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if,13,快乐的野合
今日是十五,朝元观做的是阴阳两利的法事,为皇后祈福,安抚亡灵,这日其实已经是第三天,也最热闹,到了晚上朝元观还要放焰口,放河灯,当然也少不了念经,下榜,念救苦疏超度亡灵。 因为母亲的缘故,季凛对朝元观的斋醮科仪也算了解,先带瑞香进去逛了逛。天色还亮着,为了不妨碍道士们准备法事,越王并没有见听闻自己到来于是匆匆拜见的观主等人,而是随手指了个年轻道士引着两人转了转。 瑞香也不怎么信鬼神,但心中还是有一份敬畏的,何况此处是皇后的道观,他也就表现得更加虔诚,拜过三清殿,又到侧殿偏殿供奉的神像前施礼。那青年道士瘦长白净,文质彬彬,一身道袍顶着道髻,倒也颇有清净出尘之感,声音清越,言辞清楚明白,恭敬又不显得谄媚,显然是个人才。 季凛在一旁倒也不全是冷眼旁观,还是拈香拜过三清,这才站在门口等候。 已经接连忙了三天,朝元观里就算人多,也禁不住如此忙碌,人人都有自己的职司,季凛又是常来常往的,虽然这是他第一次带着一个美人举止亲密地前来,倒也没有人好奇,探头探脑的事更是不存在。 瑞香刚过来的时候还有些犯懒,毕竟也是辛苦了一番的,但用过膳后的慵懒逐渐消失,他第一次进入道观上香,朝元观的严整肃穆和其中的清净气氛还是让他很快也肃然起来。 上过香出来后,季凛就自然而然握住了他的手:“要不要去求个签?这儿有个老道士,云游挂单而来,最擅长的就是相面解签。” 像是朝元观这种皇家道观,对挂单道士的名气,仪容,江湖地位自然也有许多要求。而这个道士就是凭这一手站稳了脚跟,甚至没少被人追捧,朝元观给他的待遇自然也格外优厚。若不是越王亲自前来,根本不可能说见到他就见到他。 瑞香却没什么兴趣,只是摇头:“不要了,我不信命。” 这倒也是,如果人的命是天注定的话,那他生下来就该是侯府公子,如果人的命天注定,他现在不应该在越王身边,他已经足够接受命运的安排,不想再听什么解签,算命了。 虽然阻止了越王继续说下去,可是瑞香心中,其实深受震动。他不去想自己做皇后的可能性,正是一种回避。如果那道士算不出来,他只会多想,如果说了……他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做皇后的未来。 这对他来说毕竟不真实,也太遥远了,他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做皇后。 所以,还是不去的好。 季凛原本不过是随口一问,那道士是个放旷豁达之人,从不强求,因此明知道皇后独子并不信自己的相面解签之术,也并没有做过什么努力。如此反而让他有时候想要尝试一下。但既然瑞香不愿意,那也就算了。 朝元观之所以出名,除了皇后的身份,道士经营出的香火外,还有道观内的风景。季凛自己就很熟悉朝元观周遭,也无需旁人陪同,就带着瑞香出去了。 一路上他们也见到不少来去匆匆的道士,见了两人也只是忙忙一个稽首,又很快做自己的事去了。瑞香略有些不自在,道门清净之地,两个人手拉着手如此亲密,让他觉得有些心虚。 季凛也察觉了这一点,很快带着他往清幽之处走。 朝元观最为人称道的景色是后山,莲池,又临近渭水支流,春夏踏青游玩是很不错的,周遭也有一大片林子。因道观附近禁止杀生,因此里头野鸡雀鸟和小兽比比皆是,十分活跃。 春日这里的山野间少不了幽会野合的男女,山谷,树林,就是天然的掩护。 瑞香不知道这些,在边境也看了不少乡野风光,因此对朝元观的莲池倒是很感兴趣,观赏了好一阵,这才从莲池绕道,去看夏日的山野。 季凛随手从树上摘了半熟的杏子,擦了擦递给他:“这是观里中的果子,也是一份进项,很好吃的,你尝尝。” 瑞香没料到会看见他伸手踮脚地摘果子,姿态洒脱,率性,不像是养尊处优的皇子,倒像是个想到就做,随意又放松的少年。那杏子半黄半红,个头硕大,是一整片枝条里最好看最饱满的果实,他说摘就摘,还塞进瑞香手里。 这时候说什么也来不及了,瑞香也不是见到什么都要劝谏阻止的性情,只好咬了一口,眼睛亮了:“好吃!” 半熟的杏子酸味更重,但甜味和芳香已经开始散发,颇有特殊的风味,咬一口又有点脆,果rou干脆利落地离开果核,瑞香觉得好吃得很意外,又忍不住怀疑:“郎君该不会没少偷摘……” 季凛满脸无辜:“怎么能叫偷?他们哪年不曾往宫中进贡?迟早有我的一份,早一点又如何?” 这倒也是,瑞香倒也接受,抬手将手里的杏子翻了个面送到季凛嘴边:“这个最好吃!” 断袖分桃,听起来挺羞耻的,但真到了这一步,做出来的时候瑞香并不觉得奇怪,更不觉得羞耻,只是发自内心地想和他分食而已。何况这枚杏子确实是树枝上最大,最漂亮的一个,别的应该都不如这个好吃。 季凛也不推脱,更不嫌弃,低头握着他的手腕,像是从他手上吃蜜煎藕一样,咬了一口,满意道:“确实不错。” 说着顺手又摘了几个。瑞香觉得他的动作过于熟练,似乎哪里不对,但却找不出理由反对,想了想到底没说什么。两人一面漫步,一面分吃那两个杏子,瑞香忍不住道:“郎君似乎很熟悉朝元观,难道常来这里?” 季凛叹气:“几年前,阿娘曾经让朝元观做过几个月的法事度亡魂,叫我来这里住,总揽全局。其实这种事术业有专攻,我也不过是调派物资罢了,闲来无事,在这里逛了数月,当然熟悉。这山有一半是道观的,剩下一半就是我住过的,亭台楼阁样样俱全。我虽然不信……可若是真能使亡魂安息往生,也是好的。” 话题似乎有些偏移,瑞香觉得疑惑,季凛却不愿意再说,及时换了个话头,一指山侧面依着地形而建的几座楼阁:“过去看看吗?那里就是我以前住过的地方,不过多年没有打扫,不能住人了。” 瑞香虽然好奇方才的话题,毕竟到了皇后这个位置,做的法事越大越是疑点重重,尤其是度化亡魂……但他却没有问,只是跟着看了看山的那一侧,点头:“想。” 虽然离宫后不过是半天相处,但这半天和两人之前所有的见面都不同,瑞香本来就不喜欢虚以委蛇,曲意求欢,说不出太多假话,现在他本能地觉得季凛是可以直白相对的人,也不再掩饰。 于是两人的护卫便提前赶去洒扫陈设,免得贵人沾染灰尘,还得布置暂时安歇的地方,摆好点心。朝元观在人情上向来八面玲珑,即便抽不出人手来招待,但也指挥了许多小道童,追在后面送来了果品点心——点心同样也是朝元观招待香客,售卖的东西之一。 季凛说半座山是朝元观的,半座山是自己的,却也没有说错,至少朝元观那一半显然看得出是道观清净,这一半却多了繁华富丽,显然是宫中的风格。瑞香十分好奇,里里外外看了一遍。 此处虽小,但五脏俱全,又安静清幽,周遭还有树林遮蔽视线,驻扎一些护卫,不被人搅扰,堪称是神仙地界了。 季凛陪着他转,心中所思所想,却和清净安谧没有关系。这里确实不经修缮已经无法住人了,两人只好坐在外面廊下说话品茶,等候朝元观放焰口放河灯。 走了一段山路,瑞香有点累了,拿起一块散发桂花甜香的云片糕配着茶慢慢吃,季凛则有些心烦意乱地沉默片刻,开门见山问道:“瑞香,你不喜欢留在宫里,留在我身边吗?” 瑞香没想到他会问出这种话,心中一震,云片糕都掉了。季凛探过一只手帮他捡起来,顺手又递给他新的一块,瑞香愣愣地接了,就听见他低声问:“你不高兴吗?封你做贵妃,做皇后,你也不高兴吗?” 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荣华富贵超过一切,宫中对许多人而言,不仅吞噬了自由,还吞噬了快乐。就连季凛自己,也说不清如果有选择,他愿不愿意生在帝王家。 他母亲反正并不愿意的,如果两人还能做母子,其实不在帝王家又有什么不好? 想想当初,他和瑞香的相遇是有心人的算计,带瑞香回来更是一时起意,也是需要他的身份来做一些事,后来他又单方面地决定和瑞香过下去,却从来没有问过瑞香的意愿。 或许,瑞香并不喜欢这种生活呢? 富贵非所愿,帝乡不可期,人心本就莫测,只要不情愿,有多少好处也无用。 瑞香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又觉得很迷茫:“我不知道。郎君和皇后对我都很好,我很感激,也很喜欢和你们在一起,可是……没有那么简单的吧?我做皇后,难道郎君不会为难吗?现在这样就很好,我想要的并不多,也并不是非要做皇后的,我怕,万一……” 他其实也说不清自己在怕什么,明明这是从未想过的大好事,能够为妻,谁想做妾?能做皇后,谁会愿意退回去做嫔妃?可是他从来不知道皇后应该怎么做,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和崔皇后相差甚远。等到真的做了,季凛和崔皇后会满意吗? 现在秉持一股冲动允诺了自己那样的地位,若是后来后悔,他又该怎么办呢?世事终究不能凭借一时冲动解决。 他说不清,季凛却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松了一口气之余,又明白过来自己还是对瑞香说的太少了,才会让他如此忐忑不安,于是他捏了捏瑞香的手:“可是,你不想吗?” 瑞香轻轻颤抖着,望着他,心中被唤起的是一股强烈的渴望。他怎么可能不想呢!但那是他从未奢望过的东西,现在就放在他眼前,似乎触手可及,可是拿到之后该怎么办,他却没有头绪。他该怎么做? 终究,瑞香还是屈服于自己的渴望,和季凛的温柔,颤抖着回答:“我想。” 无论前路如何,他都想试试看的。 季凛微微笑了起来,靠过来亲他的额头:“好了,想就好,会没事的,你不要怕。有我和阿娘,你担心的事都会解决的,好不好?” 瑞香躲在他怀里,默然不语。他还是有些后怕,可是方才坦白的那一瞬,又让他觉得无比畅快。就像是压在心里的一块巨石终于被挪走,承认自己有那样的野心,未来也确实会到达那个位置,让他有些腿软,有些恐惧,但更多的却是一往无前的勇气。 这是不能错过的事。 他不说话,季凛却又在他耳畔亲了亲,低声道:“别管旁人会怎么看,怎么说了,我就要你陪在我身边。我看够了,也受够了太多,不愿意再做不想做的事,总有一天,没有人能勉强我任何事,也没有任何人能勉强你,香香,你乖,给我摸摸……” 瑞香不意他会如此激动,在这种地方就要摸自己,但他在自己耳边这样说话,瑞香几乎是立刻就动情了,咬住嘴唇分开双腿,让他把手挤进自己腿根和胸口。圆领袍被扯开,瑞香低声哼叫起来,又忍不住惊慌:“这里还是朝元观呢……不好吧……” 道家清净之地,两个人做这种事,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但此时夕阳艳红如血,伴随逐渐响起的钟磬和诵经声,又别有一番感受,瑞香被摸得腰都软了,两只手抓住季凛的手腕,眼含春水看着他。季凛原本只是心头guntang忍不住要摸他,现在就是忍不住翻身压住他,扯他的裤子,也没忘了安慰他:“没事,这儿不算是朝元观了,心肝儿,别动,你就让我摸一摸,好不好?” 他已经把瑞香的裤子扯到了臀下,两根手指便挤进臀缝去探瑞香被cao得湿红外翻的xiaoxue,这怎么能算是摸呢?这已经太过分了。 瑞香喘息着,几乎是立刻就流出一股春水。 或许是因为从前每一次都做得太激烈,现在只做一次瑞香甚至觉得隐隐不足。他明明是受不了的,每次都被弄得腿软脚软,欲仙欲死! 也因此,这时候的瑞香就格外难以抗拒诱惑。 但就算这里不是朝元观,可是清风送来的钟磬诵经声越来越大,他还是放不开,季凛两根手指已经陷进他rou乎乎软绵绵的xue内,他胸前的衣物也被扯开,露出雪白的乳rou,立刻就被咬了一口。 瑞香再也忍耐不住,哆嗦着小声道:“别、别弄了,这是在外面,去里面嘛,去里面好不好!” 他拼命压低声音,但说到最后已经无法忍耐,呜呜叫着往季凛手上凑。他已经快忍不住了,可还是做不到在室外就放开,何况虽然从人已经退下,但要说他们没有时刻注意着这边的动静,等候两人的召唤,瑞香自己都不信。被人看到,他怎么受得了? 季凛是被人无微不至伺候长大的皇子,当然不觉得这有什么受不了。在艳丽的夕阳下清清楚楚看着他做,能和在室内一样吗? 他很快撩起了瑞香身上的红色圆领袍,推着他被裤子捆缚的腿蜷起来到一侧,咬住瑞香的乳尖安抚:“别怕,没人看见,没人会说,会没事的……” 两人间的情事虽然一向激烈狂放,但其实季凛很少这样急迫,类似的便是在立政殿里那一次…… 瑞香就是受不了感受到他的渴望与贪婪,又被摆弄得成了一个承欢的姿势,干脆破罐子破摔,闭上眼随他动作。 已经做过一次,他里头还是湿的,微肿的,绵软又肥嫩,被徐徐凉风和朝元观那边的动静刺激得一吸一吸。察觉了这一点,季凛也更加兴奋,竟然伴着那钟磬的韵律在诵经声中深入浅出起来。 瑞香头脑昏沉,其实已经快忘了身在何处,可季凛的动作暗暗与钟磬声相合,他听出来之后羞耻到欲哭无泪,又被迫注意起了朝元观里传来的声音,再想到他们在庄严肃穆地超度亡魂,为信众祈福,可山的另一侧,不远处他却和季凛…… 这岂止是一个不端庄不肃穆可以形容的? 瑞香越发受不住,心比身更受刺激,又是抖又是哭,像个被恶人强行采了花的纯洁美人:“不行,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呜你好坏,啊,啊……那里太深了,太深了!我不要我不要了……” 他的宫口娇嫩敏感,但也是曾经被开拓过的,季凛死命地顶着那里厮磨,瑞香几乎是立刻蜷起脚趾,一阵酸软,简直是五脏六腑都被顶穿般,头皮都发麻,又怕又忍不住盼望,便苦苦哀求。 因为怕招来人看,又因为愧疚心虚,瑞香哀求的声音也是细细弱弱,像只小猫崽子。可他无助害怕的样子只能让就是想弄坏他弄得他崩溃哭叫,弄得他无心担忧,弄得他爱死自己,再也离不开,恨不得和自己融为一体的季凛而言,只会更加凶恶残忍而已。 瑞香攀着他的脖颈,被他狠狠折腾了一顿,幸好夜色逐渐笼罩,这里没有点灯,足够黑暗,瑞香也渐渐放开,在钟磬音里被抱起来,骑在季凛身上抽抽噎噎高潮了,又被他射了一肚子。 有了白天说的让他生个孩子那句话,瑞香简直被射得浑身都发软,一想到要怀上孩子,就好像更加情动,主动地摸索着啃在季凛胸前,娇声软语:“还要,我还要,让我怀个孩子吧,是你说了要给我的……” 是啊,他确实一无所有,可是季凛就是愿意给他,无论孩子还是后位,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于是瑞香被捞了起来,按在了柱子上,他的裤子已经顺着腿滑落到脚踝,圆领袍后片被撩起来放在一侧,于是身后风光一览无余,臀rou被揉捏着掰开,季凛从后面插了进来,一下就进了被撬开的肥软zigong里面。 瑞香正要尖叫,却被他捂住了嘴。 季凛一面缓缓在他宫内挑动碾磨,反复送腰,一面单手抓住他的两只手按在头顶的柱子上,甚至还要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批评他:“嘘,别叫,你看他们在放焰口放河灯了,是为普天众生祈福,也包括你呢,你怎么可以大声喧哗,打扰他们?” 瑞香的身子都在抽搐,小腹被顶出一个小鼓包,就算听懂了他在说什么,也根本无力做出反应,只能狠狠咬住他的手指,硬是把尖叫呻吟咽了回去。 他的视线里逐渐出现星星点点,最终融汇成一片的河灯,那是众人在为逝去的和在世的家人祈福放的莲花灯。景色很美,可瑞香却只是哭,边哭边摇头,又忍不住将自己的屁股和rouxue乃至zigong都送回去,让身后的季凛蹂躏侵占。 法事顺利进行,信徒安宁喜乐,而他……坏掉了,也可能怀孕了。感受着再度射进宫内的jingye,瑞香呜呜哭泣,眼神恍惚,抽搐几下,竟然保持着被插入射精的姿势,淅淅沥沥站着尿了。 他终于崩溃大哭起来,被季凛揽进怀里柔声抚慰着酸痛的尿道和cao烂的xue口,又脏又乱,yin靡放荡地揪紧身上的布料,像个孩子般什么都不去想地缩进了男人怀里。