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口完就变脸,可谓松口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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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斜着眼慵懒的模样,哪里还能看得出来是佛门的那个佛子,云闲晚虽之前听说过很多与他相关的传闻,但是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本人,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人。 不是说好佛门不沾情欲吗……可清释怎么看起来好像很熟练。 云闲晚的下身悄悄硬起,把裤子顶出了一个包,此刻正面对着清释的脸。他低头便能看到这副反差感极大的画面,立马心猿意马起来。 追求快感的本能让他忍不住悄悄地前后摆动着腰,往清释的脸上蹭。 清释挑起的眼尾仿佛能够勾人心魄,只是瞥了云闲晚一眼,却让他感觉自己心头一动,酥麻的感觉随之而上。 云闲晚一阵恍然,他……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这样的眼神。 不是最近,而是更加、更加从前。久到他,已经记不清了。 “……我们之前可在何处见过?”云闲晚忍不住问道。 清释笑出声,“我自幼便生活在佛门,筑基期前几乎没有离开过,今天还是第一次来到天衍宗,又怎会与你在某处见过。” 云闲晚觉得也是,既然那一刻的既视感并不是清释本人,那难道是将他认错成了别人? 清释看不得他现在心不在焉的样子,隔着裤子的布料摸上了他已经完全勃起的roubang。掌心扣在guitou的地方打着圈,粗糙的触感刺激得云闲晚低吟了一声,眼睛湿漉漉地瞪着清释,全然一副想要抱怨又不敢的模样。 清释嘴角的笑意更深,云闲晚读不懂他心中所想,便看到在guitou处的手下滑,落到柱身,粗大的roubang不是一只手就能握住的,清释直接解开了他的裤子,双手捧着roubang,将头凑近,略微张开嘴,将饱满的嘴唇当成了什么rou套子,明明生得红润盈实,像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樱桃还带着晨露,晶莹剔透又饱满诱人。 这样的嘴唇一张一合,包裹住了云闲晚的整个guitou部分,光是这样就几乎快要将他的整个嘴巴撑满。 清释的舌尖不断顶着马眼,然后细细地吮吸,一副不吸出什么来就不罢休的架势。吸着的同时,他的双手也没停下动作,虚虚地拢住roubang,上下滑动。 柱身上暴起的青筋光是看着便令人觉得可怖,随着清释的撸动,与他细嫩的掌心摩擦。云闲晚感觉自己下身被两面夹击,爽得不行。可再看清释,他的双手开始颤抖,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明明是修士此刻却像是要缺氧了似的。 乌黑的头发也从背后落到了身前,搭在了云闲晚的裤腿上。清释品尝着roubang分泌出的液体,咸涩中夹杂着一丝丝腥味,是完全称不上是美味的程度,可他却像是对这股味道上瘾了一样,痴迷地吮吸着。 云闲晚感觉到他急切的态度,差点苦笑出来,“……有那么好吃?” 清释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上还有几滴泪珠。收起了牙齿,长大嘴巴,压紧自己的舌头然后使自己的喉咙放松让出一条宽敞的通道,一寸寸将云闲晚的roubang容纳进自己的口腔中。 云闲晚长叹一声昂起了头,因为实在是太舒爽了。清释口中的温度很高,随着含进去的部分越来越多,也就越能感受到里面的黏糊湿润和紧致。 原本圈着roubang的手,开始按揉起垂于roubang下的囊袋。不过即使清释已经如此努力地吞咽了,仍然还有一小节露在外头,光靠清释一个人恐怕是没法全吃进去了。 于是云闲晚将手放在清释的后脑上上,手指埋进一头秀发中温柔地摩挲,像是在询问他的意见,而清释哼了一声,笑着看向云闲晚。 …也太宠溺了吧,完全就是任由他做什么都可以的意思。云闲晚心想,他可真的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的。 也没有多考虑什么,便压着清释的头固定住,然后自己一个猛地挺腰,将几乎有儿臂粗长的roubang全部没入到清释的喉咙、甚至是食道内。 即便是到目前为止都能够忍耐着不发出声音的清释,也无法抑制住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咕……唔、唔呕……呼,唔……” 眼睛上翻,露出了大片眼白,喉咙周围的肌rou反射性排斥着侵入物,想将他挤出去,可这点力道对云闲晚来说就是在做按摩。 那张沾染了佛性的脸埋在了云闲晚下半身黑色的毛发中,鼻子顶在小腹部都快被压扁了。 爽归爽,很有道德的云闲晚心里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的。心里不好意思地说了声抱歉之后,他抓起清释的头发,不断挺动着腰身,每一次都将自己的roubang全根没入到他的口腔。 一开始清释还会发出干呕的声音,可是抽插几下之后他的身体就像是记住roubang的形状开始适应起来。 清释看起来好像已经没办法思考,全身软趴趴地,任由自己的嘴被当成侍奉roubang的物什。 每一次cao进去,云闲晚的胯部都会与清释的脸相撞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数不清究竟响了多少次,云闲晚最后终于死死将他的头按住,将自己的roubang尽数埋进他的口中,爽利地射了出来。 清释甚至都尝不到jingye的味道,直接射到了食管的部位向下滑,即便如此他还是尽力的吞咽,不愿意有一滴被浪费。 云闲晚舒出一口气,手一抖,松开了清释,将自己的roubang抽出来。 清释迷蒙着双眼,仰着头,还能看到他喉咙一阵滑动,roubang逐渐撤出去之后,那里的肌rou终于能够重新紧闭起来。射完过后还带着一点硬度的roubang表面黏答答的,因为太多了,还有一部分说不清究竟是什么的液体顺着清释的嘴角滑落。 清释在原地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有反应,鲜艳的舌尖舔舐了一圈嘴唇,舔去多余的液体,声音略有些沙哑地笑着,“……咳咳,云道友…感觉如何?” 云闲晚拘谨地点点头,“那个,清释大师…您没事吧,我刚才好像动作重了些。” “无碍。”可清释却没有要起身的样子,而是仍然跪在原地,直着身体,鼻尖一下又一下地蹭着湿漉漉的roubang。 云闲晚被他蹭得差点yuhuo又要上来了,这回恐怕不是嘴巴服侍一遭就能解决的。好在清释似乎也知道这里是什么场合,没有再有出格的动作……如果说一寸寸将他的roubang舔干净不算出格的话。 “怎么还叫我大师。”清释眯起眼睛,眼中仿佛有暗光闪过。 云闲晚问道:“那该怎么称呼?” “郁洛怀。”清释说道,“我的俗家名字。” 云闲晚没想到他这么说,露出了呆呆的表情,“啊?这样不太好吧…我、我还是叫您清释大师。” 清释仍然笑着,可却能让人感受到几分冷意,他终于站起了身,梳理完毕头发,拂去脸上乱七八糟的液体,总算与之前干净疏离的样子别无二致。 他口中喃喃道:“是啊…也是,哈哈……”低笑片刻过后,清释便不再执着于称呼了,他饱含深意地看了一眼云闲晚,留下了莫名的话语,飘散在空中随风而去。 “别相信任何人。” 随后,清释收敛了笑意,像是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一般,双手合十,如忏悔一般深深低头,“…阿弥陀佛。” 听起来只是一句单纯的警告,可云闲晚却觉得自己的心脏被攥紧了,令人痛苦又难受。 “……不知所谓。”云闲晚喘着气后退了一步,然后转身跑开了。与其说是离开,更像是从这里逃走了。 而清释站在原地,纷纷花瓣落到他的肩头,如画一般。 —— 人们路过时互相打着招呼,两侧的茅草屋还有不少人家正在出摊,摊位上售卖着各种手工饰品与食物,虽然这个村子算不上很大,但也初具规模,有着正常的交易往来。俨然一副普通却热闹和谐的景象。 云闲晚的大脑空白了一瞬,记忆似乎有一个缺口,他转头一眼,村口一侧的旗帜上赫然写着三个字“水渠村”。 “……师兄?师兄?你没事吧?”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手挥动了几下,季子晋担忧地看着云闲晚,“怎么一来就傻了?在村口站了好半天都不进去,是有什么发现吗?” 说完他紧张地转头警惕起来却什么都没有注意到。 云闲晚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道:“还有一个人呢?” “还有一个人?不是就我们两个人吗?师父还派了哪位师兄一起来?”季子晋摸不着头脑地回答道,“师兄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们先找地方休息一下?” “师父?”云闲晚想了一下,“师父是…寒华仙尊?” 季子晋露出了看笨蛋的眼神,“什么仙尊呀,是不是那些画本子看多了?我们师父不是寒华道长吗?” 哦……是,他们是道派的弟子,收到命令前来水渠村斩妖除魔。也就是说,他们的身份是个道士。 云闲晚摸摸背后的包裹,里面桃木剑、铜钱剑、黑狗血、鸡血、糯米、盐……之类的辟邪之物都早已准备完善。 明明就只有他和季子晋被派到着来了,为什么印象中却感觉应该还有一个人呢? 云闲晚没想明白就不再去想了,他跟季子晋一同进入水渠村中,耳边叫卖和吵闹的声音逐渐清晰,像是水中月照映进了现实,给了人切实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