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来的新老爷呀~勾汉子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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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 粉白的身体一颤一颤地撑在床上,透过纱帐从后往前看,还能看到那在两瓣雪白的臀rou中那狰狞的粗大的roubang,似乎只有前端挤进了xue里,其他的都可怜地停留在空气中。 楼子兰进行地极为缓慢,他头上的玉簪早就被打落在枕边了。 之前的扩张已经让他吃尽苦头,全身瘫软着差点又被陈轸直接cao进去猛干,还是他即便被弄到差点喷潮也要让陈轸停下,泛着哭腔求人换来的喘息。 当然代价也不便宜。 就像现在,他正坐在陈轸的男根上,艰难地靠自己吞咽着那巨大的玩意儿,而陈轸也忍得满目赤红,额头泛起汗水了。 要不是因为这巨大的诱惑已经递到嘴边,不上不下了,陈轸才不会继续忍着,他觉得自己的下面都快要被忍出毛病了,一胀一胀得疼。 楼子兰是真的不熟练这种勾引男人的活儿,尽管已经无数次吃过陈轸的男根,可自己主动坐下去,把自己cao开这回事还是让他有点力不从心。 肠rou被捅开了一半,男根也cao进去一半,楼子兰实在是没了力气,趴在陈轸的胸膛处喘气,头侧着,正好对准了玉簪。 “子兰,这样实在太辛苦了。”陈轸心疼地摸着宦官光滑的背部,打着商量同楼子兰说自己来帮他。 楼子兰还在缓和,等过了一会,撑起身子看向陈轸,又不做声地送上一个香吻。 陈轸自然是乖乖地张开嘴。 温情一吻后,楼子兰坐起身子,在心里倒数。 十……五……三,二,一! 身下人不甘心地闭上双眼,楼子兰才重重地吐出一口兰气,接着全身心都被半捅进肚子里的rou刃夺取了注意。 “唔……”楼子兰一个闷哼,双手撑在陈轸硬邦邦的胸膛上,缓慢地提起自己的腰。 太深了,即便已经小心地控制了力道,但是还是吞进去了一半,层层肠rou都像是扒在了男根上,违背主人地讨好和念念不舍。 楼子兰一边呻吟一边缓慢地抽出自己的xue,身子在半空中撑起累得不行,等到男根完全抽出来时,就能感觉到xue里融化的肠液像水一样顺着xue口往下滴落。 他是真的被cao熟了,这么一会都酸麻难耐,又被陈轸养得娇气极了,只想躺着被送上高潮。 不行,不能心软。 楼子兰在心里为自己打气,其实他隐约猜出了陈轸是想要做什么,也早早计划好了今天的逃离。 承恩殿寝宫里有个新建好的密道通往城外,这件事只有梁怀王和他知道,目的就是怕太后引起宫变,自己这一方失利了也好逃出去,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楼子兰笃定了梁怀王没有告诉陈轸这条密道。 双腿疲软着穿起衣服,楼子兰知道在众人面前自己那番做法后他们不会进来打扰尽管提前吃过解药,但现在仍然能感觉身体有些麻麻的。 楼子兰扶着墙走到密道开关前,快速地转动了一下花瓶,顿时面前的墙往下落,露出一条漆黑的通道。 这里面放了钱财和食物,楼子兰将自己的一半积蓄都放在了这里面,出去后随便找个地方,这些都够自己快意余生了。 踏入通道后,那堵墙就会缓慢的自动升起来,楼子兰不知为何,转身看了眼床的方向。 陈轸在最后一刻感觉到了异常,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只是还是抵不过药性,浑身在昏迷的时候跟着没有了力气。 再见了,陈轸。 楼子兰在墙门彻底关上后头也不回地走向漆黑的通道。 一个月之后。 晌午,这个时间段河边聚集的妇女是最多的,在大家都慢悠悠地午睡的时候,她们便端着衣服到河边,既没有人打扰,也能享受一片安静。 下游就是最好的洗衣服的地方,半蹲在水里,拿着棒槌捣衣也成了一种乐趣。 只是在她们不远处的上面一点,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正用木桶挑着水,一副老实做派地打水。 “武家那小子,又在给那位刚来的老爷打水用了吧?” 穿着朴素衣服的妇女一连串笑着打趣,身边的人也纷纷露出了不掩饰的笑声。 “可不是嘛!”稍微年轻点的妇女一个斜眼看过去,头上还戴着新买的桃花簪,慢条斯理地拎起浸湿的衣服,满不在乎地接着说,“都是些色胚子,免费给人家做帮工呢!” “看着老实模样,谁知道心里想的什么?” 谁不知道新来的那位老爷长得那叫一个活色生香,粉白的面容光是盯着你笑笑,都能让人骨头都酥了。 老爷是从北方来的,适应不了这里的热天气,每天都要往屋里送水,洗澡也是一天两次,更别提出了汗就要换衣服,怎么看怎么是大户人家。 可关键是这位老爷长得太好看了!简直比女人还好看,凑近了闻还能闻见香味,这里的糙汉子哪里见过这样好看的人?当下眼睛就直了。 后来老爷雇人帮他打水,洗衣,多的是男人帮他做,钱也不要,两手空空地进府,两手空空地出来,只有满脸的恍惚。 年轻妇女的丈夫就是受害者之一,按理来说他们新婚燕尔,应该是蜜里调油的日子,现在自家汉子天天想着往人屋里跑,恨不得天天去给人砍柴呢! 年轻妇女念念叨叨的,想不通这样有钱的人怎么不到镇上去生活,非要往他们村里走,还在这儿定居下来了。 其他妇女听了她的话,几个搭腔几个沉默,其实她们心里都清楚,这事儿说起来不关人家老爷什么事,毕竟男人们不要钱,那工钱也会自然地出现在他们的家里面。 只能说自己不够本事,就喜欢怪罪在异常的源头,也不论源头是否乐意。 不远处,武畅也打好了水,鼓鼓的腱子rou立起,他直接用扁担提起两桶水,稳稳当当地走了。 女人望着他的背影,又觉得年轻妇女说错了,武畅可是村里最老实的人,谁都可能有花花肠子,唯独他不可能。 其实那些女人没说错,武畅看着老实模样,心里想的还真不是正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