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我一点也不难过
司洛再次从房间出来,靳悦只能小声哼哼了,瘫软在餐桌上,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司洛解开口塞,又关掉炮机,“吐出来。”,靳悦哼了一声,努力了两次,口塞还在嘴里压着,“5、4、3、2…” “主人!主人狗错了呜呜。” 司洛坐在靳悦正对面,“说。” “狗不该那样折腾主人呜呜,狗错了,已经受到教训了。”,司洛的手轻轻在靳悦额头上一抹,靳悦就哆嗦起来,“不敢了呜呜呜不敢了,您别罚了,司洛先生,求您高抬贵手呜呜呜。” “怂样。”,司洛笑得露出一排牙齿,“不会靳警官就此阳痿吧?” “呜呜呜呜不敢,如果主人想使用狗,您直说就行呜呜呜。” “嘁。”,司洛扶着腰站起来,将绳索解开,又抽出阳具,靳悦跪在桌子上,扯过司洛,给他揉腰,“别给我来这套。” “对不起,我昨天真上头了,没轻没重的。”,靳悦原先是真的没觉得自己下手多重,直到刚才瞥见司洛的脚腕上竟然有两个手印,现在靠得近,发现司洛手腕上也有,心疼地直想掉眼泪,明明他平时都不舍得这么碰司洛的,昨晚喝了一点酒,酒壮怂人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要不以后我做下面那个吧,对不起。” “好了好了。”,司洛拍靳悦的脸,“快点,抱我洗澡,我真的腰疼死了,感觉被你压断了。” “对不起。”,靳悦自己也腿软,站下来缓了几秒钟,打横抱起司洛,“我给你洗完,你在浴缸里泡一会好不好?” “也行。” 靳悦仔细地给司洛洗完澡,试好水温,又在水里丢了一个浴球,等着泡沫漾开,抱着司洛放进去,“洛,睡一会吗?” “不睡了,泡一会就行。” “好。” 靳悦这才给自己洗,洗完澡回到司洛这里,司洛已经累得睡着,也是,折腾了一整晚,刚才又在修理他,哪里会不累呢?靳悦小心地把司洛往上捞了捞,又在水里替司洛按摩,他是专门去学过按摩的,司洛是设计师,经常画图,一画就是好几个小时,也不懂,经常说不舒服。靳悦知道他忙,也不好逼他去按摩,于是自己去学了回来。 司洛被按摩的舒服,换了个姿势,还无意识地挠了挠鼻尖,泡沫就挂在鼻尖上,傻乎乎的但很可爱,靳悦擦干手拿手机偷偷拍了两张,这才发现他和司洛的照片少得可怜。靳悦心疼,又把手伸进水下给司洛按摩。 司洛睡觉很轻,这次累得厉害,连靳悦替他擦干净身体抱回房间都没有醒过。靳悦有些头疼,他不想吵醒司洛,可司洛的头发还湿着。算了,靳悦妥协,用浴巾包住司洛的头发,打开暖气,关上门,自己下楼去给司洛准备吃的。 司洛这一觉睡得很香,梦里有人一直替他按摩,司洛转了一下脖子,发现好像真的舒服很多,又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竟然在卧室,低下头笑起来,笑得停不下来,鼻头发酸,司洛把头发上的浴巾扯下来,“不许哭司洛,哭什么哭。”,司洛下了床,光着脚踩下楼梯。房间一片黑,唯独厨房那里散着橙色的暖光。司洛走过去,靳悦还在那里煲着猪蹄汤,司洛一闻就知道,从后背搂住靳悦的腰,“靳警官为什么不陪我睡一会?” “一天没吃东西,怕你饿。”,靳悦笑,“你不是说想喝黄豆猪蹄汤吗?刚好去市场发现猪蹄很不错,买回来给你煲了,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一直小火煨着,等我热一下冰箱里的菜,随时能吃。” “靳悦,你别对我太好,人都是得寸进尺的。” “嗯?”,靳悦随手拿了一个小白瓷碗,舀了一小块猪蹄,又舀了一小碗汤,“尝尝味吧?”,司洛不肯松开手,靳悦笑,“怎么了?” “你太好了,我会舍不得离开的。” 靳悦浑身一僵,咕嘟咕嘟的汤声不绝于耳,靳悦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卡带般,“洛…你…” “我仔细想过了,还是分手吧,靳悦。”,司洛闭上眼,深深嗅靳悦身上的味道,是阳光的味道,司洛恋恋不舍松开手,拉开距离,无悲无喜、像一尊佛像,“靳悦,从这一刻开始,我们就分手。” “咔哒”一声,咕嘟水声消失、食物的香气也没了,靳悦转过身,“为什么?因为我昨晚那样对你吗?我改,行吗?”,靳悦想拉司洛的手,被司洛甩开,靳悦的眼泪砸在地上,“为什么啊?你不解气吗?那你上我,你cao我,cao到我流血行吗?怎么样才能让你解气呢?洛,我错了,我错了,别这样,我求你别这样,洛,别这样。” 司洛侧着脸不看靳悦,指着门,“出去。” “洛…” “出去!!我说出去!你没听见吗?!我说出去!!出去!!给我出去!!”,靳悦被司洛搡得趔趄,司洛猛地合上门,跌跌撞撞回到厨房,蹲在地上环着腿哭,一开始还能压抑,到后来越哭越大声,最后变成了嘶吼。靳悦也哭,靳悦站在门口能听见司洛的哭声,他心疼得快要晕过去,可他连闯进去的勇气都没有。 司洛发泄完,一抹脸,站起来,挂上从前的浅笑,“他那么好,我不能拖累他,嗯,猪蹄汤好香,吃饱喝足就会高兴了,嗯,我很开心,我一点也不难过,没错,我可是司洛,我有什么丢不了的?根本没有啊!我怎么会有呢,我怎么会…有呢。”,司洛的眼泪滴进碗里,司洛捧起碗,喝得干干净净,“靳悦,真好喝,真的很好喝。”,司洛又盛了一碗,喝得太快被烫到,烫得舌头没有知觉,司洛也没有吐,就好像只要这样他就一点都不难过了。 “太烫了,怎么这么烫。”,司洛笑着流泪,“靳悦你个笨蛋,不知道给我吹吹吗?”,司洛抹掉眼泪,“没事,我自己能适应,不就是重新一个人生活吗?烫呗,我自己拿瓶冰水就行,有什么大不…”,司洛打开冰箱的手僵住,崩溃地跪在地上大哭起来。 冰箱里摆着靳悦刚做好的菜,全是他昨天随口说想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