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小胜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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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维尔立时僵住,目光晦暗不明,他脑中非常清晰地知道齐泽不止跟他一个人说过喜欢,而是跟很多人都说过,最后那些人的结果无外乎都是跟他上了床,所以他是为了睡自己才说喜欢的,他就是一个随便而又滥情的人。 纵使满脑子都在鄙弃齐泽,可却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抱怨、不满和愤怒,他为什么只是有点喜欢自己,只是有点……为什么不是全部?想要全部!他是自己的收藏品,本就该全心全意只喜欢主人才对! 丘维尔的反应出乎齐泽的意料,心想处男就是不经撩,赶紧趁热打铁,左手抚上丘维尔的脸颊,中指和食指暧昧地滑过丰润的唇,yuhuo开始在下腹中燃烧,海绵体慢慢充血,徐徐抬头。 右手伸到丘维尔肩后,猛然掐住后颈,正想往下压时丘维尔蓦地钳住他手腕,手背青筋暴凸,硬生生破坏了本来的美感,而且力气特别大,他的腕骨竟有些发麻,拧起眉头,刚要扭转手掌反擒时,丘维尔打了个不大不小的哈欠,松开他的手腕,小臂撑起上半身爬了起来,语气低冷:“齐泽,我们是朋友,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让人想歪的话了。我困了,先去休息了。” 他下了床,离开门口的那一瞬脸色陡然冷了下来,每走一步,周遭的温度似乎都在骤降,空气仿佛凝成了无形的冰渣。 齐泽没恼,反而沾沾自喜,和丘维尔交锋大半天,总算小胜一场,接下来,他只需加强攻势,丘维尔迟早在他胯下承欢。 大手探进内裤,揉了两把半勃的性器,他掏出手机给刘丫丫发飞信,发完消息后,困意再次袭来,他脱下中裤扔到一边,将手机调成静音,塞到枕头下,声控关掉狗蛋,双手环在胸前,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丘维尔回房后,坐在床沿,两手死死抓住膝头,面目有些狰狞,显然是在克制着什么。 大脑一直在催他按照原先的计划走,强行将齐泽带回Y国,但他考虑到齐泽的脾气,怕齐泽拼命反抗会不小心伤到他,没有哪个收藏家舍得伤害收藏品,他也不例外,但齐泽的种种表现让他感到不安,甚至是恐慌,他担心这样下去会横生波折,造成无法顺利将齐泽带走的局面。 他陷入了纠结,半个多小时后,他决定还是使用目前的方法,但有些方面需加快步伐。 给秘书打了个电话之后,他去浴室洗脸。 ** 齐泽一觉睡到五点多,翻下床,去浴室撒了泡尿,顺便洗了把脸,从枕头底下找出手机,点开飞信,照例一群肤白貌美的sao0给他发了一堆约炮请求、穿女仆情趣装的照片、勾引他的自拍视频。 他有个癖好,那就是他喜欢受方穿女仆装,在这个圈子里不算秘密,相比于其它重口味的癖好,他这癖好算不了什么,何况他人帅rou大床上功夫好出手大方,sao0们都以跟他睡过一觉为荣,因此他成了圈子里炙手可热的大猛1,引得无数sao0挖空心思勾搭他。 刚开始他还兴致勃勃地翻看照片,可看了十几张后,就索然无味了,原因是他觉得这些sao蹄子及不上丘维尔半分,何必浪费时间在他们身上。清空聊天记录,发了条朋友圈:最近忙,勿扰。 他以前进组前都会发,所以那些人会消停一阵子。 套上衣服,走出房门,余光瞥见客房的门开着,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安静得出奇,他好奇地踱步过去,看见丘维尔坐在床尾凳上,像尊雕塑似的一动不动,有节奏地轻敲三下门。 丘维尔看向门口,笑了笑,“你醒了。” 齐泽点头,走到他身旁,微笑:“饿了没?” 原本只是两句普普通通的对话,却让他感觉到了一丝温馨。 丘维尔点了点头,说:“可以在你家吃完晚饭再回酒店吗?” 齐泽眼神飘闪,“我家附近下午五点以后打不着车,我已经叫刘丫丫买了菜和睡衣,你今晚就住这呗。” “会不会打扰到你?” “不会。”齐泽脚步轻快地往外走,“我去给你做饭。” “我帮你。”丘维尔跟在他后面。 齐泽边下楼梯边问:“你会做什么?” “我…我没有做过饭。”丘维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可以教我吗?” 齐泽走下最后一个阶梯,对停在倒数第三个阶梯的丘维尔笑问:“你确定要用拿宝石的手去握削皮刀?” “确定。”丘维尔走下来,语气坚定:“我可以帮你削好任何东西。” “啧~看起来很有信心的样子。”齐泽挑了挑眉:“好期待看到你打脸的那一刻啊。”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两个大男人瞬间在这件小事上燃起了斗志,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厨房。 齐泽打开冰箱,刘丫丫买的菜摆放得整整齐齐。他拿出土豆、荷兰豆、玉米、菜心、牛rou、猪精瘦rou、排骨。 他先是给丘维尔演示了一遍如何削土豆,而后,处理其它食材。 自从搬出来后,没人给做饭,他又不爱吃外卖,也不想请保姆,只能亲自动手做,兴许是他做饭这方面有天赋,倒也能凑活吃。后来,厨艺越来越好,工作倒是越来越繁忙了,没多余时间下厨,基本上都是吃酒店打包的饭菜。 一番花式炫技过后,齐泽满意地看着大小均匀的rou丝,耳边不时传来物体落进洗碗槽的撞击声,他勾起唇角,“丘维尔,削土豆也是一种技术活。” 丘维尔一脸羞窘,捡起土豆继续削,没削两下又滑飞了,这回掉到了齐泽脚边。 “第一次削土豆削不好很正常。”齐泽立马捡起来,自我调侃道:“我记得我第一次削土豆的时候削到手了,不仅拿锅把土豆给砸了,还砸了厨房,现在想想,那时候真挺幼稚的。” 这番话成功化解了丘维尔的尴尬,他饶有兴致地说:“我觉得挺有趣的,你可以多讲讲你以前的事吗?” “我以前就是一不良少年,尽干cao蛋的事。”齐泽起了个话头,从厨具架上挑了把削皮刀削土豆,细数当年恶行,“逃课、打架、泡网吧、泡小男孩样样在行,毫不夸张地说,小区的狗见了我都不敢吠。幸亏李姐不离不弃,要不然我这块烂泥就真烂地里了。” 如果换作常人一般都会问一句“你父母不管你吗?”,但丘维尔知道齐泽父亲在齐泽五岁时病死了,母亲流连于男人堆中,齐泽几乎不跟她来往,长年寄养在李静家。 他挑了个最感兴趣的话题:“泡网吧是什么感觉?” 齐泽上下扫量丘维尔一遍,略带揶揄地说:“跟你说你也不懂,像你这种样样拔尖的人,我估计你连网吧都不知道怎么去。” “不是样样拔尖。”丘维突然变严肃。 齐泽讶然,忙问:“不是样样拔尖的话,那是什么?” “是样样第一。” “艹!”齐泽乐了,吐槽道:“丘维尔,你这是在拉仇恨,快从我这种学渣面前消失,我怕我会忍不住拿削皮刀削你。” 丘维尔弯唇,目光里潜藏着他所不知的温柔。 接下来,他们有说有笑地做好了饭。 三菜一汤,两人吃得很是开心。丘维尔喜提“首个吃齐泽做的饭的人”的称号,莫名的兴奋,主动包揽收拾桌子和洗碗。 齐泽没让他一个人干,帮着收拾了。他向来讨厌洗碗,所以厨房里有洗碗机,然而今晚他想手洗,想和丘维尔一起洗。 刷完第一个盘子,他递给丘维尔,“先冲干净泡沫,再用擦碗布擦干。” “好。” 丘维尔第一次洗碗,小心翼翼地接过盘子,全神贯注地冲洗和擦干,好不容易擦干净最后一个碗,刚要放松神经,冷不丁地被人拍了一下肩颈,并伴随着一声大叫,立刻骇了一跳,手里的碗不幸摔到地上,四分五裂。 “哈哈……” 齐泽笑到肚子发疼,丘维尔满脸无奈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