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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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翰没拨通唐声的手机。 “不好意思啊千哥。”何翰跟身旁的千炜抱怨,“说好今天晚上来客栈后院这边吃烧烤,结果这小子搞失踪。” 千炜一动不动地望着不远处的灌木丛,没做声。 何翰没注意千炜的异样,他环视了一圈后院的烧烤摊位,唉声叹气:“这不,都被占满了,要不然咱明天再来吃……明天我肯定押着唐声来给你请罪。” 无人回应。 “千哥?千哥你看什么呢?”何翰伸手在千炜面前晃了两下,“走吧,咱回去?” 千炜一把攥住何翰的手腕,声音压低:“那边。” “哪边?那边?”何翰指了指千炜看向的灌木丛,好奇探头,“这么黑能看见什么啊。” “有血。” 诱人的烧烤味和热闹的人声中,千炜的这句话突兀又凛冽,何翰被他高度专注的神情吓了一跳,声音都磕绊了下:“什、什么啊?” 晚风送来的烤rou味令人垂涎欲滴,谁也没有在其中嗅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千炜朝那边的灌木丛走了两步,又深感不妙地刹住身形:“那里有顶帽子。” “帽子?”何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低矮的灌木丛里横生几根错杂的枝条,有顶深色的棒球帽被扎个对穿,瘪得不成样子,远远看去,那帽子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谁也不会想到那是顶帽子。 “张季松失踪那天,书包上挂着那顶帽子。”千炜声音渐小,心里的危机感却愈发深重,他转头想叫何翰报警,却见何翰目光呆滞地望着自己,嘴唇动了动,愣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千炜皱起眉,索性掏出自己的手机,犹豫片刻,却没能拨出去。 几秒钟后,他拨通了另一个手机号。 “方扬,报警。” - 唐声敲开了温子舒的门。 温子舒见是唐声,没做过多停留便将人让进房间,而他自己则旁若无人地脱去外衣,腰带也松松垮垮地扯开,像是马上要去淋浴一番。唐声努力控制着想要乱看的目光,垂下来盯住自己脚尖,小声说明来意:“有人……有人因为上次那回事,要追查您。” “‘有人’是谁,‘那回事’又是什么事。”温子舒懒懒地回过头瞥他一眼,将腰带从腰间抽出来,随手丢在沙发上,“直说。” “……是、是千炜。”唐声的声音更小了些,“您打了我和何翰以后,千炜就一直想要追查是谁做了那件事……最近他查出了一些线索,我怕他……查到您。” “查到我不是更好?”温子舒慢条斯理地解开手表,仔细将其放在床头,“还是说,你想以此要挟我,换取更多好处?” 说到这里,他幽然地抬眼盯住唐声,露出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唐声禁不住后退半步,腿根处紧张地抽搐,“我只是怕您……被处分……” 温子舒一步一步地朝他走过来,那温和无害的笑容也在他眼中逐渐放大,最后极近地贴在唐声脸侧,柔声一句:“乖孩子。” “……”唐声的后背紧靠着墙,有断续的喘息从嘴角溢出,他一把抓住温子舒摸在他颈间的手,喉结剧烈滚动,“老师,我不是……想这样……” “不想,这样?”温子舒尾音轻轻上挑,“我明白了,你不喜欢被温柔对待……喜欢粗暴的,对吧?” 唐声咬住嘴唇,无措地摇头。 “这样?”温子舒的手卡住他脆弱的喉口,虎口紧紧压着反复滚动的喉结,像是在做实验似地慢慢调整位置,“还是这样?” 他手下发力,几乎要掐着唐声的脖子将人提起,唐声霎时攥住温子舒的手腕,张大嘴拼命喘息:“老、老师……” 温子舒不为所动地欣赏着唐声的表情,过度窒息让他的脸颊蔓延上分明的红,可镜片后那双眼却迷离地望着施暴人的面容,像是在乞求这样的虐待。 “真的有这么舒服?”温子舒故作讶异地询问着,屈起膝盖直直顶上少年腿间,毫不怜惜地碾压着,“比上次还硬。” 唐声的身体骤然一颤,两腿明明想要挣扎,却软软地夹紧温子舒的膝盖,渴求地在其上乞讨让人抓狂的快感。温子舒幽幽笑着,指尖收紧,将唐声卡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温子舒察觉到唐声整个人都开始不受控地痉挛,膝盖再次顶压对方腿间,似笑非笑地端详唐声充满快感的神情,“真yin乱啊,唐声。” “呃——” 身体的剧烈颤抖之后,是腿间骤然的暖热,唐声急促地汲取氧气,窒息地含糊求饶,想让温子舒放开自己。 而像是响应唐声的请求似的,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打到温子舒的手机上。他丢下软倒在地的唐声,自顾自地拿起振铃的手机,瞥了眼来电,是解景升。 温子舒接起电话,面色平静地听着,半晌后轻轻呼了一口气,听不出喜怒地淡淡道:“不要有下次了。” - 连程餍足地从林白房间出来的时候,大堂已经熄了灯。他慢悠悠地往自己房间走去,却在半路迎面偶遇行色匆匆的蒲南。 蒲南跑得急,再加上光线昏暗,一不小心就撞在连程身上。连程身形一晃便原地稳住,倒是蒲南,捂着脑袋倒退几步,差点摔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蒲南飞快地道歉,可一抬头,发现连程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他顿时语塞地往后撤了半步,“你……” “这么急,去找谁?”连程抄着口袋站在那里,把蒲南的路挡了个严严实实,“让我猜猜,又是去找解主任?” “……”蒲南的脸色急剧变化,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不愿答他的话。 “当然,你去找谁跟我没关系,我也不该问。不过,你明明知道他讨厌自己的小宠物被别人乱碰却还是几次三番地去找林白,你是什么居心?”连程稍稍俯身盯着蒲南,声音压得低沉,“安歌的下场你不是不知道,作为解景升的另一条狗,你也想被丢去仓库轮jian?还是说,你接近林白,是想让他跟张季松有一样的下场?” “你、你在乱说什么!”蒲南震惊地睁大眼睛,氤氲水雾浮在眼底,“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想!” “哦,不是吗?”连程轻佻地眯起眼来,用一副不敢置信的夸张语气反问蒲南,“可是如果想要快速摆脱解景升,拉个无辜单纯的人来当你的靠山不是最简单快速的事吗?你只需要在他面前露出被虐待的痕迹,那家伙就会傻傻地安慰你,要是你再哭一哭,那林白就恨不得提着刀去跟解景升干架……到时候,主任肯定会一脚把你踢开,你重获新生,而你选择的那个傻家伙却会不依不饶地纠缠解景升,甚至落入解景升手里代替你受折磨,这不是你最初的计划?” “你、你——”蒲南气得浑身颤抖,却连句脏话都骂不出来,他狠狠擦了下眼角,用力去推连程,“让开!” 被推的人稍一侧身,接着抓住蒲南细细的手腕,连程霎时拉近自己和他的距离,盯着对方沉声警告:“蒲南我告诉你,林白自己是没察觉到你的计划,可你要是敢把你的计划付诸实践,让他吃了亏,到时候就不单单是被解景升丢仓库轮jian这么简单了,听明白了吗?” 蒲南使劲挣扎,没能挣开连程,连程却将他的手腕攥得更紧,再次逼问:“听明白了吗?” “我根本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蒲南急得几乎要跺脚,“快放开,我要迟到了!” 连程死死抓着他的手腕,丝毫不为所动。 “我……”蒲南快气哭了,“连程你是不是疯了!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他!我跟你一样,也很喜欢他,我也很喜欢他不可以吗!” 连程依旧不动如山地站在那里,要听蒲南一句承诺。 蒲南被逼无法,眼看解景升给他规定的时间要到了,只好带着哭腔急出一句:“听明白了!我听明白了!快放开我……放开我!” 连程松开他,任由蒲南赌气地挤着自己从身边错过——如果不是知道林白可能会遭遇和张季松一样的下场,连程才懒得管蒲南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