯塔奇亚对喝茶不感兴趣,他一只手戳着蛋糕,另一只手伸进德林卡被撑开的后xue里搅动,他避开了前列腺在湿软的rou壁上打转。德林卡眨眨眼,继续和电话里的人聊天。

    他们在主宅的花园里喝茶,凉亭四面都挂了白纱挡住外界。从观影室开始德林卡到现在都没有说出安全词,塔奇亚也随意玩着德林卡的身体。二十五岁已经是一个可以让纳斯塔奇亚放开手脚的年纪,这个时期的德林卡没有三十五岁主动,但在床上已经乖顺,能用身体承受塔奇亚更多恶劣的欲望,并且为此感到愉悦。

    花园里的风吹起纱帘流进德林卡张开的后xue,肠rou敏感的蠕动让纳斯塔奇亚有一种可以戳出水的感觉。电话一挂断,那在里面搅动的手指直接按在前列腺上勾弄,不仅如此,纳斯塔奇亚还伸了更多的手指进去试图捏住那里的软rou捏玩。

    德林卡握住听筒仰起头媚叫,搭在软垫上的性器涨的快要发紫也射不出jingye。他身体紧绷着抽搐,xuerou痉挛缩紧,却因为扩肛器不能紧闭 。塔奇亚抽出手指看着洞口内yin靡狂浪的景色,然后抓住扩肛器一扯,德林卡彻底瘫软在椅子上抽动身体,嘴里是不加掩饰的呻吟。明明roudong被扩肛器插了那么久,抽出时xue口还是闭紧,塔奇亚离开椅子掰开德林卡的腿,手指撑开xue口观察里面的情况。确认只是肿了没有流水,纳斯塔奇亚在德林卡的rutou上一扯让德林卡回神。

    “什么人。”

    “罗齐尔邀请我去参加晚宴,明天。”

    塔奇亚记得这个姓氏,英国二十八圣族之一,他上学时以为只有这二十八家纯血是真的,结果来了英国一查,不少家族在十几年前就有了混血,纯度感人。

    纳斯塔奇亚不再玩德林卡看上去紧致其实已经软透的后xue,开始拨弄斯图亚特先生的yinjing。

    “真能挑时候。”

    “是啊,我今天才恢复,圣芒戈的人一走,他们就来了。”

    罗齐尔的电话算晚的,在他之前德林卡的书桌上已经多了很多邀请函。想起之前的检查,圣芒戈的治疗师询问斯图亚特先生身体的情况时,他的后xue已经塞了扩肛器,那东西打开到极致,为了防止特殊的液体流出也为了堵住他xue里的sao味,他还解了纳斯塔奇亚的领结塞进自己的后xue里堵着。

    那个不确定是不是卖了他消息的小治疗师怎么也不会想到,他面前端坐着的魔法部高官衣服底下这么浪荡,本来他能看见这位斯图亚特先生在他面前勃起,但纳斯塔奇亚提前给德林卡戴上的yinjing笼阻碍了他在外人面前发浪。

    “坐的可真稳。”塔奇亚弹指再德林卡的guitou上一弹,沉甸甸的大东西在软垫上挪了个位置。

    “唔额~”

    很痛,但德林卡的声音里更多的是愉悦,他穿上衣服是斯图亚特先生,衣服底下的身体再浪也不会表现出来。但脱了衣服他就是纳斯塔奇亚的性爱玩具,他只需要让纳斯塔奇亚释放本性让身体欢愉就好了。

    昨天十七岁的德林卡还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今天二十五岁的他就把那些想法通通推翻。

    十七岁后他和纳斯塔奇亚的约会关系就变成了情人关系,当时谁也没表态自己的心意,即将继承家业的德林卡和在家族中被特殊对待的纳斯塔奇亚维持着比炮友更有一层感情的rou体关系。

    德林卡在毕业后早该订婚了,他本来应该在霍格沃兹七年里找到合适的结婚对象,让斯图亚特的血脉传承下去,但他骨子里对传统的叛逆让他在三年级对来自西班牙的黑发巫师产生了nongnong的兴趣。越深入越心凉,那时候他被普罗德汨罗的无爱刺的心痛,但他的jiejie比他更早爆发。

    没错,现在这个和他有婚姻关系的男人在学生时代同时和他与他的jiejie有关系。斯图亚特姐弟的共享互爱,普罗德汨罗的渴爱又无爱,当时关系只能说是恶人对上恶人,互相折磨。一切的转变是五年级,最先心动的德林卡和被姐弟俩共同下药的纳斯塔奇亚滚上了床。

    金巧克力,银巧克力,混乱的关系止于纳斯塔奇亚做出选择的那一刻。

    德林卡任由纳斯塔奇亚玩弄自己无法射精的roubang,仿佛那不是男性的象征而是他可以让人随意玩弄的一块软rou。他把脸埋进软垫里喘息,随着年纪增长颜色越发深重的金发贴着他的脸颊。

    后来怎么样了…后来德林卡从五年级开始和纳斯塔奇亚上床直到毕业后,直到最后学校里的人还以为他们因为他的jiejie塞拉菲娜互相憎恶。拖延着联姻直到二十岁,德林卡的父母要求他相亲寻找未来的斯图亚特夫人。在那段时间里塞拉菲娜也在相亲,出色的jiejie没被允许进入魔法部大放异彩,而是成为联姻工具。

    白天塞拉菲娜去参加茶会,下午德林卡去参加茶会,茶会上都是来联姻的家族子弟,每个人眼中都没有对婚姻的向往而是冷漠和商人的计算。

    他的放纵起始于这里,午夜他让塔奇亚进入别墅和他交颈而眠,早上让自己被纳斯塔奇亚cao醒,在jiejie回来前结束性事让塔奇亚离开,自己有时候含着堵精的肛塞或者戴着一身吻痕去参加茶会,甚至在来斯图亚特主宅和父母共进晚餐时也这么做。

    每一次zuoai都像是最后一次,在这段时间他学会了放弃前面靠后xue高潮。联姻的对象开始确定,父母越满意这桩没有感情的联姻德林卡越渴求纳斯塔奇亚的气息。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对纳斯塔奇亚投入了太多的感情,他的身体习惯了每天早上被塔奇亚触碰亲吻,习惯了每次温情时那些不言爱的情话。

    在一次zuoai结束后,他推开想亲吻他的塔奇亚说。

    我们结束吧。

    德林卡那么多年第一次看见这个人露出如此受伤的表情,那种被打碎的脆弱让人遗忘他是个可怖的普罗德汨罗,忘记他是个在毒泥里长出的怪物。

    然后纳斯塔奇亚就自己撕开了这层滤镜,他面目狰狞的咬住德林卡的身体插入,无论德林卡如何挣扎都不放松禁锢他的双手。当德林卡要以为自己高潮致死时,这可怕的性事结束了,他恍惚间被纳斯塔奇亚问了什么,他说了一句话,普罗德汨罗就穿上衣服离开,毕业后那么多年德林卡身边第一次没有人一起度过夜晚。

    第二天他不得不用魔药恢复身体,也许在他开口前纳斯塔奇亚就意识到这是分离,给他留下的痕迹都能见血。

    结果当他从交通大厅出来,纳斯塔奇亚靠着一辆麻瓜的重机车在门口等人。德林卡不确定纳斯塔奇亚是来等他的,直到他走近后被往怀里扔了头盔。

    老同学一场,送你去茶会。

    那一天他抱着纳斯塔奇亚的腰飞驰在路上,应该没有人看清他们,但这是他第一次正大光明的在外面和纳斯塔奇亚这么亲近。

    茶会里多了个外国纯血,普罗德汨罗的底蕴让纳斯塔奇亚夺走了大部分女孩的目光。德林卡看着备受追捧的纳斯塔奇亚,内心有些自豪。就像斯图亚特与王室有关系,普罗德汨罗在西班牙也是大公爵的地位,然而这样的人被他拉到床上直到现在才让这群大少爷小姐碰到。

    他的身体很干净,魔药洗去了两个人欢愉过的证明,德林卡看不下去了,他闭上眼错过了西班牙巫师投向这边的目光。

    反正已经结束了,此刻坐在他旁边却看着纳斯塔奇亚的女性就是他父母认定的联姻对象。

    没有爱,结婚后也会各玩各的的名义夫妻。就像他的父母,孩子的诞生只是姓氏的延续,他做不到在有妻子的情况下——哪怕是名义上的妻子——和纳斯塔奇亚继续这段关系。

    茶会结束后西班牙巫师去到酒店的天台,德林卡本该避嫌但他还是跟着走到纳斯塔奇亚旁边。当时西班牙人拿着一个黄铜望远镜看着伦敦,德林卡沉默着不知道如何开口。

    没有对话,没有眼神接触,纳斯塔奇亚避开他离去。

    “我那时候很失落。”沉浸入回忆里的德林卡躺在软垫上叹息,他的腰被靠枕顶起,纳斯塔奇亚打开装满情趣用品的箱子,抓住德林卡的腿把他的下身倒提起来。

    “我觉得我们真的结束了,可我很想抱住你闻你身上的味道。”

    大半瓶润滑倒进rouxue,纳斯塔奇亚给德林卡扣好两个腿环开始往他里面塞跳蛋。一个跳蛋,一颗圆润的宝石,这两个小东西轮流进入销魂的rouxue,德林卡抖着腿承受。

    被异物一点点塞满的感觉让德林卡想起那之后的第二天,前任斯图亚特家主和斯图亚特夫人出车祸去世了。两个精英巫师,死于麻瓜车祸。出事那天就是普罗德汨罗送他去茶会的那天,因为确认是意外德林卡没有被魔法部过多调查就收到了遗产继承书。

    jiejie谈妥的婚约对象试图悔婚,没了束缚的姐弟俩放开了自我,塞拉菲娜如毒蛇一样收刮着毁约者的钱财,而德林卡……在彻底失去约束的那天回到家。门对他打开,猩红的披肩盖住深绿色的沙发,西班牙人坐在上面摆弄着黄铜望远镜,脸上挂着熟悉的,被什么满足的餍足微笑。

    普罗德汨罗笑着朝德林卡伸出手,恍惚如在梦中的德林卡情不自禁握住,那一天晚上,普罗德汨罗在斯图亚新任家主彻底对他敞开的身体里塞进望远镜的尾。

    对身体的调教就是这一年开始的,明明血缘上最亲近的人死去,结果两个孩子没有一个为他们悲伤,塞拉菲娜寻睨新的摆件丈夫,德林卡沉溺于rou欲。

    rouxue几乎撑到极致,线连着跳蛋,塔奇亚一个一个打开开关,把遥控塞进德林卡大腿上的腿环。德林卡的肛门合不上,它缩着洞口露出一点里面挤在一起的宝石和跳蛋 。

    德林卡像第一次开苞一样噫噫啊啊的叫着,双腿压着自己射不了精的红肿roubang摩擦。跳蛋的速度并不快,涨腹的感觉让德林卡想排泄,德林卡喘了一会撑起身体坐起来,他两只手抓着身下被他体液浸湿的软垫,挺着凸起的肚子和胸乳。

    二十五岁的他身体已经长完,脸俊美无比,没了青涩多了成熟。肌rou分明雕塑般的身体上却情色的凸起,肿起的乳晕艳红的rutou,撑圆腹肌的内里和腿间勃起却被金环禁锢的粗壮阳具。

    德林卡吸了吸鼻子,垂着眼不看用赤裸眼神视jian他的丈夫。

    “塔奇亚,抱我。”

    他的请求得到回应,紧实的身体被轻松抱起,德林卡岔开腿勾着纳斯塔奇亚的腰,双臂攀着丈夫的脖子。因为动作姿势要往外掉的宝石被一个东西顶住,纳斯塔奇亚单手抱着德林卡和他接吻,手上小孩拳头大的肛塞对准德林卡张开的xue口。

    在缓慢挤入的压迫中,德林卡痉挛着xuerou和大腿再次高潮。

    “哼,金蔷薇和知更鸟~”

    迷宫一样的花园里,德林卡一边散步一边看报纸,这是今天的娱乐报刊,快半个月过去了,外面的报社还在写他“丧妻”。

    想起活的好好的某人,德林卡红着脸轻笑。

    纳斯塔奇亚是知更鸟的话,大部分人都是小虫子,这个大块头明明是猎鹰,还是驯养不完全的那种。

    “很好笑吗。”恰好这时正主发话,脚步慢下的德林卡嘤咛一声。如果斯图亚特家没有设置屏障的话,外界的人就能看见斯图亚特领的主人大着肚子被外人牵着走。牵他的也不是狗链,而是细细的,连在他rutou和马眼上的金链。

    这和视频里的那套链子很像,乳夹上的宝石更大,倘若不看夹子的形状会以为这一个漂亮的耳夹。马眼里插着的尿道棒比视频拍摄时用的要长的多,两者之间连着的金链很短,短到金链绷紧,rutou扯着性器挺起指着前方。沉甸甸的roubang拉着德林卡自己的乳rou,红肿的rutou夹在夹子里充血,胸肌上的乳晕大的像是乳贴。多余的,长长的金链伸到德林卡身下,金制品和那些跳蛋的塑料绳缠在一起,然后连住肛塞,拇指大的宝石和肛塞一起塞进xue里,留出半截卡着xue口。

    纳斯塔奇亚手上的链子扣着乳夹尿道棒链子的中间,每次一扯德林卡都会发出各种好听又小声的媚叫。

    “对啊,很好笑,他们说你是我的知更鸟。”

    德林卡裹紧身上的轻纱喘着气,白皙的脸上是醉酒似的红。就算有屏障看不见,德林卡还是放不开自己。

    “那主人能追着知更鸟跑吗。”

    塔奇亚卷住手上的金链轻轻一扯,德林卡哼了几声去瞪他。

    “你觉得我跑得动吗。”

    塔奇亚捏住那根绷紧的链子提着德林卡的yinjing玩:“你再大一些,就可以…”

    本以为这个已经是下限,没想到年长的自己更可怕。德林卡被情欲冲昏脑袋,本能又对这样的身体感到厌恶。

    高傲在纳斯塔奇亚面前被击碎,他原有的姿态于纳斯塔奇亚面前变成浪荡的模样。

    即使内心反感,但他仍然被这样牵着走过无人的花园。德林卡身上除了一层薄薄的纱就没有其他布料,他情色的身体被笼罩在下面,只有突出的yinjing和金链裸露在外面。花园的路上有石砖,即使家养小精灵把它们扫的纤尘不染德林卡还是觉得脏。他垫着脚带着凸起的肚子和一屁股异物和塔奇亚在花园里走了一圈,进到屋内他才腿软跪坐在地上发出长而绵软的呻吟。

    塔奇亚在德林卡坐下时就松了手上的链子不让那些道具脱出,他捏住尾部轻扯,看见德林卡完全没有起身的打算就抱起他去客厅。

    晚餐的时候德林卡仍然没有说出安全词,他带着一肚子东西坐在塔奇亚怀里补觉直到晚餐。晚餐时德林卡身上套了一件睡袍,但没有系上腰带,蹦紧的链子拉着他的yinjing顶着桌布。塔奇亚没有再抱他,两个人坐在长桌的首尾相对。德林卡吃的心不在焉,他屁股里的跳蛋安静太久,直到塔奇亚吃完晚餐走到他旁边掀起桌布。

    锁精环被解开德林卡都能感到愉快,塔奇亚捏住尿道棒顶端指节大的宝石从桌下伸出头。艳丽的脸贴着德林卡的yinjing靠在德林卡的大腿上,闭上的双眼掩盖住眉间的凶气,浓密卷翘的睫毛就像扇子,扇的斯图亚特先生发麻的屁眼忍不住缩紧吞着肛塞。

    “你应该没有忘记安全词吧。”艳色的唇吐出话语,德林卡抬脚踩住纳斯塔奇亚安静蛰伏的胯部。

    “我不想结束的太早。”

    塔奇亚睁开眼,铁灰色的瞳看上冷漠无情,他拔出尿道棒让德林卡呜咽着射精,在高潮的尾声又残忍的,把尿道棒塞进德林卡的马眼里抽插。

    德林卡抖着腿哭出声,过于放纵身体yin荡就会被被塔奇亚惩罚。晚饭吃不下去了,德林卡被牵着链子走出餐厅,他们坐回一楼的沙发上,他下午戴着这些东西在塔奇亚怀里睡了一个迟来的午觉,现在他得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自慰。

    是的,自慰。

    肛塞被取出,一个初学者使用的娇小假阳具被塔奇亚放在沙发中间。能吃下纳斯塔奇亚rou柱的德林卡平日里也不怕这个小东西,可他肚子里已经塞了那么多,现在这个小东西就是在要他的命。

    可这是惩罚,纳斯塔奇亚抓着金链坐在地毯上打电话,德林卡捂着嘴鸭子坐在沙发上抬屁股。抬起,放下,德林卡后xue里的宝石和跳蛋被挤的乱动,斯图亚特坐几下就撑不住了。

    电话那边的人似乎在长篇大论,德林卡被重扯了一下链子,抖着腰被按下脖颈接吻。一个吻让刚刚因为尿道棒萎下的德林卡重新勃起,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他哼着声吸紧假阳具翘起屁股。纳斯塔奇亚捏着德林卡的臀rou拔出一点玩具,松开手时那小塑料居然被吸了回去。

    “yin蛇。”

    纳斯塔奇亚拿西班牙语暗骂一声,他一巴掌拍在德林卡的屁股中间,把那个还剩下一截的假阳具拍进去一点,德林卡立刻呜咽的趴在沙发上颤抖。

    手里拿着电话,纳斯塔奇亚单膝跪在沙发上一只脚还踩在地毯上。塔奇亚挥挥手,德林卡清楚他的意思转过身趴在沙发扶手上翘起屁股。那个假阳具还在被rouxue吸着,塔奇亚解开腰上皮带和电话里的人说话,他夹着那个小东西抽出来到只剩头卡在里面,然后对叠腰带一抽。

    破空声又响又脆,皮带抽在假阳具上把小东西直接抽了进去,即使没被打在身上德林卡也忍不住瑟缩夹紧后xue,居然把那假阳具挤出来一点。

    电话那边的人声一顿,询问自己是不是打扰了雇主的私事,塔奇亚没立刻回应他,而是拿着皮带勾住假阳具的底座把它从德林卡后xue里抽出来只剩头部,然后又是一抽。只不过这次因为德林卡夹紧了后xue进的没刚才深,但德林卡还是捂着嘴发出哼声。

    “……你继续说。”

    皮带没一次抽到德林卡白色的身体上,但小阳具进出研磨cao弄的德林卡浑身泛红流汗。肚子里的宝石和跳蛋互相碰撞,德林卡趴在沙发上用后面高潮。

    终于电话挂断,塔奇亚扣回腰带拔出德林卡后xue里的假阳具重新把肛塞塞回。

    “安全词。”

    “你今晚要走吗。”

    德林卡把胸口被冷落的rutou压到扶手下,在塔奇亚面前晃着腰用沙发布磨插着尿道棒的yinjing。

    “……”

    塔奇亚难得无语,他在德林卡相亲那段时期精神状态一天比一天暴躁,让小情人解除了压迫后他的状态不能瞬间恢复正常,于是在在调教前和德林卡定好安全词约束自己。德林卡说出安全词前纳斯塔奇亚可以为所欲为,不说就不会停下,因此他直到现在都没用过口枷。然后他就养成了习惯,德林卡不说安全词他真的会一直做下去,不说就不停,变成了一种变态的强迫症。

    现在的状况就是,纳斯塔奇亚想停了,德林卡不松口,西班牙人就算没有安全词停下来也会浑身不舒服。

    “我对主动的你完全没有招架力。”塔奇亚叹了口气往德林卡屁股上拍了一巴掌,rou浪抖动留下一个色情的巴掌印。

    “只是有点事要出去,在你睡觉前就回来。”

    “那我可以这样呆到睡觉时间~”

    “……你如果想被插着一晚上的话就这么做。”

    二十五岁是个很特殊的时期,虽然二十一岁塔奇亚就已经和德林卡开始了调教游戏,但真正把德林卡变成现在这样还是塔奇亚带德林卡去西班牙求婚的原因。在求婚前,德林卡在塔奇亚的庄园里有一个月几乎都是戴着或者插着各种各样的道具光着身子生活。

    那可真是和情色一样,甚至比那还要yin靡的时光,不过结果好像有点有力过猛。

    塔奇亚拉起德林卡,牵着沉迷于rou欲无法自拔的斯图亚特先生在主宅里散步。德林卡一开始走的很慢,也很别扭,因为塔奇亚把跳蛋全部打开了他腿软。等他适应后斯图亚特先生甚至能走的和平时一样,时不时还跳着走几下。

    看着德林卡因为跳起磨到前列腺高潮坐在地上喘气,塔奇亚有一下没一下的扯着链子让他挺起身子叫。

    小小的rutou夹了一下午都变形了德林卡都没有解开乳夹的意思,嫣红乳晕在他壮硕的胸肌上格外突兀,那圆圆的柔软两处在德林卡身上简直就是最色情的存在。德林卡的rutou又小又凹陷,要用上乳夹前得从这色情的乳晕里捏出来掐出来。明明德林卡的胸肌并不大,它们和德林卡身上的其他肌rou都柔和在一起呈漂亮健美的流线型。但就是这大的惊人的乳晕,它们在这漂亮的线条上凸起,把德林卡的胸部凸的色情。但这不是塔奇亚调教出来的,是德林卡在西班牙庄园里自己对自己做的。

    塔奇亚捏住德林卡肿起的乳晕揉搓,德林卡的叫声直接变调,即便身体抖着痉挛又要高潮也挺着胸脯让塔奇亚揉捏。纳斯塔奇亚很恶劣,但他在承受方开始主动后就会想要躺平。一方面是他懒,一方面是德林卡太过于拉低下限,就算有安全词塔奇亚也怕拉不住他的施虐欲。

    德林卡不清楚他们第一次上床时纳斯塔奇亚想过多少次直接把他掐死在床上。

    塔奇亚双手捏住乳晕直接站起,德林卡后xue抽搐着绞紧玩具攀着塔奇亚的肩膀也站起来。

    德林卡明显是走不动了,他们现在在一个长廊入口,是他带塔奇亚来的。这里并没有电灯而是蜡烛,昏暗的烛光下,他的皮肤如同奶脂一般,甜腻又柔滑的挂在塔奇亚的肩膀上。

    “进去吧。”德林卡把自己的身体贴紧仍然穿着衣服的塔奇亚,美丽的青年勾引着巨大的怪物。“进去里面做到最后我就说安全词。”

    塔奇亚想抱他进去,德林卡却自己下来缓了一会挺起色情的胸乳走进去。

    这里是斯图亚特家的家主长廊,历代家主的画像都会挂在里面拱后人拜见。德林卡二十一岁那年带他来过这里,他举着烛台走过那些眼神麻木可怖的先祖面前,在他们的一声声质问下对他们说塔奇亚是斯图亚特家的客人,然后到了仓库德林卡就脱下了睡袍——他里面什么也没有穿——让塔奇亚在那些先祖复制的无法动弹的画像前cao他。

    如今那些不能动的画像代替了那些天天吵架的幽灵,死物挂在长廊里,用空洞的眼神看着他们的后继者用yin荡的姿态走在这里。

    走到长廊中间,德林卡把烛台放到展示台的一旁。塔奇亚掏出魔杖一甩,灯火通明,吊灯点亮长廊,德林卡在衣装肃穆的先祖画像下赤身裸体,对着外人翘起性器。

    德林卡两只手撑在身后的展示台上面对着塔奇亚,忽视他腿上夹慢遥控器的腿环和突起肚子里的水声的话,金发的健美男性在烛光下美的就像中世纪的画。

    “做你想做的吧。”

    德林卡用着那双宝石一样的绿眼睛注视着纳斯塔奇亚。

    纳斯塔奇亚走到他面前单膝下跪,去亲吻他凸起的肚子和勾起的性器,他抱起德林卡把他放到展示台上,德林卡身后的花瓶里花团锦簇,衬的这位重返年轻的家主无比美艳。

    “那放纵你的身体,yin蛇。”

    塔奇亚拔出德林卡后xue的肛塞,两只压着德林卡的双腿掰开。隐秘的xue口对着外人敞开,德林卡两只手覆在纳斯塔奇亚的手上,斯图亚特的传承者对外人打开双腿,用不该承欢的后xue欢愉。

    第一颗宝石挤了出来,它带着粘液坠落到地上反射着烛光,内里无比璀璨。然后是第二颗跳蛋,它在离开rou壶后仍然跳动,挂在德林卡腿上摇晃,第三颗开始,那些塞进德林卡体内的东西全部涌出,失禁的羞耻感和磨过前列腺的快感让德林卡放肆媚叫。

    塔奇亚解开裤子,把巨大的guitou抵在德林卡蠕动收缩的xue口上,他抓住金链往上拉扯,德林卡颤抖着感受乳夹和尿道棒一点点脱离身体的触感,在尿道棒拔出的瞬间,粗壮的rou柱直接捅进德林卡松软的后xue,德林卡尖叫着痉挛。后xue摩擦roubang的满足,射精的高潮,他被灭顶的快感包裹,塔奇亚吻住他吐出舌尖的唇。窒息感笼罩住德林卡,他的xuerou缠塔奇亚的roubang舒服又沉醉,那里面仿佛浸了蜜一样的黏腻,插进去是色情的水声,抽出来有浊液被带出。

    舌头缠着互相吮吸,被舔过上腔时德林卡闭着眼颤抖,没人抚慰冷落的yinjing搭在他的大腿上吐精,每被插进一次就吐一点。肚子没了异物堵着恢复原本的线条,但长长的roubang捅起那里又消失。

    他在家主长廊里被外族人cao干。

    这个认知让德林卡兴奋又刺激,他身为家主,身为继承人,本该传宗接代的他像个雌性一样被压在长廊里cao射,他的jingye就像装饰品根本不能让什么人怀孕。

    当塔奇亚分开嘴时,德林卡勾着他的脖子吐舌发晕,捏住那舌尖轻拽,德林卡就含住他的手指舔弄。

    德林卡的xue绞着塔奇亚的性器,在塔奇亚要抽出来射到外面时,德林卡抬腿勾住他的腰。

    “射进来。”

    德林卡垂着眼咬塔奇亚的指节,目前还是年长一方的人在德林卡疲软的性器上抚摸着,揉着他马眼张大的guitou。

    “洗澡的时候记得冲出来 还想要我晚上睡觉再继续。”

    “睡jian?”

    德林卡眨眼,俊美的脸做这个动作看上去格外俏皮。

    “……我会把你弄醒再cao。”

    微凉的jingye冲刷肠壁,德林卡缩紧xue口去吻塔奇亚的唇。

    “我会戴着那套等你回来。”

    塔奇亚在德林卡胸上扇了一巴掌让他闭嘴。

    “收敛点,我喜欢你对我发sao不是喜欢你对我雌堕,胸变成这样是我太不管着你了。”

    德林卡沉默着别开眼,在塔奇亚抽出roubang后夹紧屁股跳下展示台,站在一地宝石中,腿上挂满跳蛋的青年抓着自己的手臂,脸上居然带着点羞涩。

    “大吉岭红茶……早点回来。”

    “知道了,达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