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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狐狸精,3

    季凛是个身强体健的年轻男人,且他们主仆二人长途跋涉翻山越岭才到了这里,想也知道是有很长时间未曾泄欲过了。小狐狸虽然不太懂男人,但也意识得到他在自己身上十分的热忱,甚至还带着几分粗暴,简直是尽其所有。

    他顶进来的力道很强,双手又掰开着小狐狸的大腿根,叫两人交合的部位尽可能地紧贴,碰撞,碾磨,毫无保留地以最原始激烈的方式水声四溅地缠绵。小狐狸力气本来是很大的,而且确实修炼出一些狐狸应有的神异手段,可是被这个男人以一种随心所欲的气势与方式jianyin的时候,他却只剩下颤抖融化的欲望,并无一丝反抗的想法,反而深深感到整个柔软的rou腔,甚至整个身体内部也全由小腹处的炙热而融化,如同水一般震荡,涟漪,流泻。

    季凛显然是被小狐狸精给迷得失了控制的,尤其是他的身子不比凡人,天然便有床笫间的好处,男人与之相接便飘飘然忘情,只觉得无论怎么做都是销魂极乐。无论是光滑柔软霜雪般洁白又暖玉般柔润的肌肤,还是纤秾有度凹凸有致的肌体,甚至呻吟时迷乱而娇甜,又似乎带着几分委屈的声音,以及身体里真正无穷的极乐之妙处,都是令人类男人无法忘怀的。

    小狐狸精自然自己也知道这一点,但他并未体会过,也不知道自己能给人类男人带来多少快活,人类男人竟然能因此回馈给他同样多的快乐。那是一种颇为奇异的感觉,身体简直不由自己掌控,本能也只剩下了一味的迎合,好似平常视若无睹的一切,全都绽放出新鲜的香味和热意,一切都变得截然不同。

    他的身体固然还是他的身体,但其中的反应与感触却是他想也想不到,压也压不下的,在战栗中,瑞香唯有拼命地流着水,又拼命地将自己的人类抱进怀里,催着他哄着他甚至是呜呜咽咽地发着脾气地叫他更用力,更深的进来,给他更多。

    从来没有这样一种舒服,能叫小狐狸觉得自己在融化,是这样软弱,因此对于带来这种舒服的这个人,他便也十分眷恋与喜爱,投桃报李似的一下下夹紧了,yin荡地乱叫着,叫季凛更加无法忍耐地掐着他的腿根,推着他,揉着他,打架似的汁水四溅地进入他体内。

    小狐狸像是被从中剖开一样,对那又热又硬的性器毫无反抗之力,哽咽哭喊着,汗津津热乎乎地被握着腰肢,紧贴在季凛身上,被一下下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他荡漾的乳波在深夜的床帐里像是风中颤动的洁白花瓣,季凛目力极好,一低头就咬住了他的乳rou,摸索了几下便找到了酸痒到骨子里,肿胀艳红的乳尖,狠狠吸啜啃咬起来。

    瑞香立刻便哀声哭叫起来:“不要了!不行,不行!好可怕……啊!”

    他的腰背被男人两只手掌捧着,动弹不得地陷落在季凛的怀抱间,伏在身上的健壮身体则挤在他的双腿间,不受他控制地与他严丝合缝扣在一起,而rufang的陷落则是一种全新的感受,最幼嫩敏感之处的软rou被舌尖唇齿一一亵玩,啃咬,吞噬,揉捏,太可怕了,像是要被吃掉一样!

    瑞香真的警醒起来,在季凛的怀里拼命地挣扎,呻吟着浪叫着,因为挣扎而更多地将自己送到男人胯下,口中,却仍旧被本能驱使,在可怕到令他神智昏沉,头皮发麻的过多快感中坚持着左右地挣扎扭动。

    他的本性,复杂而单一,求生欲,情欲,恐惧交替混杂,身体则惶惶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仍旧软绵地被季凛按在床上,竟然像是强迫般,变着法地捣弄他rouxue深处,紧致肥厚光滑的那个小小入口。

    瑞香捂着小腹弓着腰,惊慌失措地试图转身逃跑,纤细的手臂却被抓住,腹中又是狠狠一顶。季凛的语气与表情,甚至有点无辜,他也是汗淋淋的,湿漉漉的,guntang而强硬,声音里带着迷人的喘息:“跑什么?怕什么?方才不是还叫得那么浪么?吃一下你的奶,就受不了了?”

    说一句,狠狠顶一下,瑞香便浑身狠狠地颤抖一下。他虽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毕竟没有做过,对于这过程中的许多变化,更不知道应该怎么样交流,表达自己的态度,只知道本能地逃跑。此时被点醒了似乎还可以讨价还价,便也不顾说话时哽咽般的喘息,和甜腻酥软的鼻音,便拧着身子商量道:“不行,真的不行,不要吃了好不好?你……你太热了,这样我好害怕,里面已经要化掉了……啊!”

    季凛自己说话的时候都未曾停下在他体内深凿的动作,自然也更不可能给他好好说话的机会。瑞香被顶得皮rou都一阵阵发紧,内里更是哆哆嗦嗦,一团软rou都被cao得软烂,兜不住一股股流下的热液,便不得不越来越抬起屁股,像条被骑跨的小狗似的好好配合,似乎这样可以略微阻止顺着大腿流下,叫小狐狸多少觉得发痒的情液流淌,而是都好好含在xue里。可是这个姿势,未免也叫他的xue道整个地被抬了起来对准了插进来的那根东西,他的两条大腿架在季凛的大腿上,也就给了他尽情抚摸把玩自己的两条腿,两只脚的方便,更叫他轻易挺腰一动,便能够插进最深处,把小狐狸光滑柔软,却禁不得欺负的宫口又给狠狠撞了一下,叫他忍不住地惊呼出声。

    季凛大约是恶劣的,只是此时的瑞香还不知道怎么形容,也不大熟悉人类一本正经的邪恶,见他叫的乱七八糟,似乎并没有能力说话,便俯身压在了他身上,一手捉了一只奶子,左右地随意低头啃咬吸奶。

    瑞香又哭又叫地颤抖起来,显然对这样的刺激接受不来,又怕又爱,双手在他后背上乱抓,一双腿更是不知道怎么放才好,抖着贴在他腰上,乱叫:“不要了,真的不行!不行!求求你……”

    他毕竟是乡野之间长大,又早早与族人离散,yin词浪语那是不会的,便是哀求,也很快觉得语言匮乏,而季凛却是很坚持的,舔舐着他的乳缝,简直将酥麻痒意传递到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又一口含进去一半的乳rou,比吃奶的孩子调皮邪恶地用舌头搅弄口中硬挺着的娇嫩乳尖,又或者用牙齿啃咬他yingying的rutou,又或者舔他乳rou中间细腻雪白,而不见天日的柔嫩肌肤,轻笑着道:“好嫩。”

    热气扑在被蹂躏得泛红的肌肤上,瑞香便整个人颤抖起来,被咬得生气起来,恼火地推他的肩膀,声音里带着哭腔:“都说了不要!”

    季凛到底还是有点分寸的,又或许已经看出瑞香生气之外还有被发掘出未知敏感之处的恐惧,终于放过了那对奶子,变得很好说话似的,轻轻揉了揉被啃咬舔吃而泛红肿胀,甚至还留下了爱痕的挺翘双乳:“好,好,再也不吃了,好不好?你想怎么样?”

    瑞香并不信任他的承诺,哼哼唧唧地要求:“让我转过去!我不要看着你了!”

    此处言语当然是有破绽的,不点灯的深夜,还躲在床帐里,就算能看见,谁又能看见多少?可瑞香夜中视物显然是不受妨碍的,不仅如此,甚至看的清清楚楚,连季凛埋在自己胸口如何狠狠亵玩欺负他的奶子,如何被他恳求拒绝也不肯松口,是怎么沉迷而喜爱地就是不放手的,瑞香自然全部没有错过,也因此气鼓鼓地不肯再看了。

    这个人类对自己着迷的表情固然好看,在自己身上获得极乐,又叫自己也快乐得神魂颠倒的时候,被欲望控制的样子固然也揪住了小狐狸的心,可到底小狐狸还是有几分警惕的,察觉出他对自己的奶子似乎尚未完全尽兴,便不肯面对面地继续下去,免得又给他趁自己无法反抗的时候狠狠再弄一遍。

    瑞香又很聪明,知道自己转过身趴着一样是能够继续的。一来山林间野兽交媾,面对面的少,一方趴着另一方骑上去才是最多见,二来这种事最本质的便是下身要连在一起,至于其他部分,其实倒也无所谓的。

    于是他便坚持要趴着。

    季凛颇有些悻悻,也不掩饰自己的失望,慢吞吞地不情不愿地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简直是拖泥带水,伴随着咕叽咕叽许多热液的流出。小狐狸身下蔓延出一片春潮,又骤然觉得空虚,便也难以忍耐起来,倒没有闹着脾气拿捏什么,而是迅速地转了个身,又很配合地翘起屁股,塌腰翘臀地习惯性摇起尾巴来,因为并没有露出尾巴,所以便只有白生生的屁股在夜色里晃来晃去地勾人。有求于人的时候声音也是甜甜的,既往不咎:“快进来吧,还要!”

    他倒是坦坦荡荡,季凛骑上这个屁股的时候却难免觉得自己似乎化为了野兽,血脉偾张尚未满足的性器贴着濡湿的xue口蹭了两下,便从善如流地顶进了小狐狸期待不已的rouxue里,在湿滑绵软又紧紧窄窄的内里一下就插进了最深处。

    小狐狸啊地一声,向前一晃,被他插得浑身发紧,内里又产生了熟悉的热度。

    季凛抱着他的腰,因为骑在这个屁股上,便也难免地揉捏起臀rou来。小狐狸显然是没有料到的,这个姿势不仅能够更加方便交配,所以为野兽与人类广泛采用,也会更加深入,让两人更加紧密无间,也就无法保护他腹中脆弱而敏感的zigong被叩开门。

    他仰着头叫出了声,季凛的手指挤进他抓着床单的手指间,低声地教他此刻应该说什么。小狐狸脑子都快融化从耳朵里流出来,变成粉红色的糖水,哪里还能虚心好学?只得被他顶弄着,抽插着,一遍一遍勉强地跟着学,叫哥哥,叫郎君,叫好人,学什么叫saoxue,什么叫cao他,什么叫被cao得再也受不了了,而saoxue的里面,还有个小小的zigong,射进去就会怀孕,会生孩子,会大着肚子,挺着奶子地被cao。

    小狐狸情不自禁地哭起来。他害怕的不是怀孕,而是大着肚子,怀着好几个狐狸崽子,还要被这样cao得跑不掉,挣不开,整个地化掉。

    他蜷着身子捂着肚子,几乎不敢相信那么小,以前甚至根本不知道它存在的zigong容纳得下季凛那么大的东西进进出出,挑弄着肥厚敏感的rou环,顶弄着光滑柔韧的宫壁,让他痉挛抽搐着不断地喷水,自己几乎都听不到自己的尖叫哭泣,也意识不到自己在胡乱地说什么。

    “夫君!夫君!你是我的夫君!别弄了,会死的,会被你cao死的!啊……好疼,就是好疼,你太坏了,啊!不……不要……”他语无伦次着,下巴被一只手捏着转过脸来,便连舌尖都被男人重新吞吃掉,再也说不出话来,挣扎着发软的舌尖只能在他口中颤动,被纠缠被吸吮着,像是软绵绵的随风摇曳的柳枝般无力。

    季凛很愉快似的,捏着他的屁股,摸着他的臀缝,最后甚至指jian起他柔软多情的后xue,一遍又一遍地射进了他的zigong里。瑞香躲无可躲,抖着哭着张开腿,不由喃喃自语:“会怀孕的,要怀孕了,呜呜呜我不要,我不行……”

    未曾怀孕的交欢都这样叫狐狸难以承受,要是还大着肚子,那怎么可能呢?小狐狸不由的有了畏难情绪,躲在季凛的怀里泄愤般啃咬他紧实光滑的肌rou,又两眼发直地被揉弄着两个xue的敏感处,痴痴沉迷在延长的高潮里。

    折腾了一夜,天边微微发亮时,他们终于结束。小狐狸终于吸到了人类的精元和阳气,却由着他抱着自己出去擦洗身体——走自然是能自己走的,却不能被白白草了一晚上。这男人虽然床上不留情面,叫他吸取阳气的过程那么艰难,可在他怀里的时候,小狐狸却也承认,自己是放松而安逸,十分快乐的。

    他便懒洋洋地张开了腿,由着男人将射在里面,缓缓流出的东西又掏了出来,再把自己擦得干干净净。

    不用自己舔毛,这也是找到一个人类的益处吧?小狐狸还不想睡,依偎在男人怀里,坐在他赤裸的大腿上,心情极好地笑着扭头亲了亲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