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射满肚子 为老婆清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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胀痛,酸涩弥漫全身。 楼子兰挣扎着睁开眼睛,在一片苦厄的酸麻感中轻泄出声。 …好胀…… 宦官粉白的面孔又弥漫上一层粉色,他整个人都被陈轸搂在怀里,少年的手臂其实也不粗壮,但偏偏就是让他像是被铜墙铁壁禁锢着,丝毫不能动弹。 一双昨夜儿哭得微微红肿的眼睛里先是荡漾起一片迷茫,接着艰难地动了动身体,顿时脸色发白,耳朵边更是响起了不切实际的晃荡的水声。 咕叽咕叽的,顿时将那些蒙上一层面纱的记忆都寻了回来,不堪地撕扯着楼子兰的理智和羞欲。 他竟然被另一个男人灌满肚子的阳元和尿液! yin靡的画面还不停在脑海里闪现,楼子兰羞愤欲绝,撑着手臂就要推开陈轸,却在下一秒,又看见手臂上一连串的吻痕。 宦官的脸更红了,整个白里透粉的艳色,于是在这股羞意下爆发出一股极大的力量推在陈轸胸口,倒真把人推开了。 “陈轸!” 那几乎叫到沙哑的嗓子并不如宦官的意,出口就变成了低低的哀吟,陈轸一醒来,就听见宦官和昨夜几乎没有差别的声音,也是和昨夜一样,这样可怜地叫出他的名字要他别再捅了,神志不清的时候甚至能叫出相公来。 陈轸心里还带着刚吃饱睡饱的餍足,手臂一捞又将楼子兰搂进怀里,同时腰身往上一捅,楼子兰的惊呼声在半道陡然转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声。 “…不嗯啊……” 陈轸清醒得快,低头看着被迫吞吐着他男根的宦官,似乎是因为昨夜做的太狠了,情欲还没有完全褪去,整个脖子都还粉粉的,甚至张开红唇急促地吞咽着空气,胸前两颗奶头都是红艳艳的。 陈轸瞬间就硬了。 “唔…千岁……”陈轸附在楼子兰耳边一边开始不紧不慢地耸动腰身,一边舔舐着楼子兰耳垂上的软rou,说着下流的话,“你里面好软好湿,嗯…还很紧。” “千岁是xue痒了勾引我吗?” 那些因为下流的语言而越发膨胀的羞耻欲被误解,楼子兰啜泣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在心里胡乱地骂人。 他实在是太敏感了,肠rou的每一寸在不久前才被男根又磨又压,甚至还被脏污的液体冲刷了个干净,那些液体全被堵在里面,现在每动一下就往更深处流,不管是guitou还是根壁的摩擦,都放大了楼子兰数倍的敏感度,让他连在心里骂人都是断断续续的。 陈轸一只手搂着他,掐着已经有些破皮的奶头,舌头还在舔舐着耳垂,楼子兰哆哆嗦嗦地又流着泪,总感觉自己已经被陈轸的尿和元阳浸透了,怎么闻都是陈轸的味道。 “别动…呜……” “要,要破了!” 肚子里是越来越难受,楼子兰浑身软软地被陈轸压在身下,在陈轸的疯狂jian弄中终于迷失了理智,他双手搂着陈轸的脖子,绕到后面拽扯陈轸的头发,哼唧着让陈轸慢些。 这是个很好的进展,陈轸一言不发埋头苦干,根本不听楼子兰的话,发疯似的要把身下的人cao成他的雌兽,每一下都像是把一个rou囊灌满了再一次性挤出来的力道,他将宦官整个抱起来cao干,每一下都带出好多之前就射进去的元阳,白浆在反复捶打中一缕一丝的被拉出又塞进去。 狰狞的男根将xue口都撑得平平整整,陈轸猛地停下,在楼子兰小声的抽泣中再次加快了速度,几乎闪出残影地在动作。 rouxue被cao烂cao熟地吞吐着男根,楼子兰在痉挛中抽动着全身高潮。 陈轸不留空隙地抽出男根,大掌压在楼子兰鼓起的肚子上,使了巧劲往下一压,顿时后xue便噗嗤噗嗤地喷着白浆和透明的液体。 楼子兰被刺激得懵了,舌尖微微探出地失神地看着陈轸,乖的不得了,大腿被男人抱起悬在半空中还在一抽一抽地颤动。 因为喷出来的东西太多了,宦官整个润白的臀尖也染上了又黏又多的白浆。 别看现在这么乖巧,刚才可特别凶呢,陈轸的背现在都还火辣辣的痛。 摸着滑溜的腰身,陈轸一只手将楼子兰抱起,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楼子兰停留在高潮的余韵中,等到陈轸都抱着他走进天然的温泉水里了才反应过来,但他依然没有力气,瘫软在陈轸怀里。 “千岁。”陈轸亲了亲楼子兰的唇,“一会我要把东西都引出来,要是疼了你就咬着我的肩膀。” 楼子兰脑袋枕在陈轸的肩膀上,陈轸先是为楼子兰清理了身体表面的脏污,等表面都弄干净了,才摸索着手指抵在已经红肿的xue口。 有些热的温泉水随着指尖被引进红肿的xue里,敏感的xuerou很快就传递给楼子兰不舒服的痛麻感。 楼子兰疼得落泪,想也不想就咬在陈轸的肩膀上,虎牙直接扎进rou里,一点不留情。 陈轸闷哼一声,笑着说千岁真是舍得下口,他都感觉出血了。 回到一片狼藉的宫殿里,一路走来还遇见了几个伺候的下人,陈轸都小心地避开了。 楼子兰待在他的怀里,这时候才认真地看着陈轸,想起之前陈轸做过的事情。 少年被错然派到边塞去打仗,所有人都认为是有去无回,结果他却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凯旋而归。 这一切都表明陈轸不是普通的遗落民间的皇子,他在民间,一定还做过什么特殊的事。 不过这些他都不在乎,陈轸只要老老实实做个傀儡就好了,等怀政太后下台后,他也不必委屈自己对陈轸好脸色。 到时候他就把陈轸发配边疆! 楼子兰恨恨地想,让陈轸跟某个大臣的女儿结婚,生下皇嗣后就让陈轸去边疆呆着,免得他…免得他…… 楼子兰不知怎的就想不下去了,心里涩涩的,只以为自己是难受,想也没想就伸手掐着陈轸腰间的rou,使劲地拧。 他不舒服了,也要陈轸也不舒服。 他哪里知道陈轸拿他的行为当夫妻之间的情趣,甚至还觉得十分享受,心里幸福的滋味都快弥漫到整个身躯了。 回到宫殿后,陈轸从自己丢在地上的衣服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膏,强掰开楼子兰的腿为楼子兰上药。 等上完药,陈轸才放心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