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明知故问
“你不知道,你不明白。”,靳悦压在司洛身上,将司洛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的脑海里总想着把你关起来,哪儿也不许你去,也不许让其他人看你,尤其是小庭!他总黏着你。” “你怎么总惦记着小庭,说得像是我没有其他朋友一样。”,司洛不满,“非法禁锢人身安全是刑事罪。” “…”,不管是司洛的哪句话,靳悦都不是很想接,“我先给你处理手上的伤口行不行?” “不行,我得留着,让你时时刻刻比狗还听话。” “我已经比狗还听话了,算奴隶求您的行吗?” “不行,见天儿地说些屁话,下次嘴给你扇烂,看你还敢不敢说。” “不用下次,现在就不敢再说了。”,靳悦讨好地软下语调,“主人,奴隶恳求您处理伤口。” “那你给我处理。”,司洛知道靳悦心疼自己,“以后你再说,我真跟你翻脸。”,靳悦从司洛身上起来,做了一个缝嘴的动作,司洛认真问:“祈哥跟你说什么了?” “他就说让我照顾你,没了。” “噢。”,司洛低声道:“他和我说他要走了。” “这么低落,你不舍得?”,靳悦半蹲在床边,把药箱放在床上,“要不我走?” “…你可真是爱吃醋。那你走吧,不送了。” 靳悦抬起眼皮扫了一眼司洛,“想得还挺美,我偏不走,我就赖着你,嘿,气不气。” “有病。”,司洛装模作样打了靳悦一巴掌,“真吃醋了?” “昂。”,靳悦一边上药一边轻轻呼气,包扎好了,才被司洛拉回床上,“真吃醋。你身边不是没有其他人,但只有他,他出现的第一时间我就觉得我完了。” “为什么?”,司洛主动坐进靳悦的怀里。 “因为你看他的眼神不一样,带着一种...怎么形容呢...眷恋吧?”,靳悦微笑着摇头,“我知道你已经爱上我了,可你的心里有他的位置,我不是怪你,我只是有些害怕,他太好了,我比不上他。” “噢,他去找你,你们聊到了我,还做了某种交易?” “没有做交易,他来找我是为了警告我让我照顾好你、要对你好。” “那他说得很对。”,司洛曲起手指挠靳悦的下巴,“你不对我好想对谁好?” “只对你好。”,靳悦的眼睛很亮,“我答应他我一定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答应他干嘛啊,答应我就行。”,司洛乐起来,“你们两个是不是太好笑了,像是争宠的嫔妃。” “那我可争不过他。”,靳悦用鼻尖蹭司洛的喉结,“所以你得多偏心我一点儿~” “我看谁争宠都争不过你。”,司洛捏住靳悦的脸揉,“做吗靳悦?” “不做。”,靳悦可怜巴巴望着司洛,“刚才都快疼死了,主人下手一点也不心软!” “我们家小狗这是在指责我啊?”,司洛推倒靳悦,伏在靳悦胸前啃咬靳悦的脖子,“真不做?嗯?” “别~唔!主人别、别咬!唔别捏呃——”,靳悦欲哭无泪,“真不做,主人好好休息吧行不行?” “行。”,司洛点点头,指尖按在靳悦的鼻尖上,“今儿开始禁欲。” “主人?!”,靳悦想挽回,被司洛先一步捂住了嘴巴。 “不许求饶不许反对,等我。”,司洛推开靳悦,“别动。” “…是。”,靳悦一见司洛出去,由心而生一种想要扶额的头痛感。 司洛没一会端着盘子进来,“跪床上。” “是,主人。”,靳悦跪好,司洛不满意,在屁股上狠狠扇了几巴掌,靳悦连忙讨好地掰开臀rou,露出一开一合的xiaoxue。 “紧张什么。”,司洛戴着手套,把东西往靳悦的身体塞,塞到肠道满满当当,司洛才用手指抠靳悦的肠壁,“猜猜,是什么?” “很软很湿…猜不到,求您明示。” “生牛rou条。”,司洛轻笑,“我们家靳警官saoxue发痒的时候就夹着缓解缓解。” “…谢谢主人大恩大德,奴隶没齿难忘。”,靳悦说得咬牙切齿。 “这么客气。”,司洛坏笑,“来,躺好,把腿抱起来。” “是,主人。” 司洛拿过一个镂空的yinjing锁,先扣住两颗睾丸,将疲软的yinjing锁紧小小的笼里,司洛扯着笼子晃了几下,靳悦跟着直打颤,“锁多久?” “主人想锁多久就锁多久。”,靳悦目光缱绻、黏连拉丝,司洛受不住,逃避地错开了视线。 “小狗不要乱勾引主人。” “奴隶想看看主人会不会心软而已。”,靳悦放肆地从床上爬起来,“司洛先生还是原来的司洛先生,可司洛还是原来的司洛吗?” “明知故问。”,司洛钳住靳悦的下巴,吻了上去。靳悦仰着脑袋,脖颈被司洛环着,靳悦却不满意,更高地抬起下巴,方便司洛的进攻。司洛一边亲一边笑,靳悦越来越会摆布他了,撒娇耍赖装可怜三件套,可他还偏偏真的再也下不去手。司洛松开靳悦,反问他,“司洛还是原来的司洛吗?” “不是。”,靳悦眼角都泛着笑意,“司洛已经是我的宝贝老婆。” “…”,司洛的指尖夹着靳悦的乳珠旋了一圈,“调戏谁呢你?” “唔嗯——!”,靳悦被突如其来的疼痛逼得弯下腰,又强撑着挺起胸口,可还是让司洛不满意,又拧了一圈,“但、呃、但是…唔呃!”,靳悦深呼吸几次,膝行着贴住司洛,“但是奴隶、说、呃疼~说的是事实。” 司洛松开手,刮去靳悦鼻尖的汗珠,“嘴甜没有用,该禁还是得禁。” “是,奴隶都听主人的,可是主人…”,靳悦用胸口蹭司洛的小腹,“主人,能不能看在今天互换身份的份上,开恩把奴隶身后的禁制解了,反正您也不用奴隶后面?” “可以啊。”,司洛弯下腰,眉眼弯弯对上靳悦的视线,“那主人直接给你拿蜡液灌封好不好~?” “…”,靳悦打了个冷颤,俯身下去给司洛磕了一个头,“奴隶越矩,求主人重罚。” “罚~”,司洛舔了舔上唇,他被靳悦这样子勾得早就动了心,“现在就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