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迷香闯闺房 舔老婆起劲 微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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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天上繁星闪烁,清冷的月光挥洒在庭院里,黑影一闪而过。 陈轸身穿一身素黑的便服站在木窗前,木窗是微微开着的,倒是方便了他。 从袖袋里拿出一包粉色的粉末,陈轸将粉末倒在窗边,一只手拿出火折子吹燃,然后撒了些火星子在粉末上,然后将支起木窗的支架收回去。 那自粉末上染染升起的香烟被关在屋里,慢慢地,慢慢地侵染在整个空间里。 在拔步床里,层层纱帐里正酣睡的宦官微微动了动玉枕上的头,白嫩的脸颊在冰冷的碧玉上很快就压出了一道红痕。 约莫在心里默数了一百下,陈轸才不紧不慢地推门而入。 这样大的声响也没有惊醒里面的人。 陈轸竟觉得有一些迫不及待地去偷情的错觉。 少年有些激动,连眼睛都微微睁大了些,难得显露了些属于这个年龄阶段的稚气。 等他走到里屋,周围流通的空气变得闷热了起来,陈轸一边走,一边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放在路过的木桌上。 等他站在床阶边,用一只手单挑起纱帐,那麦色的手背上青筋也凸起了,只打一眼,就让他彻底燥热了起来。 宦官正无知无觉地睡在薄薄的被褥下,亵衣原本是整整齐齐的,但因为吸入了一些不明的香气,不舒服地摆动了几下,于是本就系的松的带子被挣脱开了,露出了雪白的胸脯。 玉枕不高,楼子兰的头堪堪枕在边缘,满首乌发些许都像是捧着他的脸,黑色更是衬得他唇红齿白。 陈轸都要看痴了。 宦官不知道比他大了多少岁,可面皮看起来比他还嫩,在皇宫里被精调细养了那么久,竟让他越活越年轻了。 若是忽略了眉宇间稍许的阴柔,倒真像个世家走出来的大公子。 之前留下的印子太深,现在都还留着淡淡的粉痕,陈轸一只腿单膝跪在床的边缘,整个人探进纱帐里。 拔步床很大,是楼子兰特意吩咐人做得大一些,因为他不喜欢狭小的空间,此刻反倒是便宜了陈轸,让他能顺利地爬上床。 陈轸上了床也不着急,微微俯下身,将自己挺立的鼻子贴在楼子兰有些软的脸颊上,嗅着那清冽的冷香。 他亲昵地喊着:“子兰。” 可事实上,楼子兰并不能回答他,他正陷入了迷迭香营造的美梦中,浑身发软地陷在云端,哪里知道梦境外的他会被陈轸如何亵玩? 陈轸情难自拔,一只手稍微用力掐着楼子兰的脸颊,让那檀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可怜的软舌。 楼子兰的唇是嫩红的,连舌头也是,比那些渲染了胭脂的女人还要好看,是天底下谁也比不上的美! 陈轸探下身,狠狠地咬在宦官的唇上,立马就沦陷地伸出自己的舌头,一边吸吮着香甜的津液,一边搅动着楼子兰的整个口壁,牟足了劲要把粘膜也给舔肿。 楼子兰轻泄着用舌尖去推那让自己不舒服的东西,却被陈轸认定了是在勾引他,于是力道更加凶猛,甚至逼得楼子兰吞咽着交缠的津液呜呜出声。 那是从喉咙里泄出的声儿,表明了主人是多么的无助和难受。 一双手摸索着将亵衣全部褪去,楼子兰一身玉肌莹骨袒露,空气里还弥漫着些许迷迭香的味道,只是陈轸内力深厚,根本对他起不了作用。 反而是楼子兰没有武功庇护,虽然潜意识里不安,却只能越来越深地陷在梦里。 宦官一直都很洁身自好,每日睡前必定要沐洗一番,把一身忙忙碌碌出的汗水都冲洗才觉得束缚。 陈轸是真的着了迷,他粗声地喘气,在放开楼子兰的唇时,唇瓣上粉嫩的颜色已经加深,楼子兰被堵着憋了好多气,此刻便顺从地张着嘴,让陈轸能窥见里面的软香蜜液。 少年掌心抚摸着软滑的肌肤一路朝下,探到小腹处,使了劲儿插进双腿之间。 另一只手,则把玩起楼子兰的手,将腕骨放在嘴边又嘬又咬,往上亲吻指尖,同样地亵玩,直到那晶莹的指尖也留下湿濡的水痕和红红的咬痕才可能罢休。 探进双腿间的手顺顺利利地包裹了臀rou,更深地将手臂贴在臀缝间,色情地揉捏起又肥又软的臀rou来。 “唔…”楼子兰眉间微蹙,被刺激地发抖,却还是醒不过来。 陈轸不知道含着那指尖亵玩了多久,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俯身将唇抵在雪白胸膛前的粉嫩奶尖上,深深吸着上面的冷香。 直到他把自己的衣裤也扒开,陈轸才开始下一步动作。 他张开嘴,将其中一枚粉色的奶尖卷入口中,用厚实的舌苔去刮,大力吸吮着味道。 即便是陷入沉睡,那宦官也被刺激得急促叫了一声,因为第一次就被cao熟了,身体自然敏感得不得了,还对男人的动作十分熟悉。 身体忘不了那夜被掐吸得红肿发疼的乳尖和又麻又肿的肠rou内壁。 陈轸将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男根放在楼子兰的双腿间,然后人为地将双腿合拢,自己的男根便紧贴着楼子兰的私密部位,严缝合丝。 他一边吸吮啃咬着乳尖,一边两只手抓着楼子兰软滑的腿合拢,模仿着一前一后顶撞的交合姿势便开始了自渎。 “唔嗯……”楼子兰整个人摇晃着往前窜,眼角也溢出被刺激的泪水,下意识咬着唇哼哼。 梦里的他被海浪卷走了,那浪花一卷一卷地拍打在他身上,让他身不由己地被迫承受那些触感。 好难受…… 乌丝散落在脖颈处,楼子兰一张脸全陷在乌发中,明明此刻动作的是陈轸,但他才隐隐沁出香汗来,使得整个床上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冷香。 “啵”的一声后,陈轸吐出被自己玩弄得红艳艳的rutou,往上探去,又捉着那软烂的舌头同自己共舞。 也不知道磨蹭了多少次,直到那大腿rou都被磨红了,陈轸才闷哼着将男根的前端抵在楼子兰的双腿内侧红红的软rou上,突突地射出大量的阳精,好些洒在雪白的小腹处,将整个雪里染脏。 要不是知道楼子兰这几天为了筹办家宴忙昏了头,陈轸用手指按压在已经被自己吸肿的唇瓣上——他一定会现在艹烂这口saoxue,要宦官只能在他身下娇喘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