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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5

    初夜就被搞得那么激烈,第二天瑞香理所当然根本没能起床。天亮的时候他被季凛裹起来送到了自己的卧室,于是家里也就没有人发现异常。谁也想不到神色萎靡说自己不舒服,缩在被子里要喝菌菇鸽子汤的瑞香留下了多少yin靡放浪的痕迹,在对面的卧室里。

    季凛在家办公顺便照顾他,等早上轮流探视的一拨人离去后,这才草草卷起自己房间凌乱湿透的被褥床单,下楼放进洗衣房,然后上楼来收拾了瑞香被弄脏撕烂的衣服——洗干净再穿是不可能了,所以他准备赔给瑞香几身新的。

    掩盖了两人做的事之后,他带着电脑回到瑞香床边。脸蛋粉粉嘴唇软软的小美人缩在被子里,已经睡饱却不想起来,软绵绵地瘫着,一看到他就脸红了。

    他的身体还是不怎么舒服,小腹有点涨涨的感觉,发酸又发软,根本使不上力,两腿也软绵绵不想动,简直像是被cao坏了。昨晚的事发展得实在是超出想象,瑞香怎么也料不到自己一向以为是性冷淡的男人实际上是开闸的禽兽,花样百出,一通百通,更是贪婪狂野。

    按说这没有什么不好,可是还没有十八岁的少年人哪受得了那么一顿狂乱的云雨。他现在看到季凛心尖还在发颤,两只xiaoxue又肿又热,藏在被子下面悄悄蠕动,哪怕对方看他一眼,摸摸他的额头,都会立刻像是被惊吓的贝类一样从沙滩上逃进深海。

    他的心是真的很贪婪,可是他真的不行了。

    但白天的季凛又恢复了那副平和冷静的面容,确认他没有发烧,也已经吃饱,没有别的事想做,就坐在床边开始工作,同时时刻照顾他的需求。两人才刚交往,瑞香很想试探他到底有什么不同,于是每隔三五分钟就忍不住提出个要求,诸如想吃糖,要坐起来,不行还是想躺下,娇里娇气,颐指气使。

    季凛倒是很有耐心,没怎么努力工作的样子,每次都响应得很及时。瑞香被他惯着,心和身体一起翕张躁动,忍不住在被公主抱着重新躺下的时候勾住了他的脖颈,分开双唇:“哥哥,亲亲我嘛。”

    说着,他试图把男人往下拉。

    季凛双手撑在他身侧,轻叹一声,很配合地低头,两人就很顺利地接了个吻。或许得益于已经做过世上最亲密的事,而且成就斐然,这个吻虽然新鲜,生疏,可也缠绵悱恻,体验绝伦,周到细致,令人飘飘欲仙。瑞香轻喘着被放开,眼神仍然是一片迷离欲色。

    毕竟才狠狠把他从头到脚欺负一遍,看到他季凛又怎么能不想起他高潮哭泣的绝美模样?

    无名的躁动蔓延在整个房间,可是双方都知道不可以再继续了。瑞香有些空虚难耐,他知道自己多年的暗恋一朝井喷,是肯定不会一次满足的,于是干脆撒娇:“我不睡了,哥哥你继续工作……能不能抱着我工作?”

    这有些异想天开,但并非无法达成。之所以提出这种要求,还不是因为他潜意识觉得自己在季凛身边仍然很安全,不怕对方会强行让根本不能再做下去的自己勉强承受?

    至于那熟悉的悸动与煎熬,反正两人都是一起承受,似乎也可以互相抵消。

    瑞香是真的没有什么坏心思,单纯想黏在好不容易得到的男朋友身上。季凛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认命地把他抱起来。两人一起坐在桌前,瑞香窝在他怀里,坐在他大腿上,轻声嘶嘶吸气,不断调整姿势,饱满挺翘的屁股在他腿上蹭来蹭去,好不容易找了个不会那么难受的姿势,又用一只脚勾着他的小腿,双手搂住他的脖颈,转过头把脸贴在他胸口,这才准备完成,很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季凛左手搂着他,右手则留下cao作电脑,瑞香缩在他怀里并没有什么兴趣探头了解一下,反而像是个被南方妇女裹在胸前带出来下地干活或者赶集会的小婴儿。虽然开始格外令人难耐,但这时候的他只是个沉甸甸软乎乎热腾腾的挂件而已。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彼此呼吸相闻,瑞香真有点昏昏欲睡,但还不到彻底睡着的地步,只是觉得格外安心。季凛比他想得多,左手贴在他腰间,几乎能感受到那薄薄纯棉布料下光滑柔软的皮肤触感,不由心猿意马。

    说实话昨晚他也搞得很累了,今天再折腾一顿的可能性不高,但心中的饥渴却永不熄灭,尤其是这种彼此紧贴的时候。偏偏瑞香信赖,坦诚,又勾人,工作在这个时候快不能吸引他。

    可是真的不行,季凛也就只有强行忍耐。好在他总还是个自制力超高的男人,瑞香又没有刻意做些什么,甚至很快就呼吸平稳绵长,像是要睡着了一样安静,他也就顺利进入了工作状态。

    两人黏了几乎一整天,晚饭瑞香也没有下去吃,一直恹恹地在季家休养了好几天,才逐渐恢复青春活力,也要准备回家了——他来的时候没带作业,所以就算想要继续留下,还是要回去一趟收拾东西。毕竟还是一个学习为要的高中生,这是很合理的。

    这几天夜里,他们都睡在一起,说话的机会更多,关于这段感情应不应该公开,要怎么公开,先对谁公开,也经过了一番讨论,在谈恋爱的真实感也逐渐奠定。

    瑞香不同意立刻公开,他的理由也很有力:“我怕爸妈会生你的气,觉得是你勾引我。”

    睡在他对面,在柔和温暖的灯光下轮廓更加立体深邃的季凛只是挑挑眉:“不是吗?”

    从某个角度,确实是啦!但是说话这回事就是需要艺术嘛,怎么可以直接承认呢?反正瑞香不想多出什么波折。对他们这种家庭出身来说,其实门当户对的情况下,已经可以免除很多麻烦,但一成年就官宣,一大学毕业就结婚是一回事,未成年就被人勾引,还搞得很厉害,完全是另一回事。

    至于两人间青梅竹马门当户对最后走到一起,倒是没有人会吃惊,因为合适的婚姻对象也不是那么好找的,瑞香又觉得他们这么般配。只要过几个月然后被自然发现在交往,事情就会更加没有争议,免得还要经历波折,不是很好吗?

    当然,他也看得出季凛对这个提议以及现在公布可能有的问题不怎么放在心上。当然了,就算有所波折,就算万家夫妻会不大高兴,但也必然不会有人阻碍,不仅因为他们真心相爱,还因为他们本就天生一对。

    但他也并没有反对,就算是默认了,又靠过来温柔地低了头,和瑞香缠绵地亲吻:“好了,睡吧。”

    于是瑞香就很安心地睡去了。

    然后他回家收拾行李,想了想带了几套泳衣,又携带了全套的化妆品,顺便多带了几套内衣。

    倒不是他想奋不顾身,而是这几天的相处里,他发现季凛有点两极分化,或许可以叫近似分裂。因为第一次搞得太狠太久,所以后面几天他很明显在照顾瑞香,亲密不减,可是却没了试图推倒的意思,把那种欲望收敛得几乎无法发现,就连接吻拥抱,也是温情更多。

    在这些看似寻常克制的接触里,却总是有欲潮涌动。季凛分明是个颇具占有欲的人,搂着他的时候总有一只手不是放在他屁股上就是放在他胸口,偏偏这种事都被他做得平平常常,瑞香根本抓不住他情动的瞬间,只偶尔想起他当时搪塞自己的那句话:我也自慰。

    所以他这几天是不是也舍不得来cao自己,就在自己没有发现的时候自慰了?

    瑞香对眼前克制而僵持的局面很不满。

    不是说这样不好,不悸动,可是已经尝过欲仙欲死的滋味,瑞香也算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只想重温那种疯狂的快感。但他不想平平常常地主动求欢,因为了解了那人有多能忍,又多爱自己,会被自己逼疯到什么地步,所以他内心战栗着,想得到的是让他疯掉,把自己拆吃干净的这种发展。

    究竟要怎么做,他还没有想好,可是他很清楚,自己好坏。

    季凛没猜到他的打算,只是发现他穿着贴身的小背心,齐逼小热裤钻进自己房间里来写作业,外头只穿着一件乳白色针织衫,纹理疏松,上头还点缀着很多鲜红软糯的小樱桃,可爱又带着点诱人。

    瑞香赤着脚做作业,起先看上去确实很认真,但是意识到男人正在从身后看自己的腰臀,就忍不住心猿意马。再忍耐了一会,他带着习题到季凛身边,热乎乎地贴上去:“哥哥,讲题了。”

    那确实是一道难题,但更难的是瑞香贴上来的胸和大腿。只等了几秒钟,季凛很很纯熟地一面继续题目,一面将一只手绕过小男友的细腰,占有欲鲜明地虚虚握住了一侧臀rou。

    热裤实在是太紧太短,他的指尖无可奈何地落在了裸露出的光滑皮肤上。瑞香暗暗压下冒头的坏心思,表面上十分依赖地把脸贴在男人胸口,一只手抬起来,习惯性地落在季凛胸前。

    男人的胸口也有十分优越的起伏弧度,上头还有颗因为小而格外引人注意的奶头。这里同样敏感,但瑞香总是忍不住去摸。他隔着衬衫就摸了几下,抠了两下,手就被一把抓住。

    空气已经开始燥热,瑞香挪了挪大腿,软嫩的屁股半边已经压在男人大腿上,他有些忍不住了,仰头无辜地看向男朋友,带着那只抓着自己的手,按到自己胸口。

    针织衫有扣子,也是樱桃形状,材质看上去有点像珐琅,是个深V领,露出里头纯色的小吊带,胸口的沟壑是一点也没有被遮住。季凛忍不住了,摸了一把,又揉了一下,有力的长长的手指狠狠刮弄几下露出来的乳沟,眼神炙热,只差一点就要把他推倒在床。

    瑞香感觉到自己的引诱就快成功,所差的不过是狠狠一推,于是又加了一把火,自己抬手解开了一颗针织衫的扣子,满脸纯洁天真,轻声问:“哥哥,要做吗?”

    自从交往后,哥哥这个平平常常的称呼也似乎成了一种禁忌的刺激。季凛的眼神几乎把他吞吃掉,猛然闭了闭眼,一把就将他抱了起来。

    习题册掉在地上,但已经得不到丝毫关注,瑞香原以为自己要被扔到床上去,可事实是他被抱上了那张书桌,脚尖踩着地面,颇有些勉强。

    男人缓慢地隔着牛仔热裤揉着他潮热起来的xiaoxue,另一手用力扯开他的针织衫,又一把扯下了小吊带,一对没穿内衣的娇嫩奶子迫不及待跳出来,被狠狠抓住乳根,挤捏了一把。

    瑞香脚尖都在颤抖,小声叫了出来,脆弱可怜,就像个懵懂得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的孩子。

    季凛极具压迫感地站在他面前,看也不看就可以拉开他热裤的拉链,把手挤进去摸他已经被yin液泡软了的yinchun,同时又狠狠揉着他的奶,咬起了他的下唇,好像那是多么美味的软糖。

    一片乱七八糟里,瑞香抬起屁股配合着让男朋友扯下自己的热裤,又左右交替地把它踢开,内裤则挂在了大腿根,半透明的蕾丝被他迫不及待流出来的水打湿到一塌糊涂,而被推着张开的双腿连腿根的嫩rou都被揉了一遍。

    高高挺起胸部任凭略带暴力地揉捏,瑞香感觉自己已经快不行了,小声啊啊叫。

    季凛又要疯掉了,声音低哑而兴奋地羞辱他:“这么甜,这么sao,我的宝贝,你的水都流到桌子上了,三根手指都可以一起插进去了,小婊子,这么喜欢勾引哥哥,这么想要,看看你,浑身都红了,想被吃掉吗,嗯?很想被哥哥吃掉吧?”

    瑞香被他推了一把,双手不得不仓促地向后撑在桌面上。然后男人就跪在了他腿间,用力分开了他的大腿,一口咬住了他腿根的嫩rou,狠狠吸了一大口,拇指则从下而上重重揉过他的嫩xue,一下子按在了他的阴蒂上。

    又疼,又痒,又空虚,骨子里的欲望一瞬间反冲到大脑,瑞香噗叽一声,从xue里挤出一滩情液,在桌面上汇成了浅浅湖泊。

    他也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