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人魔教魂六(狗男人拔rou无情,教训胡乱吃醋的sao老婆)
散场之后,洛离邀荀劭一同把酒叙旧。 荀劭本有些犹豫,想想最近和凌宇泽实在太过腻歪,分开一会儿也好,便唤了兰素去跟他说一声,自己跟着洛离去了他们照阳派的院子。 “早就知道你制器手段一流,想不到居然是照阳派的。” 洛离闻言笑了起来:“荀大哥之名我深居照阳派内山也是如雷贯耳,想必我等浅陋之名还不值当荀大哥关心的。” 他这话说得太过谦虚,照阳派虽不能算是顶尖门派,天元门、青海派却要依着他们制器,能经洛离之手的更是一器难求。 荀劭不太爱关心他们这些门派琐事,对着洛离的埋怨有些惭愧:“你我少时结缘,逞一时快意,最终各奔东西。当时觉得既已缘尽,何必多做牵挂,便未曾特意关注过你们的行踪。” “荀大哥果然还是这么直接,小弟敬你一杯。” “你我之间何须如此,不如抱着坛子如当年一样畅饮如何?” 洛离爽快地拍开两坛酒,递过去一坛:“荀大哥请。” 口中酒香醇厚浓烈,比当年省吃俭用攒了几文钱买的好喝多了,但始终回不去那味儿。 当年他们俩痛快畅饮,孙晋就跟在后面收拾烂摊子,谁让他一喝酒就醉,冰块脸也挂不住了。 荀劭喝了两口,饶有兴趣地问道:“你和孙晋怎么搞到一块儿去了?” 洛离失笑:“用什么‘搞’字,我们俩明明就当着你的面光明正大地谈情,是荀大哥开窍开得太晚了。” “你们那时候就?!”荀劭虽吃惊,现在回想起当年的场景,确实有迹可循。 “你一心扑在找东西上,天天催着我们赶路,搅的我俩不得安宁,甚是无奈。” 荀劭设身处地一想若有个人天天搅了他和凌宇泽的好事,必然要被他痛揍一顿。 尴尬敬了一回酒以示赔礼。 洛离喝着酒,想到那时的孙晋惆怅了两句:“其实那样也挺好,让他急两回是情趣,何须像现在这样一言不合就忍心抛下我。对了,荀大哥可也找到了相伴相守之人?” 荀劭将坛中酒一饮而尽,承认道:“刚寻着。” “可是凌长老?” “你又是如何得知?”荀劭奇道。 洛离莞尔:“今日我做你身边,凌长老的眼神都快将我盯出个洞来了。再说前几日,你们旁若无人的在登仙台上调情,当我瞎的?” 荀劭听他这么一说,估计这凌宇泽又醋了,也坐不住了,放下酒坛就要辞别。 洛离也未挽留,将他送出院门。 荀劭没喝太多酒,倒是急切寻人的心情催动了酒意,在凌宇泽院门前踉跄着犹豫了半晌,才进去了。 凌宇泽和衣躺在床上,只脱了靴袜,听到动静也没回头。 荀劭满身酒气地抱着他磨蹭,弄得他只能伸手推开把自己卷进了薄毯里。 “吃醋了?” 凌宇泽不说话,兰素来通知他荀劭跟洛离走了的时候,他的恨意没了顶,想把荀劭关起来,那样的话他眼中就只剩了自己吧。 这份恨意吓了他一跳,逃回了小院,一切都那么不真实,连荀劭也是若即若离的,得不到完整的他,落不到实处。 “见了过去的朋友一开心,就去喝了些酒。”荀劭解释。 “你少时游历的朋友吗?” 荀劭捏着他转头过来的下巴,狠狠亲了一口,度过去几丝酒气。 “是的,洛离。” 凌宇泽听过这个名字,甚至清痕也曾找他复原过。 “我是不是有些烦人,总是吃你的醋?” 荀劭摸入了他的衣服内侧,帮他解着闷在胸衣里的两处sao痒,抵着他的额坦然道:“确实有些,我这么多年只对你动过心,只希望你多信我些。” 荀劭喝了酒,下手比平时重些,凌宇泽挺着胸,奶子被挤压得更扁了,分开的两团在抹胸里被揉成了一体。 “荀郎…荀郎…cao我~嗯~我想要你~~” 凌宇泽侧身背对着荀劭,脖子扭的像个麻花,用力粘着他的唇,肥厚的屁股后耸着隔着衣服夹住了荀劭大jiba头。 荀劭被夹得jiba忍不住流水,恶狠狠地在那rou屁股上打了几掌,打得凌宇泽发着sao摆腰摇屁股,吃进得更深了。 “sao货。”荀劭指尖凝气,包裹着整个阴部的裤子被划开成了开裆裤,凌宇泽的右腿被掰得大岔着上翘,脚尖绷得笔直,臀缝yinchun里塞满了男人的东西,身体里涌出的水交融在一起啧啧发着羞人的响。 藕断丝连的性器贴合在一起,缠缠绵绵地相拥着。 “你…哈…你别这么说我~~” “不这么说怎么叫?凌儿是我的小婊子,是只在我身下承欢的小sao货,是帮我按摩jiba的rou套子?” “哈~嗯~~你…你…怎么这么多粗鄙之言?…嗯~嗯~~往里捅点儿…” 荀劭摸着他湿乎乎的阴蒂揉,jiba一路从屁眼儿进入,擦过屄缝顶上他的一双小卵蛋,顶得那根小jiba一颤一颤地晃动。 “凌儿不喜欢吗?” “哼~嗯~~嗯~~~不喜欢~你今日…哼~~不准备进去吗?” “不进去,喝酒了,怕伤了你。” “后面也行的…啊!还没准备好~” 荀劭插在凌宇泽的屁眼儿口想了会儿还是抽了出来,双手拢住肥腻的臀rou掐紧撸着射在他的肛口也就收了手,也帮凌宇泽慢慢揉了出来。 凌宇泽低喘着,私处湿得一塌糊涂,双腿忍不住颤抖着痉挛,裤子被汗水缠得紧缚在大腿上。 缓了一会儿,他挣出了荀劭的手:“你今日见了故人,连cao都不愿cao我了?” 荀劭哪会如此想,明明都说了希望他别吃醋,他保证得了只有凌宇泽一个人,却保证不了每日只对着他。凌宇泽一天吃一次醋,现下他觉得还算可爱,时间久了难免也会厌烦。 荀劭冷了脸沉默了,再没有伸手抱过去,帮凌宇泽拿好衣服转身出了门,像个拔rou无情的渣男。 凌宇泽没想到荀劭真走了,慌得抓住荀劭的衣角,也被毫不留情抽了出去。 房门被关上,身上还有些被男人留下的温度和酥麻,凌宇泽半开着湿冷的胯仰躺在床上,被荀劭体贴了太久,他一点儿委屈都不愿再受,也软不下身去求他回来。 被夜风吹了会儿的荀劭酒散了也后悔了,但出都出来了也没再回去的道理,再说凌宇泽没挽留他,他热脸贴什么冷屁股,就是要治治他胡乱吃醋的毛病! 越想越气,回了房也没睡着,黑着一双眼早起去了登仙台,今天他还得上场。 偷眼去瞧凌宇泽,垂着眼没反应的死人脸,哼,本教主也不主动理你! 今日论道大会的最后一天,要决出一个人与凌宇泽争夺擂主之位,荀劭上了台,打败了风光了好几天的青海派大弟子,盛气凌人地站在登仙台正中央。 后来各门派又陆续拍了几个人上台,荀劭不像凌宇泽那样会留一手,也没闲工夫指点后辈,每一个都速战速决,几招打趴。 魔教教主荀劭功力不错众人是知晓的,没想到高到了如今连凌宇泽都不一定能完全打败他的状态。 摆够了威风,荀劭还是希望有个功力稍微高点的人给他个台阶下,他本来就跟凌宇泽吵架了,并不想跟凌宇泽今日就来个你死我活,伤着人怎么办,要不晚上先去道个歉算了。 “荀大哥,我来讨教一番。” “洛离?” 两个人站得近,洛离朝他眨眨眼,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荀大哥,不如让我几招,也让我照阳派出出风头?” 完美解决了各自的需求,荀劭与他交手了几招,便装作累了,明晃晃地把第一让给了洛离,其他人迫于荀劭的威压也不敢去争。 “凌长老,还望下手轻些。” 凌宇泽饱受荀劭冷漠相对的折磨,也气他为了洛离就这么对待自己,洛离的娇俏荀劭的宠溺都扎他的眼,凉凉出声:“我不是荀劭,也不会怜香惜玉。” 长剑破空袭来,洛离御器抵挡,他功法也算是江湖上的佼佼,接过凌宇泽几十招也未见弱势,不是对方的攻势越发狠戾,天元门的清气里多了一股猛烈刚强的浊气。 他会制器也识器,眼前的清痕曾经过他的手,那上面隐约的浑浊感他并不记得。 细思走神间,长剑割破了他的左臂,两掌间的金丝宝刃激荡晃动一阵,坠落在地。 洛离猛地退后,长剑依旧在逼近。 荀劭知凌宇泽又发了狂,想着大不了再被捅一刀,对称。 比他更快的是另一道身影。 孙晋见洛离上台,也不生他气了,担心地隐在人群里偷看,哪知道那个凌宇泽下手那么重,把胳膊都伤了,每一招都是要命的。 他平时虽气洛离爱耍心眼儿,再怎么也是舍不得伤他的。 台上突然多出了个人,功法不弱于他,却从未听说过。 凌宇泽收了剑势,三人在登仙台上对峙着,谁也不敢妄动。 原来要去护洛离的荀劭转而上台站在了凌宇泽面前:“孙晋,伤着洛离实在抱歉,只是比武总有伤残,各门派之前也是签过状的。不如先带洛离下去治伤,稍后再议其他事。” 孙晋见洛离还在流血,皱着眉稍一点头。 荀劭安了心,把人送走后就去寻面无表情擦着剑的凌宇泽,站在他面前训道:“你第一日伤了红袖,最后一日伤了洛离,你还想伤谁?你打算把我身边所有的人都伤个遍吗?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对,我就是见不得你身边有别人,见不得你对其他人好。我控制不住,荀劭,我想把你关起来,每天只能见到我。”凌宇泽抬头看着他,冷静地叙述着自己的想法,还带了丝疯狂怪异的笑。 荀劭受不了他这份太过极端的爱意,体内气息乱得不行,前几日被压下去的真气破开压制窜了出来,冲得他喉头一甜。 “算了。” 他暂时不想见凌宇泽,也不想让凌宇泽担心,甩袖背过身,运气片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就离开了。 当夜,发生了很多事。 荀劭把自己关在房里,却怎么也压不住那股劲儿,任他在体内乱窜与他的身体融为一体,遗失的甜蜜,凌宇泽的一颦一笑害羞大胆全涌入了他的脑中,填补了那块对他极为重要的缺失,他迫不及待的要去寻凌宇泽,要告诉凌宇泽他不会丢下他的。 凌宇泽卧在床上,曲起一条腿,蒙着眼睛无声哭泣,他知道最近他不正常,越来越偏执,纯净的内息污浊非常,像堕了魔一般。他信荀劭的爱,也信他说的一切,可每次伤人他都真的控不住制不住,像换了个人。 无月之夜,星光璀璨夺目,高高挂在栖凤山顶,暗不见天光之处却多了几具被吸走了功力的干尸,还有一双餍足发光的似兽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