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 fine thank you
等到天色渐晚,赵平还是没有放过刃的意思,刃被钉在刑具架动弹不得,他不求饶,只是很乖顺的垂着头尽可能的让头发遮住他苍白的面容,等到了深夜隔壁就响起另外一个雌虫的喘息声,那声音矫揉造作,活像是嗓子被捏住了的人发出的谄媚的笑声。 隔壁的动静一直很大,跳蛋嗡嗡的震动声一直往雁妄耳朵里钻,其实还有一种可能性更大,那就是赵平不是有意要继续惩罚那个雌虫,他有可能,只是把那个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雌虫忘在了脑后。 隔壁传来了雌虫被玩具干到高潮时的局促喘息声,这声音戛然而止,然后便是压抑的呻吟声,赵平自己不行,也就不许他的雌虫爽,雌虫小声的哭泣着请求,换来赵平狠狠的一巴掌。 雁妄心潮涌动,借着夜幕的掩映,他溜下了搂,走到院子里,他看见那个叫刃的雌虫仍旧是户门大开的凄惨姿态,他后xue的血迹已经凝固干涸,屁股更是经过一天的发酵肿的惊人,一阵风吹过那受过刑的皮肤,都能引起那个雌虫痛苦的喘息。 四下无虫,雁妄溜溜达达的走到那个雌虫面前,伸手摸了一把他冰凉的脸。 说是伸手,雁妄其实也只是用三根手指像风一样的从那个雌虫的脸颊上滑过,像是不经意般的,雁妄轻佻的问 “还醒着吗?” 那个叫刃的雌虫睁开眼睛,面容平静,目光却涌动着暗潮怒浪,雁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竟然从这个雌虫眼睛里看到了澎湃汹涌势不可挡的滔滔恨意,但是等到那雌虫神思渐明,理智回笼,他眼睛便像面容一样平淡无光,他低低的,温驯的叫了一声 “小雄主。” 这一声喑哑的低唤差点没让雁妄直接性奋,雁妄战略性的低咳一声,然后动作看似粗暴的解开束缚刃的金属扣环。 “回去吧,” 雁妄本来是打算说点难听的,但是对着这样一张脸,难听的话实在说不出来,不过好在没谁会往这方便想,谁会想到一个尊贵的刚迈入成年期的雄子,会对自己雄父一个下贱的雌奴朝思暮想求之不得辗转反侧呢。 “谢谢您。” 那个叫刃的雌虫解开束缚后赤裸着跪在院子中央,四周是掩映交错的树影,枝叶婆娑,月光攒动,这个星球有像月球那样的卫星,在夜晚照亮地面,那个叫刃的雌虫就像是古代传说中的山鬼,因此之前受辱他一直咬着嘴唇,因此他现在脸色苍白而嘴唇嫣红如血,鸦黑色的长发落在肩膀腰背,那窄窄的腰上肌rou精悍的线条流畅明快。 “不,不用谢。” 这就是地球人的通病,就像只要有人对你说:How are you? 不管什么场合你都会下意识的接一句 I’m fihank you. 礼貌,刻在地球人的脱氧核糖核苷酸里。 雁妄卡了个壳,那个叫刃的雌虫目光柔和的仰头望向雁妄,那一瞬间雁妄觉得那个目光既虔诚又驯服。不是他往常在赵平面前的那种驯服,而是一种真正意味的,就是王子驯服狐狸的驯服。 雁妄几乎就是落荒而逃的。 果然,刃被放回去也没引起什么波澜,赵平对这件事持有无所谓的态度,不过就是一个雌虫,但是很快就有雌虫传闻,刃在勾引家里的小雄子。 最开始这个消息传的范围不大,雁妄也不知道他们传瞎话的能力这么强大,竟然能透过本质看现象,把黑白完全看颠倒。 而消息之所以没有如山火燎原般传开,主要是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雁妄不知道怎么的,被一个亚雌看中了。 雌虫多,雄虫少,再加上雌虫离不开雄虫的安抚,因此雄虫的地位稳若泰山不可动摇,但是雄虫弱,雌虫强,雄虫大多忌惮于雌虫强大的攻击力和堪称变态的愈合能力,雄虫更多的则是喜欢那些数量不多但是身形柔软的亚雌。 所以雁妄被亚雌看上这件事,还是挺让赵平意外的。 雁妄跟赵平一起参加一个晚宴,雁妄不知道这种宴席都是要带着雌奴去的,雄虫之间彼此交换雌奴玩个新鲜早就是公开的秘密。 赵平带了刃和另外一个叫英的雌奴。 带出门的雌虫是要全副武装的,赵平先是让他们穿上了更小一号的贞cao带,把他们下体牢牢锁住,又叫他们穿上绳衣,说是衣服实际上就是一根麻绳在身上缠绕,那根麻绳粗粝不堪,麻绳在刃的胸前穿过,凶狠的摩擦那两颗茱萸,那麻绳穿过大腿内侧的敏感点,最后在刃的背后打了一个活结。 然后他们穿好了一件薄的外透明的外衫,做上飞行器出门了。 飞行器上空间有限,雄虫坐在位置上,雌虫就只能跪在雄虫脚边,不知道是碰巧还是什么原因,刃跪在了雁妄的脚边。 雁妄不安分的垂下手,借着飞行器的晃动,他再一次碰到了那冰凉细腻纹理如雕刻的雌虫皮肤。 一如那天在月光下他伸手摸到的一般。 那雌虫在他指尖上微微摇晃,像是风吹动枝头第一片落叶。 干脆杀了赵平好了。 雁妄那时候大脑神经系统处于一个兴奋到亢奋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