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的捕笼
“我cao你大爷秦兆,跟我搞恶心人的这一套,老子不伺候!” 长相称得上精致的男人瞪圆了一双惑人的丹凤眼,吹弹可破的皮肤因愤怒染了殷红,径直蔓延到敞开领口的胸前。 他的身前是那个名为秦兆的男人,那人比他高一个头,高定西装包裹住一身紧实的肌rou,身材匀亭修长,嘴角浸着闲适的笑,不紧不慢地伸手将炸毛的漂亮男人捞回来贴在身前。 “小司栾别闹……怎么?meimei的病不治了?让小孩子一直难受着可不太好吧……” “——你他妈……” 司栾几近暴怒地握拳砸向秦兆胸口,眨眼间却被力气比他大几倍的男人轻巧接下。 “再骂人我就不能保证小meimei的药里会不会加点什么东西了,栾栾,在我的医院里发生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的……” 秦兆似笑非笑地垂眸看着面前瓷娃娃般的小妖精,一双不安分的大手已然顺着后腰下滑探进衣物,感受着指尖如凝脂般的触感,顺着起伏的曲线自然地探进了两股之间,毫无顾忌地搓揉着挺翘的臀rou。而他手掌下的肌肤只是颤了颤,两只手握紧了拳,却终究是被他那句话吓怕了,死死咬着薄唇没再吭声。 “不闹了?那就是答应我了对吧?” 秦兆的手指已然探进深处,眼睁睁地看着身下的人抖的厉害,薄唇死命咬出了血珠,却仍不吭一声,秦兆的笑意渐浓,指尖也愈发恶劣,在怀中人的压抑的喘息声中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下了狠劲在狭窄的xiaoxue里抠挖,另一只手覆在司栾的胸前潦草地揉捏了两下。 “……你真他妈是个混蛋……” 刘海的阴影下,司栾的瞳孔光亮褪去,用无力的气音骂了一声。 司栾在不可拒绝的情况下,答应了秦兆为期三年的近乎奴隶性质的契约,随叫随到,任凭处置,不可反抗不可抱怨不可有二心,凡事以秦兆的心情优先,落款:一切为司栾本人自愿,后果本人负责。 这意味着司栾即使死在秦兆手里都合情合理,没人能帮他喊冤,或许秦兆还能理直气壮的到他的坟前告他个毁约在先。 司栾卖的这三年生命和自由,换来的是他的小meimei能在秦兆家族下属的私立医院里,能有一个普通的床位。 没错,普通床位,不是什么多高级的待遇,紧紧是一个治病的机会而已,甚至还不保证能治好。 这一切都是因为秦兆把他仍在生病的小妹软禁在了那家医院,而想让只手遮天的秦家大少爷放人,任谁来都逼不得,只有他自己心甘情愿。 这一切的一切,最开始的因在于另一个人,一个被秦家大少爷放在心尖尖上宠得不得了的人——周家的宝贝小少爷周哲雨。 司栾和周哲雨,同样混迹演艺圈的两人,由于出身不同,命运可谓是大相径庭。 一个是众星捧月稳稳落在高处的名门小公子,精通乐器文学,以天生的矜贵气质吸引众人,也吸引了各路奢侈大牌。而他司栾,靠着什么苦都吃的狠劲和人精的处世之道,一路摸爬滚打,娱乐圈的污浊闹剧见了个遍,最后凭过于出挑的皮相完美诠释了几个妖艳贱货角色,以美艳和性子泼辣而恶名远扬。 这样的两人,当遇到是非难辨的事情时,大家会相信谁呢? 当然是……他司栾啊! 吃瓜群众最喜闻乐见的戏码就是白莲花人设崩塌,而他这种早就崩了千八百遍的老妖精早已不在射程范围内。 于是初入娱乐圈的小公子托他的福第一次见识到了人心险恶,群众语言的力量直接给小公子送到了心理医院,出来被诊断为严重自闭,出道半年直接退圈。 当然,这里面少不了司栾公司在背后的推波助澜,可以这样说,没有司栾公司的背后运作也就没有司栾的那一纸卖身契。 司栾知情吗? 当然知情。可是这些年他被骂的哪句不比网上这波难听,哪看得上这点毛毛雨啊,他深谙只要热度涨起来,不管被骂的还是没被骂的都能得利,也就装死躺平了。 关键是……这特么本来就是他对啊! 特么根本没骂错啊! 他出去能说什么?你们说的都对,再甩两个监控录像上去。那不完蛋,直接被秦周两大世家联手封杀,他能不能活过明天都是问题。 司栾深知,话题热度最盛的时候,息事宁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装死,事过去了就没了。 然而这个道理,初入社会的周小公子不知道,满脑子自家宝贝的秦大少爷也不知道。 秦兆跟司栾的关系也多少有点尴尬,从秦兆报复他的方法也能看出来。 在这件事爆出来的半个月前,他们初见在一家高级的同性酒吧,里面的人非富即贵,司栾是混迹酒吧的常客,里面的人都知道,这里有朵全城最妖艳的娇花可望而不可摘,要不要赏脸全看娇花的心情。 而秦兆第一次去,第一眼就戳中了司栾的审美癖好,毫不掩饰地打了个直球,司美人出手从不失误,酒都没喝完就跟人开房疯了一晚上。 之后他们又见面了一次,见面后极其简单粗暴,有的没的互相撩两句就直入主题,结束后秦兆直接走,司栾整理干净舒服睡一觉后便离开。 而第三次见面,就是事发后的半个月,也就是刚刚的那一幕。 一切的原因便是,他司栾,在名义上,“诬陷”了周哲雨,直接导致周小公子患中度抑郁,以至于退圈。 司栾骂了这俩人百八十遍,骂到口干都想不通怎么会有这么天造地设的一对狗屎。 他不信秦兆查不出事实真相,要么就是秦兆只想找个人承担后果,供他发泄情绪,要么就是秦兆完全相信周哲雨,查都不查就给他司栾定了罪。 不管哪一种可能,他相信秦兆都是个世间打着灯笼都难找出第二个的头号大傻逼。 而司栾没有想到,秦兆是真的想往死里逼他。 签了卖身契后的第一次见面,是秦兆一个简单的短信,时间,地点,司栾顶着被全剧组臭骂的压力,屁颠屁颠地打了个出租赶过去。 “这么慢。”这是秦兆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而第二句紧接着便是,“脱了衣服,进浴室里趴着。”司栾深吸了一口气,脱掉了上衣和裤子,穿着内裤走进浴室,却没懂秦兆说“趴着”是什么意思,刚想转身问,秦兆走到浴室门口,突然抬脚狠狠地把他踹倒在地上,没抬脚,皮鞋死死地踩在司栾白皙的脖颈上,冷声说“屁股抬起来。”,司栾摔的头晕脑胀,压住满腔怒火,默念着“不能毁约,不能毁约”,由于侧脸被秦兆踩得贴在浴室的地板上,他只得曲肘撑着地,将膝盖往前挪了挪,把屁股稍稍抬了起来。“内裤脱了。”秦兆命令着,似乎正在他的上方摆弄着什么,一阵叮咣的声响,司栾沉默着用手勾着内裤边缘,将它褪到了大腿上。 秦兆终于把脚移开,把他的两只手臂抓起来用力地曲在身后,惹司栾痛得一阵暗哼,他的手腕和另一只手的手肘被绑在了一起,从正面看,司栾仿佛是一个没有双臂的残疾人,只能踉跄着通过岔开双腿的方式维持平衡。他挣扎着,想把上身从地板上抬起来,背上却被狠狠踹了一角,“趴着,屁股抬高点。”秦兆说着,蹲在他身后,打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司栾又痛又耻辱,双手紧攥着不肯泄出声音,突然之间,后xue被猛地塞进了一个冰凉的硬物,痛得他惊呼出声。可还没等他适应疼痛,他听见头顶水龙头打开的声音,顿时后xue汹涌地涌入大股冰凉液体,极快极多,明显秦兆把水龙头开到了最大。“好难受,拿开!”司栾惊恐地回头惊呼,看着一根粗长的金属管从自己的后xue连接到淋浴头的控制器,满脸恐惧地朝着秦兆大喊,“关掉!把它拿开!”仅仅几秒他便感觉到肚子鼓胀了起来,肠道和内脏传来明显的不适……这绝不是人能承受的! 而秦兆却置若罔闻,饶有兴趣地欣赏了片刻,然后靠在浴室墙壁上,抬起脚玩起了司栾的身体,坚硬的皮鞋底从司栾的头顶划过背脊,最后在臀瓣上踩了踩。眼看着司栾的肚子有了明显的弧度,美人已匍匐在地上面色发白,呼吸不畅,他把水流开小了,捏起司栾布满汗珠的小脸,扯着脖颈把人直直拉了起来,把他的脸摁在自己的大腿根。“好好求我,我就给你关。”司栾懂他的意思,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颤抖的唇瓣慌张地咬上男人的裤链,用嘴一层一层褪下裤间的衣物,然后慌忙将巨物吞进口腔里进出,由于过于急促,有几次巨物顶过了他的喉咙,将他憋得脸色通红。秦兆悠闲地倚在墙上,将手指插入司栾的发间,也不催促他,不紧不慢地调着水流,一会大,一会小,眼睁睁看着身下男人的肚子越来越畸形,到最后仿佛有了五个月的身孕,司栾的双腿颤抖到难以支撑肚子的重量。 “咳咳咳——”又过了一段时间,司栾终于含着满口jingye离开了秦兆的胯间,后xue的金属管不知何时已不在灌入凉水,他的肚子早已涨大地形成了可怕的形状。秦兆低头看着自己这“怀孕”又行走不便的小家宠,没理会小家宠气若游丝的求饶,将人仰面翻了过来,脚踩在司栾的肚子上,任凭司栾在他的脚下尖叫痛苦,踩了近十五分钟,最终听司栾说满了五十声对不起,才把金属管取了下来。 秦兆看着司栾用尽全部力气憋住肚子里汹涌的液体,像一个残疾的孕妇一般,跪着直起身体,用双膝走路,一点一点踉跄着蹭到马桶前,又用脸支撑着马桶直起身,终于把身体里的东西卸了出来,浴室里响起汹涌的水声,那水声响了许久,一股臭味逐渐弥漫。司栾手臂背在后面已经几乎没了知觉,他瘫坐在马桶上垂着脑袋,浴室静了下来,细碎的抽泣声在静谧中响着。 秦兆走上前,摁了马桶的抽水,听着司栾的哭声,捏着下巴把司栾的脑袋掰了起来,看见那张惑人的妖精脸上遍布泪痕,一张红唇上满是咬出来的血痕,小美人的眼睛已褪去了光亮,无神地渗着眼泪。秦兆心情颇好地用拇指摩挲着他的脸,他笑着,目光却是一片冷光下的鄙夷,说“你看看你是什么东西……真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