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转行拍gv
邓一黎又重新按着傅典躺在了化妆桌上,双手稳住他的后腰,对着他的xuerou用力cao干。 傅典的肩胛骨隔着衣袍上下耸动,磨蹭着坚硬的桌面,胸前的的红布肚兜随着邓一黎顶撞的动作,磨蹭着他敏感的乳粒。 透过薄薄的墙壁,傅典甚至能听到墙外工作人员的交谈声。 紧张,惊惧,羞耻,快感如汹涌的海浪狠狠地拍打着他的理智,然后将他送上了巅峰。 紧贴腹肌的性器射出白浊的jingye,打湿了肚兜一片,红底白花,十分yin靡。泪水混着汗水挂在脸颊,傅典的妆已经花了。 邓一黎见着他这幅被蹂躏的残花败柳的模样,一股血气涌上脑门,加速腰间的动作。guitou被痉挛抽搐的肠rou纠缠,快感淹没大脑。邓一黎掐紧傅典的屁股,又猛地抽插了几十下,才意犹未尽地射了出来。 整理衣物时,傅典双脚一迈地,就软得差点跪了下来,还是邓一黎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 “你看,这回这演技多自然啊。”邓一黎接住他,还不忘嘲笑他几句。 傅典推开他的手,扶着桌子站住,“没你演技好,不拍gv可惜了。” “确实,我这身材脸蛋儿不拍真的可惜,”邓一黎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捏住傅典的下巴挤兑道,“但是,就算我要拍,也得拉上你做另一个男主角。” “神经病。” “你干吗?不许脱。”邓一黎见傅典正在解自己身上的肚兜,大呵一声,阻止他的手,“不许脱,就这么穿在里面。” 傅典斜了他一眼,然后对照着镜子擦了擦脸,又接着开始认真地擦手。 邓一黎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洁手的动作,傅典好像有洁癖,对他的那双手宝贝的很。 整好衣服,傅典脚步虚浮地打开门,扶着墙走了出去。 邓一黎看着傅典踉踉跄跄的背影,双手插兜,唇边勾起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小峰在片场找了快一个小时,都没找见傅典的人影,远远看见傅典从化妆间慢吞吞地出来,立刻跑了过去,“哥,你在这里头干吗呢,安导说二十分钟后继续拍。” “没事儿。”傅典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回去补个妆吧,你扶我一下。” 小峰搀扶住傅典的手臂,余光瞥见了双手插兜站在化妆间门口的小邓总,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家哥哥消失的一个小时是去干什么了。 禽兽啊禽兽,金主爸爸们都是这种癖好吗?2332都不行了吗,连人来人往的片场都不放过吗? 小峰跟在傅典身边见识了他俩荒唐无度的一年,本以为自己的承受力比市场杀猪买rou的还强,小刀划屁股,小邓总今天又给他开了眼。 回专属休息室的路上,有不少工作人员问傅老师是怎么了,脸色难看,人也没什么精神。 小峰知道他不好开口,就说他为了入戏,去没人的地方跑了半个小时跑到脱力了,替他糊弄了过去。 “真听真看真感受”,邓一黎干的不是人事儿,但说的话却还是很对的。 这场戏,刘念姿的状态回来了,傅典也将虚弱重病的祁长安演绎得无比传神,就连导演喊咔后都久久不能出戏,因为他是真腿软,真的没力气。 傅典傍晚收工的时候,邓一黎早就已经走了。 回了酒店后,他将粘着他jingye的肚兜摘了下来,jingye早已液化干涸,小部分布料已经结块,变得干硬。 傅典把它扔进了垃圾桶,随后又不放心地拿了出来,重新装进了一个黑色的袋子里,紧紧地系好口子,准备明天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扔出去。 给自己清理完,又洗了澡,傅典背了会儿明天的台词准备休息时,电话铃声忽然响起。 傅典看着来电显示,抿了抿嘴唇,然后接起,没有出声, 电话那头的背景音嘈杂,呲啦呲啦十几秒后,袁秀琴的声音才从听筒传来,“少良,我没钱了,你赶紧给我打钱。” 傅典握着手机,苦涩地笑了一声,又是这样,一模一样的通话开头。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变过。 “你又输钱了是吗?这次输了多少?” 那头的袁秀琴不想听他问东问西的废话,直接粗暴地打断了他,“我是你老娘,你管我干什么?这回三百万吧,你给我打五百万来吧。你当个明星,电视上卖卖笑脸就几亿几亿的挣,怎么就对我你这个亲娘这么抠,每回要多少就给多少,多给一分能rou疼死你?” 隔着手机,傅典都能想象到袁秀琴那头对他破口大骂的样子,但他只能无可奈何地劝一句,“你别赌了。” “你拿钱养我天经地义,你凭什么管我?宋少良,我警告你,你是我儿子,这些都是你欠我的,你活该的,你要是不给我还钱,自然有其他看你不顺眼的人想给我还钱。别他妈的废话了,赶紧的给我打钱。” 说完,袁秀琴似乎没解气,又冲着电话骂了他一通,才“啪”的一声撂下了电话。 结束了通话,傅典握着手机靠在床头出神。 宋少良,七年了,除了袁秀琴会在要钱的时候用这个名字叫他,连他自己都快忘了原来自己叫宋少良。 宋,是他名义上父亲的姓,少良是袁秀琴为讽刺他亲生父亲“丧良心”而给他取的。当年袁秀琴外出打工和他的亲生父亲未婚先孕,男人不敢承担责任,情急之下,直接撇下袁秀琴跑了。 袁秀琴本是想打掉他的,但医生劝她如果打掉,以后恐怕难以生育。为了掩人耳目,袁秀琴只能回到老家找了个老实人接盘。 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年,男人看着自己的儿子长得越来越不像自己,又听了好事之人的谗言,起了疑心。后来疑心得证,夫妻二人是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最后彻底撕破了脸。 离婚后的袁秀琴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傅典的身上,认为正是他的出生导致了她人生所有的不幸。后来,袁秀琴就这么连打带骂,虐待了他两三年,在傅典十一岁的时候,跟着一个外乡男人跑了,留傅典一个孩子受尽人们的白眼,学是从那时辍的,恶习也是从那时跟着混混们染上的。 跟着外乡男人鬼混了几年,袁秀琴又回来了,回来后的她非但没有改变,反而变本加厉,染上了赌瘾。成天不是打骂傅典,就是酗酒赌博。 附近的居民在背后对着他们指指点点,见着他们母子二人更是躲得远远的。被债主逼债,被袁秀琴凌辱,被街坊耻笑,偷东西被人发现后,让人按着打到差点残废。 他就像是一条肮脏的过街老鼠,人人都可以不屑地骂上一句,再踢上一脚。 而人生的转折点就在傅典十九岁那年,他遇见了西装革履,成熟有钱的大老板邓江。 邓江笑呵呵地替他把脸上的血擦净,问他愿不愿意跟着自己,他说他可以帮他把家里的债务还清,让他以后的日子过得舒服。 舒服的日子?什么日子估计都会比他过的日子舒服。 傅典真的过怕了,他想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阴沟里爬出来,哪怕是用这样没有尊严更不体面的方式。 而尊严和体面,在他最渴望的金钱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傅典点点头,他答应了。 跟在邓江身边做了他一年的情人,傅典才发现,风度翩翩只是邓江人前的假象,而床上的邓江才会展露出他人性中最本真最丑恶的面目。 早年间的邓江玩的很花,会在zuoai时将他的yinjing用细绳一圈一圈的缠住,直到他的性器憋得紫涨麻木,才会满意地给他解开;会在他的后xue里塞进鸡蛋大小的李子,一颗十万,足足塞了六颗;有时还会用他来讨好自己的生意伙伴,甚至几个人一起来玩弄他,就着一根按摩棒,再塞进去两根rou柱,折磨得他痛不欲生。 邓江身边从来不缺情人,傅典知道他迟早会腻,所以极尽所能的希望自己可以对他产生利用价值。 一年后,万众旗下的娱乐公司挖来了金牌经纪人齐丽。于是,二十岁的宋少良摇身一变成为了博学多才,彬彬有礼的傅典,成为万众娱乐的旗下艺人,正式开启了自己的演艺事业。 邓江为他压下了他所有无法见人的过去,给了他一个全新的完美的身份。他感激邓江给了他现在的一切,但他在心底又不得不厌恶憎恨邓江对自己的暴行。 可他谁也怪不了,谁都不能怪,要怪只能怪自己吧。 当年恶魔之手向他伸出时,是他自己选择了紧紧抓住。出卖自己的灵魂rou体换取他最渴望的金钱,也不算亏了。 傅典按照袁秀琴的要求给她汇了钱,光脚不怕穿鞋的,这么多年,傅典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有时傅典会忍不住希望他妈赶紧死了,这样他就不用再对袁秀琴予取予求。 将手机扔在了床上,傅典拿起床头柜上的湿巾抽了几张开始擦手。用了几张又嫌不干净似的,索性暴戾地一把将袋子撕开,将所有的湿巾往手上蹭,直到手上的皮肤被搓得紫红,仿佛要渗出血一般,他才头脑清醒,回过神来。 是啊,怎么可能擦得干净呢。 傅典嘴角扯出一个无力的苦笑,他极力想要摆脱的过去,袁秀琴一个电话就能将他拉回现实,他从来都不是完美无缺,温柔和蔼的傅典,他永远都是那个偷盗抢劫,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宋少良。 无论他怎么擦手,就算是把皮都撕下去,他的手永远都是脏的,永远都不可能擦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