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太子06(h 给皇兄koujiao,正面猛cao,睡梦中常春帮沐浴)
鼻间有性器的腥臊味,两片唇瓣含住了性器的前端,味道是咸的,不好吃但也不至于呕吐。轻轻含吮了一下,付年就松开了。他忍不住抬头看付安,侥幸的想着这样是不是就可以了,后者无情的指示道:“继续。” 嘴唇复又含住性器,因为有了心理建设,这回付年含的深了一点,除了guitou,一小部分柱身也被含了进去。他含着几秒钟又吐了出来,再次抬头看向付安。 如此生涩的模样,不像是给人做过的样子。付安神色稍稍缓和了一些,语气也不再那么冰冷:“含进去,用你的舌头舔。” 付年听话的将紫黑色性器含入口中,嘴唇紧紧的包裹着,他动了动舌头,在性器前端舔了舔,听见头顶的付安发出舒服的闷哼声,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 不等付安再有什么指示,付年更加卖力的舔弄了起来,他不懂什么调情手段,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人更舒服,他只是一刻不停的在性器前端来回舔弄。含着性器的嘴巴被迫一直张开着,津液在口中积蓄,付年喉间微动,口中津液合着性器前端溢出的那些液体一起被吞下。 虽然他没什么技巧,性器连一半也没含到,但光是视觉上的冲击就已经足够让付安疯狂了,他低头看着付年,那张令人神魂颠倒的脸此刻泛着红,专心致志的在侍弄他的性器,小扇子一般的眼睫毛将他的眼睛遮住,两颊因为含着东西而微微凹陷。 付安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付年这样对待,在他的心里,付年就像是天上的明月,高不可攀,更不可能会被随意亵玩。可现在,这轮明月不仅被他摘下了,还能让他随着心意肆意的亵玩。 暴虐的情绪一下子消了大半,付安将双手放在付年的头上,轻抚着他的发丝,温柔道:“阿年,你让皇兄好舒服。” 他低低的喘着,身下忍不住往前挺动,轻轻的在付年口中戳刺。付安的声音温柔,像是变回了那个对付年呵护备至的皇兄,付年一下子头脑发昏,吸了几下之后张嘴将性器含的更深,原本三分之一不到的性器被他含进去了一半,涨满了付年整个口腔。 粗壮的性器将付年的口腔整个装满,付年的舌头被压制得动不了。他没办法像之前一样舔弄,于是抬眼看了付安一眼。他看到了皇兄眼中的沉醉,看到了他脸上舒服的表情。 皇兄现在真的有那么舒服吗?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皇兄这样的表情。 口中的性器在轻轻戳刺,付年垂眸,配合着性器的律动开始吞吐。他的配合让付安的呼吸猛的加重,性器硬的要爆炸,想要在那柔软湿热的口腔里肆意的冲刺,疯狂的撞击,就像是cao那永不知足的rouxue一样。 可两者有很大的区别,付年是那样的光风霁月,他不该做这种事的。付安想要付年快乐,想要他也舒服,即便是在气头上的时候他也从没想过要伤害付年。 忍住想要激烈抽插的冲动,付安放在付年头上的手收紧,双手抓着付年的头发,就像是抑制住自己的本性,身下的动作始终是轻轻的,在付年口中不深不浅的地方戳刺,不至于让付年难受。 付安的用心良苦付年不知道,他只感觉一直大张着的嘴巴开始发酸,粗壮的性器每一次进入都摩擦着他的嘴唇,嘴唇已经被磨得发烫,下巴也感觉要合不拢了。 性器前端一直有液体流出,可是为什么还不射呢? 不知道还要弄多久,付年眉头皱起来,一直这样真的很难受,和之前不一样的是,做这种事除了有那么一点点的成就感之外,没有任何的快感。不像之前,就算心里再怎么不愿意,被皇兄弄后面的时候他还是爽的直掉眼泪。 他急付安也一样急,不想让付年难受的付安只能委屈自己难受,他忍了许久,虽然有源源不断的快感,但性器一直没有要射的感觉。眼看着付年的眉头越蹙越紧,付安终于忍不住了。 将性器从付年的口中抽出,对上付年不解的眼神,付安伸手将他推倒在床上,然后欺身压了上去。 没等付年开口,他掐着付年两条腿的腿弯往上折,性器抵着红肿艳糜的xue口插了进去。 “啊……皇、皇兄……” 付年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就被xue内的粗壮性器欺负的说不出话。 rouxue早已被接二连三的cao干训得服服帖帖,进去时完全没有阻力,付安终于如愿以偿的在里面冲刺,撞击。腰部快速挺动,性器被柔软的rouxue包裹着,里面又湿又热,还残留着之前射进去的浑浊液体。每一次抽插似乎都在rouxue里翻搅,随着“噗嗤噗嗤”的抽插声,rouxue里被射到深处的那些浊液在性器抽出时被带了出来,顺着紫黑色的性器,滴落在床上。 付年仰躺着,下身被整个折起,rouxue里性器在疯狂的抽插,他红肿的屁股也被打得啪啪作响。付安cao干的力道太强,他被冲撞得身体往后移动,又被不满的付安拉回去继续。 “嗯啊……太快了……嗯嗯……皇、皇兄……慢点……” 付年断断续续的求饶,脸上一片绯色,眼睛也因为持续高升的快感而失神,他的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身前的性器立了起来,随着另外一个人的动作而不停甩动。 付安身下动作不停,眼睛盯着付年的脸看。付年失神的样子让他格外的兴奋,之前在浴桶边上cao他的时候他看不见付年的脸,现在这个姿势能看到了,心中顿时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激动的心情化作更加猛烈的cao干,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付安身下性器抽插得更为剧烈,每一下都像是要把rouxue顶破,xue里凸起的敏感点被快速摩擦,付年的上半身弹起来又落下,被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嘴里胡言乱语着:“啊……嗯啊……皇兄、皇兄……要坏了……那里要坏了……” 眼眶里重新凝聚泪水,早就被哭肿的眼睛泛着红,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身体起来又落下,直到全身没有力气,付年也无法抗拒那种极致的快感。泪水顺着脸颊流下,他的声音早已嘶哑。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皇兄……呜呜……” 比美人更美的是哭泣的美人,尤其是被自己cao哭。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种场面都不可能停手,只会更加用力,更加放肆的让美人哭得更凶。付安也是如此,双眼紧紧盯着付年,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性器整个抽出,再猛的全部顶入,刻意对着那凸起的一点猛cao。付年被快感爽得直摇头,口中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rouxue死命的绞着,像是已经失去了放松的能力。 性器被这样热情的对待也没有再坚持,最后冲刺了几下,付安射在了付年贪婪的rouxue里。guntang的jingye再次打在rou壁上,付年蜷缩着脚趾,绷直脚背,张大嘴巴无声的喊着,身下性器也射了出来,稀薄的jingye星星点点的落在了腹部。 “呼……呼……” 激烈的性事结束,两人一齐喘着粗气,早就精疲力尽的付年感觉阵阵困意袭来,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堪,现在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发泄过后的付安从暴怒中清醒了过来,看着昏昏欲睡的付年,他只感觉之前发生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梦,一场离谱至极的梦。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生付年的气,也没想过会这样的对待付年。以至于清醒之后他甚至有点面对不了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付年。 付年说过的话仿佛还在耳边响起,他说……讨厌他。讨厌这样的皇兄…… 可是,我并不想只做你的皇兄啊…… 付安轻抚着付年的脸,在他额头上落下轻吻,温柔的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太子殿外的宫人都被遣散了,付安出去时只看到付年贴身侍候的常春在门口候着。 这人倒是有点眼色,付安打量了常春几眼,道:“你是叫常春?” “回陛下,奴才是叫常春。” “嗯,你已经在太子殿下身边侍候多年,想必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你心中有数吧?” 付安不轻不重的说着,言语中表达的意思很明显,殿内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不准外传。常春自然是明白的,他当即跪倒在地,面带惶恐:“陛下,奴才什么都没听到,太子殿下回宫后早早的就睡了。” 闻言,付安满意的点点头,向前走了两步又停下,回过头对常春说道:“浴桶里的水凉了,你再打些水来帮太子沐浴,若是……若是有伤,就传太医。” “是。” 常春低头毕恭毕敬,看着付安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完全消失,他才从地上起来,直奔殿内。 此时的付年已经陷入沉睡中,他赤裸的身体上盖着薄被,浅浅呼吸间胸膛也上下起伏着。脸上的红晕还未消退,发丝散落在床上十分动人。宛然一副睡美人的模样。常春急匆匆的进去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他情不自禁的摸了摸付年的脸,触手温热,肌肤像豆腐一样滑嫩,让他舍不得将手收回。来回摸了几次等到终于摸够之后,他才掀起薄被的一角,将付年的身体展露出来。 白皙的肌肤上青青紫紫,全是欢爱后的痕迹。常春的手抖了抖,不敢再看,又帮付年把被子盖好,然后独自一人去把浴桶里的水换了。 凉透的水被换成了适宜的温度,常春再次掀开薄被,把浑身赤裸的付年抱了起来。他抱着付年去了浴桶边,小心翼翼的将他放进浴桶。或许是因为水温太合适,身体感觉到了舒服,甫一进入浴桶里付年就无意识的发出一声轻哼。 常春看了付年一眼,见他没有醒来就在他脑后垫了一个小枕头,然后用帕子开始给付年清洗起来。帕子在水里浸湿,再在付年身上擦洗,从脖子开始,慢慢往下,经过精致的锁骨来到胸前,粉红色的两点在胸前挺立着,不知是因为水汽蒸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看着像是大了一圈,似乎轻轻掐一下就能从中溢出汁液来。 常春的眼睛没办法从那里移开视线,手中的帕子擦了又擦,直把那两颗红果擦得娇艳欲滴,他假公济私的占着便宜,沉睡中的付年似有所感,头侧向一边,蹙眉轻哼了一声。 那轻哼似舒服又似难受,常春忍不住想要听到更多。他隔着帕子捏住了付年胸前的一颗红果,虽然不是直接接触,但他能感觉到那乳粒的形状,圆嘟嘟的手感十分好。他指上用力,两根手指轻轻的揉搓着,帕子虽然柔软,可毕竟是外物,敏感的地方被包裹着这样的对待,付年微微蹙眉,樱花瓣一般的嘴唇半张开,口中溢出撩人的轻吟。 常春忍不住加重了力道,重重的在那乳粒上捏了一下,猝不及防的付年短促的叫了一声,梦呓似的说着:“皇兄……不要了……” 他的眼睛紧闭着,眉头蹙在一起,口中不断溢出低吟,再加上他说的话,分明就是陷入了梦中,还是做着关于陛下的梦。 陛下和殿下……他们之间…… 常春看向付年的脸,眼睛周围一圈都是红的,嘴唇也肿了,不难想象之前的付年脸上是何种春情,那一定是足以让人倾尽所有的颜色,能令人陷入疯狂。只可惜,这样的太子殿下不会属于他。 他只是一个奴才,一个低贱的人。甚至……连男人也算不上。 真是不甘心啊…… 帕子一下掉进浴桶里,常春的手摸上付年的唇,两根手指轻轻点在下唇上,来回摩挲。他看着一无所知的付年渐渐出神。 太子殿下对他极好,从来不把他当成奴才,也会天真的和他说着心事,还会喂他吃蜜饯,安慰他。对于一个奴才来说,这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可他却这样的不知足,还想要得到殿下更多的宠爱,不管殿下是出于何意,但那种关心爱护,在意的感觉令他食髓知味。 白日里在宫外太子殿下必然遭遇了什么,所以才会那么慌张,就连衣裳也穿反了。回宫后还第一时间要沐浴,也不让他伺候,种种迹象都古怪的很。 当时常春便猜测,太子殿下该是被人占了便宜。虽然他内心极度不想这是真的,但陛下的态度说明了一切。他一直在殿门口,看着陛下脸色难看的来,又一脸严肃的走。殿内的那些声音一字不落的传进他的耳朵。 他早早的将其他宫人遣散,一个人守在门外,听见陛下对殿下的羞辱,听见殿下的痛呼,也听见了他因为陛下的cao干而尖叫呻吟。他是多么的想要冲进去,至于冲进去干什么?或者是从陛下的手中救下殿下,也或许是代替陛下对殿下施虐。他不知道自己会怎么选择,但现实中的他只是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他浑身guntang,被殿下的叫声烧得几乎昏厥,可即便如此,他的身下也没有丝毫的反应。 这或许就是代价吧。 他可以一直在殿下的身边陪伴他,照顾他,但永远也不可能真正的触碰他。可哪怕只有一次,他也想真正的拥有太子殿下,拥有付年…… 将手指收了回来,常春俯下身在付年唇上落下一吻,两唇相贴,隔了很久,常春才离开。他摈弃杂念,继续帮付年沐浴。上身很快就擦洗干净,帕子来到身下,两条细长的腿被分开,付年精致的粉嫩性器露了出来。常春看了一眼就不再看,专心的擦洗着付年的身体,帕子从大腿根处开始,慢慢向下擦洗,等到两条腿都被擦洗干净后他才重新把视线放在了付年的性器上。 不知什么开始,那精致的性器竟然微微抬起了头,一眼看过去像是漂浮在水中。付年不知梦到了什么,嘴里不停的发出呻吟,短促却又勾人,像是用声音扰的人睡不着的发情的母猫。 常春被他的声音勾得心猿意马,帕子再次掉进水里,他的手伸进浴桶,在水下握住了付年的性器。他一握上去,付年的声音就更加缠绵了,长长的呻吟了一声。 常春的手开始动作,在付年粉嫩的性器上上下taonong。他身为奴才,和身为太子殿下的付年截然不同。付年的手是纤纤玉指,一辈子没干过活,看着便赏心悦目。他的手则是干活的手,掌心和指腹都是厚厚的茧子,粗糙的不得了。 可也正是因为这种粗糙,在上下taonong性器时给付年带来了别样的快感。很快,微微抬头的性器就变得十分硬挺。付年还沉浸在梦中,他的眉头紧皱,脑袋小幅度的左右晃着,浸在水中的双手也握紧了。 他正做着奇怪的梦,里面一下是那个陌生人,一下子又变成了皇兄。不等他和皇兄多说两句话,眼前又一花,变成了一片森林,他独自走在森林里,两边都是参天大树,他脚下踩着青青的草。 一步步的向前走着,付年出声喊道:“有人吗?” 没有人回应,只有他的声音在森林里来回回荡。不知为何他开始恐惧起来,他害怕得留在原地,不敢继续往前走。可就在这时,有什么东西缠住了他的脚。 付年一惊,来不及做出反应,已经摔倒在了地上。他看见自己的脚被一根绿色的藤蔓缠住,紧接着更多的藤蔓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这些是什么?! 付年惊恐的看着那些藤蔓,他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