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11,日常
搬出家门造成了两人最开始的放纵。大概是因为从来不曾彻底满足欲望,刚开始的时候瑞香无比期待的就是没课的周五下午直接回家,吃完饭后就和季凛滚到床上,做一整个周末,做到他因为过量的快感发疯般哭叫高潮,水流到打湿床单,被子,地毯,浴室地板,甚至开放式厨房,书房,等等各处全部都曾经成了他们寻欢作乐的场所。 单纯的感官刺激混合深厚的热烈情感,是最令人上瘾的。瑞香爱的不仅是高潮,还有亲热的整个过程,被触摸爱抚的每一丝体验,以及任何新鲜热烈的刺激。 他们尝试很多玩具,很多姿势,甚至很多方式。角色扮演,情景设置,过分的幻想,甚至还有灌水假装孕期饥渴的年轻妻子。瑞香的身体迅速熟透饱满,散发出甜甜的诱惑,而季凛也几乎是搬了过来,无日无夜地激发出两人新的贪婪。 从小到大的熟悉与信任,除了爱情之外同样不容小觑的亲情与友情,令他们不像是一般的情侣一样,需要彼此适应熟悉,通过了解来发掘一种亲密又不会造成伤害和尴尬的相处方式,只是在激情火热燃烧的第一个学期,他们彼此并没有发觉这种东西的存在,只是像两只发情期的动物一样,一有机会就cao在一起,甚至好几次耽误了上课,上班。 寒假的时候,瑞香也很少回家,只是也没有按照计划做太多正经事。外面天寒地冻,他在温暖的屋里几乎不穿衣服,至少也不会穿内衣,整日不是昏昏欲睡,就是和季凛热烈纠缠在一起。 雪和寂静带给人与世隔绝的错觉,在这种天气和环境里,似乎只有zuoai才是唯一的选择。像是在温暖的巢xue里无所事事的猫一样,他整天都是一被碰就忍不住翘起屁股摆出一个适合交配的姿势。 他们放纵贪欢整整一个寒假,几乎能做到好几天不下床,除了必要的拿外卖,补充水分,就连洗漱沐浴都是毫无规律的。瑞香有时候几乎怀疑自己会被cao坏掉,他的xue会肿,rutou也会一碰就痛,甚至连接着脊椎里战栗恐惧的感觉,他的身上全是爱痕,不小心看到镜子自己都会吐槽:“简直像是被锁在房子里不见天日的性奴。” 确实有那么色情,也确实有那么频繁。 他们扮演过身经百战的妓女和青涩的处男嫖客,也扮演过不谙世事不需要有性繁殖的精灵和肮脏邪恶的人类殖民者,更扮演过矜持娇贵但却yin乱的未婚贵族少女,委身于身强体健却没有资格娶他的平民军官,只图身体欢愉,更扮演过一切背德luanlun的关系,一切yin乱无耻的关系,甚至还扮演过被恶狼强jian的小猫。 瑞香每次都兴奋不已,又深深沉浸其中,甚至忘了自己当初爱上季凛其实和身体没多大关系,在扮演被养父觊觎猥亵的纯洁小孩时甚至出戏到一边koujiao一边承认,爱季凛和爱这根叽霸一样多。 其实,这真的很难抉择,因为并非一个非此即彼的问题,但事后瑞香还是在贤者时间里认真思考过,自己现在到底是更爱这根毫无疑问雄伟非凡,能征善战的叽霸,还是更爱季凛本人。 这是个很无来由,又有点好笑的问题,但不知为何,思考的时候瑞香竟然隐约心虚,所以即使奶头被吸得酥酥麻麻极其敏感,他还是忍不住妥协,允许了男朋友含着自己的奶头睡觉。 又色又变态的,但是他自己其实也很沉迷这种任由对方索取的感觉。 除了激烈的游戏之外,他们也会有温存而持久的爱意。尤其下雪的时候,躺在放了一张床的落地窗前,在温热舒适的空气里被一件件脱光,赤裸的身体纠缠,厮磨,缓慢地目的并不明确地长久接吻,亲热,互相抚摸,然后插入,进行一种温柔而深入的接触。 室内有舒缓的纯音乐,和令人安心的气息,瑞香躺在男朋友的怀里,轻声哼哼唧唧,脚踩在他的小腿上,难耐的时候就整个乱蹭,被揉着胸下意识地迎合,扣着他的腰向上摸他的背。 床上又厚又软的毯子被弄得泥泞一片,湿透后又被从床上扔下来,瑞香被裹在被子里抱起来,厚重地像只无法动弹的企鹅一样骑跨在男朋友大腿上,自己卖力地咕涌着在他身上蠕动。 虽然烈度和幅度都不大,可额头抵在男朋友肩上温吞地延长快感,细细品味高潮,舔舐男朋友颤抖的喉结和锁骨附近的皮肤,都叫人把冬天的慵懒舒适和这样的亲密深深联系在了一起。 或许是心中那被压抑许久的欲望与热情也终有恢复平和的一天,就像是岩浆永远在地底沸腾,火山才是偶尔喷发。这次寒假结束后,两人的亲密行为又换了一种风格和频率,显得更加平常,更加得心应手,瑞香也渐渐从激情中察觉到男朋友身上令人觉得好笑又可爱,又意外的小细节。 他们参与了彼此的整个成长过程,却完全没有预料到能够在这段关系里发现什么样的新鲜事物,只是任凭直觉与感官引领,随心所欲地发现新的变化。譬如说瑞香开始在脱离对季凛的盲目崇拜和无度喜爱后,发现对方的一些坏毛病,小习惯。 季凛毫无疑问很能分得清楚公私界限,大多数时候也善于规划和自律,以至于他在任何时刻都好像有所准备,但其实并不是这样的。有一天瑞香在家里发现了他的平板,由于太过熟悉对方,一时好奇不仅发现了对方规划性生活的备忘录,看到了他做的一些该说不说学术气息意外浓烈的研究,还有一个专门用来学习的文件夹。 里面有视频链接,文字,和一些零星的标注。 瑞香没忍住,花了一天时间看完了他的所有存货,心情徘徊在隐秘的兴奋和偷窥别人隐私的加倍兴奋中。说实话,只要想到季凛如何一本正经地搞这种研究,好成熟稳重地配合自己的全新需求,他就敏感到稍微一碰就可以高潮。 不道德的事才叫人难以抗拒诱惑,拥有一个人到这种程度,他这样为了自己筹谋,尤其关乎于性,怎么能不叫人羞耻中带着反复攀高的欲念? 瑞香夹着被子光溜溜地在床上翻滚,由此对自己男朋友有了一发不可收拾的窥探欲。 然而,无论季凛发现瑞香格外黏人,亲亲热热凑过来像是只快乐小狗目的为何没有,他都很是纵容。 瑞香亦步亦趋地跟他去上班,在他办公室里睡觉,看书,打手机游戏,用去开会的男朋友电脑写作业,然后把对方的桌面美化,壁纸换掉,甚至连鼠标都给换了个肥肥糯糯可可爱爱的皮肤,最终百无聊赖,拉开他办公室的抽屉,拿出里面的小东西一个一个把玩。 备用的平光眼镜,季凛戴上纯粹是个斯文禽兽,会面无表情地扛着小秘书的腿把对方干得瘫软昏迷的那种。几只钢笔,除了瑞香送的,还有崔女士送的,不是限定款就是最经典,有一只的笔尖上还有一条银蛇。瑞香对这些没太大兴趣,然而配合钢笔,让他很难不去想象禽兽会怎么用这些东西苛责可怜的性欲处理器小秘书……或者小男友。 简直色到爆炸。 除此之外,桌上还放着咖啡杯,文件夹,其实没有太多私人色彩。瑞香有点无聊,起身四下观察。他当然不是第一次来季凛的办公室,早在很久之前,季凛身边所有人就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不少人也亲眼见过季凛是如何照顾这个小青梅。只是这办公室是新的,代表着工作上更进一步,其中不止还没有太多季凛的色彩,也不存在瑞香留下的东西。 除了休息室。 瑞香揭开枕头,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季凛居然藏了自己的内衣在这里,真是变态又色情。衣柜里也有些他的尺寸的衣服,从内到外,应有尽有。床头柜里放着很多套子,全部都未拆封,下面一层则放着几个妥善保管的跳蛋,小玩具。 有理由相信,浴室里还放着更多。 瑞香有点脸红,抱着枕头在床边坐下,又是甜蜜又是忧愁:总是这样色情,搞得他的脑回路也总是一不小心就接到了一些色色的事情上。本来他真的没打算有感觉,然而……感觉这回事也并不听他的理智。 他干脆躺在床上玩手机,根本没注意到屈膝踩在床边上摊平后,早上出门特意穿上好装嫩刺激男朋友的JK制服裙从大腿上掉了下来,现在他腿上就只有白色的大腿袜,然而,最重要的一截腿和内裤则整个地露在了外面,白生生,有一种又嫩又脆,鲜藕一般的通感。 季凛开完会回来,娴熟地走到休息室里见他,打开门就彻底哽住,望着已经熟不拘礼,也完全了解暴露是对男朋友的礼貌这种事,因此连露内裤都没发现,仍旧躺在床上,只是疑惑地歪着头从手机后面看着他的瑞香,顿了顿,问:“饿了吗?” 瑞香在床上翻了个身,头发凌乱,笑容甜软,像草莓棉花糖芭菲,甚至还晃了晃脚:“我们去吃下午茶吧,还是叫外卖?” 季凛沉思片刻,还没来得及说话,瑞香又想起了先前的感觉,坐起身来整理衣服,定了主意:“叫外卖,我想吃上次去的那家餐厅的下午茶套餐,饮料是柠檬红茶的那家。” “唔。”季凛并不反对,发消息让助理订外卖,自己则伸出一只手臂,熟练地摸到了瑞香裙底,捏捏他的屁股,手指挤进腿根软rou里,揉揉按按。比起挑逗或者前戏,纯然是心无旁骛打招呼。 接着他扭头亲了亲瑞香:“不想出门?怕热还是累了?” 瑞香略带几分暗示地从睫毛底下看了他一眼,无辜且动人,凑到他耳边说话,麻酥酥热乎乎,连字眼都带着温度:“就是不想出门,怕累。等会儿吃完,能不能试试,你的钢笔……” 他说这种幻想还要求男朋友配合变成现实,虽然极为坦荡,但多少有几分动情的羞耻,没有羞耻,也就没有加倍的快乐。季凛的手指被瑞香夹在腿根,软rou推挤着让他颇有受到压迫的感觉,就像是把脸埋进瑞香双乳或者臀间一样,有一种略显压力的安心,让人无法不喜爱。 “好吧,但是你今天显然不是秘书……” 瑞香被他摸得有些心猿意马,轻声挣扎:“性欲处理器秘书不遵循基本法。” 直白的词语更适合挑逗,所以他根本没回避这个不常规的直接名词。季凛时常因为他的坦荡与大胆感到意外,然而几分钟内瑞香已经豁出去重复了好几遍,所以他也就没后知后觉表达什么,只是又戳了戳瑞香热乎乎的xue缝,严肃似接受什么工作建议,表示了同意:“你说得对,就这样吧。” 瑞香露出满意的表情。 等下午茶解决的差不多,两人锁上门后,瑞香就干脆地撩起裙摆,解开好几颗衬衫的扣子,以一脚踩在桌沿的方式坐在了男朋友的办公桌上。他穿着一条纯白色的蕾丝内裤,尺码偏小,勉强地保护着他肥软绵糯的屁股和xue口。 他的男朋友,此刻的雇主,上司已经戴上了眼镜,缓慢地拉开抽屉,掏出一条毒蛇般表面粗粝且壮实的钢笔,按在了他的腿根。 “规范cao作,工作守则都忘了吗?” 瑞香哆嗦了一下,露出难为情又放荡的表情,自己勾起内裤边,把布料全部束在了一侧腿根,露出湿漉漉红艳艳的xiaoxue来,嘴上还要颇具职业素养地道歉:“对、对不起……” 男人粗暴地打断了他:“你的嘴不是用来说话的。” 是用来吸我的rou的,瑞香很清楚没说出来的下半句是什么。他兴奋的更厉害了,甚至主动挺起下半身去迎合那根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