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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发烧的时候zuoai别有一番滋味喔

    蒙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地睡了几个小时,方余醒来时只觉得浑身热得难受,酸楚的痛意却缓解了不少。可见他灵力虽然是没了,从未松懈下来的体魄锻炼在这时反倒帮了大忙。

    也难怪师兄以前总说修行归修行,但基础不能放下,还以此监督其余弟子,敦促他们进行每日的课业练习。所以上清宗的真传弟子们每个放出去都是力压同辈的狠人,其余弟子也皆是同境界的佼佼者,出门在外游历时极少给宗门丢脸。

    想到这,方余真怀念在上清宗的日子。越在这奇异的幻境中久待,他就就越思念他的掌门师尊、上清宗的一众师兄弟姐妹们,以及幻境外没有失忆的邵清竺。纵然那个师兄的脾性有些喜怒无常,总让他吃身体上的苦头,但也好过现在若即若离的态度。

    他们成亲这么些年,他就没在师兄那受过这种委屈!

    不对,他怎么又生出这种该遭惩治的想法了?

    方余忽然意识到自己最近没有挨师兄的训诫,就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起来,赶紧甩掉刚刚大逆不道的念头,悄无声息地下床往休息间外走。

    他从醒来开始就听见邵清竺在压低声音和什么人说话,但又听不见另一人的回应,料想是对方在用那叫做“手机”的新鲜玩意儿在与人交流。

    方余心里再怎么劝自己要做老实听话、不问夫君私事的贤内,可那生了根发了芽的新念头却是掐不掉的。不应有的强烈好奇心促使他做了和光明磊落相悖的行径——躲在门口偷听邵清竺和某人的对话。

    “绍钧,你应该知道,我现在不想和你联系......”

    邵清竺接到陈绍钧的电话时,第一反应就是伸手要挂断它。他还没大度到可以原谅对方试图迷jian他的行为,纵使他们认识多年,纵使他知道这只是陈绍钧的一时糊涂。但任由电话响了十几声后,他心软了那么一瞬间,决定给陈绍钧说话的机会。

    想到屋里头还有另外一人在睡觉,邵清竺一瞥没什么动静的休息间,刻意压着嗓子开口道。

    “这回我是真的要走了。”陈绍钧坐在候机室,目光悠长地望着起落的飞机。他以为自己真的可以放下了,却无论如何都不能敛去嘴角的苦笑。

    电话那头没回音,他寄托在邵清竺那仅存的妄想就被打消了。陈绍钧眨了眨酸涩的眼睛,问道:“我们说的......以后一起到国外去开始新生活,这个约定还算数吗?”

    邵清竺沉默了,倒不是被这番话触动了,而是因为他走神到了别处。他的内心深处有某道声音在劝他回答陈绍钧的这些酸掉牙的表白,但很快方余的脸就挤进了他的脑子里,牵着他的思路去回想这人蠢兮兮的模样。想到方余犯傻的表现,他抿直了的嘴唇不自觉就弯了起来,露出浅浅的笑容。

    好哇,又是那个意图用yin毒引诱他夫君的陈公子!这下偷听的方余也不乐意了,想不到自家师兄险些遭了那种事,还能和那位陈公子相谈甚欢,甚至还能笑出来!

    方余怒从心起,登时什么都不顾了,直直冲出休息间,在邵清竺还没来得及惊讶的时候坐在了他的腿上,眼珠一转,就想到了要怎么将师兄的注意力从小妖精那转移到自己身上。

    你醒了?邵清竺捂住电话的听筒,用口型问道。

    他似乎还没意识到方余要干什么,没有防备地抱住方余软绵绵又热乎乎的身体,有些敷衍地对陈绍钧说:“我们之前不是商讨过吗,我要先帮方余处理公司的事。”

    “老公,我好热......”方余贴着邵清竺的另一边耳朵,哈出一口guntang的呼吸,直烫得邵清竺打了个激灵,也顾不得陈绍钧在说什么了,皱起眉不悦地看向他。

    “发烧的时候就去睡觉,谁准许你随便下床的?”

    对对,就是这种强势的姿态,这才是他认识的好夫君。方余听见熟悉的命令口气,差点骨头都酥了,趴在他的怀里说:“我好想你,老公,想让你把我弄得死去活来的......听说发烧的时候做别有一番滋味,不如老公你来试试到底有多舒服?”

    “方余!”这不知死活的蠢脑子!邵清竺气急了,声音就没压住,叫电话那头的陈绍钧听了去,当时手机都差点握不住了。

    原来他败得这么彻底,连邵清竺的一丝心意都不能从方余那抢过来。陈绍钧暗笑自己到这时候居然还心存妄想,胡乱说了句“不打扰你们了”,然后带着无限遗憾挂了电话。

    如今的师兄就是口是心非,嘴上凶他凶得厉害,可听他说了这个提议,那身下的东西还不是有了反应?方余感觉到屁股底下的硬度,不屑一顾地撇撇嘴,决定用行动让师兄切身体会一下有多爽,最好爽到再也不念想外头的小妖精。这样可就是邵清竺主动放弃了纳妾,才不算他善妒,霸占了自己的夫君。

    等邵清竺想起电话还没打完,就发现手机早已停在了通话记录界面。他也没空猜想刚才和方余的互动是不是伤到了陈绍钧的心,正气得要给不听话的方余一点教训。

    他简直不知道要说方余什么好,每每被这人弄得心神大乱、面红耳赤,还拿他没有办法。因此邵清竺掐住方余的屁股,制止了他扭来扭去的勾引动作,有些羞恼地说:“现在是上班时间,我没空陪你胡闹。再说你的身体还没好,等好了再说这些。从我腿上下去!”

    “夫妻间的正常事,怎么能叫胡闹?”方余义正词严地说。

    “你......”邵清竺将要发火,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邵总,您要求的文件我给您都拿来了。”是原本方家给方余培养的助理,只不过渣男以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不怎么关注公司事务,现在助理便归了邵清竺管。

    邵清竺要看公司内部的所有情况,他就抱着厚厚的一大堆文件过来了。

    听见外人的动静,方余的反应比受惊的兔子还快,一下子就挣脱了邵清竺的手,钻到了桌子下面。等助理进来,方余已经躲好了,鬼鬼祟祟地蹲在邵清竺腿边准备干坏事。

    邵清竺一开始还奇怪呢,都是自己人,方余躲什么?但当对方的手碰到他的裤链时,他从容不迫的神态一僵,在心底里骂了方余一百遍,借翘二郎腿的动作悄悄踹了方余一脚。

    师兄干嘛啊,好痛......方余委屈巴巴地揉了揉被踹到的胸口,继续坚持不懈地将手伸向邵清竺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